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霸凌竟在我身边
“嘶……有，有那么明显吗？该死，看来神术又省不下来了……”
安度恩嘟囔着，嘴里逐渐念叨起急促的咒文，霍格勉强捕捉到几个字节，确定他在念的应该就是昨夜看到的轻疗术。
轻疗术，顾名思义，就是治疗一些轻伤的治疗神术，作为每个圣光泛信徒必定要学会的初级神术之一，其效果自然也是有目共睹，安度恩念完祷文，手上泛起一层纤薄的绿色微光，他再将手贴到脸颊上捂了一会儿，那些可怖的伤口便恢复如初，除了一些轻微的疤痕之外看不出半点问题。
都说医者不自医……不过这句话说的是医师啊，和安度恩一个牧师有什么关系。
“这下又浪费掉三个努米了。”安度恩放下手，一脸痛心地说道。
霍格在他身边放下餐盘，里面装的是半块酸臭黑面包，一勺黑色的粘稠果酱，还有半截蔫不拉几的不知名绿色植物，看样子像是芹菜香菜什么的。
“你昨天晚上出去和别人打架了？”霍格好奇地注视着安度恩，一边拿起黑面包撕成两半，各沾了点果酱。
安度恩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他面前的早餐倒是比霍格精致一点，除去免费餐之外，还有一根手指粗细烤的焦黄的火腿肠，一碗淡黄色的牛奶。
“我昨天晚上……”安度恩搅拌着汤匙，一只手托着脸颊，“我昨天晚上去找亚格了……就是昨天队伍里和我说话的那个光头男人。”
“你和那个亚格打架了？”霍格又拿起蔬菜，折成两半夹进面包里，虽然生活很艰苦，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把它过得有滋有味。
安度恩抬眼看向霍格，发现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部放在那个即将完工的健康三明治上后，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
“算是……算是打了一架吧，亚格是个粗暴的男人，不少囚犯和他打过一架之后连续一个月都不能蹲着上厕所了。”
“嗯？和厕所有什么关……”
霍格双手握住自己精心制作的三明治，正要往嘴里送，却突然联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
“你可真是个小XX，昂？今天晚上到我房间里，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他是你刚找的相好吧？啧啧，在监狱里他可从来只有被人享用的份儿，今天却差点便宜了他……”
……
霍格面无表情地放下面包，仔细审视起眼前这个白净且年轻的男子。
“你昨天晚上是……额……出去卖身去啦？”霍格小心翼翼地试探起这个盟友来，然而这位盟友也丝毫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
“嗯。”安度恩继续搅着牛奶，一副没错就是这样这种事情很平常你习惯了就好的模样。
霍格嗖一下从板凳上窜起身，惹来不少囚犯惊诧的视线，
“我去，安度恩你玩真的啊？你不是羊派吗？怎么还要给那个变态早泄唔——”
安度恩眼疾手快，迅速把那一小截火腿塞进了霍格的嘴里，常年没有得到肉食独有风味滋润的口腔立刻被这一小段来之不易的美味俘获，再也没有功夫去说些有可能招来杀生之祸的话语。
“你给我小点声！”安度恩收回手来，脸上浮现出后怕的神色来，“这里有不少是老疤眼的人，要是给耳朵尖的听去了有你好受的！”
“还有把火腿肠吐出来！那玩意可是要足足两努米一根！”
霍格翻了翻白眼，将整根火腿肠推进嘴中，还尚未满足地吮了吮手指。
“你这个臭小鬼！”安度恩瞪了眼霍格，最后还是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霍格咽下最后一口肉沫，那香甜油腻的滋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此刻只感觉唇齿留香，连精神头都要好上三分。
“……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边境监狱并非是什么慈善机构，关押的囚犯也尽是些穷凶极恶的歹徒，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要么本身实力够硬，像是罗夫这种，基本上没人会去惹他，要么就不得不付出点什么，依附在那些强硬的势力下苟延残喘。
“你不是牧师吗？”
“我学会的只有一些治疗法术和增益法术，真要打起架来未必比得过强壮一些的普通人。”
“那你去找个厉害点的靠山……额，该不会厉害的人基本上都在老疤眼和都铃铛那边吧？”安度恩点头默认。
