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二哈为贼
“哼！休想。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陈成山无所谓的说道，对于外乡人能提什么条件，给与什么物品很是不屑。
“你会被撤职吧。村长总归是村民选的。你就算再有威信，也不可能一言独断天一村之事吧。
况且，陈初携理与利归来，到时候你胡搅蛮缠一通，估计他的威信不会比你低多少。然后顺势就成为天一村下一任村长都有可能。”
羽显然经过细致的思索，所以对于陈成山这样油盐不进的说辞，很准确的找到破解之法。
她相信一向心思缜密的陈初想到的处理方法，只会更好。
“额……”陈成山想要辩解，却发现无从开口。
天村村民民风朴素是不假，但那是没有面对过大的利益。他清楚自己的威势在迁徙的大势面前，只能抵赖般抗衡几天而已。
一旦陈初不择手段，村民再受蛊惑。没有正当的理由，全凭威势，完全挡不住……
“不然我去天二村找找李雪松？”
“不可，现在局势我俩还可以有个依托，哪怕丢了村长之位，也不会有人敢在迁徙之前动手。天二村形式若李雪松死扛，必死无疑！”
羽斩金截铁的说道：
“并且我让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丢掉村长之位。哪怕你违逆本意同意迁徙，再说迁徙之后也不见得我就会死。”
陈成山沉默着没有回答。心中判断，如果迁徙之后，自己还是村长，是不是能在三大圣族的威压下保住羽。
不需要多长时间考量，你就得知，没有丝毫可能。
那这村长还当什么当，可是不当境况只会更差。
稳重的汉子在思考中慢慢皱起眉头，纠结着即将到来的各种情况。只剩无力的叹息……
“你说族人给你的重托是什么？也与天村以及雪山有关吗？”
“以前觉得有，但这么多年过去，我发现我要找的不在此处。所以没什么关系。”
羽犹豫了一会，歉意笑道：
“与信任无关，只是这件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不要对外说，也不要再来打探。”
正在这时，传话的老者匆匆赶来，在距离石桌十米远处站定。
“天二村话事人，李世忠前来拜访。诚邀大人与村长前往祠堂商议祭司仪式的内容。”
羽淡淡道：
“看来老狐狸李翠山已经等不急了。这样，你先和李世忠过去。我随后就到。”
陈成山点点头，面色惆怅站起，担忧的看了眼羽：
“一切终归是我等猜想，说不准会有转机。”
太婉转的话语陈成山也不知怎么去说。
但心中有决定后，也不在墨迹说完后便向前走去。
只是在走出两步以后，忽然想到什么，他又折身返回到石桌旁。
目光之中，期盼之意涌动。轻声向羽问道：
“我知鸟族，族群丰富。可以告诉我你的本体是什么吗？”
羽被陈成山眼中的迫切与真诚所涉，想起自伤表明立场时的坚定。露出一丝笑意道：
“孔雀！”
“哈哈……”陈成山高兴地像个孩子一般，大笑着转身跟随老者离开。
独坐石桌的羽，并没有被陈成山的大笑感染。
想到父母与族人的嘱托，此时面临的绝境。心头烦闷之余也有丝丝绝望之意蔓延。
但是她也发现能够将自己心中秘密吐露，哪怕只是少许，也能舒缓下自己紧绷着的心神。
秘密保守太久，重任太过遥远，久而久之也会成为负担，或者阴影。连自己都不愿去想起那些往事……
当秘密的一角被打开，尤其是倾诉的秘密中夹杂着自己的自豪与崇拜。那股倾诉的欲望便越来越强烈。就像一个受到欺负的柔弱女子，找到可以依托的信任的亲人一般。
虽然无论从实力、潜力，还是智谋上，都无法帮助自己太多。但这样的表态与真诚，不也是自己一直或缺的吗？
愿意守口如瓶的聆听，能让自己愿意全盘托出。这在她看来也是一种放松与安慰吧。
可惜自己的秘密太大，哪敢告知啊！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了。”羽狡黠的笑了起来。
