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较量开始了
喧闹的街头，走来了七八个小伙。他们的打扮很前卫，一身花不棱登的衣服，头上的造型也很奇特，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像鸟窝一样。
为首的人，稍微年长一点，估计二十七八岁。他挂着一根大金链子，一个鸡冠头的造型，在这一群精神小伙之中，显得特别鹤立鸡群。
此人名为横八，是河杰手底下的头号马仔。在他的带领下，这帮精神小伙行色匆匆，正朝着街角的尽头走去。
来到万寿药铺跟前，横八轮着一根棍棒，“给老子砸。”他身后的小喽啰，齐刷刷拿出棍棒，冲上去就砸。
“谁敢动？”
此时，街头冲出来了十多个小年轻。这帮人的打扮，就比较随性了。他们穿着拖鞋，光着膀子，一副老子我最跩的样子，气势汹汹奔了过来。
这帮人的头领——特力，是宫布的一号马仔。这家万寿药铺，是宫布的产业。
主人家药铺被砸，特力一马当先，挥舞着棍棒，跟横八打了起来。一帮小弟紧跟其后，立马加入战斗。
瞬时间，街头尘土飞扬，两帮人混战起来。
特力虽然人多，但战斗力差，占不了多少便宜。横八这帮人战斗力强，但因为人少，打得也很吃力。
打了一会儿，小喽啰都倒下了。最后，只剩横八与特力用王八拳互殴，你一拳，我一腿，打得难分难解。
就在这时，不远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给我住手。”横八、特力转眼一看，只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没错，他俩正是雷动、姜如意。
今天，雷动、姜如意四处探访，看一看河杰、宫布的买卖，刚走到这里，就碰到这两伙人互殴。
雷动走到横八、特力跟前，厉声呵斥道，“你们挺有能耐啊，大街上聚众斗殴？”
横八、特力停止打斗，异口同声问道，“你谁呀？”
“雷动。”
听到“雷动”的回答，横八、特力不由得往后退去，连忙作揖道，“小的知道错了。”随即，他俩两脚抹油，想要溜走。不过，雷动轻轻一掌挥出，一股气浪奔涌而出，他俩就被打倒在地。
“为什么打架？”雷动厉声问道。
“他带人砸我主人的药铺。”特力道。
“他抢了我的买家。”横八道。
雷动看了看万寿药铺，又看了看横八、特力，“你们两家斗得很欢啊。”
“不敢，不敢。”横八、特力齐声道。
这时，余能带着两个捕快过来了。按照雷动的部署，河杰、宫布成为了重点排查对象，所以，余能对他俩就比较关注。但凡关于他俩的消息，都能引起余能的注意。
密探来报后，得知河杰、宫布的马仔打架，余能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凑巧雷动、姜如意也在，余能马上迎了上去，“雷大人好。”
“这些打架的人，抓回去关几天，以儆效尤。”雷动道。
一看二十多号人，余能只带了两捕快，要全部抓他们回去，确实有点费劲。于是，余能为难道，“全部带回去吗？”
雷动看了看这帮人，“这两人带回去就可以。”
“是。”余能给了一个手势，其他两个捕快立即行动，把横八、特力押回了衙门。
余能留了下来，跟雷动、姜如意边走边聊，谈一下案子的进展。
“河杰、宫布的基础信息，查得怎样了？”雷动问道。
“我四处走访了一圈，知道了一点信息。吉贝、河杰、宫布这三人是对手，竞争得很激烈，有种水火不容的势头。
他们做的买卖，主要集中于百货批发领域。比如，粮油、服饰、药材之类的。他们在自己的邦国采购，然后通过海船运输，进入观澜城之后，销往咱们无极国各个地方。
“山井命案”发生后，苍茫国跟咱无极国，中断了不少商贸往来，很多领域留下空缺，河杰、宫布趁虚而入，占了很大的贸易份额。”
余能说到这里，雷动插话道，“吉贝死后，少了一个对手，河杰、宫布受益很大？”
“是的。吉贝死后，空缺的贸易，大部分都让河杰、宫布吃掉了。现在他俩还明争暗斗，想要争夺更多的份额。他俩手底下的马仔，经常大打出手，在街头火拼。”余能道。
“可以查一查，六月十二日前几天，吉贝与河杰、宫布，有没有接触？”雷动道。
“正在查了。”余能道。
“刚才聚众斗殴那俩小子，回头你给放了，别让河杰、宫布起疑。”雷动道。
“行。”余能道。
“行动的时候，注意一点，别打草惊蛇。你背地里查，明面上，还继续做点样子。”雷动道。
“没问题。”余能道。
走到一个转角处，余能就与雷动、姜如意分别了。听姜如意说，苍茫国的使臣贾和，约雷动去吃饭。余能没有跟去，先查案要紧。
