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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横征暴敛

    老九从来没有种过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被多少个农夫骂了一顿。

    温室里种出来的蔬菜都是细粒的,所以要高密度地种植。

    虽然是寒冬,但南方的蔬菜还是能熬过去的,只是现在的气候有些冷,还没有进入冬季,就已经很冷了。几十年来,就是南方,也有专门的酒窖,用来存放冬季用的青菜和萝卜。

    温室的温度比温室要高,三人一进入温室就能感受到。

    狗子以前就是家里种地的。他的速度比赌九快多了,用铁锹将塑料薄膜盖住,再从里面挖出一些幼苗。

    之所以用塑料薄膜,就是为了保持温度。到了傍晚,温度还算可以,没必要把温度调高。如果到了冬天,他们还想继续种下去。夜里还要用抹布保暖。

    农夫端详了一下这个略微有些透明的薄膜,点点头说:“很奇妙。有了这个,我们就不用担心了,到了冬季,我们也不用担心没有新鲜的蔬菜了。”他瞥了一眼赌九手里拿着的那把锄头,哼了两声,拍了拍手里的土,起身问道:“怎么称呼?”

    “什么?赌九。”

    “喂,你要走吗?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狗子扛着铁锹,挡在了赌九的面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不是想跟我打九哥的主意?”

    “小狗,你快跑啊!这位老人家一定是有事要和我说,你去通知一下刘东家,别让他找到我。”

    他点点头,走出小屋。老者背负着双手,微笑着:“你还真是油嘴滑舌。一句话,没有任何破绽。难道你还担心我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不成?”赌九似乎是在和老者说话,其实是在问老者。

    “不是。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真名。”夏书言微微一笑。

    “赌九。”

    “别骗我了。这一招‘掌中天地’,乃是武当一脉的最后一招,虽然我没注意到,但是刚才你在田里的动作,我已经看到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潜入这里?”

    “我……”赌九脸色涨红,一张老脸涨的跟猪肝似的。这一招“掌中天地”,还是武当的一种,具体是哪一种,就算是野老头也不知道,他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是一门不传之秘。

    “好吧,这老家伙总是爱多口的。因为他让你呆在这儿,所以他并不害怕黑暗。他检查了一下幼苗的生长情况,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

    ……

    每天早上,刘成去西市,一边喝茶,一边吃着小吃,然后再前往夫子庙。吃饭的时候,一点都不讲究。你可以叫一些点心。点一杯花茶和一些桂花蛋糕。秋天的时候,桂花饼和四季都不一样。普通的桂花糕,都是用桂花酿造的汤汁包裹着,而这个季节的糕点,却是用新鲜的桂花和红枣做成的,香甜而不油腻。

    每天早上,刘成都会默默地坐在那里,望着来往的马车。他喜欢这样的生活,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若是能安静的坐在这里,看着城池的兴衰,刘成心中的烦躁,也会平静下来。他知道,有很多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现在,这枚护身符丢了。

    对于京城中的人们来说,要弄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政治上失败的人送到南京去。南京六部多为无实权的空衔机构,为宰相安享晚年或为被贬黜、被排斥的官员们安排一个地方。

    南京六司在南京的权限虽不及北京六司那么大,但也具有相当的权限。这也是由于南京地处南直隶,下辖15个府属三个直隶州,分别位于江苏、安徽和上海一带,但并未设布政司、按察司和都指挥司三司,而原先三司行使职能则归南京六部掌管,而南京户部和南京军部则是权利最大的地方。

    不过,就算沉重,也不会有多大的重量。让你在南京等着晒干吧。这就是官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就是所谓的兵不血刃地杀人,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杀人。相比之下,刘成还能保住性命,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

    “请您高抬贵手。给我几天时间。”一名老妪跪倒在一群商人面前,抹泪道:“我们家刚死了,没钱交赋税。”

    “妈的,穷鬼也敢在这里开店,弄坏了!”一群衙役将老妪赶到了一边,将她的摊子掀翻在地。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这是要收多少钱啊!”她的哭声引来了众人的怜悯,却没人愿意帮她。

    “欺人太甚?嚣张又如何?”为首的小吏伸手一指,“交不出来的,就跟她一样,永远不要再来西市了。在西市,我就是老大,我才是老大!”

