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肥宅末路
在回答之前，托雷斯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人，而后开口道：
“我希望留在会议室中的只有最可信之人，谈话内容也必须保密。”
虽然还不明白原因，但他可不会忘记，之前在系统的提示中阿克麦瑟对他升起的敌意。
这让席巴微微蹙起了眉头，杰诺更是轻哼了一声。
偌大一个揍敌客家族想要正常运作，执事的帮助是少不了的，原著中所有直属执事都知晓亚路嘉的能力便是极大的信赖体现，此时托雷斯的话却是有几分挑拨之嫌。
但两位揍敌客的话事人均是没有反驳。
几位直属执事在微微躬身后，陆续退出了会议室。
托雷斯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阿克麦瑟，听到自己不受信任，脸上连哪怕一块肌肉都没有动作。
对方也是个极其出色的“演员”，若非托雷斯是靠着念能力直接辨清了他内心的情感，否则他也完全看不出阿克麦瑟的行为有什么破绽。
会议室的隔音大门缓缓合上，托雷斯看向揍敌客们，缓缓开口道：“加入揍敌客，是以什么身份？”
回话的还是杰诺。
“当然是成为揍敌客麾下的杀手，家族很少招揽外人，但确实有过先例。你可以获得揍敌客家族所有的路子，跟我们一样接取暗杀委托，报酬三七开。”
“这七成应该不会是你们的吧。”
“当然是你的，我们只是收取情报费而已。”
“听起来似乎不错，那么代价又是什么？”
“代价便是，你会被打上揍敌客家族的印记，被世人认为是杀手，无法在明面上加入各国的官方组织。猎人执照倒是可以拿，但想在协会内更进一步……或许比较困难。”
“还算能接受的交易，但你们刚才的做法让我有些不爽。那可是我在人生中交到的第一个同龄好友，还是异性，所以……”
此话一出，在场揍敌客几乎都微微皱起了眉头，糜稽更是身子一抖，口中嘟囔道：“不要啊，我的新番。”
在众人略带紧张的目光中，托雷斯一字一顿地说道：“得加钱。”
“……”
你小子，皮这一下有意思吗？
看着托雷斯嘴角处的微微上扬，杰诺忍住骂街的冲动，转头看向席巴，他并不知道雨音和托雷斯之间的事。
没有给杰诺讲解的想法，席巴脸上虽然依旧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为不可察的轻松。
若是托雷斯太过热血，很可能因为雨音的事跟他们翻脸或者闹矛盾；
若是托雷斯太过冷血，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席巴就要重新思考下如何与“白眼狼”相处了。
眼下这般的“均衡”，是席巴最乐意看到的。
提前把枷锁用掉固然可惜，但能看出托雷斯心中的真实想法、确信他是可以合作的对象，倒也不会太亏。
“修行了念之后，两年半前的那件事你应该有头绪了吧。”
托雷斯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意外，这倒有几分真情流露，只不过在场没人看得出——他真的有些忘了当初的设定——反问道：“你是指脑海中的信息？难道是他人的念能力？”
“没错，以念能力者的角度来看，你很有可能有着揍敌客家族的血脉。你的头发……”顿了顿，席巴罕见地面色有些古怪，“就跟我和父亲一样。”
“在这个前提上，你有没有真正的加入揍敌客家族的想法？”
席巴的这番话刚说出口，在场众人的脸色均有所变化。
“什么意思？”托雷斯眉头一挑，“你不会是想着让那谣言成真吧？”
“……”
席巴又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而后才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成为揍敌客家族的女婿。”
“嗯？”托雷斯又愣了片刻。
“不行！我反对！！！”
想起两周前自己的豪言壮语，糜稽心里懊悔不已的同时，身子也再次像一颗健身球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年仅十岁就能制服武斗派的二星猎人，托雷斯此生注定不凡，但想来托雷斯看在席巴的份上，也不会对他糜稽做些什么。
