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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故技重施

    于是,牛角村的情景再度重演,李顺平狂飙演技,只把郭靖几人看傻眼,而且这次效果更佳,这个村子的人踊跃参军,一口气招了三十多人。

    宴席上,群情汹涌,热闹非凡,这次他们人太多,加上村民,里正杀了两头肥猪才够吃的。

    李顺平几人自然跟里正还有几个村中的长者同桌。

    此刻,里正向李顺平敬酒,道:“这次多亏了跟你们黑旗军结盟,县令日前早已经通知老朽,这次蒙古大军围城,我们枣阳要给驻守襄阳的大军提供粮饷,数量非常惊人,我们村根本负担不起,明日便是县令给的最后期限,还望将军能多驻扎本村一天,向衙役说明情况,解释一下。”

    李顺平心想,难怪这次这么配和,当即道:“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凡是跟我黑旗军结盟的村子,敢来收税的,不论是蒙古大军,朝廷人马,山贼强盗,一视同仁,杀无赦,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没人会善罢甘休的,省得县令阳奉阴违,我们大军离开后又来为难你们,本将军刚好来个杀鸡骇猴,震慑他一下。”

    里正等几名村民大喜,里正道:“那好,有李将军撑腰,我村便能高枕无忧了,老朽敬将军一杯,多谢将军了。”

    郭靖看傻眼了,他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只是外人在场,他又答应过由李顺平全权负责,便不好意思插口。

    待宴席结束,里正给五人安排了两个房间,士兵则驻扎在屋外,连村民的屋子都没有进,军纪严明。

    进了房间,郭靖再也忍不住了,问:“李师兄,你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阻止朝廷征税,恐怕朝廷不会善罢甘休。”

    陆无双连忙附和,道:“对啊,夫君,你这么做,跟聚众造反又有何区别?”

    有机会打击一下李顺平,陆无双怎么会错过。

    李顺平呵呵一笑,道:“郭大侠,你是高高在上的大侠,却不知道民生多艰,明天你就明白了,我敢打赌,县令要求的粮饷之繁重,会让这个村子至少饿死一半人,难道你忍心这么多无辜百姓活活饿死?”

    郭靖闻言,震惊不已,道:“那好,明天看看再说,果真如此,那枣阳必定有贪官污吏,在下定要好好查查,将他绳之於法。”

    郭靖这才向二人告辞,带着鲁有脚二人回到隔壁房间去休息了。

    郭靖一走,李顺平才关好房门,陆无双已经飞快的冲到了床上,往床上一坐,道:“先到先得,这床归我了,你睡凳子。”

    李顺平昂然上前,一把拉开陆无双,自己躺了上去,道:“咱可是大爷,睡凳子,你怕是想太多!”

    陆无双哪里是他的对手,被轻松拉开,气的直跺脚,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居然跟一个小女子抢床,要换杨过,肯定会睡地上,你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简直过分!”

    李顺平道:“恶人法则第二条,强权即公理,你要是能赢我,床就让给你,我不是君子,也最讨厌伪君子了,道德经有云,天下大乱,圣人出也,既有君子让利,必有小人得利,君子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只能让你这样的小人得利而已,只会助长小人的野心,败坏人伦……”

    一番话下来,陆无双被怼得哑口无言,忍不住打断,道:“算你狠,看来你还是个有学问的恶人,小女子佩服,床就让给你了。”

    李顺平再没理她,脱了靴子就上床睡下,今天打仗还是有些累了。

    陆无双坐在桌前,越想越气,待李顺平躺下,又跑到床边,伸手便抢过被子,道:“我虽然打不赢你,但可以骚扰你,我睡不了床,你也别想高枕无忧!”

    李顺平才有些睡意,就被人夺了被子,顿时大怒,见状伸出右手,紧紧握拳,狠狠地道:“有没有见过砂锅大的拳头,你想不想尝尝滋味?”

    陆无双这些天跟着李顺平,已经对他的性格有所了解,她才不信李顺平真敢揍自己,闻言笑道:“打不过,我可以跑,等你睡了,又来骚扰你,你耐我何?”

