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晋鹤老师开课了
“晋鹤，这是怎么回事儿？”姜孤一进霞楼就急声问道，容不得他不急，实在是今天的问题有点太多了。
少女拿过茶壶亲手给姜孤斟了一杯茶水，道：“坐下喝口水慢慢说，你怎么跟郭映一样了？”
姜孤坐下喝了口水，将茶杯放下，道：“辣郭映似啥么伦？”
“烫就慢点喝。”
“不畅。”
“……”
晋鹤给姜孤扔了一个漂亮的白眼，抚起下裙优雅地坐在少年对面，道：“郭映是大唐国郭家的子弟，是大唐国西疆大将郭子仪的小儿子。因为其逞凶好勇，在长安城多闯祸事，郭将军就逼着郭映拜刘先生为师，修修脾气。”
“恰好当时刘先生官场失意，便答应了下来，带着郭映在大陆四处游历，可能到应天城的时候有些累了，便开了个客栈聊以度日，正好还能让过去高高在上的将门公子在服侍人中磨练脾性。”
姜孤闻言笑了，他的恢复能力一直异于常人，刚才被烫出燎泡的舌头此时已经好了，便开口道：
“那他磨练的可不怎么样。”
“谁说不是呢。”
晋鹤浅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霞楼都开业两年了，郭映的行为举止看似跟客栈小厮一样，但实际上性子没有任何改变，刘先生便罚他去方山洞玄观挑了一个月的水。”
“所以今天就是他罚期结束的一天？”
“对呀，你还是一如继昨日的聪明。”晋鹤小手托着小脸看着姜孤，笑语盈盈。
“不对。”
姜孤认真地看着晋鹤：“我读过很多书，所以我一直都很聪明。”
“聪明人可不会夸耀自己读过很多书。”
“可我没有别的事迹可以证明我很聪明。”
“聪明人本身就不用证明自己很聪明。”
姜孤思考了一会，随即羞涩道：“你说的对，我有点笨。而且你是昨天才认识我的，说我是一如继昨日的聪明也对，你真聪明。”
“……别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
晋鹤并没有觉得姜孤说她聪明是夸她，回归正题道：“方山离霞楼有些远，郭映走到下午才到，结果一回来发现霞楼炸了，先生走了，顿时急不可耐，拿出传音法宝……就是刚才那个小球儿，问刘先生是怎么回事，结果刘先生告诉他要等你回来，跟你知会一声才能离开霞楼回大唐国。”
“刚才是刘先生又传来讯息，让他不用走了，留在霞楼给你当护卫。”
“原来如此。”姜孤点点头，并不觉得这位力气没自己大的将门之后能起到护卫作用。他想了想晋鹤的话，怪异地看了少女一眼：
“你怎么形容的这么清楚，就跟一直在旁边看他笑话一样。”
“因为我跟他同时来的霞楼，确实在一直看他笑话。”
“你跟郭映之前就认识？”
“认识。”
晋鹤又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我小时候跟父亲去拜访过郭将军，郭家的后花园里有一片桃花林常年不败，落下的桃花铺满了整篇林子厚厚一层，漂亮极了，我就坐在一颗最高的桃树上读书，结果看见这家伙到处折桃枝，嚷嚷着……”
“要找到一把绝世好剑？”姜孤接话道。
“你怎么知道？”晋鹤看了姜孤一眼。
“猜的。”
姜孤自然不是猜的，可也确实没干过，他六岁前在爷爷的教导下刻苦读书写字，六岁后又有黑龙作伴，只见小渔村的其他孩童干过。
晋鹤似乎对这个故事很有分享欲望，喝光了杯中的茶水，笑道：“当时我觉得这家伙太煞风景了，就揍了他一顿，他还哭着说要找我报仇，让我第二天还在那棵桃树下等他。”
“结果我父亲拜访了郭将军七天，我就连揍了他七天，导致他现在见我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都不敢大声说话。”
听完这个故事，姜孤觉得刘禹锡之所以把郭映留在霞楼，估计是看晋鹤跟自己关系好，会经常来霞楼玩，便想用晋鹤来磨郭映的性子。
姜孤在心底为郭映默哀了一秒钟，便继续问道：“那你呢？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你还意思说呢！”
晋鹤黛眉一皱，没好气道：“你一念洞明觉得自己有本事了是不是，好大的威风啊，大街上打严家子弟，严家报复你你挡得住吗？”
姜孤见晋鹤虽然俏脸娇怒，但满眼都是担心自己的意思，心里流过一丝暖意，笑道：“我那不是路见不平嘛，也没想那么多，哪知道人家那么大来头。”
晋鹤见姜孤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拍桌道：“唐指挥就在你旁边用得着你出手了？”
姜孤已经从唐寅那里知道了晋鹤的真实身份，晋鹤能知晓下午事情的详细情况对他来说并不意外，提起茶壶给少女斟了杯茶，笑道：“放心吧，他们上面人点火，一时半会烧不到我，就算烧到了，太子也不会让我受伤的。”
