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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天上掉银子了(APP里免费的投资求各位大佬帮忙点一下)

    “来人啊,赏!”

    “啊?”中年儒士觉得自己不只是眼睛出问题了,耳朵也出问题了,刚才她说什么?

    “阁、姑、将……”如此古怪的场面,让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也一时脑子转不过来,竟语塞了。

    “江湖上都唤我芸娘子。”芸娘高坐公堂之上,“礼乐遗教”牌匾一如之前,高挂其头顶。

    往日衣冠禽兽的官老爷没了身影,换做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一箱白花花的银子抬到了中年儒士面前,让他更是惊讶:“这、这是为何啊?”

    “嫌少?来人,再赏!”没等中年儒士反应,又一箱白花花的银子摆在了他面前。

    “这……”

    “来人……”

    “别!别给银子了,在、在下连姓名都没报,怎么就赏我如此多的银子,芸娘子可是知晓我的事迹。”

    芸娘展颜一笑,起身走到堂内,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你是……何人?”

    “额……”中年儒士神情错愕,走南闯北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那颗向来聪慧的脑袋不够用:“既然不知我是何人,为何见面便送在下如此多银子。”

    “老娘我有的是银子,想送就送,轮得到你来说教?”中年儒士身体一颤,额头冒出冷汗,不是因为被河东狮吼吓到了,而是一把散发着火药气息的短铳顶在了他的脑门上:“这、这又是为何啊?”

    芸娘没搭理他,转头朝外喊了一声:“来人,再赏!”

    “是!”

    “啊!”中年儒士懵了,这也赏?

    这都算个什么事啊!

    “来人,送客。”

    “我、我还什么都没说!”没等他多做挣扎,几名大汉架住他,将他硬生生拖了出去。

    直到被士兵押着离开的那一刻,中年儒士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弄了半天自己连名号都没报出来。

    “怪哉、怪哉!”

    莫名其妙给银子就算了,连银子还给派专人送到了城外军营前。

    大帐中,瞿式耜得到禀报,说是旭升先生回营了。

    “快请。”

    他急着想知道城内的讯息,却没注意到那禀报的小兵神情格外古怪。

    “这……这是怎么回事?”瞿式耜见着三箱和幕僚一同回来的白花花的银子,顿时神色古怪了起来。

    莫不是此僚被收买了?可哪有被收买的人拿着银子明目张胆的乱晃的。

    “抚台,你听我说……”

    没等他说,瞿式耜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指着那银子说:“还是先说说这银子是怎么回事吧?”

    “我、我也不知,一进门她就赏我银子,我还什么都未言语就赏了我三箱银子……”

    “你说,你什么都没说就赏你银子?”瞿式耜眼里满是古怪的神色,他可是快古稀之龄的人了,什么没见过,唯独没见过两军交战,敌方一见自己的使者就给银子的。

    中年儒士急了:“此乃敌军离间计,抚台万万不可中计啊!”

    瞿式耜经验老道,嗅出了其中的阴谋的味道:“你且细细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中年儒士一时语塞,他连名号都没报出来就被塞着银子赶出来,能说些什么:“敌军的将军是个唤作芸娘子的女将!”

    “女子为将?果然是边陲之地,不尊礼教。”瞿式耜点点头,示意继续说:“还有呢?”

    “余下便不知了。”

    “嗯?没了?”瞿式耜一愣,弄半天难道真就只是进去见了一面?

    “没了。”

    怪哉、怪哉!

    瞿式耜打量着自己的幕僚和他带回来的银子,一时拿不定主意。

    中年儒士见他眼神上下打量,哪敢要银子:“抚台,不管对方使用何等诡计,我等以不变应万变即可,正好把银子充足军费。”

    “军费?嗯,有道理!”瞿式耜顺着接下了话茬,白给的银子不拿白不拿。

    不过,自己不能拿的太难看了:“旭升啊,你也辛苦了,从里头拿两块走吧。”

    儒士瞧着三箱白花花的银子咽咽口水,强忍着贪欲拒绝:“无功不受禄,此行未有建树,平日抚台已是万分照顾,旭升无以报答,万万不敢收。”

    “对方倒是古怪,要不本院再派人去一趟?”瞿式耜试探性的询问对方,如此古怪之事令他心有不安。

    “一切凭抚台决断。”中年儒士心中明白自己仍没逃脱怀疑,哪敢说个不字,

    “好!”说没说谎派人一探便知。

    当中年儒士走出大帐时,发觉周边的士兵看似做着正事,可实则在暗中不停打量他。

    “自己何时如此受欢迎了?”思索片刻他想明白了,士兵们不是真要看他,而是想看银子。

    想到此,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中:“金钱迷人眼,莫不是那女子想以银子乱我军心?”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摇了摇头自嘲道:“旭升啊旭升,你莫是被一女子唬到了,用银子乱军心,那得要多少银子啊!”

    与此同时,瞿式耜新派出的使者也进了城。

    只是这回的使者连府衙的门都没进去。

    走到半路,几个大汉便抬着一箱白银强行放到他身边,正当他感到古怪想移步他处时,又有一箱银子被送来,如此重复四回。

    没等那使者进府衙的大门,便被连人带银子送回了城外大营。

    “什么?你连人都没见到,那这银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银子多得没处花?”瞿式耜暴怒之余不知道的是,从某种程度来讲,他说对了。

    “抚台,属下敢指邕江发誓,方才所说绝无半句虚言!”那使者也很无奈,莫名其妙出去逛了一圈,被硬塞了几箱白银不说,回来还被怀疑了。

    “好!我就不信了,他们的银子花不完!”事情越是古怪瞿式耜越是不安,大喊一声又唤来了一人:“去,再派人出使,本院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遵令!那这些银子?”

    “充公!放我大帐去。”

    没等多久,第三个派出去的使者也回来了,而这次他带回了五箱白银!

    一来二去,城外大营中已是无人不知此事。

    “你听说了吗?南宁城中有宝藏!”

    “什么宝藏,明明是地下有银矿,一挖就冒出来多到花不完。”

    “我说嘞,为何巡抚老爷要急着攻打南宁,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可不是,你没见着大把白花花的银子,都进了巡抚老爷的大帐嘛……”

    传言越传越离谱,有人不信,直到头顶落下一块块白花花的碎银子:“天、天上掉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