霍格这才坐回到位置上，一股古怪的臭气也随之飘来——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霍格甚至感觉自己快要免疫罗夫的体臭了。
“你又去做那种事情了？”罗夫来到两人身边，和两人同个款式的托盘在他手里就好像是玩具那般小巧，霍格抬头看了眼，同样的早餐，但是上面加了一大坨土豆泥。
嗯，大概有四五努米的分量，霍格在观察后得出如此结论来。
在注意到霍格的视线后，罗夫也没有多想，捏起勺子往他的托盘中舀了勺土豆泥，再在两人身边坐下，霍格甚至隐约听见了身下木凳不堪负重的嘶鸣。
霍格暂时没有管那一勺看上去就绵软酥香的可口土豆泥，而是拍了拍桌子，吸引来两位盟友的注意力。
“咳咳，既然我们咳咳联盟的人都到齐了，那么我宣布第一节咳咳大作战讨论会议现在正式开始！”
霍格拿起勺子，在托盘边沿敲了两下，宣布这次会议的开幕，罗夫和安度恩默认表示赞同。
“第一个议题！”霍格将汤匙朝着安度恩那张消沉的面孔一指，“讨论安度恩同志为何会如此不积极，并且对其出卖自身换取价值的行为进行批评！”
“什么叫不积极啊！”安度恩这才盯着托盘上的果酱一脸气急败坏地开口道，“我就是为了越……咳咳做准备，这才不得不做出那种事情的好吗！”
没有回应。
安度恩抬起头，却发现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尤其是霍格，那双闪亮好似明星的灰色大眼睛好像在催促着他讲出自己的故事来。
“……我昨天去找亚格，是想着还套取一些情报过来，诸如狱卒的巡逻分布啦，内部密道之类的，可是没想到那个狗X养的居然出尔反尔，完事后还把我揍了一顿……”
安度恩牙齿咯咯作响，手中那根汤匙几乎快被他捏断，那双湛蓝色眼睛里也是头一次浮现出愤怒的火焰来。
“这样啊……”霍格表示自己了解到情况了，于是他接着望向一言不发，就这么一口一口吃着早饭的罗夫。
“咳咳，罗夫同志，请问你对此有什么建议吗？”
罗夫停下进食，歪了歪脑袋似乎是思考了片刻，接着又埋下头去消灭土豆泥。
“……打回去好了，到时候安度恩如果还不解气的话那就让他X回来。”
“这完全不是正确的办法吧！安度恩的脸都被你吓白了喂！”
霍格没有骗人，当罗夫发表出自己的见解后安度恩着实被吓得不轻。
“你疯了吗！那可是老疤眼的人！到时候有我们好瞧的！”
“对了，我一直想问一下，老疤眼手底下究竟都有哪些人啊？他们都厉害吗？”
霍格决定临时插入紧急议题——当然是为了更加精准地预测敌人的实力，便于更快为安度恩讨回公道。
“这个……”安度恩不露痕迹地四处瞟了几眼，确认没有人注意自己这一桌后，沾了沾碗中剩余的牛奶，又在桌上画起图案。
“首先是老疤眼，”带疤眼睛的意思几人都心知肚明，不必多做解释，“他目前透露出来的实力应该是一名顶尖精金级别魔饮者，服用过的魔药只展现过一种，是用豺狼人头领尖牙和喉管制作成的“爪牙激励”，每次发生争斗的时候老疤眼只需要嚎叫一声，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给下面的人了。”
“他手下有四个副头领。”安度恩在眼睛下方画出四个不同的图案，分别是猪头，斧子，爪子还有箭头。
“猪头匹格，秘银级别魔饮者，老疤眼的老手下，服用过野猪王獠牙制成的‘粗壮獠牙’，他的冲撞监狱里估计没几个人挡得下来，只不过魔药辅材之一的斑蝰蛇牙似乎是假货，导致他现在看上去就和成精的肥猪没什么区别。”
霍格回忆起上辈子某个同样猪头人身的妖怪，他好像……好像是跟着一个叫宋江的人在祝英台起义了？后来招安之后又被他的好哥哥一起带着走了。
于是霍格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巨斧祖尔银，他也是强盗团的一员，服用魔药不知，但是应该和气力强化有关，毕竟我还没见过谁能把45磅重的大斧头玩出花来。”
“狼爪康拉德，服用过‘巨狼下颚’和‘碎骨利牙’，别问我为什么魔药都和牙齿相关称号却是爪子……我也不知道。”
“蝰蛇谢玛斯，最擅长暗箭伤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剧毒就连成年熔岩巨蜥都放倒过……对了，他和匹格的关系不太好，因为假蛇牙就是谢玛斯卖给匹格的。”
安度恩长舒一口气，讲这么多话他还是头一次……不对，第二次，之前在车厢里给霍格讲解也是这副模样，只不过倾听者多出来一个罗夫而已。
“下面又有八个小头目，能力方面……嗯……”安度恩看了眼罗夫，“大概比罗夫要差上一点，很多人连魔药都没有服用过，或者说制作的魔药都是些配方不完全的残次品。”
“魔药……”霍格喃喃道，他没来由想到了自己小钱包里那枚炽热的心脏。
“你们知道‘炽热心脏’是什么级别的魔药吗？”
