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 如果人体爆炸的话……？
温热的血液飞溅，是一团缠在脚踝上的草莓藤，直接从仙人掌中喝水，用镊子去除掉在我们皮肤下的刺。
女人猛地把方向盘一扭。
车上的人被抛向右边时发出一阵惨叫，有利器入肉的声音，或者骨翅插进公交车的刺耳摩擦，这是女人最希望听到的，怪物累赘的身体卡住了。
“嘿！”敬业的司机大喊，或者有些过分敬业，不过公交车公司的人都是这样，他们的招聘告示上写满了坚守岗位的字眼：“嘿！哇喔！biaozi!”
二人互抢方向盘，期间伴随着二人急冲冲的辱骂。“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和“救你的狗命！”诸如此类的对话以不同形式继续重复，害得公交车擦撞着大马路上的昂贵车辆和栏杆滑行而出，多辆名车与公交车车身廉价的金属摩擦出刺耳的叽嘎声，并留下一连串的火花。
见到这一幕，司机脸都白了，不知从哪里获得一股力气把女人猛的一推，女人不备，居然狠狠地撞到地上，她感觉自己的后腰淤青一片。
这就是巨额赔偿的威力吗？
然而已是太迟，车子斜斜冲出，已经不在马路上了。有机体和怪物在公交里被抛上抛下，饶是怪物身体强壮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更多的车则像保龄球瓶被撞的东倒西歪，金钱叠加的声音发出清脆的声音。
…
“谢谢。”白鹿把钱交给店员，从对方手上接过了甜甜圈。他并不嗜甜，相反，他酷爱咖啡，可是在一段令人不安的车程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补充糖分，尽管这个甜甜圈的外表显得有些过分甜腻。
他回过头，很高兴见到公交已经不在马路上了，倒是那些车子依旧以龟速前进。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享受自己的甜品。
同一个店里，不远处坐着个女人，桌上只放了一杯紫色的饮料，面对着马路，展开了巨大的报纸。白鹿因为对方的报纸多看了几眼，见只是今天日子的报纸不由暗自笑了笑，确实是多虑了，便没再理会。
…
汽车冲下了小道，颠簸了一下，女人顾不上把控方向盘，只得忍住疼痛紧紧地抓住司机位的铁隔栏。不知怎么的，司机找到一条叉路，女人知道对方的始终只有一个目：那就是重回轨道，然后按照章程前往下一个站。
她也知道对方的原因，因为在公交车上，司机位置足以提供最大的保护，之所以女人还能在此处抢方向盘而不是被公交车上的武器击毙，都是因为她抱着的不是杀意，而是赶往下一个站的念头，与公交车的念头相合。
而司机本人就没有那么聪明了，因为不按轨道行驶的后果，便是司机需要受的惩罚。
至于乘客们的安危？那不在他们的考虑中，毕竟，他们也没有收到来自乘客的车钱。无法听到钱币入袋的声音，便是最大的败笔。
车子持续奔走，而司机似乎想将巴士往另一条路拐过去。
乘着这个时候，女人借着起身的力度猛的推开司机，方向盘狠狠转右，司机也歪倒在一旁的地上，挣扎着起身。女人只好启动紧急刹车。
一个愚昧的乘客躲在一旁，眼却尖得很，本来见女人孤身冒险去跟司机抢方向盘，这会儿正心虚着呢，看见女人启动了刹车顿时不乐意了，便自以为占理地质问道：“快开车啊！你在做什么呢？要我们一起陪你死在这里吗？”
公交发出尖锐的声音，在湿滑的柏油路上三百六十度打转。
当然，公交并没有这么好心，门没有因此打开。话音未落，刚刚才启动紧急刹车的女人已经灵活地向后翻了一圈，即使公交的铜墙铁壁撞的她身疼，她也毫不犹豫的连滚带爬出了司机位置的范围。
