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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拐带妇女

    当吴氏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儿子李杰打断了他的供述。

    李杰站出来躬身失礼道:“县令大人,我的母亲已经知错了。”

    林玉晨虽然听的津津有味儿,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毕竟秀才公还是要脸面的。

    他站起来对吴氏说:“把你说的这些话呀,再有吴氏……”

    这时还没等林玉晨说出话来便可扣头说道:“民女撤除控告儿子忤逆的状纸。”

    将状纸放到吴氏面前,吴氏画押之后又摁上了指膜。

    林玉晨对李杰说道:“把你的母亲带回去吧。要善待你的两个妹妹。”

    李杰闻言愣了愣,然后躬身施礼说道:“毕竟是她们同我一母所生,我一定会把她们养大成人,好好的嫁出去。”

    李杰带着吴氏离开之后,林玉晨转身命令到把那个黄老道带上来。

    林玉晨原来打算着让黄老道和吴氏当堂对证的。

    不过没有想到吴氏如此胆小,还没有等林玉晨问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供述出来了。

    这黄老道就在二堂的旁边的屋子里,听着见县令大人把他叫到堂上来,虽然不知道吴氏具体说了多少便知道事情已经彻底泄露了,于是便面无表情的跪在林玉晨面前。

    林玉辰倒是没有先审问黄老道,而是让黄老道表演那个在吴氏嘴中非常神奇的法术。

    黄老大倒是没有推辞,他伸出手来对林雨晨说道:“虽然没有水晶球,但我可以用空手给你表演一下。在开始之前,需要能够熟练的控制三个手掌上的点。

    第一个点是的大拇指跟食指,大拇指的这个点非常的重要,会经常用到它。

    第二个点,是中指,食指,小拇指。

    第三个点是你的手掌心。

    找到这三个点之后,分别让他们从拇指和食指划到小拇指,中指,无名指中间的位置。然后再让水晶球滑道手掌心。然后把这三个动作可连贯在一起做,尽量让水晶球保持不动而手掌轻微移动。这个动作熟练之后就会让水晶球保持在手掌上,就好像用手在触摸而水晶球不动悬浮在空中。

    第二个基本动作是水晶球在空中保持不动,可以在手心和手背之间移动。

    这个动作拆开来也需要三个步骤,第一步把水晶球放到手的手心,然后把水晶球轻轻的抛起,用手背接住。

    第二个步骤是从手背把球重新抛回到手心。第三步就是把这个动作连贯起来,并让这个球抛出的高度紧贴着手指尖儿。从手机把设备手机,手背,手心,手背,最后让你的球踢了手指尖。

    动作连贯起来,就好像你的手在围着悬停不动的水晶球在移动,不过这需要大量的练习,其他的动作也是大同小异。在举行这个动作的时候必须在比较昏暗的屋子里,这样可以让人们不注意透明的水晶球,其实是在你手中在转动,而不是保持一动不动。

    第二个就是训练。你动作的轻柔使这个水晶球始终保持在一个位置,而你的手臂和身体不停的移动,让人产生错觉,好像水晶球一动不动悬停在那里,而是你围着这条水晶球在转动。

    水晶球漂浮技巧啊,其实是一种视觉错觉,水晶球本身呢是透明的。

    在旋转球体的时候是很难被观察到的,所以我用手在控制球旋转的时候呢,你是看不到球的旋转。

    水晶球球看起来就像离开了时候漂浮一样啊,其实都是视觉错觉。

    黄老道能术法解释完了之后,跟这林知县脸对脸,四目相对。

    林知县对黄老道说:“既然你把密传的法术都说了,不如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引诱吴氏的吧。”

    黄老道跪在地上看着上面的知县大人说道:“要说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其实吴氏还是比较幸运的,我对吴氏对了动了真情,所以她后面只是为我生了一双女儿。”

    “我在黄花观中是负责就是负责引诱这些良家妇女的。我们既图财也图色。我们有人专门盯着城中那些富裕家庭中的女眷,了解他们的喜好。

    但是那些豪强的女眷我们是不敢碰的,只是盯着那些商贾宅中的怨妇,还有他们的庶出女儿。”

    “替你们打听这些消息的都是什么人?”