“你都知道了？”晋鹤对姜孤的从容感到有些意外，对于这件事情她虽猜了许多原因，但并不知道朱土和唐寅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姜孤给自己斟好茶，从怀里掏出那枚棱彩令牌，道：“太子给了我这枚令牌，好像有意拉拢我。”
“东宫令牌？”
“你认识？”
“我也有一块。”晋鹤从芥子镯中取出一枚相同的棱彩令牌。
不过此时晋鹤地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沉吟道：“东宫令牌太子给出去的并不多，东宫三师三块，太子妃一块，再就是我这块，你……”
晋鹤的话忽然停了，只见姜孤正冲她挤眉弄眼，不解道：“你干什么？”
“嘿嘿。”姜孤捂着嘴笑道：“你为啥会有一块，莫非你跟太子……啊！”
晋鹤猛地将东宫令牌扔砸在姜孤脸上，跟扔了一块路边的石子一般，羞恼道：“亏你还读了那么多书，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我能看上那个老男人？我有东宫令牌是因为我父亲跟他关系好！”
“嘶——不是就不是嘛，你打人干嘛。”姜孤捂着鼻子痛呼道。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晋鹤冷哼一声，取出一块粉色手帕递给姜孤：“给，擦擦鼻血吧。”
“谢谢谢谢。”姜孤接过这块略带少女清香的手帕，轻轻擦掉鼻血，结果鼻血还是一直流，他只好用嘴巴呼吸，将两个手帕边角揉成一团塞进鼻子里止血。
晋鹤看姜孤这幅滑稽的模样，不知不觉间气也消了，捂着小嘴“扑哧”笑了一声，美得不可方物。
姜孤可没觉得这笑容美，将晋鹤丢他的东宫令牌放到桌子上，嘟囔道：“我看太子殿下挺年轻的啊，哪里老了。”
“还说！”晋鹤瞪了一眼，不屑道：“那是那个老男人保养的好，别看他长着一幅二十五六岁的脸，实际上都快八十了。”
“什么？”
姜孤震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晋鹤想起眼前这位是今天刚成为修士，对一些修行界常识还不清楚，无奈地解释道：“修士每晋升一个大境界，大约就会增加一甲子寿命，而修士的身体也会相应的延缓衰老，但并不会让人返老还童。”
“比如一个隐元境修士在一百岁的时候晋升到洞明境，那他的身体会在一百岁的基础上延缓衰老，但不会让他年轻六十岁。所以修行界的天才一般都看起来年轻一些，因为他们晋升得较常人更快，身体衰老的就慢。”
“当然了，并不是说长得老的人就不是天才，修行界也不乏大器晚成之人。”
“而且不管是普通人晋升到隐元境，还是天玑境晋升到天璇境，都只能增加一甲子寿命，所以修行者长得老也有可能是年轻时晋升地快，但到达一定境界后就陷入了瓶颈，无法突破。”
“跨越一个大境界只能增加一甲子寿命吗？”姜孤疑惑道。
“不一定。”晋鹤摇头道：“修行界里每个人的气运和机遇，一甲子只是一个平均数。”
“原来如此。”姜孤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那天璇境晋升天枢境呢？也只能增加一甲子寿命吗？”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晋鹤又摇头道：“自大陆崩裂之后，修行界就没有能晋升到天枢境的修行者了，就连妖宝阁为之立像的那十位人族英雄中最强的枪圣朝妖，仙逝时境界也才止步到天璇境五段，是目前修行界有记载的修为最高者。”
“事实上，如今这个一甲子寿命是大陆崩坏后才出现的。在我们妖宝阁搜寻的古籍记载中，在大陆崩坏前，天地间灵气极为浓厚，几乎人人都能修行，晋升境界增加的寿命也更多，整个人族平均寿命能达到一千年，甚至都不需要把修行界单独拿出来计算。”
姜孤顿时惊为天人，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知识。
“行了，别惊讶了。”
晋鹤伸手合上姜孤的下巴，起身轻拍了几下裙摆，拿起桌子上的东宫令牌，道：“既然太子给了你东宫令牌，那应该就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三天后我休值，到时候来接你去国子监。”
姜孤站起身来，笑道：“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自己能去的。”
“谁担心你了，我有朋友在国子监读书，正好那天去找她喝茶。”
晋鹤粉拳轻锤一下姜孤结实的臂膀，旋即向外走去。
“等等。”
姜孤叫停了少女，把塞鼻血的猩红手帕拿下来，递给晋鹤，道：
“你的手帕。”
“……”
晋鹤看着姜孤，认真道：“姜先生，在合法情况下，您可能会孤独到死。”