安度恩嘟囔着，嘴里逐渐念叨起急促的咒文，霍格勉强捕捉到几个字节，确定他在念的应该就是昨夜看到的轻疗术。
轻疗术，顾名思义，就是治疗一些轻伤的治疗神术，作为每个圣光泛信徒必定要学会的初级神术之一，其效果自然也是有目共睹，安度恩念完祷文，手上泛起一层纤薄的绿色微光，他再将手贴到脸颊上捂了一会儿，那些可怖的伤口便恢复如初，除了一些轻微的疤痕之外看不出半点问题。
都说医者不自医……不过这句话说的是医师啊，和安度恩一个牧师有什么关系。
“这下又浪费掉三个努米了。”安度恩放下手，一脸痛心地说道。
霍格在他身边放下餐盘，里面装的是半块酸臭黑面包，一勺黑色的粘稠果酱，还有半截蔫不拉几的不知名绿色植物，看样子像是芹菜香菜什么的。
“你昨天晚上出去和别人打架了？”霍格好奇地注视着安度恩，一边拿起黑面包撕成两半，各沾了点果酱。
安度恩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他面前的早餐倒是比霍格精致一点，除去免费餐之外，还有一根手指粗细烤的焦黄的火腿肠，一碗淡黄色的牛奶。
“我昨天晚上……”安度恩搅拌着汤匙，一只手托着脸颊，“我昨天晚上去找亚格了……就是昨天队伍里和我说话的那个光头男人。”
“你和那个亚格打架了？”霍格又拿起蔬菜，折成两半夹进面包里，虽然生活很艰苦，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把它过得有滋有味。
安度恩抬眼看向霍格，发现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部放在那个即将完工的健康三明治上后，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
“算是……算是打了一架吧，亚格是个粗暴的男人，不少囚犯和他打过一架之后连续一个月都不能蹲着上厕所了。”
“嗯？和厕所有什么关……”
霍格双手握住自己精心制作的三明治，正要往嘴里送，却突然联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
“你可真是个小XX，昂？今天晚上到我房间里，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他是你刚找的相好吧？啧啧，在监狱里他可从来只有被人享用的份儿，今天却差点便宜了他……”
……
霍格面无表情地放下面包，仔细审视起眼前这个白净且年轻的男子。
“你昨天晚上是……额……出去卖身去啦？”霍格小心翼翼地试探起这个盟友来，然而这位盟友也丝毫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
“嗯。”安度恩继续搅着牛奶，一副没错就是这样这种事情很平常你习惯了就好的模样。
霍格嗖一下从板凳上窜起身，惹来不少囚犯惊诧的视线，
“我去，安度恩你玩真的啊？你不是羊派吗？怎么还要给那个变态早泄唔——”
安度恩眼疾手快，迅速把那一小截火腿塞进了霍格的嘴里，常年没有得到肉食独有风味滋润的口腔立刻被这一小段来之不易的美味俘获，再也没有功夫去说些有可能招来杀生之祸的话语。
“你给我小点声！”安度恩收回手来，脸上浮现出后怕的神色来，“这里有不少是老疤眼的人，要是给耳朵尖的听去了有你好受的！”
“还有把火腿肠吐出来！那玩意可是要足足两努米一根！”
霍格翻了翻白眼，将整根火腿肠推进嘴中，还尚未满足地吮了吮手指。
“你这个臭小鬼！”安度恩瞪了眼霍格，最后还是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霍格咽下最后一口肉沫，那香甜油腻的滋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此刻只感觉唇齿留香，连精神头都要好上三分。
“……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边境监狱并非是什么慈善机构，关押的囚犯也尽是些穷凶极恶的歹徒，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要么本身实力够硬，像是罗夫这种，基本上没人会去惹他，要么就不得不付出点什么，依附在那些强硬的势力下苟延残喘。
“你不是牧师吗？”
“我学会的只有一些治疗法术和增益法术，真要打起架来未必比得过强壮一些的普通人。”
“那你去找个厉害点的靠山……额，该不会厉害的人基本上都在老疤眼和都铃铛那边吧？”安度恩点头默认。
霍格这才坐回到位置上，一股古怪的臭气也随之飘来——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霍格甚至感觉自己快要免疫罗夫的体臭了。
