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又想你家男人了？
“想什么呢，克莱瑞尔？”碧丝卡把手放在克莱瑞尔眼前摇了几下，
刚刚还在聊白秣的使徒计划正火热的呢，怎么突然愣神了？碧丝卡有些纳闷。
“没什么，碧丝卡。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克莱瑞尔回过神来，淡淡地说。
“以前的事？”碧丝卡一挑眉，“又想你家男人了？”
“为什么我一提到以前的事，你就觉得我在想他啊？”克莱瑞尔瞪了碧丝卡一眼，琥珀色的眼睛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恼怒。
“不过，这次确实是在想关于他的一些事。”克莱瑞尔降低音量。
“还有，我再次强调一遍，我和他之间没什么情爱，别把我们的关系往那方面凑，我们只是志同道合的研究伙伴罢了。”克莱瑞尔拍了拍桌子。
“呀，可我还没明说我指的是谁啊？为何我一说‘你家男人’，你就知道我在指谁？”碧丝卡眨了眨眼。“这是为什么呢？好奇怪啊？”
“……只是因为你喜欢这么称呼他，我才第一时间想到他罢了。”克莱瑞尔面无表情地说。
碧丝卡没有继续纠缠下去，“所以说，你是不是觉得当初你们一同研究的时候是你很快乐的一段时期？”
“我从未否认过。”
“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在一起研究了？觉得当初开心，认为找到了研究能跟上自己节拍的同伴，为什么不再找到他继续研究呢？”
“因为我有我自己的事，他有他自己的事。”克莱瑞尔无奈地看着碧丝卡。“虽然我们挂念的并不多，但是……”
她顿了顿，“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他现在就在为了这件事努力。”
“很重要的事？什么事啊？”
“我不知道。”克莱瑞尔摇了摇头。
“啊？”碧丝卡一副惊讶地样子，“竟然有你不知道他的事情？”
“首先，人与人交往之间保留一定的秘密是很正常的，也是有利于双方的好事。”
“其次，”克莱瑞尔深吸一口气，用力敲几下碧丝卡的头。“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达到亲密无间的地步，你别随便乱脑补！”
“好吧好吧，下次不脑补了。”碧丝卡抱头，态度就像一个说“下次一定”的B站用户一样诚恳。
“所以你们就快七年没有见面了？”
“没见面是因为没有必要。亲自跑去海对面多麻烦，用网络不就可以随时随地联络？”克莱瑞尔瞥了一眼碧丝卡。
……
“我和她的思想都比较激进，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研究出了开创性的成果。”说着当年的往事，白秣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些许笑容。
“老师，打断一下。”秦涟忽然开口说。
“附近发生了些许事端，请允许我去解决一下。”秦涟低下了头。
“快去快回就好。”白秣停下车，没有多说什么。
“谢谢老师。”秦涟道谢后，拉开了车门。
圣使的速度是很快的，下车后几秒之内，秦涟的身影就离开了白秣的视线。
大概五分钟的时间，秦涟便回来了。她的服饰很干净，和离开时没什么变化，脸色如常。
白秣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又去行善了？”
“算不上行善，”秦涟却是摇了摇头，“我只是依据帝国的律法阻止别人施暴罢了。”
“依据律法和是否行善是两种层面的判断，并不冲突。”白秣说，“况且，你能在康诺斯帝国一直遵循法律办事，那也是一种‘善’。”
正所谓，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合，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如若大家都遵守法律，那么遵守法律就是一件正常无比的事；如果出现很多违法犯罪的人，那么遵守法律就成了一种“善”。
“呵，我也不是时刻都遵纪守法啊。”秦涟自嘲了一句。
“而且，你觉得只要遵守帝国的法律就算是‘善’吗？如果……”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法律不合理呢？”
“善与恶都是有立场的，我之前的善恶判断是基于一名帝国普通公民的价值观，你的立场呢？”
前面是红灯，白秣把车停下。
他转身看向秦涟，她抿着红唇，没有说话。窗外的黑夜似乎侵染过来，淹没了秦涟大部分的身体，但她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是明亮的。
“那你具体是怎么处理的呢？”白秣没有坚持让秦涟回答，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将他们束缚在原地后，打电话给公安局，告知了情况。他们很快就会派人过来依法处置。”
“为什么不直接审判他们？你有审判的权能。”白秣平淡地问。
“我个人的审判不一定符合帝国的律法。”秦涟垂下眼帘。
“那么，你确定公安局会正确审理这件事吗？”
“别的情况我不知道。但这毕竟是我打的电话，他们会认真严肃审理的。”
接着是片刻的沉默。秦涟摩挲衣裙，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到了。”白秣停下车，“再见，涟儿。”
“再见，老师。”
她推开车门，提着裙子下了车。准备关门时，看见那双黑夜下似熠熠生辉的眸子，嘴唇翕动，“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刚刚还在聊白秣的使徒计划正火热的呢，怎么突然愣神了？碧丝卡有些纳闷。