只需一瞬，司机与乘客座位的交界顿时伸出几根短距离的枪管，向着女人原本的位置“突突”扫射，片刻便被完全打烂了，冒出丝丝黑烟和丝连的电流。
在地上躺着的女人迅速把手指捏在一起，用手指抵住腹部，不带任何性感意味地一边打开制服上衣的两个纽扣，一把枪在她的外套下面，塞在裤带里。
这将是她能拿到的第一把枪，而它正对着愚昧的好管闲事的弱者。
对方明显没有自保的能力，一看见女人不是好欺的，赶忙高举双手，“好的好的，美女，小姐，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你都是对的。”
女人笑着打开了保险栓，吓得对方又是一震。“谢谢，我原谅你的愚昧的口不择言。”说完才把枪收回，站起来。
“我们不能杀掉司机，可是他会阻止我们跳过某些车站，只要他还活着，他会确保我们绕的是远路，而这对我们活下来没有任何帮助。”女人大发慈悲的解释道，这不乏是因为有更多的人在人群中用埋怨的目光看她，而她受不了。“如期一直在这里争夺掌控权，不如由他自己平稳开车，趁着现在我们趁机合力把这只东西解决掉。”
不知是谁轻嗤了一声：“说的容易，可是怎么做才是问题。你难道看不见只需片刻这只怪物便已经杀了两个人吗？”
女人没有说详细计划，因为她的计划并不是瞄准这些人而设。她需要的是如她一般无形之术的学士，而且要快，在怪物从车厢拔出自己笨重的骨翅之前。
她抬高手臂，用另一只手托着右手手臂，没见她刻意瞄准，便见枪管的尖端火光一闪，反作用力传到了女人的手腕，她迷醉地闭上眼，顿时闻到了一股似乎是引起她遥远的记忆中的那种熟悉的香气。
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好久没有使用武器了。
那怪物的眉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怪物吃疼嘶吼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问的事，第二发子弹一下子又把他刚刚倒下来的顶骨掀开了，血和脑浆顿时四处飞溅。
“你们看，它的愈合能力挺强，即使是瞄准头部的射击也无法作成永久的死亡。”女人指出，晃了晃酸软的双臂。“普通的武器恐怕无法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车里的气氛一下沉重起来，在众人的对视中，似乎可以看出一个疑惑：那我们凭什么打败这只怪物呢？
“但是可以拖延时间。”女人作出大大的微笑，与众人一起看着那可怖的怪物，果然，因为那两发子弹的冲力，怪物的鼓翅卡得更深入了，而且现在它正忙着修补自己的脑盖骨。
女人又转回来，看见好些人跃跃欲试，便是鼓励地伸手，像一个勤奋的侍应邀请乘客品尝盛宴。又说：“现在，我希望我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而且，我希望这可以使我获得无形之术学士们的配合。有人愿意站出来跟我谈谈这件事吗？”
那个一开始质疑她的人便问了：“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天哪——你现在是在鼓励我们攻击这只恐怖的怪物吗？”
“无形之术（InvisibleArts）是一种类似于魔法和神秘学的学说。若是一个教徒，便可以通过仪式，祝词，祷文，可以以特定的方式，拜请司辰的力量，得到知识、了解隐秘的真相或是影响现实。若不是教徒，只是一个学者，也未曾不可，依旧拥有自己独特的能力。”女人自己便是一个学士，面对愚人的无知也不改平淡的口吻。
“然后，没错，请尽情地攻击那只怪物，造成更多伤口吧!为了我们的生命而共同努力!”
