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挫败，大意没闪
“嗤…”
朱标不自觉笑出了声：
“你说的是用石硝吧？”
“你去问问你大本堂的叔叔们，哪个不知道这个？你还沾沾自喜呢？”
“笑啥笑！咱大孙儿才多大点儿？”朱元璋可不干了，他这个岁数不就喜欢自家孙儿在自己面前卖弄卖弄吗？
“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带着老二他们撒尿活泥巴呢！咱说过你？”
“就是，俺英哥儿可比你小时候聪明！”
马皇后也是心疼紧了，忙在一旁帮腔，生怕小朱雄英会被打击到。
朱标：“……”
朱雄英则是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小嘴儿嘟了起来。
大意了…这制冰法子从唐朝就有了，稍微多读过些格物书的都知道…
当然，现在并没有什么多少人奢侈到用硝石制冰，仍旧是依赖着冬天存冰，就连皇宫也不例外。
主要还是因为硝石的成本太高了，又是制作火药和中医的重要材料，国家管控是一方面，价格日渐提升也是一方面。
别看老爷子富有四海，可却是真真的从苦日子里过来的，要不为什么这帝后和后宫的妃子少有穿华服的？不就是因为上行下效以及老爷子自己的意思？
“英哥儿，别听你爹乱说，你这是随他了。”马皇后看朱雄英噘着嘴，还以为他觉得委屈了，忙温声安慰他：
“像你爹在你这年纪的时候，那可真是后闹腾的，看到路边的狗都得上去踢一脚，给他请的教授看到他都头疼。”
朱标脸都黑了，哪有在儿子面前揭当爹的短儿的？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只能黑着脸一言不发…
“奶奶，我梦里学的东西可多了，那个石硝制冰的就是个最简单的戏法儿。”
“一会儿吃完饭，我找地方做糖给您瞧瞧！”
说着话，朱雄英大眼睛盯着朱标，看看他还能说什么？结果等了半晌也不见朱标开口。
“英哥儿，赶紧吃饭，吃完了俺看着你做。”
马皇后满脸慈爱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你爷爷和你爹一会儿还要上朝呢。”
……
…………
用过了饭，朱元璋带着朱标就去了奉天殿。
自从胡惟庸下台后，老爷子比以前可忙的多了。
毕竟没了中书省在中间调和，六部直接对老爷子负责了！
这种大权集于一身的后果就是额外的劳累…
奈何，谁让老爷子就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嘞？
马皇后让人收拾了桌子，就拿个小笸箩挨着软榻做针线活儿。
朱雄英盘坐在榻上，两手横叠在几上，又把头放了上去，就这么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马皇后在那揍针线活。
时光是安静的，坤宁宫也是安静的。
静到除了马皇后、朱雄英的呼吸声，就只有针穿透锦布的声音。
半晌后，朱雄英摇晃着脑袋眼睛微微眯着：
“奶奶，你说做的梦是真的吗？”
马皇后手上动作不停：
“这梦啊，哪可能都是真的？”
“不过俺倒也听说过，有人做了梦后，过那么些日子啊，总会觉得有些事他梦到过。”
“嗯嗯…知道了奶奶…”
朱雄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然后就这么一直盯着马皇后手中不断穿动的针线，陷入了沉思。
他以前做的梦可多了，但每次要么醒了就忘了，要么醒了也就记不住了…
可这次做的梦都隔了这么久了，他还是记的清清楚楚，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两种不同的思维不断冲击大脑，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突然朱雄英猛的坐直身子，直接从榻上跳了下去。
“奶奶，我去花园玩儿会去，晌午吃饭记得喊我啊！”
“桂伊姐姐，走啦，御花园啊！”
说着话，一溜烟跑出去了…
马皇后手上一顿，转头看时只见到一个背影了，不由高喊一声：
“你慢点跑！别摔着了！”
紧接着又朝一旁侍候的宫女吩咐道：“多跟几个人过去，给俺看好了，可不能让他跑池子里耍水去！”
……
“桂伊，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去池子里玩水的！”朱雄英解释了一句。
“是，大爷现在长大了。”
桂伊也没反驳，就这么牵着他的手朝着御花园走着。
“我真的不是小孩了！”
朱雄英又说了一次，随后仰着头看着身材修长的桂伊，有些无力的说道：
“再过几年，我个头儿就能超过你了…”
也许是发育晚，也许是正常现象…
反正朱雄英现在身高也就1米出头的样子，而16岁的桂伊则有170+…
“那就要多吃饭，少下水，不然长不高的。”
“……”
下水这个坎儿算是过不去了…
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目光满是艳羡的瞧着前方的两人。对两人那亲近的关系，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在他们心里，朱雄英就是天！还是必定会皇天在上的那种！
一步登天的梦想每个人都有，这些年也不乏借着各种机会接近朱雄英的，可最后不是突然消失了，就是被马皇后当众杖杀了，无一例外。
直到前年，整个坤宁宫除了有限的几个老人之外，换了三四茬，这才稳定下来。
“宫里有糖没呀？”
“嗯？大爷想吃甜食了？”桂伊低头轻声问了一句，随后笑着回道“要不要让人去拿些糕点？毕竟现在天儿热，吃多了甜食不好。”
“不是，不是。”朱雄英摇了摇头：“我想吃糖了哇…不知道宫里有没有呀？”
“这…”
桂伊一阵为难，最后才朝后面招了招手：
“去个人，到光禄寺拿些糖过来，大爷要用。”
朱标不自觉笑出了声：
“你说的是用石硝吧？”