可一旦两人成了“家人”——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席巴肯定会对此冷眼旁观，糜稽用脚指头都能想象得到自己会遭到如何非人般的待遇了。
“我不反对。”杰诺喝了口热茶，“我看这小子也不是那种张扬的性格，还这么有天赋，拉进家族绝对是利大于弊。”
“大哥，你也说两句吧！”糜稽将自己的大饼脸转向伊尔迷，满是期待地说道。
“……”伊尔迷收回他放在席巴身上的视线，摇了摇头，“我不反对。”
从不表态的杰格=揍敌客除外，揍敌客当代六人中已经有四人表示了明确态度，三赞成一反对，而两位在流星街的夫人基本上都与他们的丈夫保持一致、很少例外。
“基裘那一票我会争取来，这件事在揍敌客中是没问题了，只看你是什么想法。”
成为席巴的女婿，其实跟承认是席巴的私生子并没有太大区别，都是小了一辈、认了个爹。
以席巴和基裘的颜值，如果他们真有个女儿的话，托雷斯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接受——反正他两世的爹妈都走得忒早，认个便宜亲人也不是不行。
可问题的关键是，托雷斯他可是知道的啊，这俩人后来又生了三孩子，三个全是带把的——甚至后两个还天天女装——席巴哪来的女儿给他当童养媳？
“虽然说你身上确实有可能留着揍敌客之血，但目前没有任何实证的手段，因此以正常方式‘回归’家族是不可能的，只能是以‘加入’的方法。”
“从曾祖父以来、揍敌客的子嗣都是男性，或许是为了保持每代的战斗力、先代揍敌客家族对血脉施加了念能力吧。所以，女婿只是个对外的说法而已，你不必改变对我们的态度。”
“当然，你能享受除了继任家主以外的所有本家拥有的权力。具体来说，就是委托金全收，以及可以命令揍敌客家的执事，成年后可以挑选自己的直属执事。”
席巴着重在“直属执事”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外人与揍敌客家的执事不可能发生些什么，但换做揍敌客本家嘛……执事的命都是本家的，啵个嘴滚个床单什么的当做没看见就行。
没想到啊，当年演的那出戏居然还有这种收获……托雷斯心里琢磨到，这个提议出乎了他的预料。
除开这起国王暗杀委托，托雷斯早就捉摸着在揍敌客家族里挂个名，再通过自己的实力让揍敌客服软，让席巴要么改变规矩，要么无视他和雨音的关系、并帮他堵住所有执事们的闲言碎语。
但就这么答应的话，托雷斯又有一种自己被席巴给拿捏了的感觉，使他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也就是在此时，席巴又是说道：
“顺带一提，如果你帮助揍敌客无损完成这次任务，此次暗杀委托金的五百亿戒尼也全部归你了。”
“成交！”
“好，‘交易’成立。”席巴微微颔首，“合作暗杀时，情报的共享是必要的，更不要提这场暗杀的难度极大，一旦失手便可能全军覆没。”
托雷斯自然知道席巴是什么意思，他拿出手机，给在外面待命的壶音发了条信息。
没过多久，壶音便将他的Cos服、原稿，以及房间里放着的《JoJo的奇妙冒险：不灭钻石》中的某一卷单行本拿了过来。
“我将我的念能力命名为“演员的自我修养”，简单来说，就是满足一定条件后，可以扮演成我的角色。”
这么说着，托雷斯换上了岸边露伴的Cos服，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服装、骨骼与肌肉被念能力渐渐拉长，身高也超过了伊尔迷，一眼假的枯燥假发也变得柔顺自然。
“你这个能力，让我想起了猎人协会的某个女性猎人。我真好奇到底是立下了怎样的“制约”，才能获得如此强大的能力。”杰诺啧啧称奇。
按杰诺的想法，这肯定是要附加上相当严苛的、甚至与生命挂钩的“制约”才能修成的念能力，怎么也猜不到死后之念的存在、竟让托雷斯无视了世间绝大部分的规则。
翻了一会后，席巴放下了手里的漫画书——他已经迅速了解了岸边露伴的替身能力——开口道：“原稿如果是由我们拿着、向他人展示，也能发动么？”
