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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规则

    封缇做了再多也没有逃出上山的命运,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徒劳,不在意似的咂咂嘴。

    “哎……”虽是在这不断对抗当中,没有几分用心,但的确让她成长了些许,……只是些许。

    这些对未来感到迷茫的少女们,有多少天的忧愁叹息中度过的呢,纵使并没有多少忧愁,但这叹气多少也被别人认为染上了忧愁吧。

    这位少女还没来得及多大感慨,就被人猛的推了一下,踉跄着走了好几步,平稳不下重心,倒在地面。

    虽然说下意识用手掩住了着地的面部,但还是摔的不轻,扭头略显不满的看着身后的武装人员,她还什么都没说,就先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站起来时,就被那些人用电击棒电了几下,这滋味还真不算好受,至少没有到地面上痛。

    其实派往上山的人都是一些对生活充满灰暗色调,或是离死边缘不久,亦或是想要寻死的人,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不在意死亡的人,这些人是派往上山的基本原则。

    至于……这位少女,封缇。

    她由于是外部人员,没有那么高贵的血统,也就是做的实验没有那么多,而自己体内可供实验的兴趣的事物也没有,所以只能被拿来当炮灰了。

    所以她是属于哪种人呢?是属于离死边缘不久,也就是作死的人,她属于内定的上山人员是因为在那两年内,如果没有那么多符合基本原则的人出现,那么就会偏强制的引导她成为那样的人。

    ……虽然是之间强制上山也行。

    这并不是一块遮羞布,他们不用在意的,毕竟污点已经足够多了。而是因为基金会和慈善机构本就是一家的,所以说选出上山名额还是比较友好的,但由于它们之所以会分成两家,是因为内部矛盾关系,所以,占用两个上山名额,就是比较常见的了。

    由于慈善机构的信息足够广泛,所以它们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敌对的矛盾和针对,也不仅仅是因为需要实验,更重要的其实是一种视察,视察有没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变量?而由于做这些视察的资格人数本来就少,内部人员还成为了资助人一类的东西,所以导致,这些派上山的人是偏向强制的。

    纵使慈善机构收集的信息足够广泛,但也因此不够细致,而且了解的人员并不多,没有那么多人来视察这些信息是否正确,所以就出现了委派任务,向去某某某地做卧底任务是最为寻常的。但也因此需要至少不下七年,而且一般从刚成为资助人就要去做任务,虽然说还需要实验吧,但是慈善机构并不是专修实验的,而且也没有其他地方更为擅长,所以如果平时情况下没有多少变量的话,也就不会进行实验,而平时的那一些实验也就是一周几次那种实验其实也就是检查一下身体以及细胞结构之类。

    也有特殊的情况,而这些实验其实也可以分频率的,如果你在进行卧底任务,那么一年做一次都没事,当然,卧底任务不是轻易就能接的,其他地方不是吃干饭的,而且相对于慈善机构,其他的研究院其实还算是较为暴力的。如果被发现了的话,那就是只能死亡了。

    而窑囧的情况还是因为在基金会有后门,而且那么诡异的地方还有意无意的让窑囧知道一些什么,至于最后反叛的情况,这就是成为资助人之后并且有了要实验的实验品之后,才能去接取卧底任务的原因,这才是一块真正的遮羞布,因为这些实验品其实要实验出的东西比出一个上层人员还要慢,所以核心还是去其他地方窃取信息(以及资源。)

    至于其他的研究院说派上山的人,其他的研究院可能是环境不太好,(上山)人员有些病态,然后,大部分有意无意满足了不在意死亡这一最毫无底线的原则。

    嗯……其实有隔岸观火的中立组织,它们不会主动向山上投入人员,这个组织的宗旨更像是娱乐至上。做事很无章辑,主搞神经一类,至少看不出对个别一些组织有什么实际的损害,而且甚至还有无条件的贡献,总之很友好,那是贡献的程度处于未来的前景之类,其实更类似于赌博,听说他们内部比较乱,杂乱无章是他们高层一向的做派。

    这些信息是窑囧和封缇这些对上山了解的人员所对此熟知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是此次封缇上山的重点。

    这次的重点是……封缇是被强迫的,好吧,有一半,她的心脏处,被安上了一个微型炸弹,准确来说是类似于炸弹的东西,其效果可能更大,而且后患也一定会有很多。

    虽然说,她先前在慈善机构所做的一系列冒险的事没有全身心投入吧,但还是让那些上层人员遇到了难缠的人物,正因为她对死亡没有什么觉悟,所以才被一些上层人员认为害怕死亡。

    唯恐她逃走,给她安装了一个更易监测的微型炸弹。

    封缇这个人其实对什么事都提不大兴趣,她尝试过,对任何事都表示有兴趣,但是她感觉还是有些累啊……

    在上山的路上,遇到了很多其他地方的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封缇的表面以谨慎应对,就是那么应付过来了那些人,她想着,要是自己迟点来,不就不会遇到这么多人了吗?

