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继续发力
这场发布会，后来衍生出了无数个版本，但无论哪一个版本，离不开的是季漠一夫当关，舌战群儒的形象渲染。
据上城商业届的消息，经过这场会，季漠在内行人口中，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变成了精通商业的愣头青。
都承认季漠的商业设计很巧妙，但没人看好他。
这是肯定的，没有道具，季漠自己也不看好。
就算有道具，都可谓是一场豪赌。
毕竟，季漠被那些古古怪怪的道具效果，坑了不止一两回了。
但是季漠就选择这么一把梭哈，别问，问就是时不我待。
……
第一批商户的签约很顺利，尽管合同条件看起来非常苛刻，但是商户无所谓，不需要坑蒙拐骗，短斤缺两，只要派个人坐着玩手机就能稳定收益，你就算条件再多，我也敢签。
第二批和第三批也排好队了。
据说经办此事的李和平，收的烟酒礼品一个屋子都堆不下。
季漠呢，不好烟酒，所以，送的都是现金。
他来者不拒，正缺钱呢。就这，居然收了大几百万……。
这算什么，自己收受贿赂，出卖自己利益？
不过钱收归收，季漠对商家的甄选还是非常严格，也因此，第一批商家配合度都极高，就着原有的装修简单调整，摆放货架货品，安排营业人员，一起做着开业准备。
开业日期，季漠定下了六月18日。
跟蹭618的热度没有关系，纯粹是因为季漠的承兑汇票6月16日才能到期，在此之前，他没钱打监管账户，也就无法令合同生效。
然后618是星期六，开业嘛，总得选个周末，客户好过来。
客户从哪里搞？
硬搞！
开业前一周。
邀请的三个地推团队，以高达3000人的规模，从江南到江北，从城区到乡镇，开始了无差别扫街。
这里因为规模足够大，费用谈了优惠，一天45万。
扫街不白扫，只要配合回答几个问题，登记一下号码，还可以抽取一张预存了50元的天峰广场消费卡，无使用门槛。
卡的派发数量是，每天一万张。
这又是50万。
加上小玩具，小礼品什么的，刚好差不多一天百万。
这还没完。
从北关往北，往西，途径十二个乡镇，一共五条路线的农班车，共20辆车。
从北关往南，往东，途径主城区和五环内多个居民点的三条公交路线。共36辆车。
季漠要求在收银口上方统一挂起提示：“本路线自2018年6月18日起，乘车费用由天峰广场支付，不再收取乘客费用。”
虽然这些车平时跑一天，可能都收不到几百块，还不够油钱，但是作为城市公共交通的一部分，承担着服务老百姓的功能，不能用盈利来衡量。
所以，你要用做商业行为，那就不能管我每天实收多少了，得加钱。
每车每天1500元，不还价。
季漠一口答应，签合同。
走出门来，李和平还在愤愤不平：“老板，他们太欺负人了，我找人打听过，好几条线路，一天都坐不到100个人，最多的时候一天才400多块钱……”
“不重要，老李啊，我们有需求，就得接受人家的价格，再说我一天上百万的费用在燃烧，还怕这几万块？”
李和平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老板，账上的钱很快就会花完的。”
季漠嘴角微微上翘：“你这是听到啥了？”
“他们，他们都说这地方鸟不拉屎，就算烧钱烧的再多，最多也就维持一两个月。”
“而且，他们还说，天峰集团都没做起来的项目，您是不可能做起来的，就是做一个好看，等经营不下去了，就……就……”老李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还是在季漠的目光注视下，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卷款跑路。”
还能这么想的吗？
还真能！
季漠突然觉得聪明人是真多。
前面说过，扣点制的集中收银，是个很大的弊端，但有没有优点么？当然有，那就是占用资金。
商家卖了一天的货，一分钱没收到，钱都在管理方那里呢。
运营方当天就把钱还给商家？别逗了，强势的运营方，压你一两个月都是正常。
季漠不够强势，所以跟商户约定的是压一周结算，反正可以一周无条件退场，商户也能接受。
那么，就形成了这么一条逻辑链。
季漠烧钱，送卡，集采，把声势炒热。
这个行业内的人还是能感觉到，毕竟这么大的手笔，就说送出去的7万张卡，大概都会来项目做个消费。