“射程范围大概有十几米，也就是在我的视野范围内吧。”托雷斯回道。
“足够了。”席巴微微颔首，“保险起见，我希望你能现场演示一下能力。”
“我应该说过，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要保密吧。”托雷斯回道。
众人都能听懂这句话隐含的意思。
于是，目光一阵转动，最终聚焦在了糜稽，揍敌客家的二子身上。
身为家族的“废柴”，糜稽上次他被全体目光看齐可能还是他刚出生的时候，可他没有丝毫高兴的想法，那肥硕如球的身子狠狠一抖，连话都带着些许颤音。
“大哥，老爸，爷爷，我可是你们的亲弟弟，亲儿子，亲孙子啊。你们真的忍心看我被他用来历不明的念能力攻击吗？”
杰诺抱起了他心爱的茶杯，席巴闭上双目，伊尔迷沉默地看着天花板，杰格……依旧是呆愣在那里。
谁让糜稽是家族中最废物的一个，就算出了什么差池也能亏损最小化。
“糜稽，为了家族，你就牺牲一下吧。而且他也不算是陌生人，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以后你得改口叫他妹夫——如果他乐意接受的话。”
最后还是杰诺随口说了一句，彻底将糜稽判了死刑。
“呵呵，糜稽，我记得你之前偷我原稿的时候说过吧，‘托雷斯你会后悔的’。”
托雷斯站起身来，以一米七的身高、居高临下看着糜稽。
“不，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慌乱之下，糜稽打翻了椅子，却不小心失衡，浑身的脂肪让他整个人像健身球一样在地上翻了一圈。
而后，一张原稿便被递到了他的眼前。
被原稿所蕴含着的强大魄力所冲击，糜稽失去了意识，浑身像书卷一样被打了开来。
这一瞬间，托雷斯能感受到，自己仿佛是被一股气势锁定了，如果他想要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他便会被以雷霆之势制服。
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让开了身位，在众人的目光下打开了糜稽脸上的书页，也就是他所经历过的事。
【我五岁了还会尿床，只能严令所有执事不得透露出去，威胁谁说就杀死谁。】
该说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呢，托雷斯就是这么随手一翻，便翻到了一页猛料，他能清楚地看到席巴的眼角微微抽搐了那么下。
托雷斯只能是摆出一副没看见的姿态，拿起笔在糜稽的脸上写道——
【我最讨厌美少女动画和手办，最讨厌对可乐、零食和一切油腻的食物了，见到都会生理性不适。】
【我无法在托雷斯并未主动出手攻击揍敌客本家的情况下、攻击托雷斯。】
书写完毕，托雷斯合上书页。
不久后，糜稽缓缓恢复了意识。
一睁开眼睛，糜稽便看到托雷斯手里拿着他放在会议室里的《魔法少女梅露露》的编号0888限定手办，似乎还想看她的裙子底下是什么构造。
“混蛋！住手啊！不要碰我的梅露露！”
那肥胖的身躯不知道从迸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一下从地上蹦起，从托雷斯手中夺过了手办。
“要是她掉了一点零件一点漆，我一定要杀了……呕！！！”
糜稽“哇”地一下把晚上吃的炸鸡都吐了出来，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将手办甩出去，在差点要落到呕吐物上的时候被托雷斯一把抓过——不管怎么说，梅露露是没罪的。
吐得胃里实在没东西好吐，糜稽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胃液，艰难地说道：“托……托雷斯，这是岸边露伴的天堂之门的能力，是你干的好事吧！”
虽然是脱线了些，但糜稽智商还是够的，一下就猜中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没法再碰美少女手办，可让他这以后怎么活啊？
