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人口

    一早岩就到张坚屋里，说柏和巫找他需要商量事情。到了柏屋里才知道，柏这次找他是说要成立新的狩猎队的事情，由于河西岸的打通，部落的范围扩大了，再加上弓的使用，使得狩猎的难度降低了，整个区域单靠豕的一只狩猎队已经不够完全覆盖了，柏觉得浪费想扩充狩猎队，给张坚说的是需要加大弓箭的生产。同时让张坚把熊的两个大点的孩子让出来，张坚想了下加大弓箭产量没问题，但是让把两个孩子让出去就不大情愿了，自己人手本来就不足。看出了张坚的犹豫，柏说再拨给张坚几个女孩子对换。张坚只好同意了，但是说还是要问下熊和他两个小孩子的意见。柏说你问把，男孩都把能加入狩猎队作为荣耀。然后张坚问下部落的人口问题和别的部落的人口的问题。巫这下就接上了话，因为对于外部落，巫了解得更多。柏现在的部落叫乌部落，人口100多人，算是周边的中型部落，周边的最大的部落就是巫原先的部落叫曲，因为部落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因为出产盐矿，通过贸易可以养活500多人，而周边的小部落基本都是50多人的部落，因为部落一般生活在河谷，能采集的资源只能养活哪么多人口，当人口超过上限，部落会驱逐部落人口迁移到更远方的蛮荒地带生存。而部落更看重狩猎和放牧，所以男孩对于部落更重要，当女孩多了一般就通过相亲和别的部落交换，或者直接卖掉。“卖掉？”张坚惊讶道：“还可以买卖人口啊？”巫淡然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卖掉了能活，不卖就只有死，桃和李就是买来的，因为巫负责部落的祭祀和天象观察以及医疗，所以巫女一生不能结婚，除非不当巫女了，巫女不参加劳动接受部落的供养，但是一般的家庭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女做巫女，都是从别的部落买来的。巫女会工作到40岁然后退休，然后选出下一任的巫，而竞争失败的巫女会和部落人通婚，或者到别的部落当巫。”张坚打断了巫的：“你说你还不到40？”巫一脸怒容：“我才38，还有2年退休”，张坚转头问柏：“你多大？”柏说：“我35”，张坚说：“你们看我多大？”柏说：“18”，巫犹豫了下：“应该最多20”，果然原始社会的生活让人看起来更衰老啊，柏这个便宜老丈人其实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啊。张坚暗自吐槽。柏接过话：“现在部落有120多人，如果新开狩猎队，能养活更多的孩子，我们的部落应该在几年后就能到达200人，这下就不是小部落了，部落大会也会坐前排了。”张坚问道：“部落大会是什么？”，巫解释道，每年第一场惊雷的时候，各部落的酋长会带领自己狩猎队去北面龙部落参加聚会，各部落带上自己的贡品，祭拜祖先并分享贡品。所以狩猎队越多说明部落越强大。张坚问道：“龙部落在哪里？贡品是什么？”巫说道：“龙部落就在北面，哪里的水都是很多种颜色的，但是龙部落和我们乌部落差不多大。贡品就是你以前放羊的羊奶做的酒啊，酒越多越醇厚，说明部落越强大。”张坚暗道原来如此，还是柏的虚荣心作怪啊。怪不得柏专门安排人养羊又不杀羊来吃，看来是在积攒酒啊。自己要酿酒的事情还是先不给他们说了。张坚应了柏的需求就回家去了。

    晚上等熊的四个孩子回来，张坚拉着熊和他的四个孩子说了下柏的事情，问下他们的意见。果然不出所料，熊和他的两个孩子都很高兴地同意了，这么久了张坚都没问过熊的孩子的名字，就问了下他们，几个孩子依次报名：“我叫苗”，“我叫彝”，“我叫土”，“我叫侗”。“啊啊啊”张坚懊恼了起来：“我干了什么啊，答应我，你们不要轻易地死去。”苗最大回答道：“我从小就想成为爸爸那样的猎手，爷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会死的。”张坚想了下：“打猎太危险，爷得送点礼物给你们。”拿着准备给狩猎队的弓箭，各塞了一把给苗和彝，苗和彝连忙推手：“爷，这个太贵重了，要值8头豕的，我们不能要。”张坚佯装发怒：“给你们的，拿着就拿着”。两人只好接过了弓，张坚说：“记住不管什么猎物都没生命重要，你们注定是要当王的男人，给我好好地活着。”然后拿出兽皮，比了下手臂的长短，给苗和彝做了两付护臂，告诉他们出去要戴好，野猪和狼喜欢咬人手臂，有兽皮挡一下要好点。然后把竹片打孔扎成了一副甲，披在两人的身上，这样就避免动物的爪子和獠牙穿透身体伤到内脏。然后千叮嘱万嘱咐，一旦他们受伤，必须第一时间到他这里来。

    送走了熊一家，林和桃已经做好了饭，看到刚才张坚对熊儿子的情况，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张，这里是你的儿子，我以后要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儿子，熊家有的我们比他们更多。”花也不甘示弱：“我问了巫，巫说第一个是女儿，第二个一定是儿子，我会努力的。”张坚立马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完就被林和花白了一眼，看你刚才对别人儿子的样子。吃过饭，张坚掏出了抽空给花烧的埙，演奏了一曲《故乡的原风景》，林和花两人听得如痴如醉，张坚把埙的指法和吹奏技巧教给了花，然后一家三口开始，笛箫埙合奏了起来，不过林和花两人新学，吹得哪个叫鬼哭狼嚎。累都烦得自己堵住了耳朵，连四只小狗都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