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戒中深潭
这是一片数丈见方的虚空，慕玄一甚至能清晰地看清虚空之外的璀璨星河，但当他试图迈出这片虚空之时，却仿佛撞到了一块刚板上一般被迅速地反弹而回，再也无法寸进一丝一毫。
而自己如今身处的地方，却似乎是一块平坦的巨石之上，而在前方不远处的空旷之地，则孤零零地汇聚着一方深潭，除此之外，这片孤寂的虚空之中再无它物。
“可惜只有这一方潭水……”
慕玄一苦笑着摇了摇头，原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却没想到这来头不小的虚空玄戒之中居然仅仅只有一方潭水而已。
皱着眉头，慕玄一刚准备离开，但刚刚抬起的脚步，却是陡然落下。
“不对，这种吸引我的感觉好奇怪……”
慕玄一霍然转身，四处找寻之下，最终将凝重的目光停留在了那方深潭之上。
而在刚才的那一刹那，慕玄一却只感觉有一股极为隐晦的气息在呼唤着自己一般，而这种感觉，就仿佛……
“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谁！”
“究竟是谁！出来！”
自言自语之中，整个空旷的虚空之处，徘徊回荡的，唯有自己厉喝的声音。
疑惑之中，慕玄一再一次走近那座深潭之前。
“难道是这潭水有古怪？”
言语间，只见慕玄一指尖陡然掠起一道淡蓝色玄力，拂袖剑指之下，只见那清潭宛如从潭底爆裂开一般，溅起的水花密密麻麻地洒向另一边的地面上。
慕玄一凝神细看之下，却并未发现有任何异状，终于戒备之色稍褪，这才伏下身子，将近前的潭水取出一滴在指尖观察着。
潭水清澈，毫无异状。
但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却似乎越来越浓烈起来，紧接着，却见那粒水珠竟在慕玄一眼皮底下毫无征兆地渗进了体内！
“不好！”
来不及后悔与自责，慕玄一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催动四肢百骸所有玄力，试图将这粒水珠逼出体外。
但当他刚刚催动，那粒水珠却仿佛泥牛入海一般，再也没有任何踪迹。
而同一时刻，慕玄一却只感觉一股不可言喻的充盈之感掠向了脑海深处。
而当他睁开双眼之后，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清明之感油然而生，紧随而至的，是对周遭外部的感知与洞察力的提升。
此时的慕玄一，甚至能清晰地看清此前所看不到的一切细节，而自身的思维能力也似乎得到了质一般的提升，众多之前领悟功法心诀中的阻滞变得豁然开朗，甚至那之前晦涩难懂的《百脉炼气心诀》中的深奥部分，也在这一瞬间仿佛得到了一丝更深的明悟。
“这是什么水珠？竟会这般厉害！”
慕玄一震惊之余，不由得看向那波澜不惊的深潭之上。
但当他正沉沁于此之时，一股忽然自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心神疲惫却最终将一切淹没。
当周遭的虚空天地再一次沉入黑暗之际，入定之中的慕玄一也自深邃的黑暗中睁开眼帘。
感受到自己心神似乎已经到达极限，慕玄一不得不望着手中的“虚空玄戒”苦笑道。
“看来以我目前的心神之力，却是不足以支撑自己沉入戒中虚空太久，至于那方奇特的深潭……”
略一感受，慕玄一便惊喜地发现自身无论是对外界的感知或是洞察力，还是对于各类心诀的悟性都与所处虚空之中并无二致，这才终于真正地放下心来。
“那潭水既有如此玄妙，定然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宝物，只是眼下北境猎妖将至，时间紧迫，却唯有留待以后再去探究了！”
言罢，随着周遭天地玄力一阵收缩颤动，慕玄一便再一次入定起来。
……
翌日清晨，玄烬峰
作为雪烬宗众多次峰之中为数不多未被积雪覆盖的峰峦之一，玄烬峰终年被千里云海之外的阳光普照，以至于积雪凋零，无以存复，却是整个雪烬宗诸多雪峰之中的另一番景致。
朝阳徐洒，稀稀落落的行人弟子们则于通往峰顶的山道上蹒跚前行着。
而此时的慕玄一，也混迹于一行五人的小股队伍之中，似乎与其他队伍一般同样是结伴而行。
但此时周围投来的目光中，却大多满含敬畏。
“玄一师兄，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此时的慕玄一的身旁，则是一名瘦弱矮小的少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他看向慕玄一时却神情激动道。
“我也没想到，玄河，自上次一别，似乎足有三年了吧，而你现在，也终于凝结出了属于自己的玄脉！”
慕玄一同样欣喜地看着这个足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瘦弱少年，脑海里似乎回忆起了一段三年前的惊险往事。
而这名少年慕玄一自然认识，而且在三年前的猎妖期时还有着一段难忘的并肩旅程。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的确快有三年了，不过以我这愚钝之资，又怎敢与师兄相比，这就好比萤火与皓月一般，不值得一提的！以师兄现在的天赋与境界，恐怕在整个宗门里的年轻一辈弟子之中，都能挤进前十之列吧！”
玄河将艳羡的目光投向慕玄一，却见对方似乎不置可否的模样，紧接着话锋一转道。