    她总是这么无声的抱怨,尝试增强自己的幽默感。

    无聊的时候,总是看着那可疑的月亮将思绪飘向远方,可是她并没有什么可以让思绪飘走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想有一个可以让思绪得以安靠的地方,思绪飘逸在空中,整个世界似乎都是她,但她却不是整个世界。

    少女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虽然这种似笑非笑,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表面谨慎的习惯也好,或者是想到了梦中可以依靠的人,想到漫无边际的梦境,她不禁感觉自己还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还是那么天真浪漫。

    可是她小时候和现在的自己可不一样。虽然内在没任何区别就是了。

    没有遇到和创造可以让自己全身心可以依靠的东西,感觉真的是意外中的疲倦。无法独立,她可能就是这样吧。

    …………

    走了不知多久,身体没有传来任何感觉,封缇感觉自己在原先的慈善机构跟过了一天没有区别,思绪飘散之际,在不知不觉中身前出现了晃荡的阶梯,如同漂浮在云上的直向云间的阶梯拉回封缇飘散已久的思绪。

    少女微微垂眸,她正打算走上台阶时,看到了台阶上有一些多足虫子爬过,正疑心之时,身后荡开了一位少女甜腻的嗓音:

    “你好啊,封缇,你会认识我的,也许……是现在呢?”

    封缇猛的回过头,发现后什么人也没有,但随即便知道,那人一定在身后,她慢慢的回过头,从左到右映入眼帘的是提着长裙的玄青发色赤瞳少女,白皙的如同瓷器娃娃,后庭低束着两个看起来像解开的发辫,未及腰部的微微蜷缩在后背的红黑相间的衣裙上。

    少女提着长裙,微弯膝盖,垂头闭眸,殷红的如同眸色的唇角挂起了典雅的微笑,仿佛在进行正常不过的礼仪。随后,未收回先前的动作,抬起眼眸,殷红如血、妖孽般的双眸如同腥风血雨的战争末世,唯一不同的是,闪烁着诡异的笑意。

    封缇轻蹙眉头,她感到了怪异,想要引爆炸弹,但是可惜这炸弹是定时的。

    面前在参差不平、却又能直通云霄的台阶上站着的那位少女,收回了先前充满审视的神色,带着一如既往的神色,充满愉悦的对封缇说:

    “他们终于来了~!”

    ……什么……

    还未来得及发出疑问,面前不知何时建构起的阶梯仿佛不在被轻柔的云层所支撑,崩塌下来,而那位少女没有丝毫慌乱,面上还是那种笑容,不符常理地张开双臂,似是将要拥抱的姿势,向身后的那片虚空仰去。

    恐怖的瓷娃娃正在走向那已知的灭亡。

    她的身后,只剩下了一片空旷,漆黑,虚无的空间和寂静,只能听到那一瞬的崩裂时的回声。

    以及一丝甜美的遗憾:“真是的,我还没有和你真正的叙旧啊。”

    ……………………

    柑普茶注视着窑囧的离去,光芒充斥了一瞬间的铁质门屋,在之后又此暗淡回它的冷色调光芒,就像它并不喜欢任何其他的颜色照在自己身上似的。

    “你不去吗?想去我可以送你啊。”

    柑普茶带着轻笑,以及审视的态度,侧头看向旁边走过来的人。

    “……哈哈…哈……”名叫椴苓绮的少女似乎有些轻视,忍俊不禁。

    也许换做先前柑普茶可能会觉得莫名,可是在查阅了资料之后,表明了这位少女就是这种性子。或许她们都不应被称之为少女,而是女子。

    “我为什么不去呀,给我开门吧。”

    “我和…她一起…。”椴苓绮看上去并不像是会念及旧情的人,大概是以她那惯常的神经态度对待事情的角度特别得想去送死吧。

    “……啊…。是吗?”她发出纯真质朴的疑问。

    椴苓绮刚刚从黑暗的地方走出来,这走向光明的时间也太快了,大门又一次被打开,武装人员没有任何吃惊,毕竟是后勤部的那些人,她什么也没带的走向了带有七色光芒的至亮之处。

    最后一次,她扭过头,挥挥手,只留下了一句话和一个……满是兴奋的背影?总之是蹦蹦跳跳的,看起来异常开心的。

    “真小气啊……都独享秘密是吧?……”

    “……”

    大门再次闭合,外面的喧嚣和七色光芒不属于这里,适合这里的只有冷色光调。

    也正因如此,柑普茶也收回视线,外面的一切,就让它留在外面吧,纵使可以去到外面,又和这里有什么不同?

