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古来皆是如此，战死在沙场上的士兵不是最惨的，可悲的是他们遗留下来的孤儿寡母。
柯北便是其中的一个。他擦了一下眼泪，接着说道：“母亲说，在她知道还有月余便要生我的时候，拖人给父亲带去了一封家书。信中除了安慰父亲的话，便把日期也告诉了父亲。那人是父亲的同乡，也是好朋友，他便是负责送信的，所以，母亲的情况父亲都能知道。”
“那就最好了，能知道家里人平安无事，如论走到哪里，心里都是宽慰的。”卢大庆说道。
“是啊，母亲曾说过，在他生我之前，最喜欢做的事便是给父亲写信，写多久都不闲累。”柯北说道。
“嗯，在外的人，家里是最担忧的，生怕出了什么事。”卢大庆接道：“对了，你不是说你父亲和他的军官怎么的。”
“啊，是这样的。父亲得知母亲就快要生孩子了，便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非要见我第一眼，于是他便去找军官，想回家探亲。”柯北接着说道：“他不想有太多的遗憾，尤其是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出生。这些都是母亲对我说的，她说这些话都是父亲的朋友告诉她的，也是那个送信的朋友亲口听到父亲说的，可以说是一个字都不差。”
“这是人之常情，本就无错，与你父亲丢了性命又有何干系。”卢大庆问道。
“母亲说，父亲见到了不该见的事，”柯北接着说道：“她说父亲那时特别着急，没通报，便直接进了军官的帐篷。哪知那军官和他的两个手下，正在偷分一些军饷。”
“啊，这可就难办了，知道了别人的底细，就等于挡了别人的财路，”卢大庆说道：“即使你是无心的，也不想出卖对方，但人心难测，为防万一，他们是决难放过你父亲了。”
“可不吗，他们本已答应父亲，可以回家探亲，哪知，父亲一转身，他们便从后面偷袭，给了父亲一刀，这一刀正好砍在了父亲的要害处，当场就毙命了。对外却说是父亲通敌卖国，其罪当诛。”柯北哭着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可恶。”卢大庆不忿的说道。
“是啊，与父亲一同去的朋友当时就在外面，他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柯北接着说道：“吓的他赶忙跳到数丈外趴在地上，装作睡觉，不敢出声。那些军官搜查帐篷四周，以为就父亲一人。那人才逃过了一劫，为了怕被追查到，自己割伤了脚筋，便说是被敌方探子打伤，这才回放他回家养伤。他就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母亲。”
“可恶，这帮兵匪，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卢大庆气愤的说道：“为了点银子，滥杀无辜。用这也的人去打仗，这个朝廷不亡，天理难容。”
“那个人还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都不相信父亲是通敌卖国那样的人。那些人为了苟且偷生，都不敢得罪军官，生怕与父亲一样，便都不敢出声。”柯北说道。
“贪生怕死，也是人之常情。”卢大庆接着说道：“这便是人的天性，谁也改变不了。其实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很怕死的，所以才努力练武，不是为了欺负别人。是怕别人欺负我，在这个乱世，会武也是生存之道，你要记住。”
“这个道理我知道，母亲也曾对我说过，但家里没有多余的银子，也没人愿意收我为徒。她把家里的银子都用来替父亲洗涮冤情了，可过了很久也没有消息。后来大家都劝母亲干脆就算了，官官相护，官府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母亲无奈只得作罢。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两年前，母亲因为劳累和伤心过度，也离开了我。她白天干活，晚上流泪，最后病倒了，因为没钱治病，没多久就走了。”柯北说完，大哭了起来。
卢大庆听到这里摸了下孩子的头，也流起来眼泪。
“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事，可怜的孩子，”卢大庆动情的说道：“都是乱世的儿女啊。”
“我发誓，说的都是真的。谁会拿自己的父母来说谎。虽然我是乞丐，但自小母亲就教导我不能说谎，”孩子慷慨的说道：“她说撒谎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好过的。我现在已经很惨了，更不想心里也惨，要是那样，怎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啊。”
“呵，你这孩子，懂得还真多，不过我告诉你，世上绝对有那样的人，只是你没见到过。”卢大庆欣慰的说道：“我从你的眼里看得出，你没说谎，虽然你人小鬼大，但是个好孩子，要是能跟好人学本事，将来一定错不了。”
“那当然，我虽然人小，但也知道江湖道义，我知道你们在做一些让官府头疼的事，也知道你们绝非坏人，所以才没告发你们。”柯北得意的说道：“这一片我呆了很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从你们来的那天起，我便知道你们要做大事。不过我怎么也打探不到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所以才亲自出马想一探究竟。”
