第十二章 采药

    笛子终于做好了，一早就给柏送了过去，避免这个老油条天天念叨，烦得很。送完笛子，张坚就爬上了药房，结果只看见了李在哪里，问下李：“桃在哪里？”李说“桃病了”，什么病，李又一直不说，张坚想难道桃病得很重，推开门就向山洞走去，李一直在拦，但是拦不住，张坚走到内洞，发现桃坐在哪里一动也不动，难道桃有什么严重的病下肢瘫痪了，张坚不得紧张了起来，现在的草药是没办法治疗瘫痪的。走进了才发现，桃坐在一捆干草上。桃一直摆手不让张坚过去，张坚才发现干草上有血，原来是桃来月经了啊。这个可怎么办啊？这个不是病的病，也没办法医啊。走出了洞口，张坚问了下李，桃要一直这样？李点了点头，需要一直这样坐三天，不能动，张坚问吃饭怎么办，李说她给桃送饭。张坚想了下，原始部落女人也太辛苦了。但是自己哪里能搞到卫生巾这类的东西啊，现在连纸都没发明出来，得好好想想。需要一个巨能吸水的东西，还需要有个容器把这个吸水的东西给包裹起来。现在能找到的最能吸水的东西是什么啊？张坚闪过一个念头，草木灰，这个最原始的东西吸水能力是很强的，但是需要用一个什么东西来包住草木灰喃？丝绸，布匹现在都没有，需要一个有韧性的而且可以渗透的东西，哪里有这个东西啊。对了还真有，豕他们杀掉的野猪扔掉的猪膀胱，就是猪尿泡是很好的渗透膜。带着李就向山下走去，从屠宰场拿到了猪尿泡，张坚将猪尿泡里面灌满了水，猪尿泡膨胀成一个篮球哪么大的水球，张坚把水球外面的脂肪和血管刮去，然后放掉水开始向里面塞草木灰，然后把猪尿泡撑成一个纺锤形，然后在两端用桑皮绳捆上，然后在串上一个环带形成一个丁字裤的形状。返回了山洞，张坚给李解释了下怎么用的，让她拿给桃。过了一会李扶着桃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张坚说：“这个虽然不能保证想平时一样行动自如，但是行走没什么问题”。只看见桃红着脸说：“谢谢”。

    辞别了桃，张坚和李背上背篼开始上山采药去了。这次采药张坚是有很强的目的性的，因为各种疾病的调和药并不是部落继续的，而收到外伤及时止血才是部落急需的，普通病也就是难受几天还可以拖下，而外伤是不能拖的，拖久了就是残疾或者截肢。而常用的止血中药一般都产于山谷或者山顶，所以这次要采药的地方会很远。将这次的目的给李说了，李转身回屋里拿了两个竹筒装的水和两包应急口粮，应该是肉干和干果，从门口出发的时候，李顺手拿了两根竹杖，登山有竹杖会轻松点。

    张坚最希望找到的是三七，但是看本地的气候，感觉不一定有，小蓟是第二选择，也得看运气得到山谷找。最好的是做云南白药的草乌，但是张坚前世都没见过，也无法辨识。最不济找柏树，柏树的叶子也是很好的外伤的药，这边的山上时候有柏树张坚也不知道，但是看柏的名字叫柏，应该是有的。

    两人一路爬山，三七和小蓟毫无踪影，不过张坚发现了艾草，采摘了点，艾草可以止血，但是效果不好，对于月经止血还行。终于快到山顶了，看到了像火箭一样的树冠，哪里就是，这里有一片侧柏林，张坚和李两个开始采摘柏树的叶子。一阵风吹来，怎么地上有东西在滚，张坚几步走上去，是卷柏，这种长在石头缝子中的草，风一吹就到处跑的草止血比柏树叶子好多了，张坚赶紧叫李开始采摘，尽量多的装卷柏。很快两人的背篼都装满了，真实满载而归啊。

    但是回去的路太不好走了，来的时候空载而且是山坡，下山石头也不好扣手，两人行动缓慢。张坚走前面突然听见后面一声惊呼，李本身很瘦小，背篼又重，李踩滑了，直接摔下了山崖，张坚甩开背篼伸头去看，李双手握住了一根藤蔓在哪里晃悠，但是这根藤蔓太细根本无法承受李和背篼的重量，藤蔓顶端的泥土已经开始崩落了。

    张坚在下垂的藤蔓中选了一根最粗的，手抓住下滑到李旁边，大声吼道：“把背篼扔了”，但是李双手握住了藤蔓，根本空不出手来松开背篼，张坚摸出了折叠工具刀，荡过去，一刀割断了背篼的一边背带，背篼马上偏向了一边，非但没减轻重量，反而因为不平衡加快了晃动，李握住的那根藤蔓的顶部松动得更厉害了。张坚再次荡过去，割断了另外一侧的背带，背篼自由落体地坠落了下去，落下去10多米高。虽然减轻了重量，李抓住的藤蔓看来已经承受不住了，张坚再次当了过去，然后大喊“手，手，手”，在空中张坚抓住了李的手，同时李上面的藤蔓也承受不住掉了下去。现在的情况是张坚单手抓住藤蔓，另外一只手抓了李，李的另外一只手抓住的断掉的那根藤蔓。虽然李比较轻，但是张坚也已经感觉到手开始酸疼了，这样持续下去两个人都的掉下去摔死。张坚调整了下姿态，把脚伸出到李面前，然后给李说：“藤蔓咬住，抓住我的腿”，李把手中的藤蔓咬在嘴里，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张坚的腿，张坚拉住李的哪只手一发力，把李提了起来，“抱住我的脖子”，李很听话的双手抱住了张坚的脖子，张坚把刚空出来的手从李的胯下穿过，托住了李，然后叫李：“把口中的藤蔓捆在上面的藤蔓上”，李感觉有点不舒服，扭了扭腰，还是开始用双手开始打结，张坚看了下打的结，是一个比较牢固的死结，看来不错。张坚叫到：“双手抱我脖子，我们滑下去”张坚把手抽出来，双手交替握着藤蔓，缓慢下降，这时张坚的脸和李的脸面对面，两人的呼吸都可以听见。终于滑到了谷底，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瘫坐在草地上。但是李丝毫没有松开张坚的脖子的意思，一直躺在张坚的身上。一直到张坚感觉有点异样，李就一下骑了上去。不知过了多久，张坚返回山坡拿回了自己的背篼，返回山谷看见李在整理她的背篼，正在重新接上给割断的背带，只有草地上的几团落红证明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

    两人回到药房，张坚叮嘱李把艾草晒干，然后给桃煎服。

    接下来的几天，张坚和李继续采药，两天后桃也加入了采药的行列，张坚把自己认识的草药都教给了她们认识，包括用途和功效。一直等到了祭祀这天的到来，其实张坚也很想知道原始祭祀到底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