    再来到这座山的地方,也就是刚才输入密码之前看资料的那几个地方,是屏蔽的,屏蔽任何外在感官,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柑普茶走向椴苓绮刚才出来的灰暗的地方,她低下头,蹲下捡起了,被那两位女子所毁掉的监控,一路上的监控和监听器都被毁掉了……

    但是,

    她缓缓的拉开自己异常宽白大衣的袖子,在紧贴着袖口的手臂的血管处,镶嵌了一个机械似的监听器,这是她自作主张的,这台监听器与总部的正在开会的上层人员同步同声的。

    她缓步走到自己以往换资助人的暗室,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看向她的,他们并不认识她,因为她利用手臂上的装置换了一个容貌,等到来到暗室,和以往一样潮湿缺氧。

    一些缝隙中含有未清理的血迹,以往的资助人像散了骨架一样在培养皿旁躺着。她面无表情的走到其中一个自己制造的,不对,自己抄袭所得来的装置旁,这装置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名字,不过是专门改造眼睛的。

    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她这玄黑如墨般的眼眸已经遭受了改造,她不知为何对这装置很是信赖。

    她把带有装置的胳膊伸进如同冷冻仓一样大小的装置里,瞬间感受到一股冰凉,她轻吐话语,下达指令:

    “湘奎,把手砍断。”

    …………

    她穿上暗室里申请资助人时所穿的黑色外袍,细一看,她的纯黑眼眸比外套还要不反光,就像是世间本就存在的事物。

    黑色袍子中渗出的血不太鲜明,她尽量包裹着不让它流出。

    穿完之后便去往了最远的禁地,路途中偶尔渗出几滴血,她轻推门扉,认真的轻声说道:

    “世界要变天了,我来覆诺了。”

    清冷的声音带着那盯谁都要不寒而栗的墨玄色的美丽眸子,光色在其中无法躲闪,纵使做过了实验,她的眼睛眸色也依旧没有丝毫改变,只不过似乎更加夺目,并且更符合她周身气质,仿佛她生来就本该是这样。

    她向来是负承诺的人,可她也知道,唯有和他打好关系,才可安全去那未知的山。

    “我帮你复仇,我们一起上山可好?”柑普茶一边帮忙用仅存的一只手,把轮椅上用来封印的手指用自己的权限卡来一一砍断,一边没有丝豪笑意的说。

    施烨淮略带疑惑垂头看向这个当时让自己帮忙验证世界真假的女孩,他不认为这个人会来复承诺,也不认为这个人会帮自己复仇,是这个人不会,而不是不可以。

    “你很恨慈善机构吗?”施烨淮看着她忙碌的身躯问。

    “在这里的人谁不恨呀?”柑普茶动作慢了一些,不过随后恢复如常,早有预料的回答。

    柑普茶看到那些如头发丝一样的东西,用权限卡怎么都弄不断,她略微思考,把自己断掉的胳膊放上去,让血漏在那些如发丝一样的藤蔓上,待到她面色苍白,藤蔓渗血时,她用权限卡把藤蔓弄断。

    至于剩下的禁锢就在施烨淮身上,像那些异于常人的器官上必然会有一两个限制或监听器。

    她潭色的黑眸定定的盯着他的心脏,在思考究竟具体是在哪里。

    “不用了,直接走吧。”施烨淮婉拒她的好心,起身面色如常的向外走。

    女人看着他走的如此缓慢,心想这不得是一个大麻烦,便于心不忍的对他说道,

    “你可以直接把墙撞开。”

    施烨淮不理会她,继续从正确的路出去。

    “你要是一直这样,天早就变了,我们只能被埋没了。”柑普茶一边说,一边把自己一直藏起来带有装置的断臂拿出来。

    这断臂,可是有缓慢走的那个老人1/4的能力的。

    她来到离山最近的一面墙前,在墙上用自己的血液换了一个晦涩复杂,连施烨淮也没见过的符号。

    她依旧清吐话语,下发指令:“§№☆1■※£¤¢χυλβι53”施烨淮听不懂,他所学习的语言只有一种。

    随着话音刚落,自己前面的一塌墙碎裂,而装置检测到了血液的主人,如同悬浮炮一般聚集能量,在比符号大一倍的外圈处发射出蓝色激光,仅一瞬之间,柑普茶面前墙壁全已碎裂,只不过快要撞击山的时候,她紧蹙双眉,用仅剩的手臂猛的拔下悬浮在空中的装置。

    肉眼看不见的气体在拿走装置前一秒向天空进发,几息之间,漂泊的云儿晦散,未来得及关注上空。

    柑普茶眼前晃动,朦胧直至会暗,她不时的眨眼,天上天下围绕的自己所旋转,她有点儿撑不住,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这点反噬跟本没有什么,顶多吐些血,但自己不吐血,而是费脑子,这是由于实验不多,体质不好的原因。

    “呕……”她猜错了,自己也吐血。

    她面色苍白无力,与黑色坚毅的眸子形成两个极端,她的身后还有自己断臂手积聚成的各种血液,来的路上都是,她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来到施烨淮的衣袖旁,手指颤抖的紧握。

    施烨淮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面带惊讶的说:“你洗血了?”