    茶楼里传来一道不太协调的声音。刘成抬起头,看向门口。自古以来,就有城管这种残暴的手段。如果他现在停下来,刘成也不会站出来说话。他可以控制一段时间,但不能控制一段时间。

    老太太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将地上的咸菜和脏兮兮的衣服捡了起来。这些东西,他都打算拿去卖了,留着过年用。他的妻子刚刚去世,家里也没什么积蓄,但是过年还是要过的。

    “不准捡!”一声大喝传来。那名小官跺了跺脚,说道:“早就说过,我们不收人头税,这玩意儿你也休想带走。一群低贱的家伙,肯定是在等我不在的时候,悄悄摆摊了。”

    “衣服都脏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

    “不行!”断然拒绝。

    “啪啪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茶楼里传出来。

    “霸道!”

    “什么人,什么人,竟然还敢顶撞我?那官员被江尘语气中的醋意,气得不轻。

    “这就是你的衙门?按人头征税。大明的赋税里,可没有这个税啊,典狱长。”

    一名手下侧着身子。

    “在茶楼里。给我抓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敢跟我们叫板,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一群人走入茶楼,却见刘成正靠着窗户,悠闲地喝着茶。

    “你就是那个口出狂言的疯子?”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来人,将他拿下,带他到县衙中喝一杯茶。”

    刘成嗤笑一声:“好,那就一起来喝酒吧!”就在这时,刘王廷拦下了几个要上来捣乱的手下。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大胆,竟敢对本座出手,来人!”

    刘王廷一把将他摁在地上,嗤笑一声,“好大的狗胆,竟敢在这西城撒野。”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他只觉口中一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已经被打烂了,口中鲜血直流。

    “你……你是什么人?”那狱卒显然被吓到了。来头肯定不小。

    “我们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管。王廷,将这家伙拿下,交给一个有资格的人。我倒是想知道,这种奇葩的税收,到底能收几个。”刘成冷笑一声。

    “走!”书记官挤开众人,领命而去。八0-电气-子-书-W_W_O_O_T_O_M_O_W__O____0_O_0

    刘成依旧安静地坐在自己的茶馆里,喝着茶。

    “你把这里打扫干净。”他把碎银往桌子上一扔,指了指还在愁眉苦脸的人。一个正在整理摊位的老太太。老太太收了钱,就差给他跪下了。

    “多谢,多谢。”

    刘王廷将老太太扶了起来。

    “快走。”

    “是是是。”老太太赶紧收拾东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他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连官府的人都敢打,这下麻烦大了。屈捕头好像快到了。”

    “我觉得这人来头不小,否则也不会这么嚣张。肯定是哪家的少爷。”

    “刚才出手的人是谁?”

    “曲兄,就是他,看来是练武之人,有着一定的根基。”

    “你们若是识趣,就乖乖的跟着,否则,有你们好受的。”他看了一眼脸色蜡黄的刘王廷,又看了一眼被压在凳子上的衙役,眼神里带着几分畏惧。

    “若是这位少爷无法无天,就算是贵族,也难逃责罚,不如第一次来,把事情说清楚。”

    刘成微笑:“也好,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城南的府衙,究竟是要收人,还是要收银子。那我就去看看吧。”

    曲大人一脸懵逼,就这么走了?这可不是正常的事情,一般都是给钱,没钱的就跪地道歉,揍一顿再把人拖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官府?四周安静下来,刘成瞥了一眼愣在那里的曲捕头,说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喝杯茶么?刘成在一众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官府。

    曲捕头顿时有些后悔了,他怎么就贪心了呢?看这样子,这位大小姐似乎并不惧怕官府,这也太好办了吧?他颤抖着声音道:“少爷,你要三思,一旦进入了官府,就再也出不来了!”

    曲捕头色厉内荏地说道,眼看着这件事越演越烈,难以善了,便要劝说刘成罢手。妈的,就不该招惹这家伙。

    “走,通报一声。刘成进了直隶府衙,立于殿门之前。他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询问一下,这税收是怎么计算的。

    ……

    ……

    “大人,大人,不好了。”

    “慌什么?”知府见着这人在这里大声嚷嚷,就觉得恶心,将手里的书卷一放,说:“你说,到底是何事?难不成,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吏部已经下了配额,你要是还跟往年一样,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是西市的人,说你无故收税,我看不惯,就上去跟他讲道理,可他非但不认错,还打了他的人,还跑到县衙来了。大人,你看看,这个,这个,这个,都被他揍了。”曲捕头的脸的确受了点轻伤,但为了不让县太爷看到,他故意往墙上和石柱上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