“明天便是北境猎妖启程之日了，这一次，听说整个北境九宗的核心弟子都会齐聚北邙雪原的天瀑峰，而夏国朝廷，也会有一名极阶强者作为代表主持此事！”
当提到“极阶”二字之时，玄河凝重的目光中，充斥着一抹深深的敬畏，而他不低的声音，也顿时引得周围一阵肃静，仿佛提到某种禁忌一般。
“极阶！”
慕玄一目中精光一闪，似乎正努力地回忆着古书中记载的这个让无数修炼者胆寒的境界。
“这一次的猎妖期，听说最近妖兽异动，也是这十年之中最为艰难的一次狩猎，希望还能像上一次的那般好运吧！”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玄河当即岔开话题，黝黑的面颊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苦笑道。
“但愿如此！”
慕玄一微微颔首，似乎同样感受到这股山雨欲来之前的沉闷，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就在两人交流间，这一行人不知不觉中便已登至峰顶，并在一座占地颇广的石殿前停下了脚步。
石殿门口有着两名身着苍字辈弟子雪衫服饰的守卫弟子正检查着往来经过的弟子。
见慕玄一这一行人走上前来，只见其中一名目光锐利的弟子扬手喝道，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颇为不弱的玄力波动酝酿着。
“令牌！”
同行另外三名弟子见状，纷纷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烬令”交予对方查看，然后在这名目光锐利弟子的挥手示意下，这才毫无阻碍地一一通过这道巨石堆砌的大门。
“你们两个，站住！”
当慕玄一两人同样出现在两名守卫弟子身前之时，那目光锐利弟子冰冷的声音便再一次回荡起来。
“这是“玄烬令”，请这位殿使过目！”
玄河双手小心翼翼地奉上一枚两指大小的雪白令牌，而那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当即确认无误后便再次点头，然后便将这枚玄烬令又扔了回去。
“进去吧！你只有一枚玄烬令，记得不要超过六个时辰，否则后果自负！”
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一脸不耐地吩咐道，然后挥了挥手，便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投向瘦弱少年身后的慕玄一。
“是！这是自然！”
“玄一师兄，那我便先进殿了，不日后的猎妖期，希望有缘还能再见！”
玄河手忙脚乱地接过那枚被其视为珍宝的“玄烬令”，最后便再一次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慕玄一抱拳道。
“你的呢？”
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慕玄一，只见后者随手一翻，手心之中便已多出两枚色泽雪白的“玄烬令”。
“两枚玄烬令，你有最多十二个时辰可以待在里面，超过这个时间，后果自负！”
点了点头，那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随手便将这两枚玄烬令扔给了慕玄一，而后者也是知趣地微微点头，然后轻巧接过。
随即，慕玄一便步入石门之中，失去了踪影。
“咦，苍越师兄，刚才那人似乎叫什么玄一？莫不是那个最近风头正劲的离阳峰弟子？”
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对面，却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女性弟子，此时待慕玄一略显萧瑟的背影消失之后，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喃喃道。
“唔？玄一？莫不是之前那个整个宗门上下唯一凝结不出玄脉的废物？后来又不知撞了什么大运，不但凝结出了玄脉，还在紫薇宫点亮四道远古奇印，从废物一跃而成天才的那个小子？”
苍越似乎同样回忆起这则最近被整个宗门传得沸沸扬扬的奇闻异事。
“对对对！就是这小子！境界也对的上，下玄境中期，看来不会有错！”
女性弟子连忙点头，只是略微一想，便再次确认道。
“哼！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废物而已，即便点亮四道远古奇印又如何？区区下玄境中期，在他这样的年纪，很多更年轻的弟子都能轻易达到！”
苍越显然对最近这个宗门内的风云人物嗤之以鼻。
“这倒也是，既然这样，那苍越师兄你说，这两枚雪烬令，他最快能多久便从玄晶密室之中走出来？”
面容姣好的女性弟子忽然好奇道。
“想当初，在我如他这般境界之时，两枚玄烬令也是足足花费了我八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至于三宫的那些怪物们，最快也得要六个时辰，哼，他只不过是一名下玄境中期，照我看，这小子最快也得十个时辰以上才会出来！”
苍越想了一会，随即便信誓旦旦地冷哼道，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无比地自信。
