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雁怎么飞？
裴擒虎听到我的提议，大怒道：“小兄弟，何必这么拼命？”
三位美女也围在我的身边，用力的拉扯，劝道：“换个、换个，这个会把命搭进去的。”
蒋雪更是感动的眼泪流下来，说道：“吴公子，我留下就是了，不用你冒这个险的。今日我知道了你的心意，如有来世，定与你不离不弃。”
我去，这整的成了生离死别的场面了。我忙一把搂住她们三人脑袋，小声说道：“摸摸我胸口是啥？”
三个人略微迟疑，都伸手摸了一下，恍然大悟。但她们还是担忧的说道：“还是太危险了，就算是护住了胸口，又有什么用？”
我忙示意他们闭嘴，说道：“我已经护住了心口，比他有了优势，敢拿命来拼！”
裴擒虎见我们在窃窃私语，大声说道：“这一局，你们赢了！大爷的，老子赢了，娘家没亲戚！老子输了，直接没媳妇儿，怎么着都是输！”
蒋雪听的裴擒虎说话，一把扑倒了我怀里，说道：“公子，今生今世，你去哪里，我誓死追随。”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指从秀发中划过，说不出的开心，郑重的点点头。陈圆圆说道：“现在是打成平手，还有一局，比什么？”
裴擒虎略微沉吟，说道：“此地叫做潍县，最有名的当然是风筝！明日我们比赛一下放风筝如何？”
我心想：“你丫有病吧，破风筝有什么可比的！还能找个能比试的游戏吗？看看他能提什么幺蛾子？”问道：“你说吧，怎么比？”
裴擒虎说：“一夜的准备时间，我们比试一下谁的设计既精巧又飞得高，如何？”
我心道：“破玩意，不就是扎蜈蚣、螃蟹、老鹰那一套吗？我幼儿园手工课以后就不玩这个了，你这么大人，还耍这个！粗犷的外表下，藏着个少女的心吧！”说道：“裴寨主，我们并不太擅长这个东西，能不能换一个？”
裴擒虎怒道：“就这个！不然就认输。”
我假装被逼无奈，内心里一阵子窃喜。四个人被他们的喽啰带到一间偏房子里，里面堆满了做风筝的一应器具。圆圆看到这一幕，说道：“公子，我在扬州只学过扎小的风筝，压根没把握赢他的。”袁婉琴对着我也摇摇头，表示她不会。
蒋雪还粘在我身上，扬起脑袋说道：“不要看我啊，我也没有学过。”
我调侃道：“就知道指不上你们，明天不是比创意吗？你们有没有乘着风筝飞过？”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飞？”
我示意他们小点声，说道：“飞，就是像鸟一样的飞翔！靠着风筝，哥哥教你们！”
清晨的麓台山浓雾散尽，太阳晒在山上，暖洋洋的。地上的枯草上满是晶莹的露珠，夹杂一些霜粒。早上的风力刚好适合放风筝，但不知味道为何，天空仍旧像是有一层尘土，脏兮兮的。
黑熊寨的众人都挤在山顶的空地上，挥舞着大刀、长矛，各色的旗子耍的哗啦啦的响。平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蝙蝠风筝，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风筝。蝙蝠的每一个细节都用水彩笔进行了勾画，十分的细致。虽然我觉得这还是个破玩意，但在见识过的风筝里，这是最美的。
我们四个人出现在广场的时候，众人发出了一阵疑惑的声音！裴擒虎看我们每个人背着竹子和布，很是不解的问道：“你们这在刷耍什么花样？风筝在哪里？”
我笑着对他说：“裴寨主可见过飞翔的大雁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我们约定的是看谁设计精巧，可不是像你这样画的花里胡哨！”
裴擒虎被我用言语一激，不服气的说道：“那你们先来吧！”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陈圆圆抢先第一个奔跑向山边，用力一跳，顺手打开了身后的翅膀，整个人滑翔了出去。紧接着蒋雪、袁婉琴也跟着滑了出去了，我回头说道：“大家看好了，大雁是怎么飞得？”
话音未落，我整个人也腾空而起！一群人显然非常好奇我的创意，急忙涌到山边观看。我心道：“一群傻子，大雁往南飞的！拜拜了，各位！”
山上的一群人发现最前面的陈圆圆已经快要落地了，喊道：“哎呀，失败了吧，没飞起来呢！”紧接着我们三个人也落了地，急忙解开身上的风筝。他们继续欢呼道：“有又一个失败了，哎呀！怎么都没飞起来！哎呀，他们为什么牵马棚里的马呢？”
裴擒虎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打了一个喽啰的脑袋。说道：“什么大雁怎么飞，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还不快追？”
我们四个人纷纷上马，疾驰而去！留下黑熊寨的人捶足顿胸，继续慌乱吧。约莫跑出了近百里路，麓台山早就远远甩在了身后。蒋雪凑了过来，说道：“公子，这飞得感觉好爽啊，什么时候再玩一次风筝！”
