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关魔饮者和魔药的喋喋不休
“炽热心脏？”安度恩脸上露出疑惑神色。
“是什么高级魔药吗？我关于魔药的知识都是在《魔药大全》上看到的，上面似乎没有记载过这种魔药……你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上面只记载的魔药种类和大致效果，真要有记载配方的话估计作者早就被碎尸万段了。”
于是霍格那张带有双重期盼的小脸蛋又垮了下去。
“你不是夜魇女神的信徒吗？问这个干什么？”
安度恩被霍格的问题勾起了兴趣，拿起黑面包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问道。
“额……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随便问问……”
“我知道。”
罗夫突然发话了，两人望去，却发现他的托盘就好像是被龙卷风袭击过后一般干净——除了那坨漆黑的果酱，依旧好端端地留在原处，甚至有些许沾染上果酱的土豆泥都被放弃了。
“我知道‘炽热之心’是什么。”
罗夫抬手擦了擦沾染上食物碎屑的浓密棕色胡须，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发言。
霍格连忙将自己的三明治双手奉上，希冀罗夫为自己答疑解惑，然而他只是拿起三明治打开看了眼，就放回霍格的托盘之中。
“在尸鬼入侵的时候，净泉谷的执政官直接逃跑了，我就带领一队民兵想要重新组织起自卫队……”罗夫平静地诉说着往事，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打住——先说魔药，故事可以等我们收服风茄省了再说。”
霍格做出“STOP”的手势，学习新知识的每分每秒都是异常宝贵的，总不可能和上辈子那样，还需要老师讲一大堆有的没的来勾起学生的兴趣——毕竟现在多学一点，在这个世界生存下来的概率就大一分。
罗夫瞥了眼霍格，也没有怎么反驳他，思索片刻，那丛浓密的胡子再次动起来。
“关于‘炽热心脏’的资料我是在执政官的宅邸里搜到的，你们知道龙族吗？”
安度恩点头，霍格点头又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霍格偶尔的跳脱总是让安度恩感觉摸不着头脑。
“额……我的意思就是……”霍格回忆起上辈子各种幻想当中的龙族，有四只爪子的，只有两只爪子的，会喷火的，会吐冰的，威武雄壮的，干瘦嶙峋的，前凸后翘的，肤白貌美的……纯洁的霍格连忙摇了摇头，“好吧，你们就当我知道好了。”
“……龙族和三大洲的绝大部分势力签订了和平条约，三百万年内龙族和签订契约方势力互不侵犯，两边需要的材料都通过交易的方式换取，但是‘炽热心脏’的主材料，龙族心脏精血这一项，是龙族公开表示不会贩售的禁品，所以‘炽热心脏’的信息和配方也被各方势力隐藏下来，没了踪迹。”
“它的效果是让服用者获得足以媲美巨龙的强大恢复能力，就算是被砍下头颅刺穿心脏都不一有效果……有传言说顶尖品质的‘炽热心脏’甚至可以让服用者做到滴血重生。”
两名听众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被魔药的逆天效果震慑地说不出话来。
“那岂不是……岂不是说服用者几乎可以说是不死不灭了？”安度恩嘴巴微张，就连嘴里的黑面包掉了都没有察觉到。
罗夫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肉体上的不死不灭很多办法都能做到，精神和灵魂上的永生才是那些长生追求者所渴望的……这一点估计没有人能够做到。”
霍格像是小学生一样将两手交叠放在桌上，笔直地竖起右手。
然后他就发现两个伙伴都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你这又是干什么？”
“请求发言啊？你们难道没有上过小学吗？”
安度恩和罗夫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疑惑，这个小子怎么花样这么多？
见没人懂自己在说什么，霍格只能悻悻地放下手来，撇了撇嘴。
“我想问的是，你们说了这么多，所以魔药和魔饮者究竟是什么啊？”
……
罗夫看了眼安度恩，似乎在询问他眼前这个小鬼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安度恩回以无奈的眼神，似乎在说我也没办法啊，这个家伙就是这样。
于是换到安度恩接着讲述。
“魔药，顾名思义就是……”
“就是充满魔法的药！”霍格抢答道。
“闭嘴！再瞎嚷嚷我就把你丢个亚格……魔药的主材料，取自各种怪物的身体部位，通过特殊的调制手法将其制作成魔药，服用者就能获得怪物相对性的部位能力。”
