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冶炼大师
卧底卡贝吉，钻在通风道中，偷看强硬派议员候选人赛勒瑞向冶炼大师玛诗儒穆展示放射性金属“冥王”。他不懂什么叫放射性金属，也不知道玛诗儒穆为什么如此震惊，他只是觉得，这两人会面所谈的事情，远比高价冶炼合同要重要。
“为了这点样本，我们损失了一座魔王城。”赛勒瑞说道，“在测试收集这种副产品的过程中发生了威力巨大的爆炸，城堡周围几千公尺范围内的一切瞬间灰飞烟灭。这意味着什么，我想大师已经明白了。”
玛诗儒穆盯着魔法球里的样本，老半天才开口说了一句话：“意味着要重新盖一座了。”
“意味着如果能够掌控这种力量，魔族将拥有无法超越的战略优势，我们，将拥有无法超越的战略优势。”赛勒瑞故意把我们说得很重。
“无法超越的优势吗？”玛诗儒穆收回了他的眼珠子，坐了下来，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人类将不再成为威胁，也不再会有别的什么威胁。”赛勒瑞慢悠悠的话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我请求大师做的事，就是制造出一种东西，能把‘冥王’控制住的东西。”
“这件事很复杂，老夫需要思考一下。”玛诗儒穆把双手揣进袖子，闭上眼睛，做出思考的样子。
赛勒瑞见他不表态，小心地追加了一句：“价钱不是问题。需要多少金币，多少魔晶，还是……议员的席位，只要大师开口。”
“知道了，有消息老夫会让‘掮客’通知你。”玛诗儒穆说完这句便不再理会赛勒瑞。
传送门适时出现在赛勒瑞背后的墙上。
“那么，敬候佳音。”赛勒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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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通风道里的卡贝吉顺利录下了他们的对话，正准备逃出去的时候，玛诗儒穆对着他的方向说话了。
“通风道里的朋友，来都来了，不如出来喝个茶。”玛诗儒穆说，他睁开眼睛，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房间一角的小柜子边烧水冲茶。
怎么办，现在还来得急跑吗。卡贝吉迟疑了一下，觉得既然被发现了，就算退到出口也会被抓住。事到如今干脆出去忽悠一番，或许还有生机，况且这位大师看起来武力值也没多高的样子，不如搏一把。
卡贝吉拆掉通风口的栅栏窗跳了下来。
玛诗儒穆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从哪来的！”玛诗儒穆又瞪圆了眼睛。
“啊？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卡贝吉有点懵。
“啊……呃……那个，因为总觉得通风道里会有人偷听，就随便说的，没想到还真跑出来一个。”玛诗儒穆说。
没事你随便咋呼个啥！
空气里的尴尬蔓延了一分钟，卡贝吉觉得比广告时间还长。
“我是你的粉丝，想跟你要签名来的。”卡贝吉胡说道。
“是吗，啊哈哈哈，好的好的。”玛诗儒穆尬笑着配合。
又是一阵冷场。
“其实我是卧底，专门来偷听你和赛勒瑞谈话的。”卡贝吉想干脆交个底吧，装着太累。
玛诗儒穆收回了笑容，双手揣了起来，表情变得严肃。
“刚才的事你听到了。”玛诗儒穆说。
“听到了。我代表我的雇主对此事表示关注。”卡贝吉说。
“很好。你要知道，‘冥王’这种金属，以前只存在于被否定了的传说中，没想到真的存在于世上，所以老夫才如此震惊。”玛诗儒穆说，他示意卡贝吉坐下，“既然你是卧底，那么这条消息对你的雇主来说应该也极为重要。”
“为啥是被否定的传说呢？”卡贝吉问道。
“因为预言这种金属的人，被学术界封杀了。”玛诗儒穆说，
“很多年以前，老夫以矮人族交换生的身份进入魔界大学进修，向当时被称作‘冶炼之魔’的斯波尔拜师学习。恩师对已知的全部金属都了如指掌，在冶炼方面无人能敌。经过近百年的研究总结，恩师发现了各种不同金属之间的规律，进而提出了一项伟大的发明——金属周期表。”
“那张表有很多个格子，恩师把已知的金属从钠到铅按照不同的魔力感知填入格子中，填完后他发现还有很多空格子，他说这些格子终将会填满。在排布那些格子的时候，他就深深预感到其中的不祥之兆，他预言最后一个格子将出现一种拥有毁天灭地力量的金属元素，他把那种元素命名为‘冥王’。”
“当时的学术界对他的预言不屑一顾，甚至嘲笑他已经老糊涂了，金属只是一种用来打造实用物品的材料，毁天灭地什么的根本没有那个可能。还有的学生当着他的面表演‘啊我的佩剑要爆炸了’这样的闹剧来取笑他。但他一直坚持自己的预言是正确的。”
