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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大明钱庄东扩(试水推求追读,感谢在广东的靓仔们的支持!)

    桂林城墙上,正在远眺山水之美的沐天泽收到了瞿式耜去靖江王府的消息。

    “我就知道此人不甘心,非得不见棺材不落泪。”幻兽世界一直没有变化,显然是有人不甘心就此屈服,城内百姓拿到银子后拿到银子后的那股高兴劲不是装出来的。

    沐天泽自然而然把目光放在了士绅和官老爷们身上,他们先前所得利益最多,少许银子无法打动他们的心思。

    只是地主家也没余粮啊,桂林人口比之昆明多了许多,银子散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快,若是再像在昆明那般硬砸银子,怕是难以做到了。

    不过……

    “吴复礼那家伙也该到了吧。”

    “沐哥哥是在为城中官员摇摆不定而忧心?”芸娘登上城墙寻到了沐天泽身边。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沐天泽没有反驳。

    “我当然知道,谁叫我与沐哥哥天生一对呢!”芸娘嬉笑着凑近说道:“我倒有一计,不如试试?”

    “哦?”带着些许质疑的声音自沐天泽嘴里发出。

    “沐哥哥不信我?”芸娘脸色一变,沐天泽连忙否认:“怎么会,总是谁都不信我也信芸娘。”

    芸娘闻言,脸上露出皎洁的笑:“那……借点银子吧。”

    “又借?之前的银子,你还没还……”话还没说完,见芸娘眉头一挑,沐天泽识趣的不再提还银子的事:“好吧,这次要借多少?”

    “有多少借多少!”

    沐天泽差点没当场跑路,都说他很富有,实则谁人知道他是个穷鬼。

    站在城墙上,炙热的风吹不暖他冰凉的心。

    “吴复礼啊吴复礼,你快些来吧。”

    离桂林不远的道上,一辆辆满载的马车在士兵保护下驶向桂林城。

    马队中有一辆载人的马车,里面的人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声喷嚏:“是何人想我了。”

    话音未落,一道娇媚的女子声音响起:“老爷说什么呢,除了奴家,其他人哪会想你,就是想呀,那也是想你的银子。”

    “那是,险些在路上丢了性命……”

    几日后,在桂林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一个名为大明钱庄的钱庄开业了。

    一个钱庄开业虽有些稀奇,但惹人关注的是出现在大明钱庄开业典礼上的人,一众桂林官员不算,连巡抚瞿式耜、黔国公沐天波都大架光临。

    “你说这大明钱庄是什么来头?”

    “谁知道呢?只知道大掌柜姓吴……”

    当桂林城百姓就大明钱庄的来头猜测个不停时,大明钱庄出手了,并且一出手就是大动作。

    黄氏宅院中,一箱箱白银敞开摆在院子里,而在银子旁边,一名名全副武装的士卒面容冷峻。

    一名小眼睛的富态中年人与黄氏当代家主对坐品茗,二者相谈甚欢。

    如此场面在一天之内,出现在当地几个大家族中、

    很快一则消息在桂林城广为流传,广西最大的商行黄氏从此归于大明钱庄之下。

    紧接着,桂林除靖江王外有地最多的汉人士绅卢氏,宣布其所有田庄均交由大明钱庄经营。

    再然后,经营矿山的吴氏、经营布行的徐氏相继宣布家中行当交由大明钱庄经营。

    仅仅一天的时间,桂林的经济命脉便落在了大明钱庄手上。

    巡抚衙门。

    “禀抚台大人,黄老爷说是病了,不能前来赴约。”

    “禀抚台大人,吴老爷说是病了,不能前来赴约。”

    巡抚瞿式耜的脸色很不好看,别看他是高高在上的巡抚,可要是没有当地士绅的支持,他这个没了兵权的巡抚怕是还不如一个县令的话管用。

    才一天的时间,平日那些对他毕恭毕敬的士绅,全都避他如避瘟神。

    “哼!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都在今日病,简直是欺人太甚!”瞿式耜愤而摔下桌上的惊堂木。

    情形骤然恶化至此,让他怎么不着急,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准备去求见靖江王,期望由靖江王出面与士绅重新联系上时,路过偏堂却听到了让他更难受的话。

    巡抚衙门本是京官,巡抚巡抚即巡抚地方之意,因此衙门官员并无定数,除了他这个巡抚外,属下不是自己带过来的幕僚便是当地招来的书记吏员、杂役等无品级的人。

    而让他心惊的话,正是那些不被人看重的书记吏员的交谈。

    “今日李、徐二人请辞,明日怕是轮到吴、刘请辞了,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剩下来的人,本就月俸不高,活儿反倒越来越多。”

    “什么请辞,我可都打听清楚了,是黔国公要开一个什么广西第一造船厂,据说要招上万人,识字者优先,听说如我们这等在府衙办过事的吏员月俸是先前十倍有余。”

    “是真是假?世上有这般好事?”

    “要是假,那李、徐等人好好地怎会请辞,你说我等要不要去试一试?”

    “是什么?”瞿式耜脸色沉如水,一出现直吓得几个谈笑风生的小吏员跪地求饶:“抚台大人饶命,我等只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本院瞧你是扰乱人心!”一个无品级的小吏员如何经受得住二品封疆大吏的呵斥,慌忙之下磕头如捣蒜,嘴上不断地哀求着。

    “若想无事,便将事情如实讲来!”瞿式耜见将其威吓得差不多了,便问起来了问题。

    “遵命,小人定知无不言……”

    半晌过后,瞿式耜脸色阴沉地回到了自己的巡抚座位上。

    他算是明白了,沐氏是刨他的根!

    “来人!”唤来一人后,瞿式耜拿起一封书信交代那人:“你自幼跟在老夫身边,算起来已有三十余年,老夫可能信你?”

    那下人连忙跪地磕头以表忠心:“救命之恩莫不敢忘,小人愿为老爷赴汤蹈火。”

    “好!赴汤蹈火就不必了,且替老夫送一封书信吧。”瞿式耜满意地点点头。

    “不知送往何处?”下人问道。

    “且起身附耳过来。”瞿式耜将那下人唤到近处,在其耳旁细声道:“送往肇庆两广总督府去!切记,不可惊动他人!”

    “下人明白,甘为老爷赴汤蹈火。”

    “好好好,速去吧!”瞿式耜坐回座位,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神色幽幽的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细小声音吐出几个字:“内有狼兵,外有大军,小小沐氏也敢与老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