“我希望留在会议室中的只有最可信之人，谈话内容也必须保密。”
虽然还不明白原因，但他可不会忘记，之前在系统的提示中阿克麦瑟对他升起的敌意。
这让席巴微微蹙起了眉头，杰诺更是轻哼了一声。
偌大一个揍敌客家族想要正常运作，执事的帮助是少不了的，原著中所有直属执事都知晓亚路嘉的能力便是极大的信赖体现，此时托雷斯的话却是有几分挑拨之嫌。
但两位揍敌客的话事人均是没有反驳。
几位直属执事在微微躬身后，陆续退出了会议室。
托雷斯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阿克麦瑟，听到自己不受信任，脸上连哪怕一块肌肉都没有动作。
对方也是个极其出色的“演员”，若非托雷斯是靠着念能力直接辨清了他内心的情感，否则他也完全看不出阿克麦瑟的行为有什么破绽。
会议室的隔音大门缓缓合上，托雷斯看向揍敌客们，缓缓开口道：“加入揍敌客，是以什么身份？”
回话的还是杰诺。
“当然是成为揍敌客麾下的杀手，家族很少招揽外人，但确实有过先例。你可以获得揍敌客家族所有的路子，跟我们一样接取暗杀委托，报酬三七开。”
“这七成应该不会是你们的吧。”
“当然是你的，我们只是收取情报费而已。”
“听起来似乎不错，那么代价又是什么？”
“代价便是，你会被打上揍敌客家族的印记，被世人认为是杀手，无法在明面上加入各国的官方组织。猎人执照倒是可以拿，但想在协会内更进一步……或许比较困难。”
“还算能接受的交易，但你们刚才的做法让我有些不爽。那可是我在人生中交到的第一个同龄好友，还是异性，所以……”
此话一出，在场揍敌客几乎都微微皱起了眉头，糜稽更是身子一抖，口中嘟囔道：“不要啊，我的新番。”
在众人略带紧张的目光中，托雷斯一字一顿地说道：“得加钱。”
“……”
你小子，皮这一下有意思吗？
看着托雷斯嘴角处的微微上扬，杰诺忍住骂街的冲动，转头看向席巴，他并不知道雨音和托雷斯之间的事。
没有给杰诺讲解的想法，席巴脸上虽然依旧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为不可察的轻松。
若是托雷斯太过热血，很可能因为雨音的事跟他们翻脸或者闹矛盾；
若是托雷斯太过冷血，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席巴就要重新思考下如何与“白眼狼”相处了。
眼下这般的“均衡”，是席巴最乐意看到的。
提前把枷锁用掉固然可惜，但能看出托雷斯心中的真实想法、确信他是可以合作的对象，倒也不会太亏。
“修行了念之后，两年半前的那件事你应该有头绪了吧。”
托雷斯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意外，这倒有几分真情流露，只不过在场没人看得出——他真的有些忘了当初的设定——反问道：“你是指脑海中的信息？难道是他人的念能力？”
“没错，以念能力者的角度来看，你很有可能有着揍敌客家族的血脉。你的头发……”顿了顿，席巴罕见地面色有些古怪，“就跟我和父亲一样。”
“在这个前提上，你有没有真正的加入揍敌客家族的想法？”
席巴的这番话刚说出口，在场众人的脸色均有所变化。
“什么意思？”托雷斯眉头一挑，“你不会是想着让那谣言成真吧？”
“……”
席巴又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而后才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成为揍敌客家族的女婿。”
“嗯？”托雷斯又愣了片刻。
“不行！我反对！！！”
想起两周前自己的豪言壮语，糜稽心里懊悔不已的同时，身子也再次像一颗健身球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年仅十岁就能制服武斗派的二星猎人，托雷斯此生注定不凡，但想来托雷斯看在席巴的份上，也不会对他糜稽做些什么。