“就当你还未走，还在石桌旁吧。当一个不知言语的听众吧。”
慢慢卸下防御的羽，眼神开始炙热，透着崇拜、迷恋、向往的神情。
“族长大人在杀死兽族大祭司后，便被三大圣族群攻。可是在族长大人死亡的瞬间，忽然身燃七彩火焰。
三大圣族高手依然在疯狂进攻，只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所有接触到神秘之火的高手，都被焚烧的昏迷不起，但是他们的身上没有一丝烧伤的痕迹。
而族长却在神秘火焰中，慢慢消失在原地。”
“厉害吧？”羽像个说书人一般，冲着对面空无一人的石桌问道。
接着便将手指竖在嘴边，笑嘻嘻的说道：
“接下来的更厉害。族长怎么会死呢？接下来的可是谁都不能说的啊。”
接着她的语调变得更加轻微，像是与恋人窃窃私语一般。
“因为族长的名字是天赐。而族长的其一本命技便是‘涅槃’。”
“我怎么知道？”羽很有代入感的怒气冲冲说道。
“因为我的父亲就是鸟族的首席祭司师。父亲没有族长那么好运，虽然逃了，但是带着我们母女，也只能分开逃离。由他引开追兵。”
“那时小，不清楚。现在看来当时父亲应该是抱着必死之心了。不然怎么会把这么重要任务交给我们母女呢。哎……”
随着一声轻叹，羽的泪水已经开始滑落。沉默片刻后，羽擦了擦眼眶。
“族长没有死，但是她的‘涅槃’如同新生婴儿一样。对于自己的身份，需要别人用密语提点才可以觉醒。想起往事，回归实力，重新带领鸟族崛起。”
“而我的任务就是找到族长，让她回归到本我。
只是在这片土地之上找到族长，这该怎么去找呢？这让我感到绝望，可是我不能退缩。我定会拼劲全力。
我不怕粉身碎骨死亡，只是害怕自己被这股子绝望影响，还没有出发上路，就打道回府。一直到生命的尽头，都还没有鼓足勇气。
只是害怕，我不小心丢掉性命，族人的嘱托，父母的遗名因我中断。多么希望能有人站出来，值得我信任，又有实力与手段，能帮我完成。”
她望着石桌，摇摇头否定道：“你虽然是村长，但是你不行。真告诉你，也只会害了你的。”
羽神经质的联想假如陈成山在的话，会怎么回答。
连仇人是兽王的情况下都敢去追随自己，这肯定会说愿意拼死帮助我吧。然后侧面打听怎么找的问题。
是啊，茫茫人海，没有线索怎么可能找的到。
想到此处，羽神秘一笑。
“不怕告诉你，族长遗留下的一滴精血，就在我体内。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当我与族长见面之时。我就会有所感应。厉害吧。不然怎么找，满大街的喊族长的名字吗？”
想起什么的羽忽然拍了拍脑门。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族长的名字吧。”
她缓缓坐直身体，虔诚的说道：
“天赐之名！
有名无姓！
单名一个‘凤’字。”
“牛逼吧？”羽自豪到飞起一般，响亮的问道。
“汪！”
瞬间时间静止，空气凝固，忘记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羽冷凝着脸，嘴角抽搐，青筋凸起。缓缓转身看向狗叫的地方。
纯白的肤色，在注视下似乎意识到不妙的大狗。正夹着尾巴匆匆逃离。
“二哈？今晚非吃狗肉不可了。”寒冷的声音从羽的口中吐出。
只是下一秒，羽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吓的差点跳出来的心脏。
“未化形，对，还没有化形的狗族，听不懂我说的什么。他妈的，吓死老娘了！”
“都怪自己太大意，沉浸在自我对话中不能自拔。连只狗的到来都没有察觉。
还好，还好。一定让诗意人好好管教一番。在我的地盘，是能随便遛弯的吗？”
羽惊疑未定的坐了片刻。才算将此事慢慢放下。
只是她并不清楚，诗意人初次来到这个世界那天，在农场见到二哈时也是此种场景。
二哈如同幽灵一般，在别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出现。