观澜城的城墙，每天都看到一张公告。大概内容是，余能广邀大能铸器师，来破解金箔公馆暗格的机括。
而余能也整天在衙门晃悠，让人以为，他是为破解机括的事儿忙活。其实，调查河杰、宫布的工作，他一点也没落下。
余能已经吩咐眼线，四处去搜集河杰、宫布的信息。尤其是六月一日至十一日这十多天，跟吉贝有没有过接触，有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河杰、宫布是何等精明之人。余能的举动，自然瞒不过他俩的眼睛。所以，他俩正在琢磨，怎么应对余能的调查。
为此，河杰、宫布这对老冤家，还坐到了一起，共商对付雷动的计划。
观澜城的中心，有一家高端酒楼——风月酒楼。来这里吃酒的人，非富即贵，要么是社会名流，要么是商业巨子。
顶楼最后一排豪华包厢，隐蔽性非常好，很适合谈事。一间豪华包厢内，坐着两个油腻大叔，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很起劲。
其实，这两人正是河杰、宫布。
河杰长得很胖，像个球似的。他一身绫罗绸缎，脖子挂着一串翡翠，看起来身价不菲。对比之下，宫布就没这么显眼了。他长得很瘦，穿着很朴实，看起来病怏怏的，像个痨病鬼一样。
言谈中，他俩的口气，都不是很客气，甚至有点激动。
“坦白说吧，你是不是派人刺杀雷动？”宫布道。
“你也别藏着了，说吧，你是不是派人去闯金箔公馆，想要打开机括？”河杰道。
他俩相互质问，谁也没有露底，而且态度出奇地一致。
“你先说。”宫布道。
“你先说。”河杰道。
沉默良久，河杰发话了，“我没有。”
“我也没有。”宫布回答。
过了一会儿，河杰突然发问，“吉贝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河杰这一问，宫布立马怒了，“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小心闪了舌头。”
“你跩什么呢？实话说，吉贝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河杰追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杀了吉贝？”宫布厉声道。
河杰急了，他举起筷子，“你别污蔑人啊，说错了话，可要付出代价的。”
宫布摔了酒杯，“你杀了吉贝，就坦白吧，别藏着掖着。”
这一声响动，引来了店小二。他打开门，“二位有什么需要？”
河杰一个酒坛扔了过去，“给老子滚。”
店小二关起门，“打扰了。”
“每次跟你谈话，都得不到一句实话，没意思。”河杰抱怨道。
“那你叫我来谈什么呢。”宫布也埋汰道。
“你明知道还用我说？”河杰道。
“你是想说雷动吧？”宫布道。
河杰不屑笑了笑，“我说他干什么。”
宫布也不屑笑了笑，“你就别装了。你心安理得的话，还怕他查你？”
“呵呵……我行得正，坐得直，怕他？笑话。”河杰义正言辞道。
宫布抿了一口酒，“你装，你继续装。”
河杰夹了一块肥肉扔到嘴里，唠叨道，“你别得意，他也开始查你了。”
“余能那个棒槌，我怕他查我。”宫布道。
说到这里，河杰颇为感叹，“我们斗了这么多年，先停一停吧，合作一次，共同对付雷动。”
宫布四处张望，发现没什么耳目，终于说了实话，“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这段时间低调一点，别搞事，多多提防。”河杰道。
“你说的话能相信，母猪都上树了。”宫布道。
“啪！”河杰一拍桌子，“你嘴里就不能说点好话？”
“你要是能低调的话，横八怎么带人去砸了我的药铺？”宫布质问道。
“那我把横八交给你，任由你处置，略表合作的诚意。”河杰道。
宫布斜了一眼河杰，“你真想合作？”
“都是跟我坐一张桌子的人了，怎么这么墨迹？能不能男人一点，爽快一点？”河杰不耐烦道。
宫布抿了一口酒，“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骗我，背后搞小动作，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河杰敬了一杯酒，“得了，得了，这么多年了，我的人品你还不了解嘛。喝酒，喝酒。”