可一旦两人成了“家人”——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席巴肯定会对此冷眼旁观，糜稽用脚指头都能想象得到自己会遭到如何非人般的待遇了。
“我不反对。”杰诺喝了口热茶，“我看这小子也不是那种张扬的性格，还这么有天赋，拉进家族绝对是利大于弊。”
“大哥，你也说两句吧！”糜稽将自己的大饼脸转向伊尔迷，满是期待地说道。
“……”伊尔迷收回他放在席巴身上的视线，摇了摇头，“我不反对。”
从不表态的杰格=揍敌客除外，揍敌客当代六人中已经有四人表示了明确态度，三赞成一反对，而两位在流星街的夫人基本上都与他们的丈夫保持一致、很少例外。
“基裘那一票我会争取来，这件事在揍敌客中是没问题了，只看你是什么想法。”
成为席巴的女婿，其实跟承认是席巴的私生子并没有太大区别，都是小了一辈、认了个爹。
以席巴和基裘的颜值，如果他们真有个女儿的话，托雷斯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接受——反正他两世的爹妈都走得忒早，认个便宜亲人也不是不行。
可问题的关键是，托雷斯他可是知道的啊，这俩人后来又生了三孩子，三个全是带把的——甚至后两个还天天女装——席巴哪来的女儿给他当童养媳？
“虽然说你身上确实有可能留着揍敌客之血，但目前没有任何实证的手段，因此以正常方式‘回归’家族是不可能的，只能是以‘加入’的方法。”
“从曾祖父以来、揍敌客的子嗣都是男性，或许是为了保持每代的战斗力、先代揍敌客家族对血脉施加了念能力吧。所以，女婿只是个对外的说法而已，你不必改变对我们的态度。”
“当然，你能享受除了继任家主以外的所有本家拥有的权力。具体来说，就是委托金全收，以及可以命令揍敌客家的执事，成年后可以挑选自己的直属执事。”
席巴着重在“直属执事”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外人与揍敌客家的执事不可能发生些什么，但换做揍敌客本家嘛……执事的命都是本家的，啵个嘴滚个床单什么的当做没看见就行。
没想到啊，当年演的那出戏居然还有这种收获……托雷斯心里琢磨到，这个提议出乎了他的预料。
除开这起国王暗杀委托，托雷斯早就捉摸着在揍敌客家族里挂个名，再通过自己的实力让揍敌客服软，让席巴要么改变规矩，要么无视他和雨音的关系、并帮他堵住所有执事们的闲言碎语。
但就这么答应的话，托雷斯又有一种自己被席巴给拿捏了的感觉，使他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也就是在此时，席巴又是说道：
“顺带一提，如果你帮助揍敌客无损完成这次任务，此次暗杀委托金的五百亿戒尼也全部归你了。”
“成交！”
“好，‘交易’成立。”席巴微微颔首，“合作暗杀时，情报的共享是必要的，更不要提这场暗杀的难度极大，一旦失手便可能全军覆没。”
托雷斯自然知道席巴是什么意思，他拿出手机，给在外面待命的壶音发了条信息。
没过多久，壶音便将他的Cos服、原稿，以及房间里放着的《JoJo的奇妙冒险：不灭钻石》中的某一卷单行本拿了过来。
“我将我的念能力命名为“演员的自我修养”，简单来说，就是满足一定条件后，可以扮演成我的角色。”
这么说着，托雷斯换上了岸边露伴的Cos服，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服装、骨骼与肌肉被念能力渐渐拉长，身高也超过了伊尔迷，一眼假的枯燥假发也变得柔顺自然。
“你这个能力，让我想起了猎人协会的某个女性猎人。我真好奇到底是立下了怎样的“制约”，才能获得如此强大的能力。”杰诺啧啧称奇。
按杰诺的想法，这肯定是要附加上相当严苛的、甚至与生命挂钩的“制约”才能修成的念能力，怎么也猜不到死后之念的存在、竟让托雷斯无视了世间绝大部分的规则。
翻了一会后，席巴放下了手里的漫画书——他已经迅速了解了岸边露伴的替身能力——开口道：“原稿如果是由我们拿着、向他人展示，也能发动么？”
“射程范围大概有十几米，也就是在我的视野范围内吧。”托雷斯回道。
“足够了。”席巴微微颔首，“保险起见，我希望你能现场演示一下能力。”
