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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隐藏了锋芒

    卢成将自己的小手在裤腿上蹭了蹭,然后拿起了手中的绣春刀,两眼放光。她用袖子在剑鞘上蹭了蹭,这才将袖子抽了出来。只见那把利刃,已经被削平了。

    卢成一脸遗憾:“如此好的一柄剑,为何要将其隐藏?如果能开刃的话,那就更好了。”

    刘成哈哈一笑:“有没有试着用一下?”

    卢成盯着手中的“绣春剑”,仿佛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讪讪一笑,摇了摇头,爱不释手地摆弄着手中的“绣春剑”。刘成收起了这把绣春刀的刀锋,古朴的花纹自然而生,露出了它原本的光彩。

    “为什么要用剑?”

    一把剑,必须要有足够的锋芒。不过,刘成这一剑,并非是要取人性命,而是隐藏了锋芒。

    山顶上,凉风习习,刘成环顾周围,只见附近的农家,都燃起了袅袅的青烟。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山坡上已经长满了黄色的野草,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刘成伸了个懒腰,感受着秋日里微凉的空气。

    “你凭什么说我要是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就能赢了?”刘成看着四周道。一群飞鸟从树林里飞了出来,应该是刚吃完饭回来。

    “哪怕是谋士,我也不喜欢当士兵。”卢成抬头,望着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阵地”,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要是换做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你很想成为一名将领?”

    “恩。”卢成感受了一下刀刃上的纹理,开口道。前额的黄色头发很少。

    刘成点点头。战争失败,从来不会怪罪士兵,而是会把责任推到将领身上。你还要继续做将领?”

    “想啊。”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卢成偏了偏头,看向刘成:“从前在家的时候,我就是个大帅,无论攻城掠地,无往不利。”卢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抬起头来,将刘成的绣花剑挡在了身前。

    “是吗?刘成好奇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卢成左右看了看,将一只小手放在刘成的耳朵上,凑到他身边,小声道:“老师,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外传啊。否则,等他们发现了,我的计划就泡汤了。”

    “嗯。”刘成点头。

    卢成一脸自豪地说道:“我在城里,就叫你妈妈在城里,等我进攻,我就叫城里的女人是你的未婚妻!”从那以后,我的朋友就不跟我一起玩了。他告诉他,他可以让他玩乐,但不能让他成为一个将军。我跟母亲说。我妈说,他们配不上。”

    卢成说道。刘成打了个寒颤:“你听谁说的?”

    “这是我父亲传授给我的。他是这么说的。他的一生,只为这两个女人。在守城的时候,你想起了你的母亲,她还躺在你的怀里,有什么用不上的?攻打城池的时候,一想到你未来的快乐就在里面,不热怎么行?”卢成模仿道,似乎是在模仿他父亲的语气。

    “你父亲肯定很厉害。”

    卢成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绣春剑’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玩了起来。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母亲一直说,我父亲是个废物,一个读书人,一点男人的气质都没有,所以,他就把那些乡巴佬赶了出去,等他去了辽西,他的军队就会变成一支被人剥了皮的军队。”

    忽然,他目光一闪,转过身来。他盯着刘成:“老师能教导我们战斗,想必也是一位大将。我父亲说过,他会让我成为一名大将。我也正有此意。”

    太阳快落山了。夕阳的余晖洒在草地上,将草地映照得坑坑洼洼。苍老而充满活力。在这一刻,竟然是如此的契合。刘成微笑:“让我去做一名将领?太好了。真遗憾我不是个将领。并不能教会你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将领。但我可以教会你如何打仗。”

    远远的,一户人家的同学,举起了双手,大声喊着:“橙子!开饭了!”

    “你兄弟给你打电话了。”

    “长官,您确实不是一名将领。”卢成又问了一句,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山西,特意给家里的长子写了一封信,希望他能在这里读书。

    “我母亲说,我父亲是个废物。我虽然有几分勇气,能够冲在最前面,可是他手下的都是一群没用的家伙,如果不是这样,我上了前线,就是找死。卢成恋恋不舍地把手中的‘绣春’剑交还给刘成,然后起身,拂去衣服上的杂草。

    “你母亲怎么把你喊来了?”