“像是亚格，他服用的魔药是‘山猫韧爪’，所以手指相当灵活且坚韧，同时指甲也变得锋利异常。”
霍格回忆起安度恩之前的介绍，不禁生出些许疑惑——不是说他服用的是残次品吗？
于是小学生这次没有举手，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的确，”安度恩欣慰地点点头，“他服用的魔药缺少辅材，因此对于主材料的缓冲中和作用大大削减，在习性和体表特征上都有明显的兽化现象……服用半成品魔药导致失控的魔饮者，就被称为兽化者，他们一般都会逐渐陷入癫狂，攻击身边的所有活物，最后被执法者杀死，回收精粹。”
安度恩说到这，再次四下张望了一眼，食堂里依旧是那副样子，睡眼惺忪的囚犯举着木勺，机械麻木地朝嘴里输送难吃的食物，有些人甚至将土豆泥抹到了鼻孔上都没有反应过来。
于是安度恩放心地转回头，示意两人凑近一点。
“你们知道吗？”安度恩压低声音，这个蹩脚牧师似乎特别喜欢说悄悄话的感觉，“魔饮者死亡之后是会析出魔药精粹的，而那些兽化者死亡后析出的精粹……都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精品！只需要搭配辅材就能做出上好的魔药！”
说完，他开始观察起两个人的反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罗夫和霍格都用那种“就这样啊，还有别的吗”的目光看着自己。
罗夫估计是早有耳闻，你一个小小霍格装什么深沉？
“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这明明相当惊悚好吧！你们想象一下，万一就有人专门从事这种生意，强迫别人灌下残次品魔药，再杀掉兽化者收割精品材料呢？相当可怕啊！”
安度恩紧张地抓紧汤匙，一下一下捣着托盘上的黑面包。
罗夫只是摇摇头，一头粘连油腻的棕发微微摇晃。
“你说的并不全面，无论是普通魔饮者还是兽化者，他们析出的精粹的确是精品，但是其上面往往会附带有主人身前的精神烙印，使用者一不小心就会有精神反噬的风险，甚至出现过刚喝完魔药就变成傻子的案例……所以你不必担心，这种无利可图又风险极大的事情一般是没有人会去做的。”
于是安度恩又一脸索然无味地丢下汤匙，将那截蔬菜嘎嘣嘎嘣嚼了下去，他看向一旁的霍格，却发现他似乎是被施加了石化术一般僵在位置上，就连他的秘制三明治都没有咬上一口。
“霍格？霍格？霍格……哼哼，肯定是被我说的故事吓住了……”
然而霍格根本没有听清安度恩在哔哔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罗夫说的话吸引过去——精神烙印？拉切尔完全没有提到过这一茬啊？
霍格将昨日的记忆翻出来仔仔细细浏览了一遍，那张虚弱苍白但时常挂着轻佻微笑的面孔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过任何问题，至于他说的东西……自己现在只是一个连买土豆泥都要犹豫上许久的小囚犯，上哪去证实真伪？
还说既然这里是异世界的话，借尸还魂什么的……应该也做得到吧？万一那个拉切尔就是看中自己这具皮囊，想要用珍惜魔药当幌子诱骗自己把身体拱手相让呢？
于是物品栏当中那枚鲜红色的水晶心脏立刻被他打上“危险品，请勿使用”的标记，并决定以后再也不轻易掏出来了。
同时心里也打起十二分警惕——既然拉切尔的消息已经在教会传递出去了，那个什么红色棒冰肯定会派人来回收尸体，搜刮精粹什么的，虽然拉切尔当时说的话……应该算是保证过自己的安全性了，但是这些什么组织最喜欢做的不就是背信弃义吗？到时候临时变卦一脚踩死自己可真就没地方说道去了。
早餐时间就在枯燥且乏味的闲聊当中结束了，绝大多数囚犯都一脸忐忑地向着出口走去，少数留下来的则是满脸戏谑和幸灾乐祸，谁会想要去那种鬼地方送死啊？待在监狱里没钱赚但是安全呀？躺在自己的床上，翘着二郎腿盯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发呆，又或者从哪个被遮住的窟窿眼里摸出自己珍藏的花费足足十枚铜努米买来的老旧颜色书籍，就这么悠闲自在地度过一整天……
霍格抱着同样的想法，当然他回去之后想的是再多看看那本白皮书，昨天晚上他就新掌握了好几个辅助增益性质的神术——只是不知道自己释放出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总得给自己透个底不是？当然最快捷有效的方法就是找一个人过来测试一下效果。
霍格缓缓将目光转向安度恩。
“看我干嘛……不对！你是不是又想拿我实验法术？”
咳咳，开玩笑的。霍格尴尬地移开目光，现在想找只免费的小白鼠还真挺不容易的。
不过神明似乎还是眷顾霍格的——或者说更喜欢看他身上出点乐子也不一定？他离开餐厅，刚在长廊上没走多久，埋伏在餐厅外的三个光头佬追上他就将其团团围住。
嚯，还是老熟人了。
