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念洞明？看书看的
姜孤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奇怪的梦。
他先是梦到自己悬浮在一片黑暗中，没有任何的支撑，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水，但是这水不是他熟悉的海水，也不是他平常喝的淡水，就是最纯粹的水。
姜孤到处游啊游，试图找到一点方向性的光来指引自己出去，忽然间，这里的水好似被什么东西吓到了，通过他身上所有的孔隙，似逃跑般疯狂进入他的身体，可他的身体如同无底洞，没有丝毫涨起不说，甚至觉得有一种酥酥麻麻的舒适感。
但是姜孤并没有舒适多久，因为在水全部进入他的身体后，他又被坚实的黄土所挤压。
这下好了，原本在水里还可以游两下，现在是一点都动不了了。
周围仍然是一片黑暗，姜孤微微眨着眼睛，甚至能感觉到黄土慢慢流进鼻腔，而这细小的黄土却并不影响他的呼吸，又过了一会儿，这些黄土又像刚刚的水那样，开始疯狂挤压他的身体，透过他身上所有的空隙，不断进入到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最终也全盘接纳了所有的黄土。
接下来充斥这片空间里是无穷无尽的花草树木，姜孤轻嗅着花草香味，这次他的身体还舒服点，枝叶之间留出的空隙让姜孤有了可以活动的空间。
活动了没一会儿，这些花草树木也化作飞粉进了姜孤的身体，姜孤打了个喷嚏，这片空间又迎来了新的朋友——金属。
姜孤又不能动了，嘴巴张大，保持着刚刚打喷嚏的动作，这次他甚至连眼皮都睁不开，因为这些金属将他紧紧卡在中间，严丝合缝，没有一点活动空间。
片刻后，一股炽热的高温透过金属传来，这些卡住姜孤的金属固体达到一定温度后便开始慢慢融化，姜孤能清晰地感受到熔化后的金属化为金水，缓缓流入到他体内。
无数火焰在这片空间里喷薄爆炸，这些火焰虽无法对姜孤造成任何伤害，但也没提供任何动力让他移动。姜孤在这无边火海中飘来飘去，此时他已经摸到大致的规律了，这些东西是按照五行相克的顺序出现的，那待会充斥这个空间的应该又变成水了。
想到这里，姜孤觉得有些无聊，轻轻合上双眼，他决定在梦里再睡一会。
在睡梦里再睡一觉，这件事情听起来很奇怪，但又很合理，因为往往梦中梦的下一层就是苏醒。
……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唐寅气喘吁吁地看着那条新出现的火龙在霞楼之上盘旋，燥热的空气席卷这片区域，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祭出章子消掉自己最后一幅万方高焰图，又拿出一块墨锭丢给驴子，将所有笔收回，准备下一轮的画作。
这次他已经不准备留手了，刚刚那几轮依靠着五行相克之理来处理这条龙，最后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这次决定直接画出一幅万仞瀑布图，用大量的水力来浇灭掉这条火龙。
龙头里的少年既然能搞出这种异象，那么一点点水算得了什么，肯定是死不了的。
唐寅这样想着，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便要控笔作画了，他向刘禹锡点头示意，希望刘禹锡能够继续保护好周围百姓。
刘禹锡无奈地顿首答应，往嘴里填了一颗补充灵气的丹药，同时给旁边的李白扔了个白眼。毕竟这么长时间李白可是一点力没出，就在那里摆个随时出手的架子。
李白感受到刘禹锡那浓浓的怨气，却并没有多作表示，而是欠欠地对刘禹锡咧嘴一笑。
“哞呦——”
火龙之中一声兽吟忽然响起，这兽吟声似牛似鹿，威严无比，附近听到这声兽吟的走兽皆留在原地，浑身颤抖着匍匐在地上，对着火龙方向俯首而拜，而飞鸟则是没有什么变化，该干嘛的还是继续干嘛。
“呼啦啦——”
唐寅呆滞地停下作画的毛笔，眼睁睁看着刚才无法消灭的火龙身形迅速缩小，如点点星光般消失在天地之间。