“嗯，师兄与我判断的差不多！”
面容姣好的女性弟子赞同地点了点头。
而自己如今身处的地方，却似乎是一块平坦的巨石之上，而在前方不远处的空旷之地，则孤零零地汇聚着一方深潭，除此之外，这片孤寂的虚空之中再无它物。
“可惜只有这一方潭水……”
慕玄一苦笑着摇了摇头，原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却没想到这来头不小的虚空玄戒之中居然仅仅只有一方潭水而已。
皱着眉头，慕玄一刚准备离开，但刚刚抬起的脚步，却是陡然落下。
“不对，这种吸引我的感觉好奇怪……”
慕玄一霍然转身，四处找寻之下，最终将凝重的目光停留在了那方深潭之上。
而在刚才的那一刹那，慕玄一却只感觉有一股极为隐晦的气息在呼唤着自己一般，而这种感觉，就仿佛……
“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谁！”
“究竟是谁！出来！”
自言自语之中，整个空旷的虚空之处，徘徊回荡的，唯有自己厉喝的声音。
疑惑之中，慕玄一再一次走近那座深潭之前。
“难道是这潭水有古怪？”
言语间，只见慕玄一指尖陡然掠起一道淡蓝色玄力，拂袖剑指之下，只见那清潭宛如从潭底爆裂开一般，溅起的水花密密麻麻地洒向另一边的地面上。
慕玄一凝神细看之下，却并未发现有任何异状，终于戒备之色稍褪，这才伏下身子，将近前的潭水取出一滴在指尖观察着。
潭水清澈，毫无异状。
但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却似乎越来越浓烈起来，紧接着，却见那粒水珠竟在慕玄一眼皮底下毫无征兆地渗进了体内！
“不好！”
来不及后悔与自责，慕玄一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催动四肢百骸所有玄力，试图将这粒水珠逼出体外。
但当他刚刚催动，那粒水珠却仿佛泥牛入海一般，再也没有任何踪迹。
而同一时刻，慕玄一却只感觉一股不可言喻的充盈之感掠向了脑海深处。
而当他睁开双眼之后，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清明之感油然而生，紧随而至的，是对周遭外部的感知与洞察力的提升。
此时的慕玄一，甚至能清晰地看清此前所看不到的一切细节，而自身的思维能力也似乎得到了质一般的提升，众多之前领悟功法心诀中的阻滞变得豁然开朗，甚至那之前晦涩难懂的《百脉炼气心诀》中的深奥部分，也在这一瞬间仿佛得到了一丝更深的明悟。
“这是什么水珠？竟会这般厉害！”
慕玄一震惊之余，不由得看向那波澜不惊的深潭之上。
但当他正沉沁于此之时，一股忽然自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心神疲惫却最终将一切淹没。
当周遭的虚空天地再一次沉入黑暗之际，入定之中的慕玄一也自深邃的黑暗中睁开眼帘。
感受到自己心神似乎已经到达极限，慕玄一不得不望着手中的“虚空玄戒”苦笑道。
“看来以我目前的心神之力，却是不足以支撑自己沉入戒中虚空太久，至于那方奇特的深潭……”
略一感受，慕玄一便惊喜地发现自身无论是对外界的感知或是洞察力，还是对于各类心诀的悟性都与所处虚空之中并无二致，这才终于真正地放下心来。
“那潭水既有如此玄妙，定然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宝物，只是眼下北境猎妖将至，时间紧迫，却唯有留待以后再去探究了！”
言罢，随着周遭天地玄力一阵收缩颤动，慕玄一便再一次入定起来。
……
翌日清晨，玄烬峰
作为雪烬宗众多次峰之中为数不多未被积雪覆盖的峰峦之一，玄烬峰终年被千里云海之外的阳光普照，以至于积雪凋零，无以存复，却是整个雪烬宗诸多雪峰之中的另一番景致。
朝阳徐洒，稀稀落落的行人弟子们则于通往峰顶的山道上蹒跚前行着。
而此时的慕玄一，也混迹于一行五人的小股队伍之中，似乎与其他队伍一般同样是结伴而行。
但此时周围投来的目光中，却大多满含敬畏。
“玄一师兄，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此时的慕玄一的身旁，则是一名瘦弱矮小的少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他看向慕玄一时却神情激动道。
“我也没想到，玄河，自上次一别，似乎足有三年了吧，而你现在，也终于凝结出了属于自己的玄脉！”
慕玄一同样欣喜地看着这个足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瘦弱少年，脑海里似乎回忆起了一段三年前的惊险往事。
而这名少年慕玄一自然认识，而且在三年前的猎妖期时还有着一段难忘的并肩旅程。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的确快有三年了，不过以我这愚钝之资，又怎敢与师兄相比，这就好比萤火与皓月一般，不值得一提的！以师兄现在的天赋与境界，恐怕在整个宗门里的年轻一辈弟子之中，都能挤进前十之列吧！”
玄河将艳羡的目光投向慕玄一，却见对方似乎不置可否的模样，紧接着话锋一转道。
“明天便是北境猎妖启程之日了，这一次，听说整个北境九宗的核心弟子都会齐聚北邙雪原的天瀑峰，而夏国朝廷，也会有一名极阶强者作为代表主持此事！”
