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完美容器
6年前，一处不知名的海边沙滩上。
现在正是涨潮时间，早已不是蔚蓝色的海浪挣扎着爬上沙滩，简直像是向人类索命的无常鬼。
15岁的罗妄轻轻俯下身，双手掬起一汪海水，刺鼻的气味让他微微皱眉，可他一点都不讨厌。
一旁的罗妄父母见到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妄，这海水已经变不回去了，正如曾经不可一世的人类，如今只是连信念和正义感都失去了的荒郊野犬。”
“爸，人类从来都是如此啊，以前流行的书，都是一纸荒唐言，没有对现实的反思，没有对正义的歌颂，只有自以为是的正义，只有麻木而无谓的狂欢，只有海市蜃楼般无谓的幻想，美其名曰压力太大寻些慰藉，便将人类最不可缺少的反思能力和学习能力丢光了。”
“如果活着只是为了活着，又有何意义呢？”
罗妄将手中的海水洒向天空。
“妄，有些事情，你没有欲望和感情是不会懂的，当时的人类数量持续的增长，生活必然是越来越艰难，又有何空间和时间去学习呢？”
“是啊，”罗妄又捡起了一条搁浅的鱼，他多么希望鱼能蹦跶哪怕一下，可惜并没有，“连独立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从这角度想的话，这次危机，说不定是人类走上正途的机会呢。”
“也对。”罗妄的父亲也俯下身捡起了一条死鱼，“不过，也可能是灭亡的结局呢。”
父子俩相视一笑。
“寥寥几人的清醒，是没有任何用的哦。”罗妄闻言转身看去，嘛，果然是母亲会说出来的话。
“妄，给你安排的训练完成了没。”罗妄的母亲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完成了，还挺累的。我摔了好几个狗啃泥呢。”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笑声飘向浩渺的海洋，化作耀眼的粼光。
在罗妄的认知里，父母是绝佳的辩论对象，是他的思想唯一可以倾诉的志同道合的朋友。
不过，自从他们逝去后，他明白了一件事：没有绝对的残忍与实力，是没资格改变琉璃星的。
时间回到现在。
赵厉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两个人正分别拿着一刀一剑战斗着，似乎已经白热化了。
其中一个，自然是小泉一郎，另一个……是罗妄吗？他的刀法怎会如此娴熟……他不是只会傀儡术吗？
“最后一次了，那，在碾碎你的灵魂前，我再告诉你一句话。”
在赵厉的眼里，此刻的罗妄毫无神情波动，庄严肃穆的像是个审判世界罪恶的神。
“以残害他人性命作为自我慰藉的自私自利的正义，无疑只是你的精神毒药罢了，你不配自称为正义化身。人，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冰冷的机器。”
说罢，罗妄用刀砍下了小泉一郎的头颅，随后，他转身向赵厉缓缓走来，很快便发现了赵厉已经醒了。
“赵老爷子，你终于醒了，能帮我看看多依那的情况吗？我对灵魂有关的东西实在是一窍不通。”罗妄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说道。
“什么叫终于，你这不是刚战胜他吗？”赵厉疑惑地问道。
“赵老爷子真是睡傻了啊，你抬头看看天空。”罗妄无奈地说道。
“什么？已经快晚上了？”赵厉此时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此时，已经是夕阳时分了。
不过，新的疑问也随之涌进赵厉的心里，那便是罗妄这也和小泉一郎打了太久了吧。
“对了，赵老爷子，这斩魔刀，空有灵魂力，没有被激活血脉之力啊，”罗妄将斩魔刀用双手捧起放在了赵厉面前，接着说道：“它已经不成样子了。”
斩魔刀的刀口坑坑洼洼，全是被天丛云深深劈开的凹陷，连附灵的光芒也变得极其微弱，若是不加修复的话，恐怕很快就要报废了。
“赵老爷子，这把刀，不叫斩魔刀，而是叫夜魔之刃吧，是你们夜魔族代代的顶级锻造师不断精心炼就而成的祖传宝刀，这是旁边那团肉块告诉我的。他还说，需要以夜魔之血浇灌才能发挥它的最强力量。”罗妄以半跪的姿态继续说着。
“赵老爷子，现在就来吧。”罗妄将刀挥向赵厉的手臂。
“你……”赵厉有些惊讶，可他并没有避开。
下一秒，赵厉喷出的鲜血便浇灌在了夜魔之刃的刀刃上，缺口迅速补齐，刀灵“铮——铮——”的愉悦地响着，放着瑰美的黑芒，它十分满意赵厉精纯的鲜血。
“赵老爷子，请你下次，不要再想着隐瞒我任何一件事，我们是同伴，不需要任何的隐瞒。”说罢，罗妄持刀，同样地，也割开了自己的手臂。
“外族的血怎能轻易用在我身上，住手……”赵厉已经没力气阻止罗妄了。
可是很快，意外的舒适与温暖充斥了赵厉的全身，他震惊地看着罗妄，久久不能平静。
“刚刚我说了我们彼此之间不需要隐瞒，那我也必须说到做到，赵老爷子，我是一个天生的完美的‘容器’。”罗妄待赵厉脸色重回红润后，命令自己破开的皮肤愈合了。
“容器？这……”
10分钟后。
罗妄将多依那轻轻地背在背上后，示意赵厉来探查她的灵魂情况。然而赵厉一触摸多依那的脑袋，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了。
“她的灵魂好强大……我探查不了。”赵厉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疑惑地摸了摸头。
“不碍事，这就说明她没事的。”罗妄说道，“到家后我来看看就行了，另外赵老爷子今天也住我家吧。”
“罗妄啊，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回我家，你们俩还能回学校吗？”赵厉叹了口气。
“也是啊，我神经大条了。”
“罗妄，这一整个下午，你到底对小泉一郎做了什么?”