“哼，口气倒不小，还亲自出马，一探究竟。”卢大庆接着说道：“你这是在找死知道吗，光有胆量有什么用，还要有本事，会武功。不然我一个失手你的小命就没了。幸好你遇到了我，今晚的事别和任何人说，切记。”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白天看这里进出的人，都是侠义之士，舞文弄墨的也不少，又怎能伤害我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孩那。”柯北更加得意的说道：“还是那句话，我要是想害你们，早就去告发了，现在正数银子那，还等你来抓我。”
“呵，你还自来熟，跟我耍起嘴来了。既已如此，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卢大庆接着问道
“什么怎么办，还和以前一样呗，占地盘，讨饭吃。”柯北无奈的说道：“不然那，还能读书习武不成。”
“这有何不可，你很机灵，心地也不坏。”卢大庆说道：“况且，你还知道了我们这么多事，我又怎么能让你继续乞讨那。”
“你要怎地，难不成要杀人灭口吗。”柯北害怕的说道：“我都说了，我不会对别人说了，我拿父母的名义来保证，这还不行吗。”
“住嘴，”卢大庆生气的说道：“父母的名义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就说出口那，即使丢了性命，也不能说这种话，记住，再有一次我便打你的嘴。”
“哦，难道说你不杀我了。”柯北笑着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卢大庆笑着说道：“我是那样的恶人吗，随便就取人性命。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我们的事，但人心是肉长的，你这孩子又能挺得过多少大刑。虽然你不是有心的，可一旦被官府抓到了，就由不得你不招供了。”
“那你什么意思，我都让你说糊涂了。”柯北问道。
“我是说，既然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我就不能让你继续再讨饭做乞丐了，况且你又机灵，”卢大庆说道：“我想让你跟着我们，学点本事什么的，我们也好保护你。”
“哈哈，是保护我，还是保护你们的秘密那。”柯北说道。
“都一样。怎么得，你非要我痛下杀手不成。”卢大庆吓唬的说道。
“我当然愿意跟你们在一起了，我也很喜欢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生活。”柯北接着说道：“总比那些黑心的店铺老板强多了，白干活，还不给工钱，吃的还不如乞丐那，天天拿我当出气筒。这条街的老板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等我学会了本事，一定找他们报仇。”
“唉，你要是这么想，我看十年之内是不能让你出江湖了，”卢大庆说道：“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这做人的道理就够你学几年的了。这个乱世，难说谁对谁错，他们也不是你的仇人。以后我再慢慢的说给你听吧，还有院子里的那些叔伯，他们也能教你怎么做人。”
“十年那。你.....这是要软禁我吗。”柯北生气的说道。
“呦，还知道软禁那。”卢大庆打趣的说道：“知道的不少啊。”
“皇帝都被软禁了，这事谁不知道。”柯北辩解道。
“小屁孩，这不是你我该管的事。”卢大庆说道。
“那依你意思，是要收我为徒吗。”柯北反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再说吧。我还要看你的表现如何，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徒弟。”卢大庆回答道。
“那你现在不收我为徒，谁保护我，谁是我的靠山。”柯北接着说道。
“你这孩子，收你为徒和保护你是两回事，还有，我不是你的靠山。”卢大庆笑着说道：“不学好，这么小就说大人的话，这院子里的人都能保护你，他们的武功都比我高。”
“那行，等你们的事办完了，我就拜你为师，就这么说定了啊。”柯北果断的说道。
“呵，还有徒弟威胁师傅的，古今你是第一人了，”卢大庆说道：“放心，我说了会考虑，一定会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着你了，”柯北赶忙跟着说道：“那你就先做我的准师傅吧，以后我就叫你准师傅了，你可不能拒绝啊。”
卢大庆听他说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爱怎么叫随你，反正我现在拒绝也没用，别在这废话了，跟我来吧。”
“遵命，准师傅。”柯北正经的说道。
“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里的事吧。”。卢大庆问道。
“放心，附近的乞丐我都不理他们，”柯北回答道：“况且这个时辰，都在睡觉那，谁像我这么好奇，理你们。”
“行了，小机灵，咱们就别在这废话了，”卢大庆打断他的话说道：“跟我走吧，院里的朋友都等急了。”
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经历过风霜雪雨，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不知道卢大庆眼前的这个身世可怜的小机灵，将来会否功成名就。