    “有街头上的无赖闲汉,还有那些牙婆,牙人。也有被我们控制住的良家妇女。还有就是一些被我们嫁卖到平常人家中的黄花观佃户的女儿。”老道回答的非常流利。

    “佃户的女儿怎么会有你们观里进行嫁卖?”林玉晨提起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们黄花观在广州城外有10万亩土地。上面的佃户难免会欠我们租子粮,有一些是因为佃户家里生了重病需要钱救治。

    我们就借给他们钱然后用他们女儿出嫁的彩礼钱来抵偿他们的欠款。

    那些还不起债的佃户就会把自己的女儿派到我们黄花观中上香,他们头戴白色的花朵。

    而在慈航殿中上香来挑选媳妇儿的人家就会从中相看。

    他们看上那个人之后向我们贯中交三两银子,就可以把那个女儿领回家当媳妇。”林玉晨突然想起自己那天在求子殿外看见的那些带着各色花朵的姑娘们。

    心中不由的感叹,这个黄花观手里不知道掌握着多少人的隐私,难怪总督大人会朝他们下手。

    林玉晨想了想就对黄老道说:“继续说你和吴氏的事情。”

    黄老道低下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来继续说。但是在林玉晨的视线之外,黄老道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吴氏其实是自己撞上来的。我们只是刚开始对她进行调查,发现吴氏本人虽然胆小无主见,但是他本人是比较遵从礼法的。再加上李家钱财虽然是小富,但并没有多少钱财开始他是不在我们的目标范围之内。”

    可是吴氏那一天来到我们观中,请求我们给他亡夫办一场法事。

    当时我也是刚刚出师没多久便决定拿吴氏作为我练学习的那些东西的练习的目标。”

    林玉晨听到此言顿时来了兴趣对吴老道说道:“给我仔细讲讲,你是如何勾引吴氏的。而吴氏又是如何在不知不觉之中上当,被你们控制住了。”

    “吴氏请来的那些叔嫂当中有一个人曾经在我们黄花观中见过求过子。

    而且她求子成功生了两个儿子,那两个儿子的父亲便是我的师傅。

    我就是通过他了解吴氏的一举一动。无事到我们黄花观来求法事也是她鼓动的。”

    黄老道抬头看看林玉晨,见林县令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于是继续说了下去。

    “那天我带去的两个十多岁的童子,他们的道号分别叫太清和太素。

    太清,太素实际并不是我的徒弟,而是我的师弟。他们在法事中就是为了配合我扫听吴氏的情况,还有负责给吴氏一些暗示。”

    “为了降低吴氏的戒心在整场法事中我其实就是一个吸引人的目标,具体办事的就是太清和太素。”

    “等我做完法事之后给吴氏留下一个想念,这时如果吴氏不动心的话,我们也不会主动勾引。如果吴氏心动,那她就就会成为我的猎物。”

    林玉晨这是打断了他继续向下讲。

    “好好给我讲讲那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是如何勾引吴氏,并无蛊惑人心的。”

    黄老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反而沉静下来,林雨晨说道:“你到了现在说与不说还有什么不同?你就是不想说,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

    黄老道听闻县令如此说话,浑身抖动了一下,用为惊惧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县令。

    “您怎么聪明人,办糊涂事啊?这点小事儿还用我们给您出主意吗?”可是旁边记录的师爷刘翔插话点了黄老道一句。

    “既然你不想说,我就把你送回大牢。你的太清太素两位师弟想必也在县狱当中,我问他们也一样可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正在黄老道还在犹豫之间,林玉晨在上面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

    黄老道仿佛被林玉晨这句话吓的当时就要从地上蹦起来。

    两边的衙役抡起板子狠狠的敲在他的腿上,让他从新跪了下去。

    “小人糊涂小人糊涂,我这就仔仔细细的把这件事情给大人念叨念叨。”

    “哎呀,这全在您的心情了不说也可以,我等得起。”黄老道的头顶传来了一句轻描淡写,略带调侃的话语。

    “太清和太素师弟,曾经休息过魅术。”

    “等会儿,你先说所以说这魅术是怎么回事?”

    黄老道这时老老实实的说,没说只是听着比较神奇,其实没有什么,只是通过化妆和身体的表挑逗,使观看的人心里生出欲望。”

    “他们哥俩脸上都用眉笔和铅粉涂的面白唇红,而且走动的时候学着大人那样的阳钢之气。

    由于他们面目柔美,身行动矫健,很容易就挑起那些久旷的怨妇的心中的欲火。而且当事人还不知不觉就落入毂中,只觉得他们两个好像仙童一样美貌俊雅。”

    黄老道仿佛也放下了什么?继续说道,其实从进入无视的家门开始整套程序并开始启动。第一天了,我们用繁琐的法式消耗吴氏的精力,并提出晚上可以为其亡夫祈福可曾得功德?”