赵厉终于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罗妄听言，把背上的多依那放下来，并换了个公主抱的姿势后，坐在了花坛前方的石座上。
“首先，用傀儡术强行探查了小泉一郎的记忆，知道了他这一生犯下的所有罪行。”
“杀戮同族，美其名曰行使正义之事。”
“背叛了我的父母，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既然我父母救他，是为了让他活下去。”
“那么，他为了变得更强，更好地活下去，杀了他们，也算是完成了我父母的心愿吧。”
赵厉倒吸了一口凉气。
罗妄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他利用了言灵神对于八岐大蛇的感情，强迫言灵神将自己一部分的神力附着在天丛云剑上。随后，用这股言灵神的神力，四处猎杀曾想杀害他的人，包括——”
“逃亡至此的霓虹人，他故乡的同胞们，同样被世人滥杀的无辜的同胞们。”
赵厉又回想起了小泉一郎说的那些毫无人性的话，他愤然站起，紧握着双拳。
“然后呢，你是怎么杀他的呢？”赵厉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用夜魔刀和天丛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他的刀法在我这个苦练了15年的人眼里如同儿戏般可笑，若不是天丛云太强，他一合之内便会死于我刀下。十个回合后，他被我砍下了头颅，随后，我也砍下了他的四肢。”
“刚刚我说过，作为完美的容器，我第一时间把他的灵魂囚禁在我的意识海中。”
“随后，将他的身体重新拼接起来，并将他的灵魂放出塞回他的脑袋。再一次，一刀一刀的将他砍成几块，囚禁他的灵魂，如此往复——”
“八十一次。”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夕阳时分了呢。”罗妄平静地说道。
“出租车来了。赵老爷子，上车。”罗妄叫醒了脑海中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的赵厉，随后上车，轻轻地将多依那放在后座，温柔地抚摸着她依旧苍白的绝美脸庞。
“麻烦您坐副驾驶喽。”罗妄轻声说道。
“嗯，好的。”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
终于，他们到了罗妄家。
赵厉不禁感叹起罗妄家旁的凄美意境，他看着月光洒在他们三个身上，一天下来的感触充盈在他胸口。
他看着罗妄宽阔的后背，终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罗妄，如果有人觊觎你的身体，想夺舍你，你该怎么办呢？”
罗妄停住了。
他笑着回过头，对着赵厉回答道：
“如果他各方面都比我强，更能拯救这个世界，那我会把我的身体让给他。”
“可是，我至今，都没有发现这样的人。”
赵厉十分赞同罗妄的观点。
说实话，今天的罗妄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该说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呢？还是他自己本身就这么残暴。
“八十一次，那家伙最后成了几块呢，我居然还能严丝合缝地把他拼接起来，下次不能这样了。”
“还有，霓虹刀法还挺精妙的，读取他的记忆，再将关于刀法的记忆塞进自己的大脑中为我所用，真是太方便了，可惜当时的淫魔和吸血鬼实在没啥好抢的东西。”
罗妄的“完美容器”体质和傀儡师的能力达到了完美的配合效果。
凡是无法抵御他的灵魂探查的人，身怀的绝技都会被罗妄复制，并且，由于罗妄是绝对完美的“容器”体质，他复制的绝技，都能在一瞬间达到最好的使用水准。
到家后，罗妄让赵厉先去洗浴了，他则抱着多依那坐在了椅子上。
他先是尝试操控多依那，然而毫无意外地没有任何效果。
“只能狠下心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了。”罗妄缓缓将自己嘴唇贴近多依那的嘴唇。
相合的那一刻，罗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冲进了他的脑海，他的意识瞬间陷入了旋涡之中。
现在正是涨潮时间，早已不是蔚蓝色的海浪挣扎着爬上沙滩，简直像是向人类索命的无常鬼。
15岁的罗妄轻轻俯下身，双手掬起一汪海水，刺鼻的气味让他微微皱眉，可他一点都不讨厌。
一旁的罗妄父母见到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妄，这海水已经变不回去了，正如曾经不可一世的人类，如今只是连信念和正义感都失去了的荒郊野犬。”
“爸，人类从来都是如此啊，以前流行的书，都是一纸荒唐言，没有对现实的反思，没有对正义的歌颂，只有自以为是的正义，只有麻木而无谓的狂欢，只有海市蜃楼般无谓的幻想，美其名曰压力太大寻些慰藉，便将人类最不可缺少的反思能力和学习能力丢光了。”