赤裸身体的少年又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次他没有再重新卷出一条龙，在失去火龙的支撑后就开始垂直坠落。李白眼疾手快，在姜孤刚往下落的时候便立刻收回白玉剑，脱下道袍飞向高空，只听“嗖”的一声，宽大的白色道袍裹住姜孤的身体，李白抱着姜孤缓缓落到霞楼后院。
他将姜孤轻轻放在地上，冲姜孤脸上连抽了好几个巴掌，也不知道他是想打醒姜孤还是打晕姜孤。
直到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姜孤脸颊上，李白见熟睡的少年仍在熟睡，才抬起头来，对着北方朗声道：“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出来吧，你们大明国捡到宝了，活下来的一念洞明。”
“真的吗？你别骗我！”
带着震惊语气的疑问句响在北面高空，眨眼功夫不到，一位儒冠加发，面容俊逸，身穿朴素青衣的中年儒生出现在李白身边，他蹲下身子，探手轻点姜孤的手腕，良久后才站起身来，满面不解道：
“怪了怪了，这少年怎么回事儿？明明他的灵脉细的跟发丝一样，稍微动用灵力都会被撑破，却能一念洞明？”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看书看的吧。”李白嘿嘿一笑，继续道：“好了，我的旅行结束了，客栈就送给这小子吧，这人我就带走了。”
刘禹锡在旁边收回树冠虚影，面色苍白，浑身灵力耗用了八成，甚至都没力气震惊姜孤的“一念洞明”。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正要破口大骂，却被李白用一张休灵符糊住嘴巴，提溜着后脖领子飞上了天。
“就这样吧，不用送了，我们先走了。”
李白提着重新变回玉面少年，手脚扑通的刘禹锡，如流星一般飞身遁向远方，就好像害怕青衣儒生再把他们抓回来一样。
唐寅填了一颗补充灵气的丹药，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青衣儒生身边。
他知道，面前的这位虽然和他年纪差不多，甚至还比他小两岁，但在十年前那一场震惊天下的龙场悟道后，就已经成为大明国第一官方学府——国子监的祭酒，而青衣儒生在哲学领域的另一层身份，则比大明国国子监祭酒高贵的多，那就是如今名扬天下的阳明心学创世人——王守仁。
唐寅老老实实地向王守仁躬身行礼，问道：“祭酒，那二位是？”
“哦？你不认识？”
王守仁怪异地看了唐寅一眼，拍拍唐寅的肩膀，略有遗憾道：“刘禹锡你不认识很正常，另一个人就不应该了，你不是挺崇拜他的诗吗？这里就交给你了，这少年我先带回去看看。”
说完，王守仁俯身抱起熟睡的姜孤，慢腾腾地挪了几步，缩地成寸，转眼间离开了霞楼，独留唐寅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
唐寅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不禁懊悔地大吼一声：
“是李白啊！”
唐寅顿足捶胸，仿佛丢了几万两黄金一般，毕竟刚刚他最喜欢的诗人站在他面前，他居然连张签名都没要，就搁哪彪呵呵地打龙。
“不对，还有机会！”
唐寅重重拍了自己的脸几下，给自己打气道：“我白哥看起来挺欣赏那少年的，肯定还会回来看他，只要保留好这座客栈，一定还有机会！”
心念至此，唐寅又磕了几颗补充灵气的丹药，牵起脚步虚浮的驴子，抬脚向外走去。
他要带人修好客栈，等待李白的下一次到来。
……
“阿嚏！”
高空之上，被人惦记的李白打了个大喷嚏，差点把手中的刘禹锡甩出去，吓了刘禹锡一身冷汗，连忙把一路上脏话不停的嘴巴闭上。毕竟《天论》完整版已经给李白了，谁知道这货会不会过河拆桥。
“哎，那小子真的是一念洞明吗？”刘禹锡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道。
“啊？是啊？刚刚王守仁不都确认了吗？”李白有点后悔把道袍留给姜孤，抹了抹鼻子继续道：“不过那小子有点奇怪，刚刚王守仁不也说嘛，他的灵脉如发丝一样细，稍微动用点灵力就会爆开。”
