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开窑

    扒开昨天烧制的竹炭窑，张坚拿了两根竹炭敲击，发出了金属的脆响声，炭的质量看起来不错。这点炭还不够，还需要继续烧，得给花配两个学徒长期规定烧炭了。昨天打好的耐火砖已经阴干了，开始码窑，把砖块一层一层交替码放，然后从水哪里拿来风箱，开始鼓风烧制，花之前的窑太小了，至少得烧5次才能筹够建新窑的砖。给花交代了下，花有之前的烧窑经验，加上张坚解释了风箱的作用和炭的作用，花很轻松上手开始烧制了。

    开窑还需要点时间，张坚顺便把之前做的弓送给豕他们，熊已经掌握了做弓的技巧，现在就是速度有点慢，这三张弓做起来还不错。找到豕的时候，豕刚好和狩猎队员在一起商量消灭狼群的事情，河对岸经过几次踩点，豕已经摸清了狼群的情况，狼群有一个头狼，5只壮年的公狼，还有7只母狼，剩余的小狼还有几只。狼群住在旁边哪座山的山洞里面，豕的计划是乘狼群出去觅食，抄了狼群的家，然后将抓获的小狼作为诱饵，诱捕狼群进去陷阱。狼群看家的只有2头母狼，现在有弓箭了可以先射死一只，然后用长矛干掉一只。今天看到张坚又送过来3张弓，加上张坚一起，赢面就更大了。

    张坚想到反正今天要等烧砖没啥事情，刚好去看下。狩猎队开始渡河到达对岸，大家向山坡靠拢，豕排了一个队员去侦察，队员一会返回招了下手，大家就跟随豕开始上了，到达山洞口，张坚也看到了守卫山洞口的两只母狼，豕点了下张坚，意思是他和张坚负责左边的哪只，另外两个队员负责另外一只。四人慢慢靠近，位置合适开始拉弓瞄准，随着豕的一箭射出去，其他几人都跟着射了出去，张坚这次描得很准，一箭射穿了狼的心脏，一声没吭，狼就倒地了，但是另外一只出了点意外，一只没射中，一只箭射到了狼的眼睛，没有射死，狼一直在哪里哀嚎。不好，张坚马上搭弓补上一箭。狼嚎叫一定会会把狼群引回来，按照之前的计划，估计还没回到埋伏圈就被狼追上了，豕也发现这个情况了，和张坚商量了下，现在只有正面作战了，自己这边4张弓，还有7只长矛并不是很怕狼群，然后众人把狼尸拖到洞里，用树枝做了一个简易掩体。刚做好狼群就回来了，被偷家了，狼群怒不可遏，全部呲牙咧嘴对着洞里嚎叫，拿长矛的队员把矛尖对着狼群，四人拿弓箭的酒开始射箭，对于弓箭这个东西狼无法理解的，只是看到周边的同伴突然倒地了，狼开始不觉得可怕，但是周边的狼原来越少，才发现不对，剩下的4只狼想要跑，张坚马上给豕说，狼记仇不能放它们跑，豕给队员使出一个眼色，所有的队员开始冲出洞口了，三只狼直接被长矛捅死，还跑了一只，看样子是狼王，张坚早盯着这只眼神不一样的狼王了，一箭飞出，狼王被射倒在地。

    一群人开始收获狼肉了，今天应该是大丰收，豕抓出了几只小狼崽，问张坚要不要，张坚想了下，自己已经养狗了，如果还要驯化狼，时间和成本不合算，而且自己养的是奶狗，出身就和人亲近，不要了。但是看到这几头的狼的狼牙不错，张坚指了指箭头然后指了指狼牙，说这些狼牙我都要，你们以后的弓箭只要有狼牙我就给你们做箭，这种石箭头太容易破损了。

    回到村子，豕他们开始屠宰狼了，按照之前的约定，这些狼都是支付给张坚的工钱，不过张坚没催他们，慢慢还吧。

    返回陶器坊，耐火砖都烧好了，张坚拿着砖互相敲击下，有清脆的声音，这种砖应该可以耐高温。然后给花说明天开始搭建新窑。

    快傍晚，豕送来了两只狼，张坚交给林让她今天开始分配，至从昨天吃过了有调料的鱼，今天林她们不但种植了葱姜，还从外面采摘了不少，这些都是以前采集组不要的东西也不会起什么争议。大家今天有狼肉分都高兴不得了，林顺带分给了大家一部分葱姜，交代给她们烹饪办法。等大家都走了，林和花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了，看过昨天张坚的表演，林她们是学得有模有样的，就不知道做出来好不好吃。张坚闲来无聊，就抱着累在屋外转圈，四条小狗也会走路了，一直跟着张坚咬张坚的脚后跟。原始社会幸福生活不过如此啊，吃过了饭，张坚给林说了下需要给花长期安排4个小孩给花当学徒，陶器坊要开工起来。

    第二天开始建立新窑，烟囱必须得比之前的窑更高大，窑的容积也比原先的大，侧面预留了安置风箱的位置。建好新窑就要开始准备釉料了，最古老的釉料其实很简单就是草木灰，古人在烧制陶器的时候，炉膛的草木灰偶尔飘到了陶器上，加上窑的温度足够，就烧出来釉。张坚这次不用试验了，先去找了些干草，烧成草木灰，磨细过滤，过筛子然后飞水过滤，让颗粒细度更细。然后去找填料，填料直接用石灰就行，石灰石到处都有，找了些石灰石用旧窑烧制，烧出来的石灰泼上水，冒出鼓鼓热气，让花和几个小孩吓得不行。石灰水也过滤和草木灰混和在一起，搅拌均匀成为釉料，然后将釉料均匀涂抹在之前花做的陶器坯料上，开始阴干。

    过了一天，釉料干了，张坚把上过釉的陶器摆放进窑，开始烧制。等窑温冷却，出窑一看果然已经上了一层玻璃样的油渍。张坚将烧好的罐子倒扣在水盆里，然后塞入一个着火的柴火，柴火把罐子里面的氧气烧尽，把水盆的水倒吸进罐子，水盆的水面降低了一截，看来水密性不错啊。

    张坚给花说，需要做更多的陶罐都要上釉，越多越好，张坚的酿酒项目必须上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