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参加宗门大比
第二天，陆隗在炼体日课结束了之后叫住了准备去李丰屋里拿碗的郑磊。
“宗门大比？”郑磊心说，什么意思，要踢足球？蹴鞠？我要试试，别的不说，当年在大学，都说我的护球像大帝。
“陆师叔，郑先生又没拜入玄风派，这参加宗门大比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无妨嘛，去和二师伯问一下，又不会怎么样。”陆隗打着哈哈，看起来一副打着什么小算盘的样子。
“陆道长，要不我等饭后再聊？”郑磊心里着急，打量了一下四周，悄悄对陆隗说：“今天有蜜汁烧肉，去晚了可都剩边角料了。”
“真的假的？”陆隗一愣，看见郑磊一指李丰，当下明白了。“快走快走！”
没过多久，客房里就又出现了保留节目：郑李二人端碗对坐。
“刚才陆道长说的那什么宗门德比，是干嘛的？”郑磊问道。
哪来的什么德比，李丰心想。“郑磊，那不叫宗门德比，是宗门大比。”
“哦，那是干啥的？”
“老祖不是三年一出关么，所以每当老祖出关那半个月，宗门就举行一次大比试，内外门弟子各有各的比试，让老祖见识一下这三年间，宗门都有哪些进步。”李丰扒了口饭，他现在已经适应了和郑磊说话的节奏，说一句吃一口，不像之前似的一说说半天，把饭都说凉了。
“第一天是内门的比试，因为内门弟子本事差距过大，所以是捉对比试。外门都是些拳脚功夫，一个一个打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是混战夺筹，放在第二天。第三天就没有比试了，都是一些展示什么的，幻法啦心经啦之类的。成绩好的，会奖励一些材料宝物之类的，还有会影响座次排名之类的。”
“那这么说，你这个首席肯定是外门弟子里最强的喽？”肉丝卡牙缝里了，郑磊开始和肉丝战斗。等到肉丝光荣战败，郑磊发现，李丰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
面对一脸疑惑看着他的郑磊，李丰叹了口气，苦笑地开口了。
“要是内门的首席，毫无疑问是弟子里面最强的那个。可我这外门首席之位，就和本事没一点关系了。”李丰又叹了口气，缓缓道：“郑磊，我这所谓的首席，不过是需要管理着外门的各项事务，而安上的一个名头罢了。若不是这内外弟子间的隔绝令，这所谓的首席，也本来就应该是内门弟子来当才是，就像葛师姐一样。”
郑磊拍拍李丰的肩膀：“没事，反正这外门不都是拳脚功夫，会个幻法不就把他们全扫了。”他又拍拍自己的胸脯：“包在哥身上，等哥弄明白灵力幻法这些东西了，哥带你飞。”
“我比你大，而且我也不想飞。”
“哎呀你这个人！”郑磊眼睛一瞪：“首先，就算别的什么都不算，我也比你多活了五六年，心理年龄就比你大，这很合理。
“其次，飞什么飞，那叫比喻，比喻懂不懂，就是……哎呀就是譬如，对，譬如。”郑磊非常夸张地张开手，“我一帮你，就像带你飞一样有效，懂不懂。”
“好好好。”李丰被郑磊磨得没有脾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道长为什么想让我也参加？”
“按陆师叔的脾气，估计是你要能表现出色的话，他就能继续宣传他的就地揉洗了？”李丰也说不准。
“好，决定了！”
“啊？”李丰没反应过来，“不是，你……”
“以后就叫他就地道长！”
李丰翻了个大白眼。
“所谓的夺筹，就是每人在腰上挂一个袋子装一根竹筹，在后山的三层擂台上相互争夺，所有的竹筹都被夺走即为落败，最后以落败顺序排定名次。”两个人继续对坐商讨。“不允许带任何器械，也没有任何规则，只要不出了擂台的范围，是打也好，说也罢，百无禁忌。”
“哦，”郑磊想了一下，“那要是有人明明已经掌握了幻法，却故意不说，岂不是要占很大的便宜？”
“这倒是不用担心，先不提幻法本就难以掌握，开赛的头两天，会专门对参赛的外门弟子灵力进行检查。若是已经领悟了幻法，那灵力就自然会被引出体外，瞒不了人的。至于要是这两天内突破悟道，就和打到一半悟道突破一样，算作临阵突破了。不过外门的那点奖励，到了内门可是一样都不会缺，都已经领悟到了幻法，一般也真不差这点了吧。”
郑磊想了想，这种方式倒也合理，毕竟又没有人能精准把控突破的时机，只在这两天突破不是。
“那以往有人临阵突破的吗？”他又问道。
李丰想了想。
“这外门争夺都是些拳脚功夫，也不激烈，斗智乃至斗人脉甚至要多于斗勇，没听说过谁曾经临阵突破的，据说曾经有过一位在检查之后突破的，但是那人突破之后当时就退赛了，说是没有什么欺负人的必要。”
“有道理，要是仗着修为欺负同门兄弟，之后的日子都不好过了。”郑磊点点头，“又不用拼死拼活。”
“是呀。”李丰也附和着，“那这么说来，郑兄是打算参加了？”