少女拿过茶壶亲手给姜孤斟了一杯茶水，道：“坐下喝口水慢慢说，你怎么跟郭映一样了？”
姜孤坐下喝了口水，将茶杯放下，道：“辣郭映似啥么伦？”
“烫就慢点喝。”
“不畅。”
“……”
晋鹤给姜孤扔了一个漂亮的白眼，抚起下裙优雅地坐在少年对面，道：“郭映是大唐国郭家的子弟，是大唐国西疆大将郭子仪的小儿子。因为其逞凶好勇，在长安城多闯祸事，郭将军就逼着郭映拜刘先生为师，修修脾气。”
“恰好当时刘先生官场失意，便答应了下来，带着郭映在大陆四处游历，可能到应天城的时候有些累了，便开了个客栈聊以度日，正好还能让过去高高在上的将门公子在服侍人中磨练脾性。”
姜孤闻言笑了，他的恢复能力一直异于常人，刚才被烫出燎泡的舌头此时已经好了，便开口道：
“那他磨练的可不怎么样。”
“谁说不是呢。”
晋鹤浅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霞楼都开业两年了，郭映的行为举止看似跟客栈小厮一样，但实际上性子没有任何改变，刘先生便罚他去方山洞玄观挑了一个月的水。”
“所以今天就是他罚期结束的一天？”
“对呀，你还是一如继昨日的聪明。”晋鹤小手托着小脸看着姜孤，笑语盈盈。
“不对。”
姜孤认真地看着晋鹤：“我读过很多书，所以我一直都很聪明。”
“聪明人可不会夸耀自己读过很多书。”
“可我没有别的事迹可以证明我很聪明。”
“聪明人本身就不用证明自己很聪明。”
姜孤思考了一会，随即羞涩道：“你说的对，我有点笨。而且你是昨天才认识我的，说我是一如继昨日的聪明也对，你真聪明。”
“……别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
晋鹤并没有觉得姜孤说她聪明是夸她，回归正题道：“方山离霞楼有些远，郭映走到下午才到，结果一回来发现霞楼炸了，先生走了，顿时急不可耐，拿出传音法宝……就是刚才那个小球儿，问刘先生是怎么回事，结果刘先生告诉他要等你回来，跟你知会一声才能离开霞楼回大唐国。”
“刚才是刘先生又传来讯息，让他不用走了，留在霞楼给你当护卫。”
“原来如此。”姜孤点点头，并不觉得这位力气没自己大的将门之后能起到护卫作用。他想了想晋鹤的话，怪异地看了少女一眼：
“你怎么形容的这么清楚，就跟一直在旁边看他笑话一样。”
“因为我跟他同时来的霞楼，确实在一直看他笑话。”
“你跟郭映之前就认识？”
“认识。”
晋鹤又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我小时候跟父亲去拜访过郭将军，郭家的后花园里有一片桃花林常年不败，落下的桃花铺满了整篇林子厚厚一层，漂亮极了，我就坐在一颗最高的桃树上读书，结果看见这家伙到处折桃枝，嚷嚷着……”
“要找到一把绝世好剑？”姜孤接话道。
“你怎么知道？”晋鹤看了姜孤一眼。
“猜的。”
姜孤自然不是猜的，可也确实没干过，他六岁前在爷爷的教导下刻苦读书写字，六岁后又有黑龙作伴，只见小渔村的其他孩童干过。
晋鹤似乎对这个故事很有分享欲望，喝光了杯中的茶水，笑道：“当时我觉得这家伙太煞风景了，就揍了他一顿，他还哭着说要找我报仇，让我第二天还在那棵桃树下等他。”
“结果我父亲拜访了郭将军七天，我就连揍了他七天，导致他现在见我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都不敢大声说话。”
听完这个故事，姜孤觉得刘禹锡之所以把郭映留在霞楼，估计是看晋鹤跟自己关系好，会经常来霞楼玩，便想用晋鹤来磨郭映的性子。
姜孤在心底为郭映默哀了一秒钟，便继续问道：“那你呢？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你还意思说呢！”
晋鹤黛眉一皱，没好气道：“你一念洞明觉得自己有本事了是不是，好大的威风啊，大街上打严家子弟，严家报复你你挡得住吗？”
姜孤见晋鹤虽然俏脸娇怒，但满眼都是担心自己的意思，心里流过一丝暖意，笑道：“我那不是路见不平嘛，也没想那么多，哪知道人家那么大来头。”
晋鹤见姜孤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拍桌道：“唐指挥就在你旁边用得着你出手了？”
姜孤已经从唐寅那里知道了晋鹤的真实身份，晋鹤能知晓下午事情的详细情况对他来说并不意外，提起茶壶给少女斟了杯茶，笑道：“放心吧，他们上面人点火，一时半会烧不到我，就算烧到了，太子也不会让我受伤的。”
“你都知道了？”晋鹤对姜孤的从容感到有些意外，对于这件事情她虽猜了许多原因，但并不知道朱土和唐寅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姜孤给自己斟好茶，从怀里掏出那枚棱彩令牌，道：“太子给了我这枚令牌，好像有意拉拢我。”
