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连番怪异事件
妈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搬家？
为什么要让谁都找不到？
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今晚说话都这么怪怪的？
程涛泛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袭来。
“躲不过的，”爸爸言简意赅，态度很明确，“我们能做的，就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咳咳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起来，这次咳嗽来得毫无征兆，却迅猛之极。
妈妈松开手，抢到爸爸身边，手贴在他胸口往下梳理顺气。
爸爸一手扶住额头，一手紧拉着妈妈的另一只手，咳得青筋暴起，脸色通红。
天啊，老爸这身体……
管他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比带爸妈去检查身体重要！
程涛泛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要带父母去市里医院做彻底检查。
要是不把爸妈的身体先调理好，他这大学，怎能上得安心？
好一会儿，爸爸的咳嗽才稍稍缓解，他总算能喘完一口气，程涛泛把早已准备好的两张纸巾递给他，他摆摆手。
“不用的，都是干咳，儿子啊，你去到那个陌生地方后……”
“爸，先不说这些了，离开学还有十来天，时间够，咱后面再说上学的事儿，现在要紧的是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市里看医生，给你们检查身体。”
妈妈抬头看着儿子，眼眶又红。
“不，别管爸妈的身体了，我们不会死的，”爸爸眼神坚决地看着他，“我向你保证，我和你妈妈还会活很多年……”
老爸可真够倔的，程涛泛心想，就这么不服老吗？
也许是爸爸说这话时，态度非常坚定、语气毫不含糊，心里忐忑的程涛泛，莫名有了一种安全感。
爸爸紧接着又说：“现在紧要问题是……”
当！
就在这时，老爷自鸣钟又敲响起来。
“七点了！老程！”妈妈语气急促。
“儿子！”爸爸一把抓着程涛泛的手，语速突然变得急切，“你去到那个陌生地方后，先确保自己安全，”很明显，爸爸想飞快把完整的话说完，“然后想办法去找一个叫……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又来了！
这次咳嗽比之前所有的都要猛烈，爸爸的整个脖子都在沸腾，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但爸爸还是死死地抓住程涛泛的手，眼睛死死盯着程涛泛的眼睛。
程涛泛感觉到了爸爸心里那句话——
就是咳死我，也要说出这个名字！
当！
爸爸已经咳得双眼暴突，脸颊血红，全身在颤抖。
妈妈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一只手在他胸口努力规律的平抚，两行泪水滚落。
“爸！”
程涛泛心下大急。
我说你这个咳嗽……你是不是有啥大病，为啥每次都欺负我老爸？！
是住在我家了吗？
我同意你住下了吗我？
还偏偏就掐在我爸最想要说话的时候来？！
宁踩点这么准，咋不去盯大A股呢？
当！
突然，他急中生智，松开手，跑到客厅，抓住桌子上那一纸通知书，又翻书包找出一支圆珠笔，冲回餐厅桌边。
“写！老爸，写下来！”
爸爸还在咳嗽，右手颤抖接过笔，程涛泛双手飞快移开餐桌上的酒杯餐盘，腾出一小块空间。
颤抖的左手接过通知书，爸爸看了一眼，翻到空白的背面，右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空中似乎有一股什么看不见的力量，在牢牢的扯住握笔的那只右手。
爸爸一边猛烈咳嗽，一边想要加力往下落笔，但那股力量似乎也随之变强，牢牢扯住他的右手，力量之强，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扭断。
当！
“爸爸！”程涛泛着急大喊。
“老程！”妈妈边哭边喊他。
爸爸似乎突然醒悟，他眼睛转向妈妈，随即把笔递给妈妈，往后让出一步，把地方空出来，那意思很明确——
笔给你，你来写！
当！
妈妈接过笔，突然飞快地说，“老程！我还能说话我试试……儿子！那个名字是……”