“我来这边有些日子了，每天就是打熬筋骨，练了那么一套套拳脚功夫也是抵挡，跑路的技巧，又没人陪练，也没什么意思。昨天那些经也是的，不就是一大堆哲学书吗，背那种东西真的能明白怎么控制灵力、怎么领悟幻法吗？那种东西我觉得我现在随手编个三五十卷都没什么问题”
郑磊昨天晚上就已经吐槽过一次学经了。至于李丰，他既不会幻法，又不明白郑磊所说的哲学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可能这就是你身为天外来客和我等的差别吧，要么几位师祖整天拉着你想让你编点啥呢。”
听到这句话，郑磊笑了。确实，那几个长老，特别是李平子，隔三差五就来找郑磊让他讲点什么，对世界的认识也好，神魔斗法的故事也罢，反正总要记上好几大卷，再慢慢研读。
“反正有各位高手在旁边护着，又没什么危险，凑个热闹又有何妨？李兄不一起来？”
“我还要带着不参加的弟子处理各种事宜呢，实在是没法参加。”李丰笑了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管陆师叔学点压箱底的功夫。”
“要这么说的话，参加的人数也不会很多喽？”郑磊说道，“平常各项事务都需要四五十人，这大比怕不又要增加不少人手。”
“正是，要是有二十几人，就已经算是多的了。”李丰回忆着近几年的赛况，“上次……上上次……再以前……我记得人数应该一次比一次少。毕竟这些年，基本上就是文金城第一，韩载之第二，其他弟子普遍都差了他们一大截。”
“文金城和韩载之啊……”郑磊回忆起了来到玄风派的第一天，捉拿他的那两人。
“你认识他们？”李丰有点惊讶，“他们俩都不怎么来演武场和讲经院的。”
“刚来那天有过一面之缘吧，我印象中文金城这人好像人还不错的样子？”当时这俩人的行为都是为了宗门，郑磊也不觉得之前的冲突有什么问题，换了他他也会那么做。不过他对文金城的印象还不错，至于韩载之，总觉得这人有点刻薄。
“是的，文金城性子有点像三师祖，为人比较正，内门各位对他的评价都还不错。韩载之嘛，脑子挺快的，人是稍微有一点刻薄，不过总体也还好。这两个人基本上就是内门弟子中的第一和第二。至于比试的风格嘛，就和性子差不多，文金城就是摆开架势对面进攻的类型，韩载之可能会想一些法子之类的。
李丰努力回忆着，把每个能想起来的细节都和郑磊说了。
就像郑磊之前和他说过的话那样，不管什么时候，情报永远是最强的武器。
“宗门大比？”郑磊心说，什么意思，要踢足球？蹴鞠？我要试试，别的不说，当年在大学，都说我的护球像大帝。
“陆师叔，郑先生又没拜入玄风派，这参加宗门大比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无妨嘛，去和二师伯问一下，又不会怎么样。”陆隗打着哈哈，看起来一副打着什么小算盘的样子。
“陆道长，要不我等饭后再聊？”郑磊心里着急，打量了一下四周，悄悄对陆隗说：“今天有蜜汁烧肉，去晚了可都剩边角料了。”
“真的假的？”陆隗一愣，看见郑磊一指李丰，当下明白了。“快走快走！”
没过多久，客房里就又出现了保留节目：郑李二人端碗对坐。
“刚才陆道长说的那什么宗门德比，是干嘛的？”郑磊问道。
哪来的什么德比，李丰心想。“郑磊，那不叫宗门德比，是宗门大比。”
“哦，那是干啥的？”
“老祖不是三年一出关么，所以每当老祖出关那半个月，宗门就举行一次大比试，内外门弟子各有各的比试，让老祖见识一下这三年间，宗门都有哪些进步。”李丰扒了口饭，他现在已经适应了和郑磊说话的节奏，说一句吃一口，不像之前似的一说说半天，把饭都说凉了。
“第一天是内门的比试，因为内门弟子本事差距过大，所以是捉对比试。外门都是些拳脚功夫，一个一个打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是混战夺筹，放在第二天。第三天就没有比试了，都是一些展示什么的，幻法啦心经啦之类的。成绩好的，会奖励一些材料宝物之类的，还有会影响座次排名之类的。”
“那这么说，你这个首席肯定是外门弟子里最强的喽？”肉丝卡牙缝里了，郑磊开始和肉丝战斗。等到肉丝光荣战败，郑磊发现，李丰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
面对一脸疑惑看着他的郑磊，李丰叹了口气，苦笑地开口了。
“要是内门的首席，毫无疑问是弟子里面最强的那个。可我这外门首席之位，就和本事没一点关系了。”李丰又叹了口气，缓缓道：“郑磊，我这所谓的首席，不过是需要管理着外门的各项事务，而安上的一个名头罢了。若不是这内外弟子间的隔绝令，这所谓的首席，也本来就应该是内门弟子来当才是，就像葛师姐一样。”
郑磊拍拍李丰的肩膀：“没事，反正这外门不都是拳脚功夫，会个幻法不就把他们全扫了。”他又拍拍自己的胸脯：“包在哥身上，等哥弄明白灵力幻法这些东西了，哥带你飞。”