“在一次学术峰会上，恩师再次讲起他的预言，遭到了全场的嘲讽。他拿出遇水会爆炸的金属钠予以反击，试图证明预言正确，金属确实可以作为炸弹。他的本意是好的，只是例子举错了。他的学术对头当场就指出，按照他的现有理论，他的金属周期表越是左上的金属越危险，越是右下的金属越稳定，未来如果发现了他预言的‘冥王’，也必然比铅更加稳定，绝不会比钠还易爆，他现在的行为只是在哗众取宠。”
“从那之后，学术界对他进行了封杀，剥夺了他继续研究的权利。恩师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漩涡之中，最后在自责中离开了世界，他的金属周期表也随他一起消失了。‘冥王’就成为了一个传说，一个被全体学术界否定的传说。”
玛诗儒穆讲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没想到，今天老夫亲眼目睹了‘冥王’的样本。而且拥有它的人想要做的事，恰恰就是恩师当年所担心的。”
卡贝吉听得云里雾里，他试着说出了自己的理解：“所以，赛勒瑞找你是想让你给他做炸弹。”
“他的意思是想让老夫打造一种能够抑制‘冥王’的外壳，平时保持封住的状态，想让它爆的时候只需要打开外壳。”玛诗儒穆说，“可以想象，如果把‘冥王’炸弹投放到人类城，只需要一颗，就能抹平整座城市。不只是人类城，他可以投放到任何反对他的地方。甚至‘冥王’炸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极为危险的威慑。”
“说不定受到刺激的人类会搞出威力相当的武器，双方互丢。”卡贝吉说。
“那样的话，整个星球就完蛋了。”玛诗儒穆担心道。
“那你不给他做炸弹不就好了。”卡贝吉说。
“如果人类本来就有能力搞出威力相当的武器呢？”玛诗儒穆说，“老夫只是个冶炼师，不懂战略啊外交啊什么的，但是老夫很担心这种事发生，所以魔界最好比他们先搞出来以防万一。超级武器，即是坚固的盾牌，又是邪恶的诅咒啊。”
“那就搞出来，但不交给赛勒瑞。”卡贝吉说。
“你说的有道理，卧底……你叫啥？”玛诗儒穆问。
“卧底暴露自己名字合适吗？”卡贝吉反问。
“嗯，也对。”
玛诗儒穆站起身，重新烧水，冲了两杯茶。
“说点轻松的吧，好久没人跟老夫聊天了。”玛诗儒穆把一杯茶推到卡贝吉面前。
“我现在其实很想逃走。”卡贝吉说。
“哈哈，聊嗨了就放你走。”玛诗儒穆笑起来，雪白的大长胡子一飘一飘的。
“……我看过你写的《威吉特堡魔炼手册》，魔炼纯钢那一部分。”卡贝吉想了个话题。
“你很好学嘛，卧底先生。”玛诗儒穆放松下来，端起茶杯吹了吹，“魔炼纯钢很难搞的，能卖大价钱。”
“我们那边的博士搞出过一种能够充放电的魔炼纯钢，造出的铠甲可以不受人类电磁武器的伤害，跟人类打的时候可带劲了。”卡贝吉想起那七件电钢铠甲。
“嗯？魔钢怎么会充放电，它不存在那种属性啊。”玛诗儒穆来了精神。
“我也不懂，那个博士因为想不通这个事还出家了。”卡贝吉说。
“你说的那种铠甲，在哪？”玛诗儒穆问道。
“穿它的魔族被人类军团击杀，爆了装备，可能在哪埋着，也可能在人类军团手里。”卡贝吉说。
“很有意思，电属性魔钢，从没见过，很有意思。”玛诗儒穆兴奋起来，“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卧底先生，我想起一件事要办，就不送你了。你还从通风道爬出去就行，有缘再会。”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比嗨聊更要紧的事，卡贝吉想，不过总算能走了。
“那，你不怕我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卡贝吉还是有点不放心。
“哦哈哈哈，无所谓，想要找到我可不容易。”玛诗儒穆大度地笑了笑。
卡贝吉看了看通风道的高度，他把桌子拖过去，再把椅子摞上，踩着椅子钻回了通风道。他顺着通道爬回天井，再攀着梯子登到天井的出口，终于爬到了地面上。他发现通风口的旁边就是轻轨车站。
原来这位大师就藏在轻轨车站的地下啊，交通真方便。
卡贝吉乘上轻轨列车，到考瑞安德那里交任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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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人间速报：】