谈到这里，河杰、宫布达成了一个基本的共识，这段时间悠着点，先消停消停，别给雷动抓住把柄，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为首的人，稍微年长一点，估计二十七八岁。他挂着一根大金链子，一个鸡冠头的造型，在这一群精神小伙之中，显得特别鹤立鸡群。
此人名为横八，是河杰手底下的头号马仔。在他的带领下，这帮精神小伙行色匆匆，正朝着街角的尽头走去。
来到万寿药铺跟前，横八轮着一根棍棒，“给老子砸。”他身后的小喽啰，齐刷刷拿出棍棒，冲上去就砸。
“谁敢动？”
此时，街头冲出来了十多个小年轻。这帮人的打扮，就比较随性了。他们穿着拖鞋，光着膀子，一副老子我最跩的样子，气势汹汹奔了过来。
这帮人的头领——特力，是宫布的一号马仔。这家万寿药铺，是宫布的产业。
主人家药铺被砸，特力一马当先，挥舞着棍棒，跟横八打了起来。一帮小弟紧跟其后，立马加入战斗。
瞬时间，街头尘土飞扬，两帮人混战起来。
特力虽然人多，但战斗力差，占不了多少便宜。横八这帮人战斗力强，但因为人少，打得也很吃力。
打了一会儿，小喽啰都倒下了。最后，只剩横八与特力用王八拳互殴，你一拳，我一腿，打得难分难解。
就在这时，不远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给我住手。”横八、特力转眼一看，只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没错，他俩正是雷动、姜如意。
今天，雷动、姜如意四处探访，看一看河杰、宫布的买卖，刚走到这里，就碰到这两伙人互殴。
雷动走到横八、特力跟前，厉声呵斥道，“你们挺有能耐啊，大街上聚众斗殴？”
横八、特力停止打斗，异口同声问道，“你谁呀？”
“雷动。”
听到“雷动”的回答，横八、特力不由得往后退去，连忙作揖道，“小的知道错了。”随即，他俩两脚抹油，想要溜走。不过，雷动轻轻一掌挥出，一股气浪奔涌而出，他俩就被打倒在地。
“为什么打架？”雷动厉声问道。
“他带人砸我主人的药铺。”特力道。
“他抢了我的买家。”横八道。
雷动看了看万寿药铺，又看了看横八、特力，“你们两家斗得很欢啊。”
“不敢，不敢。”横八、特力齐声道。
这时，余能带着两个捕快过来了。按照雷动的部署，河杰、宫布成为了重点排查对象，所以，余能对他俩就比较关注。但凡关于他俩的消息，都能引起余能的注意。
密探来报后，得知河杰、宫布的马仔打架，余能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凑巧雷动、姜如意也在，余能马上迎了上去，“雷大人好。”
“这些打架的人，抓回去关几天，以儆效尤。”雷动道。
一看二十多号人，余能只带了两捕快，要全部抓他们回去，确实有点费劲。于是，余能为难道，“全部带回去吗？”
雷动看了看这帮人，“这两人带回去就可以。”
“是。”余能给了一个手势，其他两个捕快立即行动，把横八、特力押回了衙门。
余能留了下来，跟雷动、姜如意边走边聊，谈一下案子的进展。
“河杰、宫布的基础信息，查得怎样了？”雷动问道。
“我四处走访了一圈，知道了一点信息。吉贝、河杰、宫布这三人是对手，竞争得很激烈，有种水火不容的势头。
他们做的买卖，主要集中于百货批发领域。比如，粮油、服饰、药材之类的。他们在自己的邦国采购，然后通过海船运输，进入观澜城之后，销往咱们无极国各个地方。
“山井命案”发生后，苍茫国跟咱无极国，中断了不少商贸往来，很多领域留下空缺，河杰、宫布趁虚而入，占了很大的贸易份额。”
余能说到这里，雷动插话道，“吉贝死后，少了一个对手，河杰、宫布受益很大？”
“是的。吉贝死后，空缺的贸易，大部分都让河杰、宫布吃掉了。现在他俩还明争暗斗，想要争夺更多的份额。他俩手底下的马仔，经常大打出手，在街头火拼。”余能道。
“可以查一查，六月十二日前几天，吉贝与河杰、宫布，有没有接触？”雷动道。
“正在查了。”余能道。
“刚才聚众斗殴那俩小子，回头你给放了，别让河杰、宫布起疑。”雷动道。
“行。”余能道。
“行动的时候，注意一点，别打草惊蛇。你背地里查，明面上，还继续做点样子。”雷动道。
“没问题。”余能道。
走到一个转角处，余能就与雷动、姜如意分别了。听姜如意说，苍茫国的使臣贾和，约雷动去吃饭。余能没有跟去，先查案要紧。
观澜城的城墙，每天都看到一张公告。大概内容是，余能广邀大能铸器师，来破解金箔公馆暗格的机括。
而余能也整天在衙门晃悠，让人以为，他是为破解机括的事儿忙活。其实，调查河杰、宫布的工作，他一点也没落下。