“如果活着只是为了活着，又有何意义呢？”
罗妄将手中的海水洒向天空。
“妄，有些事情，你没有欲望和感情是不会懂的，当时的人类数量持续的增长，生活必然是越来越艰难，又有何空间和时间去学习呢？”
“是啊，”罗妄又捡起了一条搁浅的鱼，他多么希望鱼能蹦跶哪怕一下，可惜并没有，“连独立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从这角度想的话，这次危机，说不定是人类走上正途的机会呢。”
“也对。”罗妄的父亲也俯下身捡起了一条死鱼，“不过，也可能是灭亡的结局呢。”
父子俩相视一笑。
“寥寥几人的清醒，是没有任何用的哦。”罗妄闻言转身看去，嘛，果然是母亲会说出来的话。
“妄，给你安排的训练完成了没。”罗妄的母亲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完成了，还挺累的。我摔了好几个狗啃泥呢。”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笑声飘向浩渺的海洋，化作耀眼的粼光。
在罗妄的认知里，父母是绝佳的辩论对象，是他的思想唯一可以倾诉的志同道合的朋友。
不过，自从他们逝去后，他明白了一件事：没有绝对的残忍与实力，是没资格改变琉璃星的。
时间回到现在。
赵厉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两个人正分别拿着一刀一剑战斗着，似乎已经白热化了。
其中一个，自然是小泉一郎，另一个……是罗妄吗？他的刀法怎会如此娴熟……他不是只会傀儡术吗？
“最后一次了，那，在碾碎你的灵魂前，我再告诉你一句话。”
在赵厉的眼里，此刻的罗妄毫无神情波动，庄严肃穆的像是个审判世界罪恶的神。
“以残害他人性命作为自我慰藉的自私自利的正义，无疑只是你的精神毒药罢了，你不配自称为正义化身。人，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冰冷的机器。”
说罢，罗妄用刀砍下了小泉一郎的头颅，随后，他转身向赵厉缓缓走来，很快便发现了赵厉已经醒了。
“赵老爷子，你终于醒了，能帮我看看多依那的情况吗？我对灵魂有关的东西实在是一窍不通。”罗妄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说道。
“什么叫终于，你这不是刚战胜他吗？”赵厉疑惑地问道。
“赵老爷子真是睡傻了啊，你抬头看看天空。”罗妄无奈地说道。
“什么？已经快晚上了？”赵厉此时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此时，已经是夕阳时分了。
不过，新的疑问也随之涌进赵厉的心里，那便是罗妄这也和小泉一郎打了太久了吧。
“对了，赵老爷子，这斩魔刀，空有灵魂力，没有被激活血脉之力啊，”罗妄将斩魔刀用双手捧起放在了赵厉面前，接着说道：“它已经不成样子了。”
斩魔刀的刀口坑坑洼洼，全是被天丛云深深劈开的凹陷，连附灵的光芒也变得极其微弱，若是不加修复的话，恐怕很快就要报废了。
“赵老爷子，这把刀，不叫斩魔刀，而是叫夜魔之刃吧，是你们夜魔族代代的顶级锻造师不断精心炼就而成的祖传宝刀，这是旁边那团肉块告诉我的。他还说，需要以夜魔之血浇灌才能发挥它的最强力量。”罗妄以半跪的姿态继续说着。
“赵老爷子，现在就来吧。”罗妄将刀挥向赵厉的手臂。
“你……”赵厉有些惊讶，可他并没有避开。
下一秒，赵厉喷出的鲜血便浇灌在了夜魔之刃的刀刃上，缺口迅速补齐，刀灵“铮——铮——”的愉悦地响着，放着瑰美的黑芒，它十分满意赵厉精纯的鲜血。
“赵老爷子，请你下次，不要再想着隐瞒我任何一件事，我们是同伴，不需要任何的隐瞒。”说罢，罗妄持刀，同样地，也割开了自己的手臂。
“外族的血怎能轻易用在我身上，住手……”赵厉已经没力气阻止罗妄了。
可是很快，意外的舒适与温暖充斥了赵厉的全身，他震惊地看着罗妄，久久不能平静。
“刚刚我说了我们彼此之间不需要隐瞒，那我也必须说到做到，赵老爷子，我是一个天生的完美的‘容器’。”罗妄待赵厉脸色重回红润后，命令自己破开的皮肤愈合了。
“容器？这……”
10分钟后。
罗妄将多依那轻轻地背在背上后，示意赵厉来探查她的灵魂情况。然而赵厉一触摸多依那的脑袋，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了。
“她的灵魂好强大……我探查不了。”赵厉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疑惑地摸了摸头。
“不碍事，这就说明她没事的。”罗妄说道，“到家后我来看看就行了，另外赵老爷子今天也住我家吧。”
“罗妄啊，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回我家，你们俩还能回学校吗？”赵厉叹了口气。
“也是啊，我神经大条了。”
“罗妄，这一整个下午，你到底对小泉一郎做了什么?”