刘禹锡也很不解，蹙眉思考道：
“其实本质来说，隐元境其实并没有段层，只要人能够吸纳灵力进入灵脉就算是达到隐元境，如果不是为了以后的修行顺利，需要在隐元境不断积累灵力，拓宽灵脉，那只要悟性足够，灵力调动天地力量的熟练度达到一定程度，就能够进入洞明境。”
“而所谓的一念洞明就是人的悟性超凡，身脑合一，在刚修行时就能直接掌控灵力控制属性元素，直接达到洞明境。”
“不过也不对啊，在我看过的史籍当中，一念洞明中能够活下来的修士，灵脉都如宽阔的江河，灵脉窄的在一念洞明的时候就爆体而亡了，那小子灵脉细的跟头发丝一样，怎么会活下来呢？”
说到这里，刘禹锡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李白的下巴，道：
“那五条五行龙莫非不止提高了他对天地力量的掌控，还保护着他的灵脉吗？”
李白没有回答刘禹锡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何。毕竟修行之道无奇不有，什么偏门子修行方式都有可能出现，你再规范的功法和武技也扛不住别人瞎琢磨。
他就见过一个炼丹师战斗的时候啥武技都没用，就掏出一把子他已经处理好的东西，装在罐子里贴上一张引火符往敌人那里一丢，直接把那人给炸的稀巴烂。
李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稍微提速，目光放空，一边不断在脑海中反复重现着刚刚霞楼之上发生的一切，一边与刘禹锡讨论着姜孤能一念洞明的原因。
二人在云间不断前进，微凉的水雾打湿了二人的衣服和头发，忽然间，李白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刘禹锡，问道：
“你发没发现咱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最后一条火龙是怎么没的？”
“不道啊。”
“……”
他先是梦到自己悬浮在一片黑暗中，没有任何的支撑，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水，但是这水不是他熟悉的海水，也不是他平常喝的淡水，就是最纯粹的水。
姜孤到处游啊游，试图找到一点方向性的光来指引自己出去，忽然间，这里的水好似被什么东西吓到了，通过他身上所有的孔隙，似逃跑般疯狂进入他的身体，可他的身体如同无底洞，没有丝毫涨起不说，甚至觉得有一种酥酥麻麻的舒适感。
但是姜孤并没有舒适多久，因为在水全部进入他的身体后，他又被坚实的黄土所挤压。
这下好了，原本在水里还可以游两下，现在是一点都动不了了。
周围仍然是一片黑暗，姜孤微微眨着眼睛，甚至能感觉到黄土慢慢流进鼻腔，而这细小的黄土却并不影响他的呼吸，又过了一会儿，这些黄土又像刚刚的水那样，开始疯狂挤压他的身体，透过他身上所有的空隙，不断进入到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最终也全盘接纳了所有的黄土。
接下来充斥这片空间里是无穷无尽的花草树木，姜孤轻嗅着花草香味，这次他的身体还舒服点，枝叶之间留出的空隙让姜孤有了可以活动的空间。
活动了没一会儿，这些花草树木也化作飞粉进了姜孤的身体，姜孤打了个喷嚏，这片空间又迎来了新的朋友——金属。
姜孤又不能动了，嘴巴张大，保持着刚刚打喷嚏的动作，这次他甚至连眼皮都睁不开，因为这些金属将他紧紧卡在中间，严丝合缝，没有一点活动空间。
片刻后，一股炽热的高温透过金属传来，这些卡住姜孤的金属固体达到一定温度后便开始慢慢融化，姜孤能清晰地感受到熔化后的金属化为金水，缓缓流入到他体内。
无数火焰在这片空间里喷薄爆炸，这些火焰虽无法对姜孤造成任何伤害，但也没提供任何动力让他移动。姜孤在这无边火海中飘来飘去，此时他已经摸到大致的规律了，这些东西是按照五行相克的顺序出现的，那待会充斥这个空间的应该又变成水了。
想到这里，姜孤觉得有些无聊，轻轻合上双眼，他决定在梦里再睡一会。