柯北便是其中的一个。他擦了一下眼泪，接着说道：“母亲说，在她知道还有月余便要生我的时候，拖人给父亲带去了一封家书。信中除了安慰父亲的话，便把日期也告诉了父亲。那人是父亲的同乡，也是好朋友，他便是负责送信的，所以，母亲的情况父亲都能知道。”
“那就最好了，能知道家里人平安无事，如论走到哪里，心里都是宽慰的。”卢大庆说道。
“是啊，母亲曾说过，在他生我之前，最喜欢做的事便是给父亲写信，写多久都不闲累。”柯北说道。
“嗯，在外的人，家里是最担忧的，生怕出了什么事。”卢大庆接道：“对了，你不是说你父亲和他的军官怎么的。”
“啊，是这样的。父亲得知母亲就快要生孩子了，便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非要见我第一眼，于是他便去找军官，想回家探亲。”柯北接着说道：“他不想有太多的遗憾，尤其是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出生。这些都是母亲对我说的，她说这些话都是父亲的朋友告诉她的，也是那个送信的朋友亲口听到父亲说的，可以说是一个字都不差。”
“这是人之常情，本就无错，与你父亲丢了性命又有何干系。”卢大庆问道。
“母亲说，父亲见到了不该见的事，”柯北接着说道：“她说父亲那时特别着急，没通报，便直接进了军官的帐篷。哪知那军官和他的两个手下，正在偷分一些军饷。”
“啊，这可就难办了，知道了别人的底细，就等于挡了别人的财路，”卢大庆说道：“即使你是无心的，也不想出卖对方，但人心难测，为防万一，他们是决难放过你父亲了。”
“可不吗，他们本已答应父亲，可以回家探亲，哪知，父亲一转身，他们便从后面偷袭，给了父亲一刀，这一刀正好砍在了父亲的要害处，当场就毙命了。对外却说是父亲通敌卖国，其罪当诛。”柯北哭着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可恶。”卢大庆不忿的说道。
“是啊，与父亲一同去的朋友当时就在外面，他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柯北接着说道：“吓的他赶忙跳到数丈外趴在地上，装作睡觉，不敢出声。那些军官搜查帐篷四周，以为就父亲一人。那人才逃过了一劫，为了怕被追查到，自己割伤了脚筋，便说是被敌方探子打伤，这才回放他回家养伤。他就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母亲。”
“可恶，这帮兵匪，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卢大庆气愤的说道：“为了点银子，滥杀无辜。用这也的人去打仗，这个朝廷不亡，天理难容。”
“那个人还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都不相信父亲是通敌卖国那样的人。那些人为了苟且偷生，都不敢得罪军官，生怕与父亲一样，便都不敢出声。”柯北说道。
“贪生怕死，也是人之常情。”卢大庆接着说道：“这便是人的天性，谁也改变不了。其实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很怕死的，所以才努力练武，不是为了欺负别人。是怕别人欺负我，在这个乱世，会武也是生存之道，你要记住。”
“这个道理我知道，母亲也曾对我说过，但家里没有多余的银子，也没人愿意收我为徒。她把家里的银子都用来替父亲洗涮冤情了，可过了很久也没有消息。后来大家都劝母亲干脆就算了，官官相护，官府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母亲无奈只得作罢。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两年前，母亲因为劳累和伤心过度，也离开了我。她白天干活，晚上流泪，最后病倒了，因为没钱治病，没多久就走了。”柯北说完，大哭了起来。
卢大庆听到这里摸了下孩子的头，也流起来眼泪。
“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事，可怜的孩子，”卢大庆动情的说道：“都是乱世的儿女啊。”
“我发誓，说的都是真的。谁会拿自己的父母来说谎。虽然我是乞丐，但自小母亲就教导我不能说谎，”孩子慷慨的说道：“她说撒谎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好过的。我现在已经很惨了，更不想心里也惨，要是那样，怎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啊。”
“呵，你这孩子，懂得还真多，不过我告诉你，世上绝对有那样的人，只是你没见到过。”卢大庆欣慰的说道：“我从你的眼里看得出，你没说谎，虽然你人小鬼大，但是个好孩子，要是能跟好人学本事，将来一定错不了。”
“那当然，我虽然人小，但也知道江湖道义，我知道你们在做一些让官府头疼的事，也知道你们绝非坏人，所以才没告发你们。”柯北得意的说道：“这一片我呆了很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从你们来的那天起，我便知道你们要做大事。不过我怎么也打探不到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所以才亲自出马想一探究竟。”