我不屑一顾的说道：“这叫滑翔伞，可是最流行的运动。等我们安定下来，天天带你们飞！”
袁婉琴好奇的说道：“既然人能飞起来，是不是可以作为攻城的器械？”
我知道她此时此刻最挂念自己的父亲，忙安慰道：“婉琴，袁大人足智多谋，定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我大声招呼道：“我们还是快马加鞭！早日赶到登州，过海与袁大人汇合！”四个人纵马奔腾，朝着登莱方向赶去。
李成和张秉梧带着冯四几个人回了破庙，将兵器取了出来。李成说道：“你们几个叫花子，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这乱世也没你们的活路，不如跟着我去解救大哥，抢了艾举人！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冯四几个人听到有人带头抢艾举人的万贯家财，想起那白花花的馒头和银子，立刻相应道：“今后我们几个人就跟着你们混了，杀富济贫！”
几个人分了兵器，详细的计划了如何在大街上解救李闯，继而杀到艾府，抢夺财物！
午时的米脂县城是冬日里温度最高的时候，人们终于涌上街头，采买日用品或者出售点自己家的东西，换点零花钱。衙门里出来了一支队伍，敲着锣，已经走到了菜市场门口。为首的官差喊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就是赖着不还的下场，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围观的群主议论纷纷，有的说道：“艾举人告发的，听说欠了五两呢！”
另外一个声音纠正道：“什么五两，明明是五十两！可是借这么多钱干什么？一定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还有一个声音说道：“这艾举人真不是东西，放高利贷不说，还霸占了人家的老婆！现在又把人送进了大狱，不得好死！”
菜市场上的各种议论声夹杂在一起，领头的官差只管敲锣叫喊，身后一左一右两个官差押着人跟在后面。官差最清楚内情，也只能装作听不到别人的议论，端谁家饭碗、吃谁家饭、讲谁家话，这是最起码的职业操守。
李闯双手被夹板锁着，动弹不得。大声喊道：“艾举人诬陷我！我不认罪！”
菜市场的老百姓起哄，问他：“咋诬陷的啊？快说、快说！”
官差用手指向说话的人，见是几个叫花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不要再瞎起哄。
叫花子却不管官差，喊道：“艾举人霸占了你老婆，故意让你坐牢，就是要害死你！李闯，你能忍吗？”
李闯听到这里，怒火从心中燃起。奈何夹板和脚镣实在是结实，他也动弹不得。官差听到是叫花子在故意起哄，其中一个径直走过去，要去教训那叫花子。
人群中听到叫花子这么喊，也猜到了眼前的犯人是被诬陷的。人群故意移动，阻挡着官差。官差见镇不住局面，哐啷啷拔出来腰刀！叫花子大声喊道：“不好了，官差乱杀人了！”
那官差见势单力薄，不知道该去追，还是该收起腰刀。正在他愣神之际，一把长刀砍在了脖子上。鲜血喷射而出，人们坚持情景，吓得四散而逃！
另外两个官差也拔出腰刀看着眼前场景，发现人群散开后，竟然有六个人手持长刀、长矛。其中一个鼓起勇气，冲上去，被张秉梧用长矛扎在胸口，鲜血也跟着喷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仅剩的一个官差吓得手里的刀掉在地上，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各位大爷，绕了我这条狗命！我家有老母，下有孩童，放过我吧！”
李成知道他不过是脱身之计，只要放走他，官府顷刻就会围上了，他还会是那个最积极的狗！跨步上前，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骂道：“我最看不起没有骨气的孬种！”
几人不停手，赶忙解开李闯夹板和脚镣，说道：“大哥，去抢了艾举人，我们远走高飞。”
李闯接过递过来的大刀，抢先一步朝着艾举人家奔去。
家丁见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过来，想要关闭府门，却被飞过来的长矛结果了性命。一个人并没增加杀戮，直到抓到在花园里喝茶的艾举人。
艾举人见到李闯出现，再加上几人血淋淋的样子，心中明白了大概，急忙跪倒在地，乞求道：“饶了我的性命，想要什么，随便拿！”
李闯二话没说，将他砍倒在地，狠狠地又补了两刀。一个下人正赶过来送水，见此情景，吓得托盘摔在地上！张秉梧一个箭步冲过去，刀抵在脖子，问道：“财物在什么地方？”