这并不是别人的疏忽所致。而是二哈已经不是二哈。
夹着尾巴迅速逃离的二哈，竖起耳朵时刻倾听着后方的动静。
待发现没有追击后，才缓缓放松身体，伸直尾巴。
很是懊恼的用前蹄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别人自言自语，你就算听得过瘾，也不能搭话不是。真是只傻狗！
偷偷用余光回望一眼，看到羽呆坐在石桌边没啥动静后。便一溜烟的窜进诗意人的房间里。
……
沉浸在自我意识中很久以后，诗意人才有所回神。
倒不是说羽提供的信息有多么巨大，而是在羽的话语中，所说内容的覆盖面太广，而且现在面对的问题越来越多。
首先是二哈的化形问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再就是天二村李疯子与李小莲的账还没有算。
现在既然莫名因为迁徙的事情，夹杂在了天一村与天三村之间。随时会面临的各种试探骚扰问题。
诗意人有些懊恼，刚来也没几天，怎么麻烦事情一件接一件的。选个大腿，倒也帮助自己很多，可接下来应付的麻烦事情，都让他怀疑是不是搞错了投靠对象。
他竭尽全力的去理解，只是还没有成为祭司师，怎么也不清楚为何神识会可以用数量来汇总，巫术体系的划分究竟该如何选择。
不难理解祭司师前期的安全全靠兽卫的守护，二哈铁定是要被自己纳入兽卫名单的。
想到此处的诗意人才忽然发现一直在床边守护的二哈，既然不见了。
诗意人忍不住一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都一下子平静下来。那可是个惹祸精，一点都放心不下。
想到这里，诗意人哪里还顾得上藏拙，扶着床慢慢站起，试了一下蹲跳。心中不仅越来越有底气。
至少在恢复上能显示这具肉身强悍的一匹……
不再多做活动，便偷偷向着门口走去，先探查下二哈的动向，赶紧把它招呼过来。
先给它来个约法三章再说，救命恩狗也不能纵容着乱来不是。
正在这时，一道白色的闪电从门口疾冲而来，看那轨迹完全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眨眼间就已经在自己两米远处。
诗意人四肢的恢复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一刻却完全没有反应一般。
只因那股冲势太猛太急，却又如此突然的出现，即使现在诗意人都没有听到有什么脚步声与急速带来的破风声。
完了，这一撞。即使不死，再躺个三五天是没跑了。诗意人脑海忍不住闪过这个念头。
紧急时刻，诗意人眼中瞳孔一缩，脑海中只剩惊叹。
二哈！
好强的身体，好快的反应与速度。
只见，白色的闪电在临近到诗意人肉身半米远的刹那。四肢落地的力度明显加大，肉身蹲伏的更低。紧急停止已经完全不可能。
也正是这短短的蹲伏时刻，二哈判断出诗意人的位置在行进轨迹偏右一点的位置。
没有丝毫犹豫便向左侧方位腾飞而去，身体侧躺着，四肢紧贴着躯干收起。完全放弃对身体平衡的掌控。
“嘭”一声巨响。
那是二哈在四肢离地的时刻，控制着尾巴狠狠抽向身体左侧靠前的位置。以使肉身尽量的向右侧偏移。
诗意人主意识虽然很是懵逼，但其余的意识在这一刻很是警觉，然后惊愕的反馈出，除了那尾巴抽向地面的巨响，所有的一切依然没有声音传来。
诡异啊。
“哐当”的声音传来，对身体平衡完全放弃的二哈，腾空中也无法去改变前冲的方向。
迎面便将右侧的墙体撞破，来到诗意人房间的隔壁仓库，烟尘大做。
这也仅仅过去几秒钟的时间。诗意人面色苍白，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
好险啊……
千钧一发之际，总算堪堪避过。
不然刚刚起身就被只狗撞成重伤，再躺回去。他都会觉得在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什么魔咒在困扰着他。
