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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撞上枪口的广西巡抚(感谢淡漠欧皇大佬一直以来的支持!)

    几日后,正当沐天泽与芸娘商讨从何地方登陆福建之时,一则紧急军情传来。

    广西巡抚瞿式耜以黔国公越境有不臣之心为由,率大军压境,欲讨之。

    听到此消息的沐天泽没多大反应。

    去岁,桂林靖江王趁着天下大乱之际自称监国,掀起动乱,动静闹得不小,但只是一场笑话,没多久便是被瞿式耜联合丁魁楚等人平定。

    这家伙莫不是平叛平过瘾了?

    沐天泽并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比起费心思在广西和这些南明小朝廷的官员内斗,他更想趁着清军和隆武朝堂在福建打得不可开交时机,坐船绕后去捅他们的腚眼。

    一想到隆武帝、郑芝龙等人排队等着进厂,工厂的生产速度蹭蹭往上暴涨,沐天泽就格外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嘭!”

    不过,有人比他更着急。

    “哪个混帐家伙来搅老娘的好事!”芸娘听闻此事,在议事厅中拍桌而起。

    众人看向沐天泽,希望他能管一管,却只得到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咳,事已至此,只能先解决了瞿式耜再去福建了。”沐天泽定下了新的方向。

    “我来打头阵!”芸娘怒气冲天。

    “这……”李过等诸将面面相觑,对方虽说是个奇女子,以女子之身掌控一个大海盗团,但陆上的战争和海战那是两码事。

    就在诸将心生疑虑之时,沐天泽却断然拍板同意了芸娘的请求:“好,你来打头阵。”

    见事情已定,慑于沐天泽的淫威,诸将只好将劝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只是在心中,他们都不看好芸娘。

    甚至认为她终究只是个女子罢了,头发长见识短,纵使是有胆那也是无识。

    正好借此次机会,杀杀她的威风。

    会议结束,沐天泽和芸娘两人留了下来。

    芸娘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冲的模样,脸色平静无波同刚才恍然两人:“看来沐哥哥你新收的手下不怎么样嘛。”

    沐天泽没有回答她,而是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点:“就在南宁以北动手如何?”

    “我听沐哥哥的。”芸娘脸上带笑,那笑容沐天泽尤为熟悉,因为他要对人动手时,也总是露出这般笑容。

    说来,究竟是自己带坏了芸娘,还是芸娘带坏了自己呢?

    一路向南朝南宁进军的广西巡抚的平逆大军中,巡抚瞿式耜正看着地图思索。

    广西山多地少,是典型的易守难攻的地形。

    但相比于整个建在丛峰环绕中的桂林,南宁地形就平坦得多,其朝北的主要防线是依托一条自西向东流过的邕江。

    邕江远不如长江天险,水势平缓两岸可供渡河点无数,以小船便足以渡之。

    一路行来并未遭受敌方阻击,瞿式耜认为对方定是打着收缩兵力准备依托邕江与己方缠斗的心思。

    只是他想不明白,黔国公好好的不在云南待着,跑来东边凑什么热闹。

    还在南宁城暴行逆施,肆意欺压士绅,弄得桂林城的士绅惶恐不安。

    之前士绅吝啬无比不肯出钱粮让他组织大军,没想到被黔国公这么一搅合,士绅们就自觉把钱粮送上他手上来了。

    平逆讨不臣,多好听的借口。

    想他入仕几十年,却始终郁郁不得志,终在天下大乱之际,抓住时机,一举登上广西巡抚的高位。

    只可惜,靖江王太过愚蠢,不是成事之人,要不然自己此刻定然已登阁入相。

    罢了,好歹那蠢货用自己的小命让他加官进爵,算是起了点作用。

    只是可惜,当初拥立桂王时慢了一步,竟让郑芝龙那厮抢先拥立唐王捡了大便宜。

    一想到此,他便心中不忿。

    一介海中贼子都能封公拜将,自己作为堂堂大儒虞山先生钱谦益的弟子,竟屈居此贼之下,实在令他不甘心。

    一个海中贼子能占据一省,他瞿式耜岂能做不到。

    “来人啊,传我命令加速进军,明日我要饮马邕江边!”

    第二天,南宁城外邕江边。

    瞿式耜隔江南望南宁城,站在刚搭建起来的木台上,放眼望去将不大的南宁城整个尽收眼底。

    “区区小城,如何挡我大军。”见南宁城北狭,西阔,除西门临江外,东、南皆可攻,同时更是将城里火灾过后焦黑一片的景象看在了眼里。

    他来时便听闻南宁城内生了大火,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用手一指南宁城,大笑着放出豪言:“城小又经大灾,城内必然士气低落,此乃天赐的攻城时机,三日之内,定破此城!”说罢,指挥大军渡河。

    渡河进行的格外顺利,敌方似乎丝毫没有半渡击之的打算,一直龟缩在城内。

    正当他嗤笑对方的胆小愚蠢之时,对方来了一个信使,带来了黔国公的口信。

    “国公爷让小人传句话:‘瞿抚台若是厌倦了桂林山水,本国公特请抚台入昆明小住。’”

    瞿式耜闻言,不怒反笑:“不知国公爷欢喜桂林山水,本院便做主,领国公爷往桂林一游。”说完,挥手让其退下。

    使者却没退下:“小人还有一句话要带给抚台。”

    “装神弄鬼,速速讲来。”瞿式耜不耐烦的挥挥衣袖。

    使者开口道:“我家将军说:‘万万不可招惹一个持枪的女子。’”

    “胡言乱语,不是黔国公吗?谁是你家将军?”瞿式耜追问,使者却行礼告辞:“待抚台进了南宁自会知晓。”

    瞿式耜眉头微皱,如此莫名其妙的战前对话他还是首次遇见,黔国公他是知道的,但所谓的将军又是谁呢?看来对方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抚台可是忧虑敌将身份不明?”作为一方封疆大吏,瞿式耜幕僚不少。

    其中最得意的,便是一路随他从吴地而来的那几人幕僚。

    “旭升可有妙计?”

    穿着长衫的中年幕僚缓缓吐出几个字:“来而不往非礼也。”

    午时方过,南宁城下一片寂静,双方都没有动作。

    一名长衫中年儒生打着使者的旗号,气定神闲的乘吊篮进了城。

    周围林立的刀枪和不怀好意的士兵,丝毫没有扰乱他淡然迈出的步伐,简直是视刀兵为浮云,颇有名士之风。

    直到一路进了原本的南宁府府衙,现在的临时指挥所,见到了为首一人,他云淡风轻的神情骤然垮塌,惊讶的神情挂在了脸上。

    “怎么,没见过女人?”

    “女、女子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