【近日，围绕市长大选展开的各项造势活动轰轰烈烈地拉开序幕，市长热门人选拉尔基斯先生和搭档弗拉基米尔先生提出“合作、共赢”的主张，推行以和平发展为主题的外交路线，使他们获得了广泛支持。而提出对魔王城实施封锁禁运措施的竞争对手则应者寥寥。胜利的天平似乎已向拉尔基斯先生倾斜。让我们关注后续进展。】
“为了这点样本，我们损失了一座魔王城。”赛勒瑞说道，“在测试收集这种副产品的过程中发生了威力巨大的爆炸，城堡周围几千公尺范围内的一切瞬间灰飞烟灭。这意味着什么，我想大师已经明白了。”
玛诗儒穆盯着魔法球里的样本，老半天才开口说了一句话：“意味着要重新盖一座了。”
“意味着如果能够掌控这种力量，魔族将拥有无法超越的战略优势，我们，将拥有无法超越的战略优势。”赛勒瑞故意把我们说得很重。
“无法超越的优势吗？”玛诗儒穆收回了他的眼珠子，坐了下来，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人类将不再成为威胁，也不再会有别的什么威胁。”赛勒瑞慢悠悠的话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我请求大师做的事，就是制造出一种东西，能把‘冥王’控制住的东西。”
“这件事很复杂，老夫需要思考一下。”玛诗儒穆把双手揣进袖子，闭上眼睛，做出思考的样子。
赛勒瑞见他不表态，小心地追加了一句：“价钱不是问题。需要多少金币，多少魔晶，还是……议员的席位，只要大师开口。”
“知道了，有消息老夫会让‘掮客’通知你。”玛诗儒穆说完这句便不再理会赛勒瑞。
传送门适时出现在赛勒瑞背后的墙上。
“那么，敬候佳音。”赛勒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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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通风道里的卡贝吉顺利录下了他们的对话，正准备逃出去的时候，玛诗儒穆对着他的方向说话了。
“通风道里的朋友，来都来了，不如出来喝个茶。”玛诗儒穆说，他睁开眼睛，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房间一角的小柜子边烧水冲茶。
怎么办，现在还来得急跑吗。卡贝吉迟疑了一下，觉得既然被发现了，就算退到出口也会被抓住。事到如今干脆出去忽悠一番，或许还有生机，况且这位大师看起来武力值也没多高的样子，不如搏一把。
卡贝吉拆掉通风口的栅栏窗跳了下来。
玛诗儒穆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从哪来的！”玛诗儒穆又瞪圆了眼睛。
“啊？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卡贝吉有点懵。
“啊……呃……那个，因为总觉得通风道里会有人偷听，就随便说的，没想到还真跑出来一个。”玛诗儒穆说。
没事你随便咋呼个啥！
空气里的尴尬蔓延了一分钟，卡贝吉觉得比广告时间还长。
“我是你的粉丝，想跟你要签名来的。”卡贝吉胡说道。
“是吗，啊哈哈哈，好的好的。”玛诗儒穆尬笑着配合。
又是一阵冷场。
“其实我是卧底，专门来偷听你和赛勒瑞谈话的。”卡贝吉想干脆交个底吧，装着太累。
玛诗儒穆收回了笑容，双手揣了起来，表情变得严肃。
“刚才的事你听到了。”玛诗儒穆说。
“听到了。我代表我的雇主对此事表示关注。”卡贝吉说。
“很好。你要知道，‘冥王’这种金属，以前只存在于被否定了的传说中，没想到真的存在于世上，所以老夫才如此震惊。”玛诗儒穆说，他示意卡贝吉坐下，“既然你是卧底，那么这条消息对你的雇主来说应该也极为重要。”
“为啥是被否定的传说呢？”卡贝吉问道。
“因为预言这种金属的人，被学术界封杀了。”玛诗儒穆说，
“很多年以前，老夫以矮人族交换生的身份进入魔界大学进修，向当时被称作‘冶炼之魔’的斯波尔拜师学习。恩师对已知的全部金属都了如指掌，在冶炼方面无人能敌。经过近百年的研究总结，恩师发现了各种不同金属之间的规律，进而提出了一项伟大的发明——金属周期表。”
“那张表有很多个格子，恩师把已知的金属从钠到铅按照不同的魔力感知填入格子中，填完后他发现还有很多空格子，他说这些格子终将会填满。在排布那些格子的时候，他就深深预感到其中的不祥之兆，他预言最后一个格子将出现一种拥有毁天灭地力量的金属元素，他把那种元素命名为‘冥王’。”
“当时的学术界对他的预言不屑一顾，甚至嘲笑他已经老糊涂了，金属只是一种用来打造实用物品的材料，毁天灭地什么的根本没有那个可能。还有的学生当着他的面表演‘啊我的佩剑要爆炸了’这样的闹剧来取笑他。但他一直坚持自己的预言是正确的。”