一来此就重伤，刚要好又重伤……这尼玛也太危险了。
“你会被撤职吧。村长总归是村民选的。你就算再有威信，也不可能一言独断天一村之事吧。
况且，陈初携理与利归来，到时候你胡搅蛮缠一通，估计他的威信不会比你低多少。然后顺势就成为天一村下一任村长都有可能。”
羽显然经过细致的思索，所以对于陈成山这样油盐不进的说辞，很准确的找到破解之法。
她相信一向心思缜密的陈初想到的处理方法，只会更好。
“额……”陈成山想要辩解，却发现无从开口。
天村村民民风朴素是不假，但那是没有面对过大的利益。他清楚自己的威势在迁徙的大势面前，只能抵赖般抗衡几天而已。
一旦陈初不择手段，村民再受蛊惑。没有正当的理由，全凭威势，完全挡不住……
“不然我去天二村找找李雪松？”
“不可，现在局势我俩还可以有个依托，哪怕丢了村长之位，也不会有人敢在迁徙之前动手。天二村形式若李雪松死扛，必死无疑！”
羽斩金截铁的说道：
“并且我让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丢掉村长之位。哪怕你违逆本意同意迁徙，再说迁徙之后也不见得我就会死。”
陈成山沉默着没有回答。心中判断，如果迁徙之后，自己还是村长，是不是能在三大圣族的威压下保住羽。
不需要多长时间考量，你就得知，没有丝毫可能。
那这村长还当什么当，可是不当境况只会更差。
稳重的汉子在思考中慢慢皱起眉头，纠结着即将到来的各种情况。只剩无力的叹息……
“你说族人给你的重托是什么？也与天村以及雪山有关吗？”
“以前觉得有，但这么多年过去，我发现我要找的不在此处。所以没什么关系。”
羽犹豫了一会，歉意笑道：
“与信任无关，只是这件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不要对外说，也不要再来打探。”
正在这时，传话的老者匆匆赶来，在距离石桌十米远处站定。
“天二村话事人，李世忠前来拜访。诚邀大人与村长前往祠堂商议祭司仪式的内容。”
羽淡淡道：
“看来老狐狸李翠山已经等不急了。这样，你先和李世忠过去。我随后就到。”
陈成山点点头，面色惆怅站起，担忧的看了眼羽：
“一切终归是我等猜想，说不准会有转机。”
太婉转的话语陈成山也不知怎么去说。
但心中有决定后，也不在墨迹说完后便向前走去。
只是在走出两步以后，忽然想到什么，他又折身返回到石桌旁。
目光之中，期盼之意涌动。轻声向羽问道：
“我知鸟族，族群丰富。可以告诉我你的本体是什么吗？”
羽被陈成山眼中的迫切与真诚所涉，想起自伤表明立场时的坚定。露出一丝笑意道：
“孔雀！”
“哈哈……”陈成山高兴地像个孩子一般，大笑着转身跟随老者离开。
独坐石桌的羽，并没有被陈成山的大笑感染。
想到父母与族人的嘱托，此时面临的绝境。心头烦闷之余也有丝丝绝望之意蔓延。
但是她也发现能够将自己心中秘密吐露，哪怕只是少许，也能舒缓下自己紧绷着的心神。
秘密保守太久，重任太过遥远，久而久之也会成为负担，或者阴影。连自己都不愿去想起那些往事……
当秘密的一角被打开，尤其是倾诉的秘密中夹杂着自己的自豪与崇拜。那股倾诉的欲望便越来越强烈。就像一个受到欺负的柔弱女子，找到可以依托的信任的亲人一般。
虽然无论从实力、潜力，还是智谋上，都无法帮助自己太多。但这样的表态与真诚，不也是自己一直或缺的吗？
愿意守口如瓶的聆听，能让自己愿意全盘托出。这在她看来也是一种放松与安慰吧。
可惜自己的秘密太大，哪敢告知啊！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了。”羽狡黠的笑了起来。
“就当你还未走，还在石桌旁吧。当一个不知言语的听众吧。”
慢慢卸下防御的羽，眼神开始炙热，透着崇拜、迷恋、向往的神情。
“族长大人在杀死兽族大祭司后，便被三大圣族群攻。可是在族长大人死亡的瞬间，忽然身燃七彩火焰。