    “其实这是对吴氏的一个试探,如果他答应为其亡夫祈福,说明亡夫在他心中地位比较重要。

    我们就在法事之间不采取任何行动,如果吴氏拒绝为其亡夫祈福,那么我们就可以在做法事时对其进行勾引,甚至不用等到七天便可与其成好事。”

    吴氏答应了为妻亡夫祈福。这样他就会在吴氏为其亡夫祈福的第四天,会提出我闭关两天。在第最后一天为其做一场法事。”

    “其实这是一个以退为进的手段。一个陌生的男子进入吴氏这个寡居的人的家里。吴氏心中必定充满警惕,而我表现彬彬有礼,故意维护吴氏的闺誉。

    吴氏一定对我心存好感,对我产生好奇。女人一旦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中再有一些好感那就很容易和她成就好事。”

    “做法期间我在用一些一语双关的言语挑动这时已经心神不宁的吴氏,只要在他心中留下一个种子,加上我在法事结束时给他留的一个借口。一般人是很难躲过去这种挑逗的。”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婶娘中那个女人的作用。他用各种借口挑起吴氏心中的那一点怨念。让吴氏亲身来到我这里单独见面,跟这位吴娘子成就好事,那还不简单吗?”

    林玉晨看着黄老道那得意的嘴脸,对他说道:“把你如何勾引吴氏的手段再跟我说一下。”

    在七天法事之后,黄老道本以为吴氏不会上钩了,本来这种事情就没有必成的把握。便把这件事情放到了脑后。

    没想到三个月之后,吴氏带着儿子来找黄老道,要求黄老道再做一场法事,想与亡夫相会。

    黄老道跟这吴氏又开始商量。

    “夫人,你那一片诚心,感天动地呀。我想先贤夫底下有知,一定想与夫人相逢会面。

    但是此等法术是需要特定的时间地点,还有在深夜二更时才能施法,四更结束。

    那时已是夜半时分,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十分不妥。而且此时不同于周年那次施法稍有动静重便会惊走鬼魂。

    就是夫人你也要喝一些药物来暂时压制身上的阳气,而且此事的成功率并不高,十次能成一次。不知夫人愿意吗?”

    吴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人已故去,其能再逢?哎,有贫道在此,也非常困难。”

    “夫人若想与先贤夫相会,贫道可以搭一座素桥。夜静时分,我将先贤夫引渡至此,你夫妻二人可团聚。”

    说这话的时候,儿子李杰在旁边一听。

    “啊,哦,我爸爸能回来,阿娘,那我也要见爸爸。”

    老道一听,用双眼盯着吴氏嘴里说:“恐怕不妥。小公子阳气甚重,这阳气盛了,阴魂便不敢近前。所以,你一时还不能与你父亲相见,还是让你母亲先见见吧。”

    这句话其实是老道的一次试探。这小孩听不懂,大人都明白,吴氏要是没有这个心思完全可以退却。

    “如若真能如此,就多谢道长了,不知道确实应该如何准备呀?”这句话说出来老道心里就有底,不是吴氏相信能和丈夫相会,就是她也动了心肠了。

    这件事情比较难办,咱们的选一个月圆之夜,然后在一间静室中先搭上一张灵床,然后你喝上一碗药压制身上的阳气,老道也要沐浴焚香三日。

    而且竟是选择的地方必须周围少有人家最好是古树遮掩房屋的房顶。”

    “你选择僻静的地方,我理解为什么要求古树遮掩房顶呢?”这时旁边的刘翔出言问黄老道。

    黄老道轻咳的一声说道:“我在吴氏的家不远处有一个私宅,那里就是比较僻静,而且院中有一颗大树遮掩着房屋。”

    开始有吴氏找了几个地点,我利用我学会的腹语与吴氏对答了几个问题。

    这些都是我通过他的嫂子事先了解到的,每次交谈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

    几次之后吴氏便对我是的这套法术十分信任。便放下了戒备之心,而且在最后的一次无视也不派自己的侍女守在房屋外面。

    我说是因为地点不对,所以才不能长时间与她的亡夫交流,于是我便把吴氏引到我的私宅。

    然后我在吴氏事先喝的药中下了一些软骨散,就在那个间房间中与其成就好事。

    吴氏当时虽然反映过来事情有些不对,但是由于他喝了药当时浑身无力就半推半就之下成就一段孽缘。

    这东西没法儿对外讲,这属于偷情,有悖人伦,不符合道德约束啊。

    被老道占着身子之后就有了把柄在老道手中,老道便时常与吴氏在那私宅中相会。加上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是一个干柴一烈火,谁也顾不得这些的。

    “你们是如何遮掩无是怀孕生子的?”