“是什么高级魔药吗？我关于魔药的知识都是在《魔药大全》上看到的，上面似乎没有记载过这种魔药……你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上面只记载的魔药种类和大致效果，真要有记载配方的话估计作者早就被碎尸万段了。”
于是霍格那张带有双重期盼的小脸蛋又垮了下去。
“你不是夜魇女神的信徒吗？问这个干什么？”
安度恩被霍格的问题勾起了兴趣，拿起黑面包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问道。
“额……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随便问问……”
“我知道。”
罗夫突然发话了，两人望去，却发现他的托盘就好像是被龙卷风袭击过后一般干净——除了那坨漆黑的果酱，依旧好端端地留在原处，甚至有些许沾染上果酱的土豆泥都被放弃了。
“我知道‘炽热之心’是什么。”
罗夫抬手擦了擦沾染上食物碎屑的浓密棕色胡须，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发言。
霍格连忙将自己的三明治双手奉上，希冀罗夫为自己答疑解惑，然而他只是拿起三明治打开看了眼，就放回霍格的托盘之中。
“在尸鬼入侵的时候，净泉谷的执政官直接逃跑了，我就带领一队民兵想要重新组织起自卫队……”罗夫平静地诉说着往事，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打住——先说魔药，故事可以等我们收服风茄省了再说。”
霍格做出“STOP”的手势，学习新知识的每分每秒都是异常宝贵的，总不可能和上辈子那样，还需要老师讲一大堆有的没的来勾起学生的兴趣——毕竟现在多学一点，在这个世界生存下来的概率就大一分。
罗夫瞥了眼霍格，也没有怎么反驳他，思索片刻，那丛浓密的胡子再次动起来。
“关于‘炽热心脏’的资料我是在执政官的宅邸里搜到的，你们知道龙族吗？”
安度恩点头，霍格点头又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霍格偶尔的跳脱总是让安度恩感觉摸不着头脑。
“额……我的意思就是……”霍格回忆起上辈子各种幻想当中的龙族，有四只爪子的，只有两只爪子的，会喷火的，会吐冰的，威武雄壮的，干瘦嶙峋的，前凸后翘的，肤白貌美的……纯洁的霍格连忙摇了摇头，“好吧，你们就当我知道好了。”
“……龙族和三大洲的绝大部分势力签订了和平条约，三百万年内龙族和签订契约方势力互不侵犯，两边需要的材料都通过交易的方式换取，但是‘炽热心脏’的主材料，龙族心脏精血这一项，是龙族公开表示不会贩售的禁品，所以‘炽热心脏’的信息和配方也被各方势力隐藏下来，没了踪迹。”
“它的效果是让服用者获得足以媲美巨龙的强大恢复能力，就算是被砍下头颅刺穿心脏都不一有效果……有传言说顶尖品质的‘炽热心脏’甚至可以让服用者做到滴血重生。”
两名听众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被魔药的逆天效果震慑地说不出话来。
“那岂不是……岂不是说服用者几乎可以说是不死不灭了？”安度恩嘴巴微张，就连嘴里的黑面包掉了都没有察觉到。
罗夫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肉体上的不死不灭很多办法都能做到，精神和灵魂上的永生才是那些长生追求者所渴望的……这一点估计没有人能够做到。”
霍格像是小学生一样将两手交叠放在桌上，笔直地竖起右手。
然后他就发现两个伙伴都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你这又是干什么？”
“请求发言啊？你们难道没有上过小学吗？”
安度恩和罗夫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疑惑，这个小子怎么花样这么多？
见没人懂自己在说什么，霍格只能悻悻地放下手来，撇了撇嘴。
“我想问的是，你们说了这么多，所以魔药和魔饮者究竟是什么啊？”
……
罗夫看了眼安度恩，似乎在询问他眼前这个小鬼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安度恩回以无奈的眼神，似乎在说我也没办法啊，这个家伙就是这样。
于是换到安度恩接着讲述。
“魔药，顾名思义就是……”
“就是充满魔法的药！”霍格抢答道。
“闭嘴！再瞎嚷嚷我就把你丢个亚格……魔药的主材料，取自各种怪物的身体部位，通过特殊的调制手法将其制作成魔药，服用者就能获得怪物相对性的部位能力。”
“像是亚格，他服用的魔药是‘山猫韧爪’，所以手指相当灵活且坚韧，同时指甲也变得锋利异常。”
霍格回忆起安度恩之前的介绍，不禁生出些许疑惑——不是说他服用的是残次品吗？