余能已经吩咐眼线，四处去搜集河杰、宫布的信息。尤其是六月一日至十一日这十多天，跟吉贝有没有过接触，有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河杰、宫布是何等精明之人。余能的举动，自然瞒不过他俩的眼睛。所以，他俩正在琢磨，怎么应对余能的调查。
为此，河杰、宫布这对老冤家，还坐到了一起，共商对付雷动的计划。
观澜城的中心，有一家高端酒楼——风月酒楼。来这里吃酒的人，非富即贵，要么是社会名流，要么是商业巨子。
顶楼最后一排豪华包厢，隐蔽性非常好，很适合谈事。一间豪华包厢内，坐着两个油腻大叔，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很起劲。
其实，这两人正是河杰、宫布。
河杰长得很胖，像个球似的。他一身绫罗绸缎，脖子挂着一串翡翠，看起来身价不菲。对比之下，宫布就没这么显眼了。他长得很瘦，穿着很朴实，看起来病怏怏的，像个痨病鬼一样。
言谈中，他俩的口气，都不是很客气，甚至有点激动。
“坦白说吧，你是不是派人刺杀雷动？”宫布道。
“你也别藏着了，说吧，你是不是派人去闯金箔公馆，想要打开机括？”河杰道。
他俩相互质问，谁也没有露底，而且态度出奇地一致。
“你先说。”宫布道。
“你先说。”河杰道。
沉默良久，河杰发话了，“我没有。”
“我也没有。”宫布回答。
过了一会儿，河杰突然发问，“吉贝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河杰这一问，宫布立马怒了，“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小心闪了舌头。”
“你跩什么呢？实话说，吉贝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河杰追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杀了吉贝？”宫布厉声道。
河杰急了，他举起筷子，“你别污蔑人啊，说错了话，可要付出代价的。”
宫布摔了酒杯，“你杀了吉贝，就坦白吧，别藏着掖着。”
这一声响动，引来了店小二。他打开门，“二位有什么需要？”
河杰一个酒坛扔了过去，“给老子滚。”
店小二关起门，“打扰了。”
“每次跟你谈话，都得不到一句实话，没意思。”河杰抱怨道。
“那你叫我来谈什么呢。”宫布也埋汰道。
“你明知道还用我说？”河杰道。
“你是想说雷动吧？”宫布道。
河杰不屑笑了笑，“我说他干什么。”
宫布也不屑笑了笑，“你就别装了。你心安理得的话，还怕他查你？”
“呵呵……我行得正，坐得直，怕他？笑话。”河杰义正言辞道。
宫布抿了一口酒，“你装，你继续装。”
河杰夹了一块肥肉扔到嘴里，唠叨道，“你别得意，他也开始查你了。”
“余能那个棒槌，我怕他查我。”宫布道。
说到这里，河杰颇为感叹，“我们斗了这么多年，先停一停吧，合作一次，共同对付雷动。”
宫布四处张望，发现没什么耳目，终于说了实话，“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这段时间低调一点，别搞事，多多提防。”河杰道。
“你说的话能相信，母猪都上树了。”宫布道。
“啪！”河杰一拍桌子，“你嘴里就不能说点好话？”
“你要是能低调的话，横八怎么带人去砸了我的药铺？”宫布质问道。
“那我把横八交给你，任由你处置，略表合作的诚意。”河杰道。
宫布斜了一眼河杰，“你真想合作？”
“都是跟我坐一张桌子的人了，怎么这么墨迹？能不能男人一点，爽快一点？”河杰不耐烦道。
宫布抿了一口酒，“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骗我，背后搞小动作，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河杰敬了一杯酒，“得了，得了，这么多年了，我的人品你还不了解嘛。喝酒，喝酒。”
谈到这里，河杰、宫布达成了一个基本的共识，这段时间悠着点，先消停消停，别给雷动抓住把柄，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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