三大圣族高手依然在疯狂进攻，只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所有接触到神秘之火的高手，都被焚烧的昏迷不起，但是他们的身上没有一丝烧伤的痕迹。
而族长却在神秘火焰中，慢慢消失在原地。”
“厉害吧？”羽像个说书人一般，冲着对面空无一人的石桌问道。
接着便将手指竖在嘴边，笑嘻嘻的说道：
“接下来的更厉害。族长怎么会死呢？接下来的可是谁都不能说的啊。”
接着她的语调变得更加轻微，像是与恋人窃窃私语一般。
“因为族长的名字是天赐。而族长的其一本命技便是‘涅槃’。”
“我怎么知道？”羽很有代入感的怒气冲冲说道。
“因为我的父亲就是鸟族的首席祭司师。父亲没有族长那么好运，虽然逃了，但是带着我们母女，也只能分开逃离。由他引开追兵。”
“那时小，不清楚。现在看来当时父亲应该是抱着必死之心了。不然怎么会把这么重要任务交给我们母女呢。哎……”
随着一声轻叹，羽的泪水已经开始滑落。沉默片刻后，羽擦了擦眼眶。
“族长没有死，但是她的‘涅槃’如同新生婴儿一样。对于自己的身份，需要别人用密语提点才可以觉醒。想起往事，回归实力，重新带领鸟族崛起。”
“而我的任务就是找到族长，让她回归到本我。
只是在这片土地之上找到族长，这该怎么去找呢？这让我感到绝望，可是我不能退缩。我定会拼劲全力。
我不怕粉身碎骨死亡，只是害怕自己被这股子绝望影响，还没有出发上路，就打道回府。一直到生命的尽头，都还没有鼓足勇气。
只是害怕，我不小心丢掉性命，族人的嘱托，父母的遗名因我中断。多么希望能有人站出来，值得我信任，又有实力与手段，能帮我完成。”
她望着石桌，摇摇头否定道：“你虽然是村长，但是你不行。真告诉你，也只会害了你的。”
羽神经质的联想假如陈成山在的话，会怎么回答。
连仇人是兽王的情况下都敢去追随自己，这肯定会说愿意拼死帮助我吧。然后侧面打听怎么找的问题。
是啊，茫茫人海，没有线索怎么可能找的到。
想到此处，羽神秘一笑。
“不怕告诉你，族长遗留下的一滴精血，就在我体内。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当我与族长见面之时。我就会有所感应。厉害吧。不然怎么找，满大街的喊族长的名字吗？”
想起什么的羽忽然拍了拍脑门。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族长的名字吧。”
她缓缓坐直身体，虔诚的说道：
“天赐之名！
有名无姓！
单名一个‘凤’字。”
“牛逼吧？”羽自豪到飞起一般，响亮的问道。
“汪！”
瞬间时间静止，空气凝固，忘记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羽冷凝着脸，嘴角抽搐，青筋凸起。缓缓转身看向狗叫的地方。
纯白的肤色，在注视下似乎意识到不妙的大狗。正夹着尾巴匆匆逃离。
“二哈？今晚非吃狗肉不可了。”寒冷的声音从羽的口中吐出。
只是下一秒，羽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吓的差点跳出来的心脏。
“未化形，对，还没有化形的狗族，听不懂我说的什么。他妈的，吓死老娘了！”
“都怪自己太大意，沉浸在自我对话中不能自拔。连只狗的到来都没有察觉。
还好，还好。一定让诗意人好好管教一番。在我的地盘，是能随便遛弯的吗？”
羽惊疑未定的坐了片刻。才算将此事慢慢放下。
只是她并不清楚，诗意人初次来到这个世界那天，在农场见到二哈时也是此种场景。
二哈如同幽灵一般，在别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出现。
这并不是别人的疏忽所致。而是二哈已经不是二哈。
夹着尾巴迅速逃离的二哈，竖起耳朵时刻倾听着后方的动静。
待发现没有追击后，才缓缓放松身体，伸直尾巴。