她的脸依旧毫无波澜，但她的动作却表现了相反，示威般的在指尖转了转枪，眼睛在众人间巡逻。重点自然落在她认识的学士身上，就像在说：我认得你，请出来吧。
两个杯使徒站了出来，她们穿着的是她们教派常见的衣服，外面套一件斜肩薄袍子，里外撞色，绚丽缤纷，通常必有一件是红色。没有别的选择。
杯的学士很好认，杯是苦痛与欲望的准则，这样的性相下杯学士会散发一种莫名的气质，莫说她们还是穿着标志性衣服的教徒。另外还有一个勇敢的大概不属于任何教派的男士站了出来，女人不知道对方可以是什么性相的学者，不过已经足够好。
“你们好，很高兴看到还有可以依靠的人。”女人笑了笑，把枪塞裤带子上。“我是玛丽莲。”
两个杯教徒对视了一眼，却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只是略微生硬地加入话题：“玛丽娅，你如此的自信，相信你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了。请告诉我们能做些什么，如此我们可以尽早去做自己的事情。”
那个勇敢的男士抱着手臂站在旁边，他对杯教徒的话没有异议，然而他个人有个问题。
“玛丽莲女士，你是个勇敢富有魅力的女士，原谅我的冒昧，我并没有刺探的意思。但是，你不是刃的学士，对吧？”
男人看着玛丽莲，这非常重要。无形之术的根基是九大准则，亦即是性相。学士的主性相决定了他们发展的方向以及能力，而男人相信，在这种战斗的场合，恐怕还是需要一个刃学士才算是安全。
两个杯教徒转过头来看着玛利莲。
“不，我并不是。然而，我们的计划并不需要任何刃学者的帮助。”
这并不具有保障。就像上帝走进沃尔玛，带着枪和一颗子弹出去。上帝死了，全能的，全知的，在沙漠中的酒店。五英里外有霓虹灯的迹象。这没有告诉你什么吗？
玛丽莲从白鹿的位置捡起那枚书签，塞进袋子里。
“是如此的……”
“这里的饮品不太好喝。”举着报纸的女人嫌弃的弹了弹杯子，冰块互相碰撞。她的眼睛放在报纸上，可是她的视线在更远的地方。
有面包、浆果和凝结的奶油，还有茶，还有烤成棕色的烤饼。
有头颅、眼珠和凝结的血迹，还有尿液，还有烧焦的女性尸体。
她又再次看了看，突然觉得这杯饮品还不错。
“走运了。”
女人猛地把方向盘一扭。
车上的人被抛向右边时发出一阵惨叫，有利器入肉的声音，或者骨翅插进公交车的刺耳摩擦，这是女人最希望听到的，怪物累赘的身体卡住了。
“嘿！”敬业的司机大喊，或者有些过分敬业，不过公交车公司的人都是这样，他们的招聘告示上写满了坚守岗位的字眼：“嘿！哇喔！biaozi!”
二人互抢方向盘，期间伴随着二人急冲冲的辱骂。“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和“救你的狗命！”诸如此类的对话以不同形式继续重复，害得公交车擦撞着大马路上的昂贵车辆和栏杆滑行而出，多辆名车与公交车车身廉价的金属摩擦出刺耳的叽嘎声，并留下一连串的火花。
见到这一幕，司机脸都白了，不知从哪里获得一股力气把女人猛的一推，女人不备，居然狠狠地撞到地上，她感觉自己的后腰淤青一片。
这就是巨额赔偿的威力吗？
然而已是太迟，车子斜斜冲出，已经不在马路上了。有机体和怪物在公交里被抛上抛下，饶是怪物身体强壮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更多的车则像保龄球瓶被撞的东倒西歪，金钱叠加的声音发出清脆的声音。
…
“谢谢。”白鹿把钱交给店员，从对方手上接过了甜甜圈。他并不嗜甜，相反，他酷爱咖啡，可是在一段令人不安的车程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补充糖分，尽管这个甜甜圈的外表显得有些过分甜腻。
他回过头，很高兴见到公交已经不在马路上了，倒是那些车子依旧以龟速前进。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享受自己的甜品。