当提到“极阶”二字之时，玄河凝重的目光中，充斥着一抹深深的敬畏，而他不低的声音，也顿时引得周围一阵肃静，仿佛提到某种禁忌一般。
“极阶！”
慕玄一目中精光一闪，似乎正努力地回忆着古书中记载的这个让无数修炼者胆寒的境界。
“这一次的猎妖期，听说最近妖兽异动，也是这十年之中最为艰难的一次狩猎，希望还能像上一次的那般好运吧！”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玄河当即岔开话题，黝黑的面颊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苦笑道。
“但愿如此！”
慕玄一微微颔首，似乎同样感受到这股山雨欲来之前的沉闷，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就在两人交流间，这一行人不知不觉中便已登至峰顶，并在一座占地颇广的石殿前停下了脚步。
石殿门口有着两名身着苍字辈弟子雪衫服饰的守卫弟子正检查着往来经过的弟子。
见慕玄一这一行人走上前来，只见其中一名目光锐利的弟子扬手喝道，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颇为不弱的玄力波动酝酿着。
“令牌！”
同行另外三名弟子见状，纷纷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烬令”交予对方查看，然后在这名目光锐利弟子的挥手示意下，这才毫无阻碍地一一通过这道巨石堆砌的大门。
“你们两个，站住！”
当慕玄一两人同样出现在两名守卫弟子身前之时，那目光锐利弟子冰冷的声音便再一次回荡起来。
“这是“玄烬令”，请这位殿使过目！”
玄河双手小心翼翼地奉上一枚两指大小的雪白令牌，而那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当即确认无误后便再次点头，然后便将这枚玄烬令又扔了回去。
“进去吧！你只有一枚玄烬令，记得不要超过六个时辰，否则后果自负！”
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一脸不耐地吩咐道，然后挥了挥手，便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投向瘦弱少年身后的慕玄一。
“是！这是自然！”
“玄一师兄，那我便先进殿了，不日后的猎妖期，希望有缘还能再见！”
玄河手忙脚乱地接过那枚被其视为珍宝的“玄烬令”，最后便再一次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慕玄一抱拳道。
“你的呢？”
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慕玄一，只见后者随手一翻，手心之中便已多出两枚色泽雪白的“玄烬令”。
“两枚玄烬令，你有最多十二个时辰可以待在里面，超过这个时间，后果自负！”
点了点头，那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随手便将这两枚玄烬令扔给了慕玄一，而后者也是知趣地微微点头，然后轻巧接过。
随即，慕玄一便步入石门之中，失去了踪影。
“咦，苍越师兄，刚才那人似乎叫什么玄一？莫不是那个最近风头正劲的离阳峰弟子？”
目光锐利的守卫弟子对面，却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女性弟子，此时待慕玄一略显萧瑟的背影消失之后，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喃喃道。
“唔？玄一？莫不是之前那个整个宗门上下唯一凝结不出玄脉的废物？后来又不知撞了什么大运，不但凝结出了玄脉，还在紫薇宫点亮四道远古奇印，从废物一跃而成天才的那个小子？”
苍越似乎同样回忆起这则最近被整个宗门传得沸沸扬扬的奇闻异事。
“对对对！就是这小子！境界也对的上，下玄境中期，看来不会有错！”
女性弟子连忙点头，只是略微一想，便再次确认道。
“哼！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废物而已，即便点亮四道远古奇印又如何？区区下玄境中期，在他这样的年纪，很多更年轻的弟子都能轻易达到！”
苍越显然对最近这个宗门内的风云人物嗤之以鼻。
“这倒也是，既然这样，那苍越师兄你说，这两枚雪烬令，他最快能多久便从玄晶密室之中走出来？”
面容姣好的女性弟子忽然好奇道。
“想当初，在我如他这般境界之时，两枚玄烬令也是足足花费了我八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至于三宫的那些怪物们，最快也得要六个时辰，哼，他只不过是一名下玄境中期，照我看，这小子最快也得十个时辰以上才会出来！”
苍越想了一会，随即便信誓旦旦地冷哼道，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无比地自信。
“嗯，师兄与我判断的差不多！”
面容姣好的女性弟子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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