“我应该说过，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要保密吧。”托雷斯回道。
众人都能听懂这句话隐含的意思。
于是，目光一阵转动，最终聚焦在了糜稽，揍敌客家的二子身上。
身为家族的“废柴”，糜稽上次他被全体目光看齐可能还是他刚出生的时候，可他没有丝毫高兴的想法，那肥硕如球的身子狠狠一抖，连话都带着些许颤音。
“大哥，老爸，爷爷，我可是你们的亲弟弟，亲儿子，亲孙子啊。你们真的忍心看我被他用来历不明的念能力攻击吗？”
杰诺抱起了他心爱的茶杯，席巴闭上双目，伊尔迷沉默地看着天花板，杰格……依旧是呆愣在那里。
谁让糜稽是家族中最废物的一个，就算出了什么差池也能亏损最小化。
“糜稽，为了家族，你就牺牲一下吧。而且他也不算是陌生人，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以后你得改口叫他妹夫——如果他乐意接受的话。”
最后还是杰诺随口说了一句，彻底将糜稽判了死刑。
“呵呵，糜稽，我记得你之前偷我原稿的时候说过吧，‘托雷斯你会后悔的’。”
托雷斯站起身来，以一米七的身高、居高临下看着糜稽。
“不，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慌乱之下，糜稽打翻了椅子，却不小心失衡，浑身的脂肪让他整个人像健身球一样在地上翻了一圈。
而后，一张原稿便被递到了他的眼前。
被原稿所蕴含着的强大魄力所冲击，糜稽失去了意识，浑身像书卷一样被打了开来。
这一瞬间，托雷斯能感受到，自己仿佛是被一股气势锁定了，如果他想要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他便会被以雷霆之势制服。
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让开了身位，在众人的目光下打开了糜稽脸上的书页，也就是他所经历过的事。
【我五岁了还会尿床，只能严令所有执事不得透露出去，威胁谁说就杀死谁。】
该说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呢，托雷斯就是这么随手一翻，便翻到了一页猛料，他能清楚地看到席巴的眼角微微抽搐了那么下。
托雷斯只能是摆出一副没看见的姿态，拿起笔在糜稽的脸上写道——
【我最讨厌美少女动画和手办，最讨厌对可乐、零食和一切油腻的食物了，见到都会生理性不适。】
【我无法在托雷斯并未主动出手攻击揍敌客本家的情况下、攻击托雷斯。】
书写完毕，托雷斯合上书页。
不久后，糜稽缓缓恢复了意识。
一睁开眼睛，糜稽便看到托雷斯手里拿着他放在会议室里的《魔法少女梅露露》的编号0888限定手办，似乎还想看她的裙子底下是什么构造。
“混蛋！住手啊！不要碰我的梅露露！”
那肥胖的身躯不知道从迸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一下从地上蹦起，从托雷斯手中夺过了手办。
“要是她掉了一点零件一点漆，我一定要杀了……呕！！！”
糜稽“哇”地一下把晚上吃的炸鸡都吐了出来，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将手办甩出去，在差点要落到呕吐物上的时候被托雷斯一把抓过——不管怎么说，梅露露是没罪的。
吐得胃里实在没东西好吐，糜稽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胃液，艰难地说道：“托……托雷斯，这是岸边露伴的天堂之门的能力，是你干的好事吧！”
虽然是脱线了些，但糜稽智商还是够的，一下就猜中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没法再碰美少女手办，可让他这以后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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