    李顺平愕然,道:“厉害,居然学会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术了,游击战无解,除非我狠心宰了你,争一个床而已,杀人过分了,但要我睡凳子,绝无可能,不如大家各退一步,都睡床上,井水不犯河水。”

    陆无双此刻也很困了,要这么闹下去的话,今晚两人都别想睡觉,想了想,道:“也行,不过你不能趁我睡着了非礼我,大家离远点。”

    李顺平白了她一眼,道:“你想太多了,我还怕你趁我睡着了,刺杀我呢,爱睡不睡,我要睡了!”

    说完,便不要被子,直接躺下。

    陆无双犹豫片刻,心想,自己反正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只要他不过界,同睡一张床无所谓,因为名节早已经被他毁了,只要别让他得逞便是。

    于是,便也脱下靴子,躺到了床最里面。

    睡至半夜,陆无双醒了过来,扭头一看,李顺平正呼呼大睡,当即心中一动,悄悄起身,拔出腰间匕首,就想一刺而下。

    正在此时,李顺平双手一伸,打了哈欠,道:“哎呀,兵凶战危,还是抱着剑睡安全一点。”

    眼睛都未睁开,伸手一摸,就摸到了床头放着的那把宝剑,将宝剑放在了自己胸口的被子上,牢牢抱住。

    陆无双大惊,心想,这人还真是谨慎,当即又收了匕首,放在枕头底下,又躺了下去。

    由于昨天初次上战场,陆无双也是心神俱疲,次日,睡到日上三竿,陆无双睁开朦胧的双眼,正准备伸一个大大的懒腰起床,发现手伸不直,一看,自己居然睡在李顺平怀里,被对方抱着。

    顿时大惊失色,一下就跳了起来。

    李顺平被她吓醒了,见状也坐了起来。

    陆无双怒道:“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趁我睡着,对我无礼?”

    李顺平哈哈大笑,道:“可笑可笑,我比你还后醒来,明明是你昨晚垂涎本大爷的男色,钻到我怀里占我便宜,却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简直岂有此理。”

    陆无双愕然,低头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衣服完好,并没有被侵犯的迹象,这才稍微冷静下来,气极反笑,道:“你这模样,貌丑如猪,有何男色可言?”

    李顺平道:“你好意思说我,瘦的剩不到二两肉,没胸没屁股的,高不过三尺,还是个瘸子,也别太自以为是。”

    陆无双差点气的吐血,她生平最恨别人骂她是瘸子,差点跳起来,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恐怕只要是母的,都会见色起意,瘸子怎么了,本姑娘这叫娇小玲珑,你懂不懂欣赏?”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房门敲响了,郭靖的声音传来,道:“李师兄,既然你已经醒了,就出来吧,衙门的人已经进村了。”

    二人这才停止争吵,李顺平穿好衣服出门,陆无双则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跟在他身后。

    郭靖见了二人,呵呵一笑,道:“李师兄,这个在下就要说你两句了,对待妻子,还是得温柔一点,多让让,一大早的吵架,有失体统,我就从不敢跟你黄师妹说一句重话,更别提吵架了。”

    李顺平脸色尴尬,陆无双顿时有了底气,主动拉住李顺平的手,靠在他身边,道:“郭大侠所言极是,夫君,你以后还是得对我温柔一点,我就不会再骂你了。”

    李顺平心想,这陆无双还真会演戏,郭靖面前,他不敢发作,只得应诺,道:“好吧,刚刚是我冲动了,还请夫人见谅。”

    郭靖见二人受教,颇为欣慰,道:“既然没事了,我们还是去看看衙门的人吧。”

    三人到了大厅,只见一名捕头带着五六个衙役,院子里还有二三十个普通百姓打扮的汉子,但人人手持棍棒,脸色不善。

    旁边是杨游勇带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黑皮军士兵,列队整整齐齐,没有发出丝毫的喧哗声。

    两方人马泾渭分明,形成强烈的反差,而院子内外,全是围观的村民,可以说形势剑拔弩张。

    里正正在招待捕头,见三人出来,大喜过来迎接,正待开口,李顺平挥挥手,对里正道:“你不必跟我解释,你就对郭大侠说清楚,县令要你们提供的军饷,会不会让你们村在秋收之前,饿死一半人!”