同一个店里，不远处坐着个女人，桌上只放了一杯紫色的饮料，面对着马路，展开了巨大的报纸。白鹿因为对方的报纸多看了几眼，见只是今天日子的报纸不由暗自笑了笑，确实是多虑了，便没再理会。
…
汽车冲下了小道，颠簸了一下，女人顾不上把控方向盘，只得忍住疼痛紧紧地抓住司机位的铁隔栏。不知怎么的，司机找到一条叉路，女人知道对方的始终只有一个目：那就是重回轨道，然后按照章程前往下一个站。
她也知道对方的原因，因为在公交车上，司机位置足以提供最大的保护，之所以女人还能在此处抢方向盘而不是被公交车上的武器击毙，都是因为她抱着的不是杀意，而是赶往下一个站的念头，与公交车的念头相合。
而司机本人就没有那么聪明了，因为不按轨道行驶的后果，便是司机需要受的惩罚。
至于乘客们的安危？那不在他们的考虑中，毕竟，他们也没有收到来自乘客的车钱。无法听到钱币入袋的声音，便是最大的败笔。
车子持续奔走，而司机似乎想将巴士往另一条路拐过去。
乘着这个时候，女人借着起身的力度猛的推开司机，方向盘狠狠转右，司机也歪倒在一旁的地上，挣扎着起身。女人只好启动紧急刹车。
一个愚昧的乘客躲在一旁，眼却尖得很，本来见女人孤身冒险去跟司机抢方向盘，这会儿正心虚着呢，看见女人启动了刹车顿时不乐意了，便自以为占理地质问道：“快开车啊！你在做什么呢？要我们一起陪你死在这里吗？”
公交发出尖锐的声音，在湿滑的柏油路上三百六十度打转。
当然，公交并没有这么好心，门没有因此打开。话音未落，刚刚才启动紧急刹车的女人已经灵活地向后翻了一圈，即使公交的铜墙铁壁撞的她身疼，她也毫不犹豫的连滚带爬出了司机位置的范围。
只需一瞬，司机与乘客座位的交界顿时伸出几根短距离的枪管，向着女人原本的位置“突突”扫射，片刻便被完全打烂了，冒出丝丝黑烟和丝连的电流。
在地上躺着的女人迅速把手指捏在一起，用手指抵住腹部，不带任何性感意味地一边打开制服上衣的两个纽扣，一把枪在她的外套下面，塞在裤带里。
这将是她能拿到的第一把枪，而它正对着愚昧的好管闲事的弱者。
对方明显没有自保的能力，一看见女人不是好欺的，赶忙高举双手，“好的好的，美女，小姐，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你都是对的。”
女人笑着打开了保险栓，吓得对方又是一震。“谢谢，我原谅你的愚昧的口不择言。”说完才把枪收回，站起来。
“我们不能杀掉司机，可是他会阻止我们跳过某些车站，只要他还活着，他会确保我们绕的是远路，而这对我们活下来没有任何帮助。”女人大发慈悲的解释道，这不乏是因为有更多的人在人群中用埋怨的目光看她，而她受不了。“如期一直在这里争夺掌控权，不如由他自己平稳开车，趁着现在我们趁机合力把这只东西解决掉。”
不知是谁轻嗤了一声：“说的容易，可是怎么做才是问题。你难道看不见只需片刻这只怪物便已经杀了两个人吗？”
女人没有说详细计划，因为她的计划并不是瞄准这些人而设。她需要的是如她一般无形之术的学士，而且要快，在怪物从车厢拔出自己笨重的骨翅之前。
她抬高手臂，用另一只手托着右手手臂，没见她刻意瞄准，便见枪管的尖端火光一闪，反作用力传到了女人的手腕，她迷醉地闭上眼，顿时闻到了一股似乎是引起她遥远的记忆中的那种熟悉的香气。
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好久没有使用武器了。
那怪物的眉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怪物吃疼嘶吼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问的事，第二发子弹一下子又把他刚刚倒下来的顶骨掀开了，血和脑浆顿时四处飞溅。
