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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大明人不打大明人!(感谢各位的支持,新人求推荐求收藏)

    “什么天上掉银子?”瞿式耜气冲冲地钻出大帐,抬头一看,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包裹,从西方飞来有些在半空中散开,一块块白花花的银子折射出阳光,划过天空落到军营内外,引得士卒竞相争抢。

    顺着银子的飞来的方向看去,竟是南宁城内守军用投石机往外不停地投碎银子。

    “见鬼了,还有用银子打仗的!”瞿式耜也呆住了,他也没见过如此阵仗啊!

    “抚台,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连串慌张的呼喊将瞿式耜失的神喊了回来,转头望见一中年儒士边躲着银子雨边往中军大帐赶来:“抚台快走!”

    “走什么?大军在此走什么走!”瞿式耜怒斥一声。

    中年儒士喘着粗气,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扯着瞿式耜的衣裳就往外扯:“抚台,来不及解释了,敌军、敌军趁破营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城门明明没开,哪里来的敌人!”瞿式耜死活不肯走。

    “不是从城里来的敌军,是从北面邕江乘船来的敌人,还有从南面来的战象!”中年儒士快急死了,招来几个亲卫强架着瞿式耜往外冲。

    可一切为时已晚,在芸娘的带领下海盗们行动迅速。

    由南宁西门乘小船自邕江登陆与自南方气势汹汹碾压而来的战象,一同南北组成夹击之势并迅速偏东合围堵住了敌军后路。

    后路断绝,前方是城墙,敌军已是无处可逃。

    “大明人不打大明人!放下武器银子大把的有!”芸娘带领海盗席卷敌军大营,敌军本就因争抢银子已是乱糟糟一团,被她这么带队一冲锋瞬间溃散。

    “砰!不想死的给老娘趴下!”军营中枪声大作,些许想反抗的士卒被无情击毙。

    “不是说大明人不打大明人吗?”吓着趴在地下的士卒不满的嘀咕着。

    “老娘早就不是大明人了!砰!”一枪击毙一个大胆反抗的士卒后,“哎呦~”芸娘踩着地上趴着的人身体前行。

    “为了宙斯神!冲!”比起芸娘火爆的子弹,南面的战况更是一面倒。

    士卒们哪曾见过如此巨兽,更别提几十头一起冲锋,地动山摇的态势见者恐惧。

    失去组织的士卒比散养的猪仔还好抓,至少猪仔不会放下武器成片的投降。

    从下午的烈阳到日头西斜,战斗进行的格外顺利,一名名敌军放下武器趴在地上,还有些紧抱着银子不肯松手。

    见此情形,芸娘毫不客气:“来人,挨个把银子收回来,这是老娘借的还得还回去!”

    大批的俘虏垂头丧气,失去武器和组织的他们已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抢来的银子被收走。

    有人唉声叹气,倒不是感叹战败了,败不败他们倒不在乎,只是自己忙活半天抢点银子,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中不忿而已。

    “你们几个,去给老娘把掉地上的银子捡起来。”更倒霉的是某些投降了,还要充当苦力给人捡银子的人。

    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对这些俘虏来说,是满地银子随便捡,却不能揣不进自己兜里。

    城上观战的李过等人没想到打仗还能这样打,摇头感叹:“江山备有人才出啊!”

    “什么人才,我看那娘们就不像好人!”比起李过,高一功就率直多了。

    可有时候,率直不是什么好事。

    在高一功背后,一个身影悄悄走来:“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更不好的是还让人听见了。”

    听到熟悉地声音,高一功一惊,回过头来正好看见沐天泽登上城墙笑着朝他走来。

    背后说坏话被逮着了,似高一功这般憨直的汉子也紧张:“我、我是说芸娘子不是一般的好人。”

    “那倒是,芸娘可是大好人!”沐天泽笑着走到二人身边拍了拍高一功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讲道:“不知高侯爷还想领兵否?”

    “嗯?”高一功愣了声,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听错了:“你刚说什么?”

    “我说,高侯爷还想不想领兵!”沐天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想!”高一功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诱惑:“给我多少兵?”

    李过眉头微皱在一旁没吭声,依他对沐天泽的认知,不可能如此轻易让他们重新领兵。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二人被紧紧看着,日常只能作为其军师的存在出些计谋,从未让他们沾过兵权。

    “那得看高侯爷能带多少兵出来了。”沐天泽说完,一甩白纸扇露出五个金漆大字——“我是大善人”。

    “要我练兵?”

    “差不多吧。”

    待到沐天泽走了,二人小声商量着:“你觉得他是在唬我,还是真想让我领兵?”

    “此人太过阴险做事不按常理,实在琢磨不透。”李过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但有一点我与你看法一致。”

    “哪一点?”高一功不解。

    李过望着城下那穿着二品文官服被抓进城的人,摇了摇头:“这个芸娘子不是好人,那沐天泽更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呀,就是一对恶男恶女!”

    沐天泽没有继续搭理二人,他有新客人来了。

    “尔等皆是阴险小人毫无君子之风,可敢与老夫摆开阵仗,真刀真枪的打一仗!”瞿式耜很不服气,打仗不是没打过也不是没被打败过,但如此憋屈的败仗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

    “闭上你的臭嘴!”一个冰冷的枪口顶在了瞿式耜的头上,持枪者是一名年轻的女子,唤作秀儿,是芸娘的贴身侍女。

    “好了秀儿,不可对巡抚大人不敬。”芸娘高坐府衙公堂之上,俯视着身形狼狈的瞿式耜:“小女子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巡抚大人莫非没读孔圣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哼!”瞿式耜冷哼一声:“一介民妇贼子,安敢高坐公堂,简直是斯文扫地,黔国公呢?黔国公在何处,老夫要和他对峙!”

    “大哥心系百姓日夜操劳,特派在下来迎巡抚大人光临。”正所谓人未现,声先至。

    “嘭!”随着一声鼓响,从门外涌出两排威武的甲士手持弓、刀、戟、盾,几面旌旗后一个空荡荡的车驾驶进府衙,沐天泽自车驾后缓步走出,对瞿式耜意味深长的说道:“巡抚大人,卤簿已至,敢问陛下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