“你又去做那种事情了？”罗夫来到两人身边，和两人同个款式的托盘在他手里就好像是玩具那般小巧，霍格抬头看了眼，同样的早餐，但是上面加了一大坨土豆泥。
嗯，大概有四五努米的分量，霍格在观察后得出如此结论来。
在注意到霍格的视线后，罗夫也没有多想，捏起勺子往他的托盘中舀了勺土豆泥，再在两人身边坐下，霍格甚至隐约听见了身下木凳不堪负重的嘶鸣。
霍格暂时没有管那一勺看上去就绵软酥香的可口土豆泥，而是拍了拍桌子，吸引来两位盟友的注意力。
“咳咳，既然我们咳咳联盟的人都到齐了，那么我宣布第一节咳咳大作战讨论会议现在正式开始！”
霍格拿起勺子，在托盘边沿敲了两下，宣布这次会议的开幕，罗夫和安度恩默认表示赞同。
“第一个议题！”霍格将汤匙朝着安度恩那张消沉的面孔一指，“讨论安度恩同志为何会如此不积极，并且对其出卖自身换取价值的行为进行批评！”
“什么叫不积极啊！”安度恩这才盯着托盘上的果酱一脸气急败坏地开口道，“我就是为了越……咳咳做准备，这才不得不做出那种事情的好吗！”
没有回应。
安度恩抬起头，却发现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尤其是霍格，那双闪亮好似明星的灰色大眼睛好像在催促着他讲出自己的故事来。
“……我昨天去找亚格，是想着还套取一些情报过来，诸如狱卒的巡逻分布啦，内部密道之类的，可是没想到那个狗X养的居然出尔反尔，完事后还把我揍了一顿……”
安度恩牙齿咯咯作响，手中那根汤匙几乎快被他捏断，那双湛蓝色眼睛里也是头一次浮现出愤怒的火焰来。
“这样啊……”霍格表示自己了解到情况了，于是他接着望向一言不发，就这么一口一口吃着早饭的罗夫。
“咳咳，罗夫同志，请问你对此有什么建议吗？”
罗夫停下进食，歪了歪脑袋似乎是思考了片刻，接着又埋下头去消灭土豆泥。
“……打回去好了，到时候安度恩如果还不解气的话那就让他X回来。”
“这完全不是正确的办法吧！安度恩的脸都被你吓白了喂！”
霍格没有骗人，当罗夫发表出自己的见解后安度恩着实被吓得不轻。
“你疯了吗！那可是老疤眼的人！到时候有我们好瞧的！”
“对了，我一直想问一下，老疤眼手底下究竟都有哪些人啊？他们都厉害吗？”
霍格决定临时插入紧急议题——当然是为了更加精准地预测敌人的实力，便于更快为安度恩讨回公道。
“这个……”安度恩不露痕迹地四处瞟了几眼，确认没有人注意自己这一桌后，沾了沾碗中剩余的牛奶，又在桌上画起图案。
“首先是老疤眼，”带疤眼睛的意思几人都心知肚明，不必多做解释，“他目前透露出来的实力应该是一名顶尖精金级别魔饮者，服用过的魔药只展现过一种，是用豺狼人头领尖牙和喉管制作成的“爪牙激励”，每次发生争斗的时候老疤眼只需要嚎叫一声，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给下面的人了。”
“他手下有四个副头领。”安度恩在眼睛下方画出四个不同的图案，分别是猪头，斧子，爪子还有箭头。
“猪头匹格，秘银级别魔饮者，老疤眼的老手下，服用过野猪王獠牙制成的‘粗壮獠牙’，他的冲撞监狱里估计没几个人挡得下来，只不过魔药辅材之一的斑蝰蛇牙似乎是假货，导致他现在看上去就和成精的肥猪没什么区别。”
霍格回忆起上辈子某个同样猪头人身的妖怪，他好像……好像是跟着一个叫宋江的人在祝英台起义了？后来招安之后又被他的好哥哥一起带着走了。
于是霍格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巨斧祖尔银，他也是强盗团的一员，服用魔药不知，但是应该和气力强化有关，毕竟我还没见过谁能把45磅重的大斧头玩出花来。”
“狼爪康拉德，服用过‘巨狼下颚’和‘碎骨利牙’，别问我为什么魔药都和牙齿相关称号却是爪子……我也不知道。”
“蝰蛇谢玛斯，最擅长暗箭伤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剧毒就连成年熔岩巨蜥都放倒过……对了，他和匹格的关系不太好，因为假蛇牙就是谢玛斯卖给匹格的。”
安度恩长舒一口气，讲这么多话他还是头一次……不对，第二次，之前在车厢里给霍格讲解也是这副模样，只不过倾听者多出来一个罗夫而已。
“下面又有八个小头目，能力方面……嗯……”安度恩看了眼罗夫，“大概比罗夫要差上一点，很多人连魔药都没有服用过，或者说制作的魔药都是些配方不完全的残次品。”
“魔药……”霍格喃喃道，他没来由想到了自己小钱包里那枚炽热的心脏。
“你们知道‘炽热心脏’是什么级别的魔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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