于是小学生这次没有举手，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的确，”安度恩欣慰地点点头，“他服用的魔药缺少辅材，因此对于主材料的缓冲中和作用大大削减，在习性和体表特征上都有明显的兽化现象……服用半成品魔药导致失控的魔饮者，就被称为兽化者，他们一般都会逐渐陷入癫狂，攻击身边的所有活物，最后被执法者杀死，回收精粹。”
安度恩说到这，再次四下张望了一眼，食堂里依旧是那副样子，睡眼惺忪的囚犯举着木勺，机械麻木地朝嘴里输送难吃的食物，有些人甚至将土豆泥抹到了鼻孔上都没有反应过来。
于是安度恩放心地转回头，示意两人凑近一点。
“你们知道吗？”安度恩压低声音，这个蹩脚牧师似乎特别喜欢说悄悄话的感觉，“魔饮者死亡之后是会析出魔药精粹的，而那些兽化者死亡后析出的精粹……都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精品！只需要搭配辅材就能做出上好的魔药！”
说完，他开始观察起两个人的反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罗夫和霍格都用那种“就这样啊，还有别的吗”的目光看着自己。
罗夫估计是早有耳闻，你一个小小霍格装什么深沉？
“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这明明相当惊悚好吧！你们想象一下，万一就有人专门从事这种生意，强迫别人灌下残次品魔药，再杀掉兽化者收割精品材料呢？相当可怕啊！”
安度恩紧张地抓紧汤匙，一下一下捣着托盘上的黑面包。
罗夫只是摇摇头，一头粘连油腻的棕发微微摇晃。
“你说的并不全面，无论是普通魔饮者还是兽化者，他们析出的精粹的确是精品，但是其上面往往会附带有主人身前的精神烙印，使用者一不小心就会有精神反噬的风险，甚至出现过刚喝完魔药就变成傻子的案例……所以你不必担心，这种无利可图又风险极大的事情一般是没有人会去做的。”
于是安度恩又一脸索然无味地丢下汤匙，将那截蔬菜嘎嘣嘎嘣嚼了下去，他看向一旁的霍格，却发现他似乎是被施加了石化术一般僵在位置上，就连他的秘制三明治都没有咬上一口。
“霍格？霍格？霍格……哼哼，肯定是被我说的故事吓住了……”
然而霍格根本没有听清安度恩在哔哔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罗夫说的话吸引过去——精神烙印？拉切尔完全没有提到过这一茬啊？
霍格将昨日的记忆翻出来仔仔细细浏览了一遍，那张虚弱苍白但时常挂着轻佻微笑的面孔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过任何问题，至于他说的东西……自己现在只是一个连买土豆泥都要犹豫上许久的小囚犯，上哪去证实真伪？
还说既然这里是异世界的话，借尸还魂什么的……应该也做得到吧？万一那个拉切尔就是看中自己这具皮囊，想要用珍惜魔药当幌子诱骗自己把身体拱手相让呢？
于是物品栏当中那枚鲜红色的水晶心脏立刻被他打上“危险品，请勿使用”的标记，并决定以后再也不轻易掏出来了。
同时心里也打起十二分警惕——既然拉切尔的消息已经在教会传递出去了，那个什么红色棒冰肯定会派人来回收尸体，搜刮精粹什么的，虽然拉切尔当时说的话……应该算是保证过自己的安全性了，但是这些什么组织最喜欢做的不就是背信弃义吗？到时候临时变卦一脚踩死自己可真就没地方说道去了。
早餐时间就在枯燥且乏味的闲聊当中结束了，绝大多数囚犯都一脸忐忑地向着出口走去，少数留下来的则是满脸戏谑和幸灾乐祸，谁会想要去那种鬼地方送死啊？待在监狱里没钱赚但是安全呀？躺在自己的床上，翘着二郎腿盯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发呆，又或者从哪个被遮住的窟窿眼里摸出自己珍藏的花费足足十枚铜努米买来的老旧颜色书籍，就这么悠闲自在地度过一整天……
霍格抱着同样的想法，当然他回去之后想的是再多看看那本白皮书，昨天晚上他就新掌握了好几个辅助增益性质的神术——只是不知道自己释放出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总得给自己透个底不是？当然最快捷有效的方法就是找一个人过来测试一下效果。
霍格缓缓将目光转向安度恩。
“看我干嘛……不对！你是不是又想拿我实验法术？”
咳咳，开玩笑的。霍格尴尬地移开目光，现在想找只免费的小白鼠还真挺不容易的。
不过神明似乎还是眷顾霍格的——或者说更喜欢看他身上出点乐子也不一定？他离开餐厅，刚在长廊上没走多久，埋伏在餐厅外的三个光头佬追上他就将其团团围住。
嚯，还是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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