“我比你大，而且我也不想飞。”
“哎呀你这个人！”郑磊眼睛一瞪：“首先，就算别的什么都不算，我也比你多活了五六年，心理年龄就比你大，这很合理。
“其次，飞什么飞，那叫比喻，比喻懂不懂，就是……哎呀就是譬如，对，譬如。”郑磊非常夸张地张开手，“我一帮你，就像带你飞一样有效，懂不懂。”
“好好好。”李丰被郑磊磨得没有脾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道长为什么想让我也参加？”
“按陆师叔的脾气，估计是你要能表现出色的话，他就能继续宣传他的就地揉洗了？”李丰也说不准。
“好，决定了！”
“啊？”李丰没反应过来，“不是，你……”
“以后就叫他就地道长！”
李丰翻了个大白眼。
“所谓的夺筹，就是每人在腰上挂一个袋子装一根竹筹，在后山的三层擂台上相互争夺，所有的竹筹都被夺走即为落败，最后以落败顺序排定名次。”两个人继续对坐商讨。“不允许带任何器械，也没有任何规则，只要不出了擂台的范围，是打也好，说也罢，百无禁忌。”
“哦，”郑磊想了一下，“那要是有人明明已经掌握了幻法，却故意不说，岂不是要占很大的便宜？”
“这倒是不用担心，先不提幻法本就难以掌握，开赛的头两天，会专门对参赛的外门弟子灵力进行检查。若是已经领悟了幻法，那灵力就自然会被引出体外，瞒不了人的。至于要是这两天内突破悟道，就和打到一半悟道突破一样，算作临阵突破了。不过外门的那点奖励，到了内门可是一样都不会缺，都已经领悟到了幻法，一般也真不差这点了吧。”
郑磊想了想，这种方式倒也合理，毕竟又没有人能精准把控突破的时机，只在这两天突破不是。
“那以往有人临阵突破的吗？”他又问道。
李丰想了想。
“这外门争夺都是些拳脚功夫，也不激烈，斗智乃至斗人脉甚至要多于斗勇，没听说过谁曾经临阵突破的，据说曾经有过一位在检查之后突破的，但是那人突破之后当时就退赛了，说是没有什么欺负人的必要。”
“有道理，要是仗着修为欺负同门兄弟，之后的日子都不好过了。”郑磊点点头，“又不用拼死拼活。”
“是呀。”李丰也附和着，“那这么说来，郑兄是打算参加了？”
“我来这边有些日子了，每天就是打熬筋骨，练了那么一套套拳脚功夫也是抵挡，跑路的技巧，又没人陪练，也没什么意思。昨天那些经也是的，不就是一大堆哲学书吗，背那种东西真的能明白怎么控制灵力、怎么领悟幻法吗？那种东西我觉得我现在随手编个三五十卷都没什么问题”
郑磊昨天晚上就已经吐槽过一次学经了。至于李丰，他既不会幻法，又不明白郑磊所说的哲学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可能这就是你身为天外来客和我等的差别吧，要么几位师祖整天拉着你想让你编点啥呢。”
听到这句话，郑磊笑了。确实，那几个长老，特别是李平子，隔三差五就来找郑磊让他讲点什么，对世界的认识也好，神魔斗法的故事也罢，反正总要记上好几大卷，再慢慢研读。
“反正有各位高手在旁边护着，又没什么危险，凑个热闹又有何妨？李兄不一起来？”
“我还要带着不参加的弟子处理各种事宜呢，实在是没法参加。”李丰笑了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管陆师叔学点压箱底的功夫。”
“要这么说的话，参加的人数也不会很多喽？”郑磊说道，“平常各项事务都需要四五十人，这大比怕不又要增加不少人手。”
“正是，要是有二十几人，就已经算是多的了。”李丰回忆着近几年的赛况，“上次……上上次……再以前……我记得人数应该一次比一次少。毕竟这些年，基本上就是文金城第一，韩载之第二，其他弟子普遍都差了他们一大截。”
“文金城和韩载之啊……”郑磊回忆起了来到玄风派的第一天，捉拿他的那两人。
“你认识他们？”李丰有点惊讶，“他们俩都不怎么来演武场和讲经院的。”
“刚来那天有过一面之缘吧，我印象中文金城这人好像人还不错的样子？”当时这俩人的行为都是为了宗门，郑磊也不觉得之前的冲突有什么问题，换了他他也会那么做。不过他对文金城的印象还不错，至于韩载之，总觉得这人有点刻薄。
“是的，文金城性子有点像三师祖，为人比较正，内门各位对他的评价都还不错。韩载之嘛，脑子挺快的，人是稍微有一点刻薄，不过总体也还好。这两个人基本上就是内门弟子中的第一和第二。至于比试的风格嘛，就和性子差不多，文金城就是摆开架势对面进攻的类型，韩载之可能会想一些法子之类的。
李丰努力回忆着，把每个能想起来的细节都和郑磊说了。
就像郑磊之前和他说过的话那样，不管什么时候，情报永远是最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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