赵厉终于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罗妄听言，把背上的多依那放下来，并换了个公主抱的姿势后，坐在了花坛前方的石座上。
“首先，用傀儡术强行探查了小泉一郎的记忆，知道了他这一生犯下的所有罪行。”
“杀戮同族，美其名曰行使正义之事。”
“背叛了我的父母，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既然我父母救他，是为了让他活下去。”
“那么，他为了变得更强，更好地活下去，杀了他们，也算是完成了我父母的心愿吧。”
赵厉倒吸了一口凉气。
罗妄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他利用了言灵神对于八岐大蛇的感情，强迫言灵神将自己一部分的神力附着在天丛云剑上。随后，用这股言灵神的神力，四处猎杀曾想杀害他的人，包括——”
“逃亡至此的霓虹人，他故乡的同胞们，同样被世人滥杀的无辜的同胞们。”
赵厉又回想起了小泉一郎说的那些毫无人性的话，他愤然站起，紧握着双拳。
“然后呢，你是怎么杀他的呢？”赵厉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用夜魔刀和天丛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他的刀法在我这个苦练了15年的人眼里如同儿戏般可笑，若不是天丛云太强，他一合之内便会死于我刀下。十个回合后，他被我砍下了头颅，随后，我也砍下了他的四肢。”
“刚刚我说过，作为完美的容器，我第一时间把他的灵魂囚禁在我的意识海中。”
“随后，将他的身体重新拼接起来，并将他的灵魂放出塞回他的脑袋。再一次，一刀一刀的将他砍成几块，囚禁他的灵魂，如此往复——”
“八十一次。”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夕阳时分了呢。”罗妄平静地说道。
“出租车来了。赵老爷子，上车。”罗妄叫醒了脑海中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的赵厉，随后上车，轻轻地将多依那放在后座，温柔地抚摸着她依旧苍白的绝美脸庞。
“麻烦您坐副驾驶喽。”罗妄轻声说道。
“嗯，好的。”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
终于，他们到了罗妄家。
赵厉不禁感叹起罗妄家旁的凄美意境，他看着月光洒在他们三个身上，一天下来的感触充盈在他胸口。
他看着罗妄宽阔的后背，终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罗妄，如果有人觊觎你的身体，想夺舍你，你该怎么办呢？”
罗妄停住了。
他笑着回过头，对着赵厉回答道：
“如果他各方面都比我强，更能拯救这个世界，那我会把我的身体让给他。”
“可是，我至今，都没有发现这样的人。”
赵厉十分赞同罗妄的观点。
说实话，今天的罗妄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该说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呢？还是他自己本身就这么残暴。
“八十一次，那家伙最后成了几块呢，我居然还能严丝合缝地把他拼接起来，下次不能这样了。”
“还有，霓虹刀法还挺精妙的，读取他的记忆，再将关于刀法的记忆塞进自己的大脑中为我所用，真是太方便了，可惜当时的淫魔和吸血鬼实在没啥好抢的东西。”
罗妄的“完美容器”体质和傀儡师的能力达到了完美的配合效果。
凡是无法抵御他的灵魂探查的人，身怀的绝技都会被罗妄复制，并且，由于罗妄是绝对完美的“容器”体质，他复制的绝技，都能在一瞬间达到最好的使用水准。
到家后，罗妄让赵厉先去洗浴了，他则抱着多依那坐在了椅子上。
他先是尝试操控多依那，然而毫无意外地没有任何效果。
“只能狠下心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了。”罗妄缓缓将自己嘴唇贴近多依那的嘴唇。
相合的那一刻，罗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冲进了他的脑海，他的意识瞬间陷入了旋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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