很是懊恼的用前蹄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别人自言自语，你就算听得过瘾，也不能搭话不是。真是只傻狗！
偷偷用余光回望一眼，看到羽呆坐在石桌边没啥动静后。便一溜烟的窜进诗意人的房间里。
……
沉浸在自我意识中很久以后，诗意人才有所回神。
倒不是说羽提供的信息有多么巨大，而是在羽的话语中，所说内容的覆盖面太广，而且现在面对的问题越来越多。
首先是二哈的化形问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再就是天二村李疯子与李小莲的账还没有算。
现在既然莫名因为迁徙的事情，夹杂在了天一村与天三村之间。随时会面临的各种试探骚扰问题。
诗意人有些懊恼，刚来也没几天，怎么麻烦事情一件接一件的。选个大腿，倒也帮助自己很多，可接下来应付的麻烦事情，都让他怀疑是不是搞错了投靠对象。
他竭尽全力的去理解，只是还没有成为祭司师，怎么也不清楚为何神识会可以用数量来汇总，巫术体系的划分究竟该如何选择。
不难理解祭司师前期的安全全靠兽卫的守护，二哈铁定是要被自己纳入兽卫名单的。
想到此处的诗意人才忽然发现一直在床边守护的二哈，既然不见了。
诗意人忍不住一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都一下子平静下来。那可是个惹祸精，一点都放心不下。
想到这里，诗意人哪里还顾得上藏拙，扶着床慢慢站起，试了一下蹲跳。心中不仅越来越有底气。
至少在恢复上能显示这具肉身强悍的一匹……
不再多做活动，便偷偷向着门口走去，先探查下二哈的动向，赶紧把它招呼过来。
先给它来个约法三章再说，救命恩狗也不能纵容着乱来不是。
正在这时，一道白色的闪电从门口疾冲而来，看那轨迹完全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眨眼间就已经在自己两米远处。
诗意人四肢的恢复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一刻却完全没有反应一般。
只因那股冲势太猛太急，却又如此突然的出现，即使现在诗意人都没有听到有什么脚步声与急速带来的破风声。
完了，这一撞。即使不死，再躺个三五天是没跑了。诗意人脑海忍不住闪过这个念头。
紧急时刻，诗意人眼中瞳孔一缩，脑海中只剩惊叹。
二哈！
好强的身体，好快的反应与速度。
只见，白色的闪电在临近到诗意人肉身半米远的刹那。四肢落地的力度明显加大，肉身蹲伏的更低。紧急停止已经完全不可能。
也正是这短短的蹲伏时刻，二哈判断出诗意人的位置在行进轨迹偏右一点的位置。
没有丝毫犹豫便向左侧方位腾飞而去，身体侧躺着，四肢紧贴着躯干收起。完全放弃对身体平衡的掌控。
“嘭”一声巨响。
那是二哈在四肢离地的时刻，控制着尾巴狠狠抽向身体左侧靠前的位置。以使肉身尽量的向右侧偏移。
诗意人主意识虽然很是懵逼，但其余的意识在这一刻很是警觉，然后惊愕的反馈出，除了那尾巴抽向地面的巨响，所有的一切依然没有声音传来。
诡异啊。
“哐当”的声音传来，对身体平衡完全放弃的二哈，腾空中也无法去改变前冲的方向。
迎面便将右侧的墙体撞破，来到诗意人房间的隔壁仓库，烟尘大做。
这也仅仅过去几秒钟的时间。诗意人面色苍白，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
好险啊……
千钧一发之际，总算堪堪避过。
不然刚刚起身就被只狗撞成重伤，再躺回去。他都会觉得在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什么魔咒在困扰着他。
一来此就重伤，刚要好又重伤……这尼玛也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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