突然她的声音也迅速被掐断，就好像空气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一下子脸色发白。
当！
她随即改变策略，眼睛盯着通知书背面的空白，右手的笔飞快地往下落，并以极快的速度极其潦草地写完一个类似“ے”的笔画后——
嘭！
一股火焰从笔尖燃起，明晃晃的火光迅速向上，吞没了整只圆珠笔。
啊！
妈妈吓得大喊一声，右手向外猛地一甩，整一只烈烈燃烧的圆珠笔飞快地划过一道火弧。
随即，明亮耀眼的火光迅速熄灭，下一刻，火光消失殆尽。
没等落地，圆珠笔就已经灰飞烟灭，不见一丝踪影。
“妈妈！”
当！
老爷自鸣钟不依不饶地敲完最后一响，总算停下来。
屋子里一片死寂。
“……妈妈……你没烫着吧？”
片刻后，程涛泛轻声问，他手去抓妈妈的右手。
妈妈也抓住他的手，低声说，“没事，没烫着。”
“唉，”爸爸咳嗽也止住了，他轻叹一声，
“罢了罢了，天机如此……”
他抓起那张录取通知书，背面空白处除了潦草的“ے”，还有一团淡淡的被烧焦的痕迹。
“……再要强求，恐怕要烧掉的，就是这张通知书了。”
前面一连串的古怪事件，已经够让程涛泛百思不解了，此时老爸态度突然认怂，还说什么“天机”、“强求”，更让他疑窦丛生。
天机？
什么天机？
他们这个家，平平无奇的三口之家，竟然还事关天机？
我们只是小镇伙夫之家、小镇做题之家而已！
我们还事关天机，这天机也贬值得太厉害了吧？
一定是我听错了，有可能老爸就是说了句“田鸡”之类的冷笑话……
但这一个小时里的桩桩件件，却又由不得他不胡思乱想。
今晚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为何这么多古怪事情连番而来？
先是我全身像刀砍电线一样，一路闪光带闪电，接着是古怪猛烈的咳嗽差点要了爸爸的老命，再是圆珠笔突然着火差点把妈妈的手给烧了。
这是要出什么大事的前兆吗？
爸爸妈妈今晚也极其怪异，什么马上搬家，什么躲不过，什么之前的计划，什么天机如此，还有，之前他们说的什么太阳就要升起，难道太阳要在今晚上升起来吗？
太阳难道还要从西边升起？
又或者，地球要爆炸？还是天外陨石已经近在咫尺？
对了，还有时间。
他们从没有像今晚这样着急关心时间，又是六点，又是一个半小时，那就是七点半——
七点半会发生什么？
加上爸爸让我去找什么什么……
胡思乱想之际，爸爸妈妈低声讨论了几句什么，然后爸爸说，“讨饭，你跟我来。”
为什么要让谁都找不到？
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今晚说话都这么怪怪的？
程涛泛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袭来。
“躲不过的，”爸爸言简意赅，态度很明确，“我们能做的，就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咳咳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起来，这次咳嗽来得毫无征兆，却迅猛之极。
妈妈松开手，抢到爸爸身边，手贴在他胸口往下梳理顺气。
爸爸一手扶住额头，一手紧拉着妈妈的另一只手，咳得青筋暴起，脸色通红。
天啊，老爸这身体……
管他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比带爸妈去检查身体重要！
程涛泛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要带父母去市里医院做彻底检查。
要是不把爸妈的身体先调理好，他这大学，怎能上得安心？
好一会儿，爸爸的咳嗽才稍稍缓解，他总算能喘完一口气，程涛泛把早已准备好的两张纸巾递给他，他摆摆手。
“不用的，都是干咳，儿子啊，你去到那个陌生地方后……”
“爸，先不说这些了，离开学还有十来天，时间够，咱后面再说上学的事儿，现在要紧的是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市里看医生，给你们检查身体。”
妈妈抬头看着儿子，眼眶又红。
“不，别管爸妈的身体了，我们不会死的，”爸爸眼神坚决地看着他，“我向你保证，我和你妈妈还会活很多年……”
老爸可真够倔的，程涛泛心想，就这么不服老吗？
也许是爸爸说这话时，态度非常坚定、语气毫不含糊，心里忐忑的程涛泛，莫名有了一种安全感。
爸爸紧接着又说：“现在紧要问题是……”
当！
就在这时，老爷自鸣钟又敲响起来。
“七点了！老程！”妈妈语气急促。
“儿子！”爸爸一把抓着程涛泛的手，语速突然变得急切，“你去到那个陌生地方后，先确保自己安全，”很明显，爸爸想飞快把完整的话说完，“然后想办法去找一个叫……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又来了！