    “看书。做人要厚道。”

    做人,是一个看似最基础,也是最基础的条件,但却是绝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的。越是容易的事情,越是难以坚持下去。

    “那你是不是很爱学习?”刘成好奇地问。

    “橙子,你给我下去!去迟的话,饭菜都上不去了。”

    “来了来了!”卢成打了声招呼,又看向刘成,“多谢你了。我决定了,我父亲从来都不会和母亲争辩,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按照母亲说的去做。”卢成重重点头。

    “人都是会改变的。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母亲说得对。做人要厚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但你父母说得没错,他们也是为了你好。”他再一次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于是道:“令尊姓甚名谁?”

    “我父亲叫卢象升。”

    刘成揉了揉卢成的脑袋:“好了,你的朋友应该很担心你。”

    “好的,我这就去。”

    等卢成离开之后,刘成安静的坐在那里,陷入了回忆之中。卢象升也是艺高人胆大,第一个迎了上去。一人是一人,一人是一人。但如果是相反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卢象升虽然悍勇,但他手下的士兵,却并不如何出色。顺风的时候容易,但是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有失败的迹象。

    “先生。”一个人影走到安格列身边,躬身行礼。

    “怎么了?”刘成歪着脑袋问。

    李郁欢拿出一叠纸张,递给刘成:“这是郁欢今天看完小说后,有感而发,还望你看一看。李郁欢有什么地方好的,那就是细心,对你的命令言听计从,但并没有太过固执。刘成认为,这样的人,是有智慧的。

    刘成坐直了身体,接过稿子,“正义之争?你懂不懂正义之战?”

    “王大师,才是正道。”李郁欢说道:“卢象升将军在两年前出兵救驾,就是为了这场战争。救了京都,就是正义之战。”

    “哦?按照你的说法,这天底下,又有什么战争不是正义之战?所谓打仗,就是在妥协和谈判无法达成一致的情况下,才会打仗。刘成说着,将那张纸还给了李郁欢,然后转身离开了。

    “大人,您说,这次的叛乱,就是正义之争了?”

    刘成回过头,看着这一幕,破口大骂:“若是有一日,你们没有土地,没有田地,没有房子,又有官员向你们收税,你们想要谋反,这不是正义的战争么?这还叫什么正义之战!”

    有好几张纸片像树叶一样飘落在山坡上。(??)

    要说平定叛乱,刘成还真没考虑。对与错,他从来都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这次围剿行动,最为踊跃的,当然还是一些急于立功的将领和将领。比如洪承畴,比如卢象升,比如曹文诏。刘成也并未指责什么。

    刘成还是觉得,对于叛军来说,还是要以怀柔为主,而非压制为主。最好的抚慰方式,并非是让他们立刻散去,然后再重新耕种,减免税收,以保百姓平安。而不是用苛捐杂税,去打击叛军。于是征税越来越多,反抗军越来越多,最后走到了绝路。

    大凌河一战,正是解除内忧的最好机会,只是朱由检没有抓住这个机会。现在辽地大战一触即发,双方都要开战了。曹文诏被急遣至河南,使陷在那里的义军得以喘口气,便向西方逃跑。

    税制改革,并非刘成一人所能决定。他该做的都做了,该做的还是要朱由检来做最后的决定。但刘成已经见过几次面,知道朱由检肯定是靠不住的,所以他也懒得再劝说。

    回到府中,小王子略显疲惫地往侧屋走去。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了。不过,在“攻城”的过程中,他却是因为心情不好,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一刀砍在了他的脑袋上。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很高兴。他和朱启聊了很久。

    ……

    在后院的大大棚里,两个忙活了一天的少年,从老农进屋开始,就绷紧了神经。这是刘成特意交代的。这些人都是来这里干活的。

    当天晚上,赌九和狗子出了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刘王廷追上。原本,他还觉得,这位来自于赌场的赌徒,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那一夜,他们出了城外,要对付刘成,于是刘王廷心生戒备,将二人擒下,带到了府中。一问之下,刘成才明白,原来这两个人,都是在逃亡之中。原本他是想要将其带回衙门,可是赌九却是三番五次的恳求他,将自己在城门处发生的一切,以及对侯天鹰的恨意全部说了一遍。刘成对侯天鹰颇为忌惮,故而刘成暂时将二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