“在一次学术峰会上，恩师再次讲起他的预言，遭到了全场的嘲讽。他拿出遇水会爆炸的金属钠予以反击，试图证明预言正确，金属确实可以作为炸弹。他的本意是好的，只是例子举错了。他的学术对头当场就指出，按照他的现有理论，他的金属周期表越是左上的金属越危险，越是右下的金属越稳定，未来如果发现了他预言的‘冥王’，也必然比铅更加稳定，绝不会比钠还易爆，他现在的行为只是在哗众取宠。”
“从那之后，学术界对他进行了封杀，剥夺了他继续研究的权利。恩师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漩涡之中，最后在自责中离开了世界，他的金属周期表也随他一起消失了。‘冥王’就成为了一个传说，一个被全体学术界否定的传说。”
玛诗儒穆讲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没想到，今天老夫亲眼目睹了‘冥王’的样本。而且拥有它的人想要做的事，恰恰就是恩师当年所担心的。”
卡贝吉听得云里雾里，他试着说出了自己的理解：“所以，赛勒瑞找你是想让你给他做炸弹。”
“他的意思是想让老夫打造一种能够抑制‘冥王’的外壳，平时保持封住的状态，想让它爆的时候只需要打开外壳。”玛诗儒穆说，“可以想象，如果把‘冥王’炸弹投放到人类城，只需要一颗，就能抹平整座城市。不只是人类城，他可以投放到任何反对他的地方。甚至‘冥王’炸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极为危险的威慑。”
“说不定受到刺激的人类会搞出威力相当的武器，双方互丢。”卡贝吉说。
“那样的话，整个星球就完蛋了。”玛诗儒穆担心道。
“那你不给他做炸弹不就好了。”卡贝吉说。
“如果人类本来就有能力搞出威力相当的武器呢？”玛诗儒穆说，“老夫只是个冶炼师，不懂战略啊外交啊什么的，但是老夫很担心这种事发生，所以魔界最好比他们先搞出来以防万一。超级武器，即是坚固的盾牌，又是邪恶的诅咒啊。”
“那就搞出来，但不交给赛勒瑞。”卡贝吉说。
“你说的有道理，卧底……你叫啥？”玛诗儒穆问。
“卧底暴露自己名字合适吗？”卡贝吉反问。
“嗯，也对。”
玛诗儒穆站起身，重新烧水，冲了两杯茶。
“说点轻松的吧，好久没人跟老夫聊天了。”玛诗儒穆把一杯茶推到卡贝吉面前。
“我现在其实很想逃走。”卡贝吉说。
“哈哈，聊嗨了就放你走。”玛诗儒穆笑起来，雪白的大长胡子一飘一飘的。
“……我看过你写的《威吉特堡魔炼手册》，魔炼纯钢那一部分。”卡贝吉想了个话题。
“你很好学嘛，卧底先生。”玛诗儒穆放松下来，端起茶杯吹了吹，“魔炼纯钢很难搞的，能卖大价钱。”
“我们那边的博士搞出过一种能够充放电的魔炼纯钢，造出的铠甲可以不受人类电磁武器的伤害，跟人类打的时候可带劲了。”卡贝吉想起那七件电钢铠甲。
“嗯？魔钢怎么会充放电，它不存在那种属性啊。”玛诗儒穆来了精神。
“我也不懂，那个博士因为想不通这个事还出家了。”卡贝吉说。
“你说的那种铠甲，在哪？”玛诗儒穆问道。
“穿它的魔族被人类军团击杀，爆了装备，可能在哪埋着，也可能在人类军团手里。”卡贝吉说。
“很有意思，电属性魔钢，从没见过，很有意思。”玛诗儒穆兴奋起来，“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卧底先生，我想起一件事要办，就不送你了。你还从通风道爬出去就行，有缘再会。”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比嗨聊更要紧的事，卡贝吉想，不过总算能走了。
“那，你不怕我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卡贝吉还是有点不放心。
“哦哈哈哈，无所谓，想要找到我可不容易。”玛诗儒穆大度地笑了笑。
卡贝吉看了看通风道的高度，他把桌子拖过去，再把椅子摞上，踩着椅子钻回了通风道。他顺着通道爬回天井，再攀着梯子登到天井的出口，终于爬到了地面上。他发现通风口的旁边就是轻轨车站。
原来这位大师就藏在轻轨车站的地下啊，交通真方便。
卡贝吉乘上轻轨列车，到考瑞安德那里交任务去了。
------
【今日人间速报：】
【近日，围绕市长大选展开的各项造势活动轰轰烈烈地拉开序幕，市长热门人选拉尔基斯先生和搭档弗拉基米尔先生提出“合作、共赢”的主张，推行以和平发展为主题的外交路线，使他们获得了广泛支持。而提出对魔王城实施封锁禁运措施的竞争对手则应者寥寥。胜利的天平似乎已向拉尔基斯先生倾斜。让我们关注后续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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