在睡梦里再睡一觉，这件事情听起来很奇怪，但又很合理，因为往往梦中梦的下一层就是苏醒。
……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唐寅气喘吁吁地看着那条新出现的火龙在霞楼之上盘旋，燥热的空气席卷这片区域，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祭出章子消掉自己最后一幅万方高焰图，又拿出一块墨锭丢给驴子，将所有笔收回，准备下一轮的画作。
这次他已经不准备留手了，刚刚那几轮依靠着五行相克之理来处理这条龙，最后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这次决定直接画出一幅万仞瀑布图，用大量的水力来浇灭掉这条火龙。
龙头里的少年既然能搞出这种异象，那么一点点水算得了什么，肯定是死不了的。
唐寅这样想着，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便要控笔作画了，他向刘禹锡点头示意，希望刘禹锡能够继续保护好周围百姓。
刘禹锡无奈地顿首答应，往嘴里填了一颗补充灵气的丹药，同时给旁边的李白扔了个白眼。毕竟这么长时间李白可是一点力没出，就在那里摆个随时出手的架子。
李白感受到刘禹锡那浓浓的怨气，却并没有多作表示，而是欠欠地对刘禹锡咧嘴一笑。
“哞呦——”
火龙之中一声兽吟忽然响起，这兽吟声似牛似鹿，威严无比，附近听到这声兽吟的走兽皆留在原地，浑身颤抖着匍匐在地上，对着火龙方向俯首而拜，而飞鸟则是没有什么变化，该干嘛的还是继续干嘛。
“呼啦啦——”
唐寅呆滞地停下作画的毛笔，眼睁睁看着刚才无法消灭的火龙身形迅速缩小，如点点星光般消失在天地之间。
赤裸身体的少年又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次他没有再重新卷出一条龙，在失去火龙的支撑后就开始垂直坠落。李白眼疾手快，在姜孤刚往下落的时候便立刻收回白玉剑，脱下道袍飞向高空，只听“嗖”的一声，宽大的白色道袍裹住姜孤的身体，李白抱着姜孤缓缓落到霞楼后院。
他将姜孤轻轻放在地上，冲姜孤脸上连抽了好几个巴掌，也不知道他是想打醒姜孤还是打晕姜孤。
直到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姜孤脸颊上，李白见熟睡的少年仍在熟睡，才抬起头来，对着北方朗声道：“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出来吧，你们大明国捡到宝了，活下来的一念洞明。”
“真的吗？你别骗我！”
带着震惊语气的疑问句响在北面高空，眨眼功夫不到，一位儒冠加发，面容俊逸，身穿朴素青衣的中年儒生出现在李白身边，他蹲下身子，探手轻点姜孤的手腕，良久后才站起身来，满面不解道：
“怪了怪了，这少年怎么回事儿？明明他的灵脉细的跟发丝一样，稍微动用灵力都会被撑破，却能一念洞明？”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看书看的吧。”李白嘿嘿一笑，继续道：“好了，我的旅行结束了，客栈就送给这小子吧，这人我就带走了。”
刘禹锡在旁边收回树冠虚影，面色苍白，浑身灵力耗用了八成，甚至都没力气震惊姜孤的“一念洞明”。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正要破口大骂，却被李白用一张休灵符糊住嘴巴，提溜着后脖领子飞上了天。
“就这样吧，不用送了，我们先走了。”
李白提着重新变回玉面少年，手脚扑通的刘禹锡，如流星一般飞身遁向远方，就好像害怕青衣儒生再把他们抓回来一样。
唐寅填了一颗补充灵气的丹药，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青衣儒生身边。
他知道，面前的这位虽然和他年纪差不多，甚至还比他小两岁，但在十年前那一场震惊天下的龙场悟道后，就已经成为大明国第一官方学府——国子监的祭酒，而青衣儒生在哲学领域的另一层身份，则比大明国国子监祭酒高贵的多，那就是如今名扬天下的阳明心学创世人——王守仁。