    “咳咳……”她吐出余下的血,发紫的嘴唇略显哆嗦的发出安好的声音。

    “你赶紧走,记着这是你干的,我可还不想死。”我现在还不想上山,慈善机构可比山上有意思多了。

    她说的与内心全能不符合的话,眼神中坚毅的光芒带着墙壁焦灼的味道似乎坚持不了太久,仿佛在催促面前的人。

    施烨淮不太理解,她为什么可以做这么多?仅仅是为了帮自己?不可能。当他冒出这个想法时,他立马否认。

    内心似乎很焦灼,面色苍白神色认真的女人似乎敏锐的注意到了它心中所想:“当然是因为没时间了,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救你?”

    柑普茶心中越发着急,只想要面前的人赶紧走,等会儿再有两个上层人员过来,那这真的没意义了。

    “咳咳!”她又吐出一抹血,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人的样貌。

    在脑子不清醒时有一双看清万物的眼睛是一种罪过。她不由想起这句话。

    她用眼神祈求的看着他,只希望他能有所理解。他内心没有丝毫动容,但认为自己似乎该动容,于是留下一句话,便扭头走了。

    “你等着,我会来救你的!”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出感情充沛的话语,让柑普茶不由嗤笑,不过笑完之后,果然轻松了许多。

    眼前的世界更加模糊不清,没有一个人会正好过路遥远的境地,她看着模糊不清的视野中心那位踩着丝缕血液,踢开死亡的头颅,向前蹒跚而行的人,她泄气般的躺在地上,难得满意但又苦涩的笑了。

    “哈哈哈哈…”

    ……还有两个人。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这么用功,但,既然决定做了,那就要继续做。

    她不能停止她的演出,纵使什么也不知道。

    撒谎,是她们与生俱来的本领。

    ……

    施烨淮仿佛听到笑声,向后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位女孩儿趴倒在地,隐约间看到安详的睡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尽的笑。

    ……不知在笑什么。

    他看着如同一滩墨水中只有白色的脸庞的诡异女孩,此时显得是多么凄美。

    凌乱的头发打在黑檀般的衣袍,素白又不失淡雅的面庞在水中恬静美好的漂浮,如同萍水上的浮尘,不似能握在手心,如果可睁开吸引人神魂颠倒,不能移目的两瘫深渊,仿佛可在背后藏匿千言万语,万般种种,如同记录过去,未来,跃动在那良人可口的陶瓷般面庞,如同落花沾水,睫毛微颤,仿佛引起了各个时间海面,记忆深处的波动。

    施烨淮难掩心中的遗憾,他知道她没死,他知道自己也可以回去,但是他同样知道这才是她所希望的。

    ……反正自己也要复仇,她也没死。

    他看向出口处面前巍峨排上云霄的山,不似绿波荡漾的青山也不似高大壮美的岳山,任何点缀也没有,如同水墨画中永恒晕黑的山峰,施烨淮的关注点不在面前的这座山,而在被山挡住的月亮,他盯着那残破不堪的月亮,嘴角勾出了一抹难得的笑容。

    ……

    苏淋和殷栀凌在屋顶上看着从慈善机构腾云驾雾飞出来的光线,如光般的速度他们是不能阻挡的,但他们可以看戏。

    殷栀凌面上泛出疑惑:“哎,你看,这次走的人好多呀!”苏淋朝着他的视线看,不过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因为他的眼睛。

    “哈哈哈……不逗你了,”殷栀凌面上浮现出明了的微笑,闪烁异常的清眸看着离开慈善机构的几人,以及天花板破洞的光线,他语气轻快的对苏淋说:“哎呀,这次任务可不一般啊。”

    白发如雪,盖着胜却天然,凝脂一般的透亮无色的皮肤,外貌胜却女人的苏淋不胜在意。

    待到他们来的柑普茶身边时,她已经睡着了,他们似乎不想去阻止上山的几人,毕竟那个地道是在大乱中挖的,而他们也只不过推波助澜了一下大战。

    他拉着苏淋想要去山边静观,但还没有等他们彻底离开地上沉睡的女人,世界就崩塌了,像是碎片化,所有人脑海同时的头痛。

    殷栀凌反应过来似的,看向地上的人,她嘴边依旧是那若有若无的笑,只有她一个人没感到痛处,他和苏淋集体蹲下,强睁开一只眼看着周围碎片化的世界,地面也已崩塌。但他们却没撑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