这次咳嗽比之前所有的都要猛烈，爸爸的整个脖子都在沸腾，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但爸爸还是死死地抓住程涛泛的手，眼睛死死盯着程涛泛的眼睛。
程涛泛感觉到了爸爸心里那句话——
就是咳死我，也要说出这个名字！
当！
爸爸已经咳得双眼暴突，脸颊血红，全身在颤抖。
妈妈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一只手在他胸口努力规律的平抚，两行泪水滚落。
“爸！”
程涛泛心下大急。
我说你这个咳嗽……你是不是有啥大病，为啥每次都欺负我老爸？！
是住在我家了吗？
我同意你住下了吗我？
还偏偏就掐在我爸最想要说话的时候来？！
宁踩点这么准，咋不去盯大A股呢？
当！
突然，他急中生智，松开手，跑到客厅，抓住桌子上那一纸通知书，又翻书包找出一支圆珠笔，冲回餐厅桌边。
“写！老爸，写下来！”
爸爸还在咳嗽，右手颤抖接过笔，程涛泛双手飞快移开餐桌上的酒杯餐盘，腾出一小块空间。
颤抖的左手接过通知书，爸爸看了一眼，翻到空白的背面，右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空中似乎有一股什么看不见的力量，在牢牢的扯住握笔的那只右手。
爸爸一边猛烈咳嗽，一边想要加力往下落笔，但那股力量似乎也随之变强，牢牢扯住他的右手，力量之强，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扭断。
当！
“爸爸！”程涛泛着急大喊。
“老程！”妈妈边哭边喊他。
爸爸似乎突然醒悟，他眼睛转向妈妈，随即把笔递给妈妈，往后让出一步，把地方空出来，那意思很明确——
笔给你，你来写！
当！
妈妈接过笔，突然飞快地说，“老程！我还能说话我试试……儿子！那个名字是……”
突然她的声音也迅速被掐断，就好像空气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一下子脸色发白。
当！
她随即改变策略，眼睛盯着通知书背面的空白，右手的笔飞快地往下落，并以极快的速度极其潦草地写完一个类似“ے”的笔画后——
嘭！
一股火焰从笔尖燃起，明晃晃的火光迅速向上，吞没了整只圆珠笔。
啊！
妈妈吓得大喊一声，右手向外猛地一甩，整一只烈烈燃烧的圆珠笔飞快地划过一道火弧。
随即，明亮耀眼的火光迅速熄灭，下一刻，火光消失殆尽。
没等落地，圆珠笔就已经灰飞烟灭，不见一丝踪影。
“妈妈！”
当！
老爷自鸣钟不依不饶地敲完最后一响，总算停下来。
屋子里一片死寂。
“……妈妈……你没烫着吧？”
片刻后，程涛泛轻声问，他手去抓妈妈的右手。
妈妈也抓住他的手，低声说，“没事，没烫着。”
“唉，”爸爸咳嗽也止住了，他轻叹一声，
“罢了罢了，天机如此……”
他抓起那张录取通知书，背面空白处除了潦草的“ے”，还有一团淡淡的被烧焦的痕迹。
“……再要强求，恐怕要烧掉的，就是这张通知书了。”
前面一连串的古怪事件，已经够让程涛泛百思不解了，此时老爸态度突然认怂，还说什么“天机”、“强求”，更让他疑窦丛生。
天机？
什么天机？
他们这个家，平平无奇的三口之家，竟然还事关天机？
我们只是小镇伙夫之家、小镇做题之家而已！
我们还事关天机，这天机也贬值得太厉害了吧？
一定是我听错了，有可能老爸就是说了句“田鸡”之类的冷笑话……
但这一个小时里的桩桩件件，却又由不得他不胡思乱想。
今晚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为何这么多古怪事情连番而来？
先是我全身像刀砍电线一样，一路闪光带闪电，接着是古怪猛烈的咳嗽差点要了爸爸的老命，再是圆珠笔突然着火差点把妈妈的手给烧了。
这是要出什么大事的前兆吗？
爸爸妈妈今晚也极其怪异，什么马上搬家，什么躲不过，什么之前的计划，什么天机如此，还有，之前他们说的什么太阳就要升起，难道太阳要在今晚上升起来吗？
太阳难道还要从西边升起？
又或者，地球要爆炸？还是天外陨石已经近在咫尺？
对了，还有时间。
他们从没有像今晚这样着急关心时间，又是六点，又是一个半小时，那就是七点半——
七点半会发生什么？
加上爸爸让我去找什么什么……
胡思乱想之际，爸爸妈妈低声讨论了几句什么，然后爸爸说，“讨饭，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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