“你们看，它的愈合能力挺强，即使是瞄准头部的射击也无法作成永久的死亡。”女人指出，晃了晃酸软的双臂。“普通的武器恐怕无法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车里的气氛一下沉重起来，在众人的对视中，似乎可以看出一个疑惑：那我们凭什么打败这只怪物呢？
“但是可以拖延时间。”女人作出大大的微笑，与众人一起看着那可怖的怪物，果然，因为那两发子弹的冲力，怪物的鼓翅卡得更深入了，而且现在它正忙着修补自己的脑盖骨。
女人又转回来，看见好些人跃跃欲试，便是鼓励地伸手，像一个勤奋的侍应邀请乘客品尝盛宴。又说：“现在，我希望我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而且，我希望这可以使我获得无形之术学士们的配合。有人愿意站出来跟我谈谈这件事吗？”
那个一开始质疑她的人便问了：“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天哪——你现在是在鼓励我们攻击这只恐怖的怪物吗？”
“无形之术（InvisibleArts）是一种类似于魔法和神秘学的学说。若是一个教徒，便可以通过仪式，祝词，祷文，可以以特定的方式，拜请司辰的力量，得到知识、了解隐秘的真相或是影响现实。若不是教徒，只是一个学者，也未曾不可，依旧拥有自己独特的能力。”女人自己便是一个学士，面对愚人的无知也不改平淡的口吻。
“然后，没错，请尽情地攻击那只怪物，造成更多伤口吧!为了我们的生命而共同努力!”
她的脸依旧毫无波澜，但她的动作却表现了相反，示威般的在指尖转了转枪，眼睛在众人间巡逻。重点自然落在她认识的学士身上，就像在说：我认得你，请出来吧。
两个杯使徒站了出来，她们穿着的是她们教派常见的衣服，外面套一件斜肩薄袍子，里外撞色，绚丽缤纷，通常必有一件是红色。没有别的选择。
杯的学士很好认，杯是苦痛与欲望的准则，这样的性相下杯学士会散发一种莫名的气质，莫说她们还是穿着标志性衣服的教徒。另外还有一个勇敢的大概不属于任何教派的男士站了出来，女人不知道对方可以是什么性相的学者，不过已经足够好。
“你们好，很高兴看到还有可以依靠的人。”女人笑了笑，把枪塞裤带子上。“我是玛丽莲。”
两个杯教徒对视了一眼，却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只是略微生硬地加入话题：“玛丽娅，你如此的自信，相信你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了。请告诉我们能做些什么，如此我们可以尽早去做自己的事情。”
那个勇敢的男士抱着手臂站在旁边，他对杯教徒的话没有异议，然而他个人有个问题。
“玛丽莲女士，你是个勇敢富有魅力的女士，原谅我的冒昧，我并没有刺探的意思。但是，你不是刃的学士，对吧？”
男人看着玛丽莲，这非常重要。无形之术的根基是九大准则，亦即是性相。学士的主性相决定了他们发展的方向以及能力，而男人相信，在这种战斗的场合，恐怕还是需要一个刃学士才算是安全。
两个杯教徒转过头来看着玛利莲。
“不，我并不是。然而，我们的计划并不需要任何刃学者的帮助。”
这并不具有保障。就像上帝走进沃尔玛，带着枪和一颗子弹出去。上帝死了，全能的，全知的，在沙漠中的酒店。五英里外有霓虹灯的迹象。这没有告诉你什么吗？
玛丽莲从白鹿的位置捡起那枚书签，塞进袋子里。
“是如此的……”
“这里的饮品不太好喝。”举着报纸的女人嫌弃的弹了弹杯子，冰块互相碰撞。她的眼睛放在报纸上，可是她的视线在更远的地方。
有面包、浆果和凝结的奶油，还有茶，还有烤成棕色的烤饼。
有头颅、眼珠和凝结的血迹，还有尿液，还有烧焦的女性尸体。
她又再次看了看，突然觉得这杯饮品还不错。
“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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