“你去问问你大本堂的叔叔们，哪个不知道这个？你还沾沾自喜呢？”
“笑啥笑！咱大孙儿才多大点儿？”朱元璋可不干了，他这个岁数不就喜欢自家孙儿在自己面前卖弄卖弄吗？
“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带着老二他们撒尿活泥巴呢！咱说过你？”
“就是，俺英哥儿可比你小时候聪明！”
马皇后也是心疼紧了，忙在一旁帮腔，生怕小朱雄英会被打击到。
朱标：“……”
朱雄英则是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小嘴儿嘟了起来。
大意了…这制冰法子从唐朝就有了，稍微多读过些格物书的都知道…
当然，现在并没有什么多少人奢侈到用硝石制冰，仍旧是依赖着冬天存冰，就连皇宫也不例外。
主要还是因为硝石的成本太高了，又是制作火药和中医的重要材料，国家管控是一方面，价格日渐提升也是一方面。
别看老爷子富有四海，可却是真真的从苦日子里过来的，要不为什么这帝后和后宫的妃子少有穿华服的？不就是因为上行下效以及老爷子自己的意思？
“英哥儿，别听你爹乱说，你这是随他了。”马皇后看朱雄英噘着嘴，还以为他觉得委屈了，忙温声安慰他：
“像你爹在你这年纪的时候，那可真是后闹腾的，看到路边的狗都得上去踢一脚，给他请的教授看到他都头疼。”
朱标脸都黑了，哪有在儿子面前揭当爹的短儿的？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只能黑着脸一言不发…
“奶奶，我梦里学的东西可多了，那个石硝制冰的就是个最简单的戏法儿。”
“一会儿吃完饭，我找地方做糖给您瞧瞧！”
说着话，朱雄英大眼睛盯着朱标，看看他还能说什么？结果等了半晌也不见朱标开口。
“英哥儿，赶紧吃饭，吃完了俺看着你做。”
马皇后满脸慈爱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你爷爷和你爹一会儿还要上朝呢。”
……
…………
用过了饭，朱元璋带着朱标就去了奉天殿。
自从胡惟庸下台后，老爷子比以前可忙的多了。
毕竟没了中书省在中间调和，六部直接对老爷子负责了！
这种大权集于一身的后果就是额外的劳累…
奈何，谁让老爷子就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嘞？
马皇后让人收拾了桌子，就拿个小笸箩挨着软榻做针线活儿。
朱雄英盘坐在榻上，两手横叠在几上，又把头放了上去，就这么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马皇后在那揍针线活。
时光是安静的，坤宁宫也是安静的。
静到除了马皇后、朱雄英的呼吸声，就只有针穿透锦布的声音。
半晌后，朱雄英摇晃着脑袋眼睛微微眯着：
“奶奶，你说做的梦是真的吗？”
马皇后手上动作不停：
“这梦啊，哪可能都是真的？”
“不过俺倒也听说过，有人做了梦后，过那么些日子啊，总会觉得有些事他梦到过。”
“嗯嗯…知道了奶奶…”
朱雄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然后就这么一直盯着马皇后手中不断穿动的针线，陷入了沉思。
他以前做的梦可多了，但每次要么醒了就忘了，要么醒了也就记不住了…
可这次做的梦都隔了这么久了，他还是记的清清楚楚，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两种不同的思维不断冲击大脑，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突然朱雄英猛的坐直身子，直接从榻上跳了下去。
“奶奶，我去花园玩儿会去，晌午吃饭记得喊我啊！”
“桂伊姐姐，走啦，御花园啊！”
说着话，一溜烟跑出去了…
马皇后手上一顿，转头看时只见到一个背影了，不由高喊一声：
“你慢点跑！别摔着了！”
紧接着又朝一旁侍候的宫女吩咐道：“多跟几个人过去，给俺看好了，可不能让他跑池子里耍水去！”
……
“桂伊，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去池子里玩水的！”朱雄英解释了一句。
“是，大爷现在长大了。”
桂伊也没反驳，就这么牵着他的手朝着御花园走着。
“我真的不是小孩了！”
朱雄英又说了一次，随后仰着头看着身材修长的桂伊，有些无力的说道：
“再过几年，我个头儿就能超过你了…”
也许是发育晚，也许是正常现象…
反正朱雄英现在身高也就1米出头的样子，而16岁的桂伊则有170+…
“那就要多吃饭，少下水，不然长不高的。”
“……”
下水这个坎儿算是过不去了…
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目光满是艳羡的瞧着前方的两人。对两人那亲近的关系，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在他们心里，朱雄英就是天！还是必定会皇天在上的那种！
一步登天的梦想每个人都有，这些年也不乏借着各种机会接近朱雄英的，可最后不是突然消失了，就是被马皇后当众杖杀了，无一例外。
直到前年，整个坤宁宫除了有限的几个老人之外，换了三四茬，这才稳定下来。
“宫里有糖没呀？”
“嗯？大爷想吃甜食了？”桂伊低头轻声问了一句，随后笑着回道“要不要让人去拿些糕点？毕竟现在天儿热，吃多了甜食不好。”
“不是，不是。”朱雄英摇了摇头：“我想吃糖了哇…不知道宫里有没有呀？”
“这…”
桂伊一阵为难，最后才朝后面招了招手：
“去个人，到光禄寺拿些糖过来，大爷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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