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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神兵天降:执法小分队(下)

    只不过,伪帝恐怕难以再这么猖狂下去了,我刚刚开了一下超级意识,已经得到一种完美的最优解。真正的战术大师常常需要一些智慧的帮忙。

    我表现出比以往更勉强的打法,引诱他对我出杀招,果然,他没觉察出来,攻击也猖狂了许多,其实已经现出些细微的破绽

    他这一棍就照着我的头劈来,要置我于死地;我一侧身,右肩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剧痛无比,似乎脱了臼。绝佳的机会,我借着这股冲力的水平分力转了半周,左肘猛地向后撞去。

    这一击的各项参数早经过严密的计算,差的三四厘米刚好由猛力所致的剑气补上。

    这次克敌制胜与在北风山时用的是同一招,在势均力敌的实力天平上,我加上一片羽毛;天平轰地向我这边倒去。

    “剑气”刚好戳破了他颈上的大动脉,这也是计算好的。他遭了这致命一击,用尽全力也无法让喷涌的鲜血停下它的流动。另一边,郑恒的短刀嵌进了狼人的头颅。我们赢了。

    我用力咳出一块血污,肺腔胸腔都生疼。曾邪恶猖狂的伪帝嘶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明明差了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你猜。他流尽了鲜血,轰地倒在地上。

    囚牢里,所有将获自由的战士齐声欢呼。他们,不对,这里是女囚室,是她们,为我们的胜利而庆祝。我体力不支了,也受了不轻的伤,靠在囚室的墙上。

    郑恒一个一个地救下这里的战士们,赤裸而浑身是伤的男女没有禁忌地相拥。小王的每一寸肌肤都遍布血痕,还好指甲里没有什么异物。

    虽说这里几乎全部的人都无衣可穿,但这解放之光照耀的囚笼,实在是世间最为圣洁的地方。一个事实已经清晰无比:解放和光复。

    我们让恐怕不胜外界寒冷的人们先待在地下室里,拾级重上,带着死去暴君的头颅。我们要去敲钟。在教堂门口,我们重聚了。

    在这点时间里,他们消灭了议事大钟附近的守卫。由于能发号施令之人已经变成了我手里的头颅,没有人知道这两处——教堂与大礼堂,已经预先得以解放。

    我们赶往那口大钟,这时正好是五点过一刻。我敲响这口解放之钟,四下,停顿,所有人睁开了眼睛;三下,停顿,兽人们惊慌失措;四下,停顿,反抗者们冲进村庄。

    村子里大约驻有一千兽化人。这场大战和用尽了全力的我没什么关系,我们忙着从居民家找衣服,八套男装十三套女装,一共二十一套,还有临时救助用的医药箱。

    绒绒拉着我奔向她家,也就是村里唯一的诊所,去取应急的药品.我们又一次在教堂门口会合了,他们抬着两个满载衣物的担架。黄金甲——他会一点医疗,和绒绒一同先下去,我们紧随其后。

    外面的战争还在继续,我们让人们排起队来,先做简单的包扎与上药,再领取衣服穿上。这就又耗去了我们半个多小时。

    绒绒告诉我,部分女囚的私处也有伤,不排除她们受过侵犯的可能性。她的意思是让我去找防艾滋的药,虽说可能已经迟了,但还是要试试。

    他们(当然包括男人,不敢排除他们受过侵犯的可能性)被囚己有十天左右,但愿这种亡羊补牢是有用处的。

    我又狂奔回到诊所,取来了这种几乎不用却摆得颇显眼的药.给他们一人发了一粒.这下我真没力气了,两腿发软站不起来.绒绒喂我吃了一粒内服的上血药这算比较现代化的治内伤方式。