唐寅老老实实地向王守仁躬身行礼，问道：“祭酒，那二位是？”
“哦？你不认识？”
王守仁怪异地看了唐寅一眼，拍拍唐寅的肩膀，略有遗憾道：“刘禹锡你不认识很正常，另一个人就不应该了，你不是挺崇拜他的诗吗？这里就交给你了，这少年我先带回去看看。”
说完，王守仁俯身抱起熟睡的姜孤，慢腾腾地挪了几步，缩地成寸，转眼间离开了霞楼，独留唐寅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
唐寅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不禁懊悔地大吼一声：
“是李白啊！”
唐寅顿足捶胸，仿佛丢了几万两黄金一般，毕竟刚刚他最喜欢的诗人站在他面前，他居然连张签名都没要，就搁哪彪呵呵地打龙。
“不对，还有机会！”
唐寅重重拍了自己的脸几下，给自己打气道：“我白哥看起来挺欣赏那少年的，肯定还会回来看他，只要保留好这座客栈，一定还有机会！”
心念至此，唐寅又磕了几颗补充灵气的丹药，牵起脚步虚浮的驴子，抬脚向外走去。
他要带人修好客栈，等待李白的下一次到来。
……
“阿嚏！”
高空之上，被人惦记的李白打了个大喷嚏，差点把手中的刘禹锡甩出去，吓了刘禹锡一身冷汗，连忙把一路上脏话不停的嘴巴闭上。毕竟《天论》完整版已经给李白了，谁知道这货会不会过河拆桥。
“哎，那小子真的是一念洞明吗？”刘禹锡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道。
“啊？是啊？刚刚王守仁不都确认了吗？”李白有点后悔把道袍留给姜孤，抹了抹鼻子继续道：“不过那小子有点奇怪，刚刚王守仁不也说嘛，他的灵脉如发丝一样细，稍微动用点灵力就会爆开。”
刘禹锡也很不解，蹙眉思考道：
“其实本质来说，隐元境其实并没有段层，只要人能够吸纳灵力进入灵脉就算是达到隐元境，如果不是为了以后的修行顺利，需要在隐元境不断积累灵力，拓宽灵脉，那只要悟性足够，灵力调动天地力量的熟练度达到一定程度，就能够进入洞明境。”
“而所谓的一念洞明就是人的悟性超凡，身脑合一，在刚修行时就能直接掌控灵力控制属性元素，直接达到洞明境。”
“不过也不对啊，在我看过的史籍当中，一念洞明中能够活下来的修士，灵脉都如宽阔的江河，灵脉窄的在一念洞明的时候就爆体而亡了，那小子灵脉细的跟头发丝一样，怎么会活下来呢？”
说到这里，刘禹锡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李白的下巴，道：
“那五条五行龙莫非不止提高了他对天地力量的掌控，还保护着他的灵脉吗？”
李白没有回答刘禹锡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何。毕竟修行之道无奇不有，什么偏门子修行方式都有可能出现，你再规范的功法和武技也扛不住别人瞎琢磨。
他就见过一个炼丹师战斗的时候啥武技都没用，就掏出一把子他已经处理好的东西，装在罐子里贴上一张引火符往敌人那里一丢，直接把那人给炸的稀巴烂。
李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稍微提速，目光放空，一边不断在脑海中反复重现着刚刚霞楼之上发生的一切，一边与刘禹锡讨论着姜孤能一念洞明的原因。
二人在云间不断前进，微凉的水雾打湿了二人的衣服和头发，忽然间，李白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刘禹锡，问道：
“你发没发现咱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最后一条火龙是怎么没的？”
“不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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