    “吴氏本身就是个安静的安静的性子,平常不怎么与外人接触。怀孕时穿着衣服大宽大一点便可以在月树较轻时遮掩。等到无法遮掩的时候就在躲在佛堂之中,对外说吃斋念佛,每日都让侍女将食物端进去。快到分娩时头一个月便对外人说要到尼姑庵中为亡夫祈福三个月。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孩儿都已经满月了。”

    “既然你已与吴氏与夫妻一样,那你为何要让吴氏无事生非,告他儿子忤逆之罪?”

    “这纸里包不住火,他一次两次偷偷摸摸,时间长了,虽然瞒住了街坊四邻和李家的族人。

    但是他儿子李杰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甚至还知道我有两个女儿。

    要不是有他一直替我们两个人遮掩,我们恐怕也早就被人知道了。”

    “前年,李杰中了南海县的秀才。他便几次在他母亲面前用话语暗示与老道我断开关系,对外可以说那两个女儿是收养的。”

    林玉晨紧盯着黄老道,看他眼中闪出一丝懊悔的神色,便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当时吴氏一脸愁容同我说了他儿子的要求之后,我心中实在是舍吴氏不得也没有回话。

    谁知当天早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屋门被人在外面用绳子勒住了。

    怎么拽门也拽不开了,又不敢嚷嚷,这又不敢喊呐。

    老道我开开窗户,纵身一跃。一腿一个就插那屎盆子里去了,屎尿溅一身。”

    “既然李杰如此反对,你干脆与吴氏断了。据我所知你们黄花观像吴氏这样的人不少,再难道吴氏那么吸引人吗?”林玉晨十分疑惑的问道。

    “像吴氏这样的人在黄花观中的确有不少,但是像吴氏这种一心一意跟着我过日子,把我当做丈夫的人恐怕一个都没有。

    我也是真心喜欢吴氏把我在黄花观中这些年积攒的钱都放到了她那里。我打算与吴氏白头偕老。”

    “后来我为了扳倒这个李杰,他所倚仗的就是秀才的身份,告诉他一个忤逆剥夺他秀才的身份,他就得靠着我来生活了。”黄老道这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林玉晨闻言冷哼一声:“你这个牛鼻子想的倒是挺好。

    你知道忤逆案对地方官说什么吗?意味意味着我这三年无论干的多好,只要出一忤逆案,那我这三年等于白干。

    甚至严重了,还有被夺官罢职的可能,你认为地方地方官会随着你的意!”

    “好了,闲话说完,咱们说说正事。那些被你们控制如吴氏这般的女子,你们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自己的丑事都已经暴露出来了老道也就无可无不可说:“如吴氏这样被我们控制的妇女。如果家中资产丰厚,便让他不断的为黄花观布施。如果相貌美艳,便把他招到黄花观中供我等淫乐。”

    “我们拿着她们的把柄对他们威严恫吓让他们为我们探听消息。”

    “还有那些生性比较贞烈的,我们就让几人将其轮番欺辱之后卖到外地去。”

    “至于这个吴氏虽然与我有染,但我对观中是隐瞒着她的存在。否则吴氏断断不可能逃离毒手。”

    “既然都说了,那就把那些在外面帮你们物色人手的人都说出来吧?”

    “还有就是那你们观中的那些乌糟事。都有谁参与?”

    黄老道苦笑了一声,说道:“观中的所有人都有参与。否则有人出首,这一观人还活不活了?”