    约莫六点钟,我们终于办妥了一切事情,是重见天日的时候了。绒绒凑近去看立柱上拴着的死者,流着泪说,这是拉万叔叔,村里打猎队的领队,对我特别好。

    我们向这位毋庸置疑英勇无比的牺牲者默哀如果说轻伤员抬着重伤员是一种坚韧不屈,那么本应死者向死者默哀则传达出最大的敬意,虽说已经不会有人死去。

    我强制进入待机状态,刚沾上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左右。吃了一点绒绒的糖,我才恢复回来,原来糖真的是药。

    我的状态还可以,除了胸、背部都多多少少有些痛从外。战争已经结束了,所谓的“人类前进帝国”在成立的十天以后就告灭亡。

    我们、在地下室经受过惨无人道的虐待的人们,战死的和凯旋的战士们,都成为这座村庄的英雄。

    旧的村长牺牲了,村民们正在选新的村长。我们还得到了“正义卫士”与岩誉村长的头衔,虽说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们明天就不得不走。

    我们见着了绒绒的母亲,她含着泪花感谢我们救了她女儿和这里。这是我所可以领受的最沉重的谢意。

    没过多久,新的村长就来向我们报喜,出人意料的是,新村长不是老村长的那个儿子,而是绒绒曾告诉过我的那位守林人。据说,她曾组织过一群妇女往山里送食物,正是因为此举,她才被挂在地下室里。

    如此的贡献的确值得村长的地位。她的手腕上还留着特征性的淤伤,这简直可以算是一枚勋章了,绒绒告诉我们,这是本村自泄漏以来第一个女村长。

    作为名誉村长,我们受邀参加了村长的就职仪式。村庄常常是缩小版的国家。就职仪式里,面色惨白却也容光焕发的新村长一手按着本村的村规,一手握拳举起,胳膊虽是颤抖的,声音却傲岸坚定无比:“我是大家的女儿(之前一直是儿子’),是村庄的公仆,现在我公正无私、一心一意为大家服务将来,我砥砺奋进,带领大家开辟新的纪元!”

    话音刚落,她的泪水便控制不住地滑下,大家用尽全力鼓掌,几百双手拍得通红。我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我觉得台上的村长姐姐一定有她誓言里所说的能力。

    在我们一致的坚持下,感谢仪式没有办起来。我们从不领受谢意,他们的解放是籍由他们自己的双手创造的,我们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里是我们寻回演唱会的第二场,我们要在这里唱歌,虽说也没怎么排练,我们想在经过的每一个村子或者山寨都举办这么一场演唱会,主要是图个热闹,顺带宣传一下爱与信任的匿客宗旨。

    这回可不敢再唱《代我望繁星》了,可以放一放光碟。我们的曲目有《热思》、《爱之歌》以及一首我在与郑恒初吻后,超意客体自主生成的小曲,我想叫它《绝恋曲》。

    虽说我不会唱歌,但这首我要当主唱,不会唱就不会唱吧,我认为自己是最适合去唱它的人。前面两首无须再叙,但第三首实在让我感觉到爱情与音乐的伟大魔力,才唱到一半,台下半数的夫妻或情侣就拥抱在一起。

    一曲终了,台下的一切男女/男男/女女(后两种罕见些)都在拥抱当中,呃,也包括台上的,是谁不必我说。我想把这曲子改名为《发情调》,我一开嗓所有人互相爱上。

    绒绒想和我们一起去文明城。我提醒她,路会很危险,还会有老太监追着喊你小狐狸。她问为什么,我们几个会心一笑。我说,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总之是这么回事,你确定还要和我们一起走?

    她没有分毫犹疑地点点头,露出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微笑,说,我要去。好吧,要一起走就一起走呗。

    我们每个人抱一抱她,权当是招新仪式。当然何七华就有特权,可以亲她的脸颊。不知为什么,我和小王没有。哦对了,后者现在还躺在床上,当然没有——起都起不来。

    等到她恢复行动能力应该要不了多久,还是后天再走吧。多给她一天休息时间。晚上就我和小王睡了,还能照顾一下她。

    .完成于22时30分,写四个小时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