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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爷有钱(新人求收藏求推荐)

    云南昆明城。

    初春的昆明气候宜人,只是城中的烟尘太盛,尤其是靠近被云南第一枪炮厂圈出来的地方。

    一间间房屋被推倒,大量的石料和木料往此运来。

    在几千人的共同施工下,一座怪模怪样的工厂已初具雏形。

    除了修建工厂外,沐天泽也没有闲着。

    正所谓,想要富,先修路。

    昆明城不大,道路更是狭窄。

    借着运输建筑材料的档口,他干脆修起了路。

    沿着主干道那一间间被圈上了大红拆字的民房,就是正在进行的道路优化扩宽第一期工程。

    按说随着拆迁工程的进展,总有些不愿搬走的钉子户。

    但在他这里,可没人敢来闹,一是那每日他身旁随行的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那黑压压的枪口,可不是唬人的假玩意。

    再者,更重要的是,就算想闹也架不住他给的多啊。

    云南人少,昆明城的房子也算不上紧俏,价格自然也不高。

    沐天泽出手阔绰,直接以高出市场价三倍的银子,买下了一整条街。

    整个过程由他直接和拆迁户对接,省去了中间商赚差价。

    在大拆特拆的同时,他还在趁着农闲之际,大量雇佣工人,在城外大肆扩建房子。

    一时之间,昆明城内外,尽是一片难得的忙碌景象。

    大量的人员被他调动起来,比起给官府白白干活,昆明城百姓更愿意给他干活。

    因为他实打实的给工资,且全部用银子支付工钱。

    大量的银子出现,让许多穷了一辈子的佃农开了眼界的同时,也让昆明的银价不断往下跌。

    昆明很快就出现屯银不如屯粮的现象,粮食转眼成了紧俏货。

    但好在,整个昆明城的地主士绅,或被威胁或被利诱,早早的就被绑在了沐天泽的船上。

    在粮食供给出现问题之前,沐天泽已先一步开始了粮食限购管控。

    粮食不能屯,吃喝又不愁了,而贵重物品,穷惯了的百姓不敢买,眼见银子放在手里每天能买的东西越来越少。

    百姓着急啊!

    像沐家二爷这样大撒银子的蠢货,可不是地里的草,哪年都能冒出来的。

    而就在此时,大明银庄出现了。

    作为当地士绅和官府与沐府三重信用背书的钱庄,在推出一系列存钱利好活动后,受到了追捧。

    自古存钱付息,哪有存钱收息的事。

    什么事都不用干,光躺在屋里就能挣钱,真是稀奇事。

    都知道沐家二爷是人傻钱多,可谁也没想到,他如此有钱,如此傻。

    当昆明城的百姓,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念,开始办理存银业务之时。

    大明银庄险些被挤爆了。

    存银业务的火爆,在为大明银庄带来大量可支配存款的同时,因为大量银子消失在市场上,也顺带稳住了银价。

    沐天泽用一份银子,做了三件事。

    百姓拿到钱,百姓高兴,士绅得了钱庄分红,眼见财源滚滚来,也高兴了,而沐天泽看着昆明逐渐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也很高兴。

    要说有谁不高兴,那就只有被沐天波写信从楚雄哄来的金沧兵备道杨畏知了。

    “国公爷,二爷到底是要建些什么?”自打进了昆明城,杨畏知就在沐天波带领下,见识到了沐天泽手下枪炮的厉害。

    当一箱箱亮瞎眼的银子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擦了擦自己的老花眼,他敢说,自己这辈子都没见到如此多的银子。

    “说是建个工厂,顺带修路,再顺便建个练兵场。”沐天波也搞不太清自己这位二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是二爷所说给我练兵的练兵场?”

    “自然。”

    沐天波不是木头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在做了多年的云南土皇帝后,他自是不甘心就此混吃等死。

    何况他还是兄长,作为兄长岂能步于弟弟身后。

    他虽想不通沐天泽为何要请杨畏知来练兵,但他很清楚,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重回巅峰的机会。

    杨畏知与他向来交好,昆明士绅与他之间也多有联系,如今之计,当先稳住杨畏知,待他掌了兵权,又有士绅帮衬的自己,定能再次雄起。

    想到此,他对杨畏知更热情了三分。

    “就算你不信我二弟,还能不信我……”

    杨畏知对国公爷的热情有所感知,本来被哄到昆明失了兵权的他还有些不高兴,但盛情之下他又不好拒绝。

    只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回应着,反正只要让练兵重掌兵权就好。

    从陕西一路杀到云南,他很清楚,乱世之中兵权的重要性。

    不论是自保,还是匡扶大明,都少不了兵权。

    沐天波在尽全力稳住杨畏知,尽管他知道,第一个练兵场,是要拨给那个名字稀奇古怪的,云南第一枪炮厂保卫科使用。

    不过第二个练兵场也已经在建了,这个总要拨给杨畏知练兵吧。

    说起来,从年前二弟出现以来,还没有失信于人过。

    就像他说过的那样,黔国公府真就成了他的了,肆意妄为不说,自己是个真正的主人,如今倒成了受气的租客,连处置几个不听话的丫鬟都不行。

    简直是可恶……

    “我这大哥还真是好忽悠。”城楼上,沐天泽正与徐夫子拿着望远镜观察城内动静。

    “国公爷性情豪爽,若是生在民间,怕也是如两汉之际的羊牧、王匡等好汉。”

    沐天泽放下望远镜,瞧了正抚须的徐夫子一眼:“你不会专程跑来当我的面,讽刺我大哥的吧?”

    “二爷您算得真准……”

    “得,你可别夸我,你们读书人我可得罪不起,骂人都不吐脏话的,我可不想如那绿林好汉一般为他人做嫁衣。”

    读书人不是善茬,打孔子起就如此,在混乱年代敢跑到边境的读书人,就更不是什么善茬了。

    “二爷,千金买马骨是好,可他终归只是一介商人,怕是难有作用,您确定不往曲靖坐镇吗?”

    “不急,先和他们耍耍,至于那胆大的家伙嘛,他能进孙可望的中军大帐就行了,失败了也无伤大雅,区区万金而已,反正爷有钱……”

    一旁晒太阳的大黄,突然咸鱼翻身,连汪两声。

    “啪!”沐天泽眉头一挑,风骚的展开一张折扇,在那白纸扇面上赫然写着三个金黄大字“爷有钱”。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敢问徐夫子,这句古语我没记错吧?”

    “二爷所念古语一字不差,只是世上终有视名利为粪土之人……”

    “那就怪我没福分了,东奔西跑十余载,竟没见着一个。”说着,沐天泽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突然开怀大笑:“还是说,近墨者黑?”

    徐夫子望着因金钱而沸腾,已大变样的昆明城,在思索片刻后,认真的点点头:“恐怕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