    黄老道说到这里,扣了几个头,然后抬起脑袋看着林玉晨说道:“不过如今县衙已如此酷烈的手段攻破黄花观,恐怕我们做的事情你们已经掌握了大概。所以对于我来说,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样。我只是恳求大老爷能保住我的那两个女儿。”

    林玉晨一本正经的对着黄老道说道:“我就当从来没有发现你与吴氏的事情,但你要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供述出来。”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观中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管事能知道的。”

    “没有关系,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就好,但凡我知道你有一次说假,那就别怪我不遵守承诺。”林玉晨在上面冷冷的说道。

    第二天林雨晨便拿着黄老道的供述,一字一字的看着,同时他也看着其他人的供述,看看能否两者能是否能够相互印证。

    黄老道果然没有一个字的假话,而通过他的这个突破口,林玉晨也基本把黄花罐做的那些孽查的差不多了。

    这个黄花观真可以说是作孽多端,千刀万剐难赎其罪。

    他们不但贩卖人口,奸淫妇女。而且还放高利贷。还私自开了一些商行高买低卖,这些只能说是一些小罪过。

    他们真正的大罪过,为海上那些杀人越货的海盗提供后勤补给。

    黄花观就是这些海盗们的销赃之所。也是这些海盗上到上岸之后休息的场所。他们控制的那些良家妇女也是供这些海盗们淫乐的可以说坏事做尽。

    林雨晨看着那些在外围给他们提供消息的人们,把那些女子全部的名字全部销毁了。

    林玉晨主要针对那些男子,这些女人本来就是可怜之人,就当他们从出现在他的眼前。至于这些男子,林玉晨打算把他们一网打尽。

    林玉晨正在思索之间,又听到县衙外的登闻鼓响。

    林玉晨长叹一声,自己担任南海县令没多长时间,这登闻鼓就被敲下了好几次了。

    不像其他县令待了三年登闻鼓都没响过一回。

    林玉晨穿好官袍来到大堂的时候,看到递上的状子,他险些没有气乐。

    林知县以为自己处理的很稳妥,没想到几天过去以后,林增才又提交诉状,还是要县太爷予以处置。

    状纸上写着妻子虽在七出之条,但也在三不去之列。

    因为她娘家已经没有人,是属于有所娶无所归,如果修其妻子将无家可归。

    林玉晨看这状纸气就不打一处来。

    因为按照《大明律》刑律犯奸条规定,凡是通奸者,男女同罪,奸生男女则负奸夫收养,奸妇从夫嫁买其夫愿。所以黄老道的那对儿女如果不是李杰心怀仁慈的话,就会居无定所。

    也就是说即便妻子是有所取无所归,丈夫也可以将妻子卖掉,只要是不卖给奸夫就没有犯法。

    这样乾纲不振的丈夫不知道利用自己对犯奸妻子的完全处置权,反而一而再的告状,不知道是何居心。

    林玉晨怀着好奇的心情,提现原告林增财。

    但建林增财五短身材眼不正,鸡胸驼背,腿还弯。是个面貌极丑的男人,行之举动猥琐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全无大丈夫之阳刚之气。

    林知县对这件案子本身没有多大兴趣。便想快些结案。

    “你妻实何时与金大有奸又是何时一起逃走,是否拐在家中财务,又是因为什么再次回到你家?”

    这一连串的问句使林增才那扭曲的脸更加扭曲,吞吞吐吐的交代起来。

    原来林增财世代务农,家里说不上富有,也有几亩薄田,生活还算过得去。

    但因身相貌丑陋,一直说不上妻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看到伙伴都已娶妻生子,他心中十分焦急,于是便重金托媒婆介绍。

    媒婆变把一个大户人家的侍女城市带到他的面前。看城市十分美貌便娶了韩府的使女陈氏为妻。

    陈氏凭借着几分姿色与主人韩旭眉来眼去,希望能够被纳为妾。

    却不想被正妻看到,便把媒婆叫来将她嫁出,特地交代媒婆给他找一个面貌丑陋或者年老的丈夫。

    韩氏的正妻无意间见到了林增才长得如此冒充正和她的心意,因此只要了百枚铜钱,等于是将陈氏白白送给林增财。

    两人离了婚书之后,方便把陈氏领回了家里。虽然陈氏不是处女,相貌丑陋的林增才已经是心满意足。

    韩家是大户人家,衣食不愁,还有主人宠爱,而林家蓬门小户,粗茶淡饭,丈夫又少几分风情,陈氏岂能高兴?