“哼，口气倒不小，还亲自出马，一探究竟。”卢大庆接着说道：“你这是在找死知道吗，光有胆量有什么用，还要有本事，会武功。不然我一个失手你的小命就没了。幸好你遇到了我，今晚的事别和任何人说，切记。”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白天看这里进出的人，都是侠义之士，舞文弄墨的也不少，又怎能伤害我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孩那。”柯北更加得意的说道：“还是那句话，我要是想害你们，早就去告发了，现在正数银子那，还等你来抓我。”
“呵，你还自来熟，跟我耍起嘴来了。既已如此，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卢大庆接着问道
“什么怎么办，还和以前一样呗，占地盘，讨饭吃。”柯北无奈的说道：“不然那，还能读书习武不成。”
“这有何不可，你很机灵，心地也不坏。”卢大庆说道：“况且，你还知道了我们这么多事，我又怎么能让你继续乞讨那。”
“你要怎地，难不成要杀人灭口吗。”柯北害怕的说道：“我都说了，我不会对别人说了，我拿父母的名义来保证，这还不行吗。”
“住嘴，”卢大庆生气的说道：“父母的名义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就说出口那，即使丢了性命，也不能说这种话，记住，再有一次我便打你的嘴。”
“哦，难道说你不杀我了。”柯北笑着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卢大庆笑着说道：“我是那样的恶人吗，随便就取人性命。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我们的事，但人心是肉长的，你这孩子又能挺得过多少大刑。虽然你不是有心的，可一旦被官府抓到了，就由不得你不招供了。”
“那你什么意思，我都让你说糊涂了。”柯北问道。
“我是说，既然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我就不能让你继续再讨饭做乞丐了，况且你又机灵，”卢大庆说道：“我想让你跟着我们，学点本事什么的，我们也好保护你。”
“哈哈，是保护我，还是保护你们的秘密那。”柯北说道。
“都一样。怎么得，你非要我痛下杀手不成。”卢大庆吓唬的说道。
“我当然愿意跟你们在一起了，我也很喜欢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生活。”柯北接着说道：“总比那些黑心的店铺老板强多了，白干活，还不给工钱，吃的还不如乞丐那，天天拿我当出气筒。这条街的老板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等我学会了本事，一定找他们报仇。”
“唉，你要是这么想，我看十年之内是不能让你出江湖了，”卢大庆说道：“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这做人的道理就够你学几年的了。这个乱世，难说谁对谁错，他们也不是你的仇人。以后我再慢慢的说给你听吧，还有院子里的那些叔伯，他们也能教你怎么做人。”
“十年那。你.....这是要软禁我吗。”柯北生气的说道。
“呦，还知道软禁那。”卢大庆打趣的说道：“知道的不少啊。”
“皇帝都被软禁了，这事谁不知道。”柯北辩解道。
“小屁孩，这不是你我该管的事。”卢大庆说道。
“那依你意思，是要收我为徒吗。”柯北反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再说吧。我还要看你的表现如何，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徒弟。”卢大庆回答道。
“那你现在不收我为徒，谁保护我，谁是我的靠山。”柯北接着说道。
“你这孩子，收你为徒和保护你是两回事，还有，我不是你的靠山。”卢大庆笑着说道：“不学好，这么小就说大人的话，这院子里的人都能保护你，他们的武功都比我高。”
“那行，等你们的事办完了，我就拜你为师，就这么说定了啊。”柯北果断的说道。
“呵，还有徒弟威胁师傅的，古今你是第一人了，”卢大庆说道：“放心，我说了会考虑，一定会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着你了，”柯北赶忙跟着说道：“那你就先做我的准师傅吧，以后我就叫你准师傅了，你可不能拒绝啊。”
卢大庆听他说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爱怎么叫随你，反正我现在拒绝也没用，别在这废话了，跟我来吧。”
“遵命，准师傅。”柯北正经的说道。
“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里的事吧。”。卢大庆问道。
“放心，附近的乞丐我都不理他们，”柯北回答道：“况且这个时辰，都在睡觉那，谁像我这么好奇，理你们。”
“行了，小机灵，咱们就别在这废话了，”卢大庆打断他的话说道：“跟我走吧，院里的朋友都等急了。”
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经历过风霜雪雨，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不知道卢大庆眼前的这个身世可怜的小机灵，将来会否功成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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