“东宫令牌？”
“你认识？”
“我也有一块。”晋鹤从芥子镯中取出一枚相同的棱彩令牌。
不过此时晋鹤地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沉吟道：“东宫令牌太子给出去的并不多，东宫三师三块，太子妃一块，再就是我这块，你……”
晋鹤的话忽然停了，只见姜孤正冲她挤眉弄眼，不解道：“你干什么？”
“嘿嘿。”姜孤捂着嘴笑道：“你为啥会有一块，莫非你跟太子……啊！”
晋鹤猛地将东宫令牌扔砸在姜孤脸上，跟扔了一块路边的石子一般，羞恼道：“亏你还读了那么多书，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我能看上那个老男人？我有东宫令牌是因为我父亲跟他关系好！”
“嘶——不是就不是嘛，你打人干嘛。”姜孤捂着鼻子痛呼道。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晋鹤冷哼一声，取出一块粉色手帕递给姜孤：“给，擦擦鼻血吧。”
“谢谢谢谢。”姜孤接过这块略带少女清香的手帕，轻轻擦掉鼻血，结果鼻血还是一直流，他只好用嘴巴呼吸，将两个手帕边角揉成一团塞进鼻子里止血。
晋鹤看姜孤这幅滑稽的模样，不知不觉间气也消了，捂着小嘴“扑哧”笑了一声，美得不可方物。
姜孤可没觉得这笑容美，将晋鹤丢他的东宫令牌放到桌子上，嘟囔道：“我看太子殿下挺年轻的啊，哪里老了。”
“还说！”晋鹤瞪了一眼，不屑道：“那是那个老男人保养的好，别看他长着一幅二十五六岁的脸，实际上都快八十了。”
“什么？”
姜孤震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晋鹤想起眼前这位是今天刚成为修士，对一些修行界常识还不清楚，无奈地解释道：“修士每晋升一个大境界，大约就会增加一甲子寿命，而修士的身体也会相应的延缓衰老，但并不会让人返老还童。”
“比如一个隐元境修士在一百岁的时候晋升到洞明境，那他的身体会在一百岁的基础上延缓衰老，但不会让他年轻六十岁。所以修行界的天才一般都看起来年轻一些，因为他们晋升得较常人更快，身体衰老的就慢。”
“当然了，并不是说长得老的人就不是天才，修行界也不乏大器晚成之人。”
“而且不管是普通人晋升到隐元境，还是天玑境晋升到天璇境，都只能增加一甲子寿命，所以修行者长得老也有可能是年轻时晋升地快，但到达一定境界后就陷入了瓶颈，无法突破。”
“跨越一个大境界只能增加一甲子寿命吗？”姜孤疑惑道。
“不一定。”晋鹤摇头道：“修行界里每个人的气运和机遇，一甲子只是一个平均数。”
“原来如此。”姜孤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那天璇境晋升天枢境呢？也只能增加一甲子寿命吗？”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晋鹤又摇头道：“自大陆崩裂之后，修行界就没有能晋升到天枢境的修行者了，就连妖宝阁为之立像的那十位人族英雄中最强的枪圣朝妖，仙逝时境界也才止步到天璇境五段，是目前修行界有记载的修为最高者。”
“事实上，如今这个一甲子寿命是大陆崩坏后才出现的。在我们妖宝阁搜寻的古籍记载中，在大陆崩坏前，天地间灵气极为浓厚，几乎人人都能修行，晋升境界增加的寿命也更多，整个人族平均寿命能达到一千年，甚至都不需要把修行界单独拿出来计算。”
姜孤顿时惊为天人，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知识。
“行了，别惊讶了。”
晋鹤伸手合上姜孤的下巴，起身轻拍了几下裙摆，拿起桌子上的东宫令牌，道：“既然太子给了你东宫令牌，那应该就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三天后我休值，到时候来接你去国子监。”
姜孤站起身来，笑道：“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自己能去的。”
“谁担心你了，我有朋友在国子监读书，正好那天去找她喝茶。”
晋鹤粉拳轻锤一下姜孤结实的臂膀，旋即向外走去。
“等等。”
姜孤叫停了少女，把塞鼻血的猩红手帕拿下来，递给晋鹤，道：
“你的手帕。”
“……”
晋鹤看着姜孤，认真道：“姜先生，在合法情况下，您可能会孤独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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