    林增财为了养家糊口,除了种那几亩薄田,还做些小买卖,当然是早出晚回。陈氏独自在家难免寂寞,便经常抛头露面的在村中闲逛。

    陈氏毕竟是经过大户人家调理过的使女,走起路来别有一种妖娆体态,不知迷倒多少男人。

    说来也是活该出事,有一天土棍金大路过此地,见到陈氏出门倒水,仔细一看便觉得此女士天香国色,不擦红粉而自娇。

    金大是何许人也?经常出入妓院,红楼是专门勾搭女人的高手,见到如此美色如何肯放过。

    经过他精心的访查,几日挑了一个林增财不在家的时候,金大伪装成路人来到林家门口,谎称口渴进门讨水喝。

    陈氏好心端出茶来,却不想金大没有喝茶,却在茶盘上放了二两银子。

    正在陈氏吃惊之时,金大就上前亲吻了陈氏的额头。

    陈氏是见过世面的人,并没有恼怒,金大郎得寸进尺,搂抱求欢。

    陈氏整天和相貌丑陋的丈夫在一起生活,早已经是兴趣所然。

    加之他在韩府中也见过下人相互偷欢,甚至还在外面曾经给他们把过风。如今见到金大一表人才,比自己的丈夫英俊许多。又有银钱入账,就没有拒绝成就了他们的好事。

    自此以后这二人则如夫妇一般,只要是林增财出门,金大与陈氏在林家鸳鸯交颈,鱼水成欢。

    彼此逐渐意厚情深,山盟海誓要从此在一起,于是相商私奔之事。

    陈氏此时因为爱恋金大对他言听计从,便商定好时间,将家中值钱的细软携带与金大郎一起出逃到梧州。

    那金大本来就是个浪荡土混,凭借自己的风流倜傥,专门勾搭妇女,无非是骗一些钱财,如今臣是把家里的细软带出,虽然不多,但以后再也榨不出油水。

    金大带着陈氏来到梧州,准备在梧州想跟随起来的陈氏卖掉。

    却不想天不随人愿。梧州知府,因为该地发生拐卖妇女案。正在通令严查各家缉拿拐卖妇女者,金大听到风声,觉得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金大便将所有财务带走,扔下陈氏一人仓皇逃窜,不知道奔向何方。

    陈氏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侍女出身,虽然与金大贪奸情热,但本身也是留有退身余地的。

    她贴身藏了一些银钱。发现金大过节了,财产逃跑之后用藏着的银钱结清了店家的账款。陈氏无奈,她在梧州举目无亲,一个孤身女子如何能够生活。

    便用自己剩下的银钱跟随前往广州的商队又回到林增才家。

    陈氏知道林增才软弱可欺,想就此与林增才生活下去,但耐不住宗族的压力,族长要林增才把陈氏嫁卖。

    林增财也确实有此打算,不过架不住梨花带雨的陈氏哭泣哀求,心也就软了。毕竟以他的相貌上哪儿下一个妻子可不可不可能再娶一个如陈氏这般美貌的人了。

    为了给族人的交代,林增才只好告状,请求县太爷公断。

    林玉辰听着林增财的共的诉说,老觉得金大这个名字比较耳熟。

    对于此事林玉晨也不想管的太深,毕竟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何况作为苦主,林增财都不打算深究。

    林玉晨就想顺水推舟当堂宣判,但是林玉晨突然想起这件事情还不能这么办?需要到陈氏到县衙来走一趟,这样才能给林增财的族人一个交代。

    按理说妇女不得上公堂,但奸罪除外。

    陈氏本就在县衙之外,他上的大堂后跪下掩面而泣,悔恨自己所作所为,恳求县太爷饶恕。

    即便是为奴为婢也不愿意在离开林增财,并且发誓愿意一辈子当牛做马,伺候丈夫再也不敢有二心。

    林玉晨本来就是想走一个过场,给一个交代。见到此状也不由得心生怜悯。但是做事要做全套,如果不能给林家族人一个交代恐怕这件事还要有磨难。

    林玉晨便转换了一个话题,让陈氏控诉金大的罪行,这样通过金大的恶行来衬托城市的无辜,也算给林增才一个交代。

    据陈氏交代,她在归途的时候听人说金大专门干拐卖妇女的勾当。

    在她与金大通奸之前,金大郎已经用类似的手段拐骗妇女,4人都贩卖到梧州。

    若不是这次梧州州知府实行严打,自己也不知道会被卖到何方。

    然后林玉晨便以城市受奸人蒙蔽为由把她判给林增才处置。

    原本按照法律规定,陈氏去是留完全由林增才本人来决定。

    在征求林增才的意见之后,先让陈氏具结悔过文书,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保证专一与丈夫生活,不得违背丈夫的意志。然后让林增财带陈氏回家,从此安心过日子。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悬念的案子。林增财带着陈氏走之后,林玉晨退堂往签押房走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