“没什么，碧丝卡。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克莱瑞尔回过神来，淡淡地说。
“以前的事？”碧丝卡一挑眉，“又想你家男人了？”
“为什么我一提到以前的事，你就觉得我在想他啊？”克莱瑞尔瞪了碧丝卡一眼，琥珀色的眼睛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恼怒。
“不过，这次确实是在想关于他的一些事。”克莱瑞尔降低音量。
“还有，我再次强调一遍，我和他之间没什么情爱，别把我们的关系往那方面凑，我们只是志同道合的研究伙伴罢了。”克莱瑞尔拍了拍桌子。
“呀，可我还没明说我指的是谁啊？为何我一说‘你家男人’，你就知道我在指谁？”碧丝卡眨了眨眼。“这是为什么呢？好奇怪啊？”
“……只是因为你喜欢这么称呼他，我才第一时间想到他罢了。”克莱瑞尔面无表情地说。
碧丝卡没有继续纠缠下去，“所以说，你是不是觉得当初你们一同研究的时候是你很快乐的一段时期？”
“我从未否认过。”
“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在一起研究了？觉得当初开心，认为找到了研究能跟上自己节拍的同伴，为什么不再找到他继续研究呢？”
“因为我有我自己的事，他有他自己的事。”克莱瑞尔无奈地看着碧丝卡。“虽然我们挂念的并不多，但是……”
她顿了顿，“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他现在就在为了这件事努力。”
“很重要的事？什么事啊？”
“我不知道。”克莱瑞尔摇了摇头。
“啊？”碧丝卡一副惊讶地样子，“竟然有你不知道他的事情？”
“首先，人与人交往之间保留一定的秘密是很正常的，也是有利于双方的好事。”
“其次，”克莱瑞尔深吸一口气，用力敲几下碧丝卡的头。“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达到亲密无间的地步，你别随便乱脑补！”
“好吧好吧，下次不脑补了。”碧丝卡抱头，态度就像一个说“下次一定”的B站用户一样诚恳。
“所以你们就快七年没有见面了？”
“没见面是因为没有必要。亲自跑去海对面多麻烦，用网络不就可以随时随地联络？”克莱瑞尔瞥了一眼碧丝卡。
……
“我和她的思想都比较激进，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研究出了开创性的成果。”说着当年的往事，白秣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些许笑容。
“老师，打断一下。”秦涟忽然开口说。
“附近发生了些许事端，请允许我去解决一下。”秦涟低下了头。
“快去快回就好。”白秣停下车，没有多说什么。
“谢谢老师。”秦涟道谢后，拉开了车门。
圣使的速度是很快的，下车后几秒之内，秦涟的身影就离开了白秣的视线。
大概五分钟的时间，秦涟便回来了。她的服饰很干净，和离开时没什么变化，脸色如常。
白秣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又去行善了？”
“算不上行善，”秦涟却是摇了摇头，“我只是依据帝国的律法阻止别人施暴罢了。”
“依据律法和是否行善是两种层面的判断，并不冲突。”白秣说，“况且，你能在康诺斯帝国一直遵循法律办事，那也是一种‘善’。”
正所谓，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合，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如若大家都遵守法律，那么遵守法律就是一件正常无比的事；如果出现很多违法犯罪的人，那么遵守法律就成了一种“善”。
“呵，我也不是时刻都遵纪守法啊。”秦涟自嘲了一句。
“而且，你觉得只要遵守帝国的法律就算是‘善’吗？如果……”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法律不合理呢？”
“善与恶都是有立场的，我之前的善恶判断是基于一名帝国普通公民的价值观，你的立场呢？”
前面是红灯，白秣把车停下。
他转身看向秦涟，她抿着红唇，没有说话。窗外的黑夜似乎侵染过来，淹没了秦涟大部分的身体，但她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是明亮的。
“那你具体是怎么处理的呢？”白秣没有坚持让秦涟回答，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将他们束缚在原地后，打电话给公安局，告知了情况。他们很快就会派人过来依法处置。”
“为什么不直接审判他们？你有审判的权能。”白秣平淡地问。
“我个人的审判不一定符合帝国的律法。”秦涟垂下眼帘。
“那么，你确定公安局会正确审理这件事吗？”
“别的情况我不知道。但这毕竟是我打的电话，他们会认真严肃审理的。”
接着是片刻的沉默。秦涟摩挲衣裙，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到了。”白秣停下车，“再见，涟儿。”
“再见，老师。”
她推开车门，提着裙子下了车。准备关门时，看见那双黑夜下似熠熠生辉的眸子，嘴唇翕动，“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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