三位美女也围在我的身边，用力的拉扯，劝道：“换个、换个，这个会把命搭进去的。”
蒋雪更是感动的眼泪流下来，说道：“吴公子，我留下就是了，不用你冒这个险的。今日我知道了你的心意，如有来世，定与你不离不弃。”
我去，这整的成了生离死别的场面了。我忙一把搂住她们三人脑袋，小声说道：“摸摸我胸口是啥？”
三个人略微迟疑，都伸手摸了一下，恍然大悟。但她们还是担忧的说道：“还是太危险了，就算是护住了胸口，又有什么用？”
我忙示意他们闭嘴，说道：“我已经护住了心口，比他有了优势，敢拿命来拼！”
裴擒虎见我们在窃窃私语，大声说道：“这一局，你们赢了！大爷的，老子赢了，娘家没亲戚！老子输了，直接没媳妇儿，怎么着都是输！”
蒋雪听的裴擒虎说话，一把扑倒了我怀里，说道：“公子，今生今世，你去哪里，我誓死追随。”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指从秀发中划过，说不出的开心，郑重的点点头。陈圆圆说道：“现在是打成平手，还有一局，比什么？”
裴擒虎略微沉吟，说道：“此地叫做潍县，最有名的当然是风筝！明日我们比赛一下放风筝如何？”
我心想：“你丫有病吧，破风筝有什么可比的！还能找个能比试的游戏吗？看看他能提什么幺蛾子？”问道：“你说吧，怎么比？”
裴擒虎说：“一夜的准备时间，我们比试一下谁的设计既精巧又飞得高，如何？”
我心道：“破玩意，不就是扎蜈蚣、螃蟹、老鹰那一套吗？我幼儿园手工课以后就不玩这个了，你这么大人，还耍这个！粗犷的外表下，藏着个少女的心吧！”说道：“裴寨主，我们并不太擅长这个东西，能不能换一个？”
裴擒虎怒道：“就这个！不然就认输。”
我假装被逼无奈，内心里一阵子窃喜。四个人被他们的喽啰带到一间偏房子里，里面堆满了做风筝的一应器具。圆圆看到这一幕，说道：“公子，我在扬州只学过扎小的风筝，压根没把握赢他的。”袁婉琴对着我也摇摇头，表示她不会。
蒋雪还粘在我身上，扬起脑袋说道：“不要看我啊，我也没有学过。”
我调侃道：“就知道指不上你们，明天不是比创意吗？你们有没有乘着风筝飞过？”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飞？”
我示意他们小点声，说道：“飞，就是像鸟一样的飞翔！靠着风筝，哥哥教你们！”
清晨的麓台山浓雾散尽，太阳晒在山上，暖洋洋的。地上的枯草上满是晶莹的露珠，夹杂一些霜粒。早上的风力刚好适合放风筝，但不知味道为何，天空仍旧像是有一层尘土，脏兮兮的。
黑熊寨的众人都挤在山顶的空地上，挥舞着大刀、长矛，各色的旗子耍的哗啦啦的响。平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蝙蝠风筝，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风筝。蝙蝠的每一个细节都用水彩笔进行了勾画，十分的细致。虽然我觉得这还是个破玩意，但在见识过的风筝里，这是最美的。
我们四个人出现在广场的时候，众人发出了一阵疑惑的声音！裴擒虎看我们每个人背着竹子和布，很是不解的问道：“你们这在刷耍什么花样？风筝在哪里？”
我笑着对他说：“裴寨主可见过飞翔的大雁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我们约定的是看谁设计精巧，可不是像你这样画的花里胡哨！”
裴擒虎被我用言语一激，不服气的说道：“那你们先来吧！”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陈圆圆抢先第一个奔跑向山边，用力一跳，顺手打开了身后的翅膀，整个人滑翔了出去。紧接着蒋雪、袁婉琴也跟着滑了出去了，我回头说道：“大家看好了，大雁是怎么飞得？”
话音未落，我整个人也腾空而起！一群人显然非常好奇我的创意，急忙涌到山边观看。我心道：“一群傻子，大雁往南飞的！拜拜了，各位！”
山上的一群人发现最前面的陈圆圆已经快要落地了，喊道：“哎呀，失败了吧，没飞起来呢！”紧接着我们三个人也落了地，急忙解开身上的风筝。他们继续欢呼道：“有又一个失败了，哎呀！怎么都没飞起来！哎呀，他们为什么牵马棚里的马呢？”
裴擒虎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打了一个喽啰的脑袋。说道：“什么大雁怎么飞，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还不快追？”
我们四个人纷纷上马，疾驰而去！留下黑熊寨的人捶足顿胸，继续慌乱吧。约莫跑出了近百里路，麓台山早就远远甩在了身后。蒋雪凑了过来，说道：“公子，这飞得感觉好爽啊，什么时候再玩一次风筝！”
我不屑一顾的说道：“这叫滑翔伞，可是最流行的运动。等我们安定下来，天天带你们飞！”