来的时候，常常不会是一个人，可能拖家带口，来了，也大概率不会只花完这50块，进了商场，有些消费他就是自然会产生。
那么，这三百五十万，至少能拉动千万级别的消费。
如果季漠通过添油战术，继续烧钱保持热度，然后找各种理由拉长结算周期，还真有可能在某一天，从账上卷走几千万跑路。
季漠拍拍李和平的肩膀：“老李，别信这个，有些人心脏，看谁都是脏的。”
“我当然知道老板您不是这种人，就是他们越传越过分，就连老江他们，都不止一次在背后嘀嘀咕咕，还生怕我听见，我就挺替您觉得不值，您对我们这么好……”
季漠打断了李和平的小报告：“大家各取所需，不存在谁对谁好，他们背后愿意怎么聊就怎么聊，只要还在做事，那就是对得起我发的工资，到以后缘分尽了，各奔东西就是了。”
李和平定神想了很久，先日常捧了一句：“老板您真豁达，一点都不像20岁的年轻人。”
然后紧紧握拳，表态道：“老板，我是想一直跟着您的，您在上城这边有什么事，都能交给我办，我一定给您办好。”
季漠知道老李去不了外地，他还得照顾脆弱的女儿，能说到这个程度，可谓赤胆忠心了。
竖起两根手指，季漠郑重交代：“两件事，老李你给我管好了”。
“第一，顶层中间的铁皮房，24小时不能离人，保安再加一倍，我不在场，任何人不许靠近。”
“第二，集中收银的后台，包括账户，台账，结算端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操作。”
“明白！”李和平恨不得从驾驶座上蹦起来行个军礼：“老板你放心，除非我老李死了，不然绝误不了您的事。”
“别瞎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还有馨馨要照顾呢，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去看看她。”
“老板你们上次去带了那么多东西，又给请了保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哈哈，那还不是为了在外面安心为我工作，再说了，保姆又不是给你家馨馨一个人请的，我家小十四不是也在吗？”
说说笑笑间，时光流水，又进行了两次毫无卵用的初级祭祀，618，来了。
据上城商业届的消息，经过这场会，季漠在内行人口中，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变成了精通商业的愣头青。
都承认季漠的商业设计很巧妙，但没人看好他。
这是肯定的，没有道具，季漠自己也不看好。
就算有道具，都可谓是一场豪赌。
毕竟，季漠被那些古古怪怪的道具效果，坑了不止一两回了。
但是季漠就选择这么一把梭哈，别问，问就是时不我待。
……
第一批商户的签约很顺利，尽管合同条件看起来非常苛刻，但是商户无所谓，不需要坑蒙拐骗，短斤缺两，只要派个人坐着玩手机就能稳定收益，你就算条件再多，我也敢签。
第二批和第三批也排好队了。
据说经办此事的李和平，收的烟酒礼品一个屋子都堆不下。
季漠呢，不好烟酒，所以，送的都是现金。
他来者不拒，正缺钱呢。就这，居然收了大几百万……。
这算什么，自己收受贿赂，出卖自己利益？
不过钱收归收，季漠对商家的甄选还是非常严格，也因此，第一批商家配合度都极高，就着原有的装修简单调整，摆放货架货品，安排营业人员，一起做着开业准备。
开业日期，季漠定下了六月18日。
跟蹭618的热度没有关系，纯粹是因为季漠的承兑汇票6月16日才能到期，在此之前，他没钱打监管账户，也就无法令合同生效。
然后618是星期六，开业嘛，总得选个周末，客户好过来。
客户从哪里搞？
硬搞！
开业前一周。
邀请的三个地推团队，以高达3000人的规模，从江南到江北，从城区到乡镇，开始了无差别扫街。
这里因为规模足够大，费用谈了优惠，一天45万。
扫街不白扫，只要配合回答几个问题，登记一下号码，还可以抽取一张预存了50元的天峰广场消费卡，无使用门槛。
卡的派发数量是，每天一万张。
这又是50万。
加上小玩具，小礼品什么的，刚好差不多一天百万。
这还没完。
从北关往北，往西，途径十二个乡镇，一共五条路线的农班车，共20辆车。
从北关往南，往东，途径主城区和五环内多个居民点的三条公交路线。共36辆车。
季漠要求在收银口上方统一挂起提示：“本路线自2018年6月18日起，乘车费用由天峰广场支付，不再收取乘客费用。”
虽然这些车平时跑一天，可能都收不到几百块，还不够油钱，但是作为城市公共交通的一部分，承担着服务老百姓的功能，不能用盈利来衡量。
所以，你要用做商业行为，那就不能管我每天实收多少了，得加钱。
每车每天1500元，不还价。
季漠一口答应，签合同。
走出门来，李和平还在愤愤不平：“老板，他们太欺负人了，我找人打听过，好几条线路，一天都坐不到100个人，最多的时候一天才400多块钱……”
“不重要，老李啊，我们有需求，就得接受人家的价格，再说我一天上百万的费用在燃烧，还怕这几万块？”
李和平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老板，账上的钱很快就会花完的。”
季漠嘴角微微上翘：“你这是听到啥了？”
“他们，他们都说这地方鸟不拉屎，就算烧钱烧的再多，最多也就维持一两个月。”
“而且，他们还说，天峰集团都没做起来的项目，您是不可能做起来的，就是做一个好看，等经营不下去了，就……就……”老李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还是在季漠的目光注视下，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卷款跑路。”
还能这么想的吗？
还真能！
季漠突然觉得聪明人是真多。
前面说过，扣点制的集中收银，是个很大的弊端，但有没有优点么？当然有，那就是占用资金。
商家卖了一天的货，一分钱没收到，钱都在管理方那里呢。
运营方当天就把钱还给商家？别逗了，强势的运营方，压你一两个月都是正常。
季漠不够强势，所以跟商户约定的是压一周结算，反正可以一周无条件退场，商户也能接受。
那么，就形成了这么一条逻辑链。
季漠烧钱，送卡，集采，把声势炒热。
这个行业内的人还是能感觉到，毕竟这么大的手笔，就说送出去的7万张卡，大概都会来项目做个消费。
来的时候，常常不会是一个人，可能拖家带口，来了，也大概率不会只花完这50块，进了商场，有些消费他就是自然会产生。
那么，这三百五十万，至少能拉动千万级别的消费。
如果季漠通过添油战术，继续烧钱保持热度，然后找各种理由拉长结算周期，还真有可能在某一天，从账上卷走几千万跑路。
季漠拍拍李和平的肩膀：“老李，别信这个，有些人心脏，看谁都是脏的。”
“我当然知道老板您不是这种人，就是他们越传越过分，就连老江他们，都不止一次在背后嘀嘀咕咕，还生怕我听见，我就挺替您觉得不值，您对我们这么好……”
季漠打断了李和平的小报告：“大家各取所需，不存在谁对谁好，他们背后愿意怎么聊就怎么聊，只要还在做事，那就是对得起我发的工资，到以后缘分尽了，各奔东西就是了。”
李和平定神想了很久，先日常捧了一句：“老板您真豁达，一点都不像20岁的年轻人。”
然后紧紧握拳，表态道：“老板，我是想一直跟着您的，您在上城这边有什么事，都能交给我办，我一定给您办好。”
季漠知道老李去不了外地，他还得照顾脆弱的女儿，能说到这个程度，可谓赤胆忠心了。
竖起两根手指，季漠郑重交代：“两件事，老李你给我管好了”。
“第一，顶层中间的铁皮房，24小时不能离人，保安再加一倍，我不在场，任何人不许靠近。”
“第二，集中收银的后台，包括账户，台账，结算端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操作。”
“明白！”李和平恨不得从驾驶座上蹦起来行个军礼：“老板你放心，除非我老李死了，不然绝误不了您的事。”
“别瞎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还有馨馨要照顾呢，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去看看她。”
“老板你们上次去带了那么多东西，又给请了保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哈哈，那还不是为了在外面安心为我工作，再说了，保姆又不是给你家馨馨一个人请的，我家小十四不是也在吗？”
说说笑笑间，时光流水，又进行了两次毫无卵用的初级祭祀，618，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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