袁婉琴好奇的说道：“既然人能飞起来，是不是可以作为攻城的器械？”
我知道她此时此刻最挂念自己的父亲，忙安慰道：“婉琴，袁大人足智多谋，定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我大声招呼道：“我们还是快马加鞭！早日赶到登州，过海与袁大人汇合！”四个人纵马奔腾，朝着登莱方向赶去。
李成和张秉梧带着冯四几个人回了破庙，将兵器取了出来。李成说道：“你们几个叫花子，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这乱世也没你们的活路，不如跟着我去解救大哥，抢了艾举人！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冯四几个人听到有人带头抢艾举人的万贯家财，想起那白花花的馒头和银子，立刻相应道：“今后我们几个人就跟着你们混了，杀富济贫！”
几个人分了兵器，详细的计划了如何在大街上解救李闯，继而杀到艾府，抢夺财物！
午时的米脂县城是冬日里温度最高的时候，人们终于涌上街头，采买日用品或者出售点自己家的东西，换点零花钱。衙门里出来了一支队伍，敲着锣，已经走到了菜市场门口。为首的官差喊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就是赖着不还的下场，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围观的群主议论纷纷，有的说道：“艾举人告发的，听说欠了五两呢！”
另外一个声音纠正道：“什么五两，明明是五十两！可是借这么多钱干什么？一定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还有一个声音说道：“这艾举人真不是东西，放高利贷不说，还霸占了人家的老婆！现在又把人送进了大狱，不得好死！”
菜市场上的各种议论声夹杂在一起，领头的官差只管敲锣叫喊，身后一左一右两个官差押着人跟在后面。官差最清楚内情，也只能装作听不到别人的议论，端谁家饭碗、吃谁家饭、讲谁家话，这是最起码的职业操守。
李闯双手被夹板锁着，动弹不得。大声喊道：“艾举人诬陷我！我不认罪！”
菜市场的老百姓起哄，问他：“咋诬陷的啊？快说、快说！”
官差用手指向说话的人，见是几个叫花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不要再瞎起哄。
叫花子却不管官差，喊道：“艾举人霸占了你老婆，故意让你坐牢，就是要害死你！李闯，你能忍吗？”
李闯听到这里，怒火从心中燃起。奈何夹板和脚镣实在是结实，他也动弹不得。官差听到是叫花子在故意起哄，其中一个径直走过去，要去教训那叫花子。
人群中听到叫花子这么喊，也猜到了眼前的犯人是被诬陷的。人群故意移动，阻挡着官差。官差见镇不住局面，哐啷啷拔出来腰刀！叫花子大声喊道：“不好了，官差乱杀人了！”
那官差见势单力薄，不知道该去追，还是该收起腰刀。正在他愣神之际，一把长刀砍在了脖子上。鲜血喷射而出，人们坚持情景，吓得四散而逃！
另外两个官差也拔出腰刀看着眼前场景，发现人群散开后，竟然有六个人手持长刀、长矛。其中一个鼓起勇气，冲上去，被张秉梧用长矛扎在胸口，鲜血也跟着喷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仅剩的一个官差吓得手里的刀掉在地上，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各位大爷，绕了我这条狗命！我家有老母，下有孩童，放过我吧！”
李成知道他不过是脱身之计，只要放走他，官府顷刻就会围上了，他还会是那个最积极的狗！跨步上前，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骂道：“我最看不起没有骨气的孬种！”
几人不停手，赶忙解开李闯夹板和脚镣，说道：“大哥，去抢了艾举人，我们远走高飞。”
李闯接过递过来的大刀，抢先一步朝着艾举人家奔去。
家丁见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过来，想要关闭府门，却被飞过来的长矛结果了性命。一个人并没增加杀戮，直到抓到在花园里喝茶的艾举人。
艾举人见到李闯出现，再加上几人血淋淋的样子，心中明白了大概，急忙跪倒在地，乞求道：“饶了我的性命，想要什么，随便拿！”
李闯二话没说，将他砍倒在地，狠狠地又补了两刀。一个下人正赶过来送水，见此情景，吓得托盘摔在地上！张秉梧一个箭步冲过去，刀抵在脖子，问道：“财物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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