    一边说话,还不停对里正使眼神。

    里正当即会意,心想,饿死一半人到不至于,但饿死四分之一,肯定是跑不掉的,将军这么说,明显是要自己卖惨。

    里正当即一副苦楚的模样,对郭靖道:“郭大侠,何止饿死一半人,这样征收粮饷,全村至少饿死三分之二,就算是蒙古大军打过来,也未必会死这么多人,那我们何必还要支持朝廷大军,亡国就让他亡国算了吧。”

    郭靖闻言愕然,道:“里正,莫说丧气话,在下认为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可能有官员中饱私囊,从中贪污,朝廷万万不会如此征收,我们还是别激动,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郭靖虽蠢,但南宋的官员贪污可以说天下皆知,这点他还是能想到的。

    捕头闻言大怒,道:“里正,你简直胡说八道,你们村提供这批物资,饿死些人是肯定有的,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饿死三分之二,而且妄议亡国,动摇军心,罪不可赦,来人,拿下此人,交给县令大人发落!”

    两名衙役当即上前准备拿人,吓得里正连忙躲在李顺平身后,喊道:“将军救我!”

    李顺平二话不说,反手抽出宝剑,快如闪电,一剑挥出,两名衙役同时被抹了脖子,鲜血喷涌而出,眼神里满是惊恐,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陆无双毫无防备,衙役的鲜血溅了她一身,白色长裙当即染红,吓得她连退两步,怒道:“你是故意的吧,杀人也不打声招呼?”

    李顺平一动手,杨游勇当即下令动手,带着数名精锐杀了进来,其余士兵则将院子里的二十多名衙役带来的帮手团团围住。

    捕头大惊失色,道:“李将军,朝廷钦差贾似道贾大人跟你们吕文德将军是至交好友,此刻正在枣阳,有话好好说,莫伤人。”

    李顺平闻言,卧槽,这个贾似道可是大大的有名,南宋末年第一奸臣,自己还得巴结一下,当即大手一挥,道:“留下这个捕头,其余人全杀了!”

    这些衙役哪里敢跟正规军动手,而且对方杀气腾腾,还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剩下几人当即丢掉武器,跪地大声求饶。

    杨游勇将几人控制住,捉了捕头,这才道:“将军,这些俘虏如何处置?”

    李顺平道:“把这几个衙役杀了,割下脑袋,用竹竿树立村口,写明为我黑旗军斩杀,向县令示威,外面的那些泼皮,每人赏十大军棍,然后释放。”

    外面那些人,是衙役请来的帮手,都是枣阳城中的地痞流氓。

    郭靖闻言,道:“且慢,李兄弟,这些衙役只是奉命行事,还是绕过一命吧?”

    陆无双正恼他杀人溅血,殃及池鱼,连忙道:“是啊,夫君,你不是自称有三不杀,不杀俘虏的么?”

    李顺平呵呵一笑,道:“想不到你还口齿伶俐,他们是俘虏不假,但并不是普通的战场俘虏,两军交兵,各为本国百姓,即使战败被俘,也要尊重敌人的勇气,不可滥杀,而他们不同,他们是鱼肉百姓的败类,与百姓为敌,罪不可赦,无需审判,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黑旗军士兵当即将几名被俘虏的衙役拖到了院子中,二话不说,一人就是一刀,四颗脑袋在院中滚落,血流满地。

    此刻,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围观,院子内根本站不下这么多人,很多人搬着长凳在院墙外眺望,见状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

    郭靖看得皱眉,道:“李师兄,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残忍,可能是贪官作祟,这几个衙役也是身不由己。”

    此刻几人正站在大厅门口,观看行刑,李顺平没理郭靖,而是对围观群众大声道:“各位乡亲父老,百姓就是我黑旗军的衣食父母,欺压百姓,等于跟我李顺平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以后来村子里抢劫的,我黑旗军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

    不出意外,又是一轮欢呼声,村民们个个手掌都拍痛了,激动得热泪盈眶。

    接着,就是对泼皮行刑,二十余人在院子中被军士打得皮开肉绽,用来行刑的工具,正是他们自己带来的棍棒,实在是讽刺。

    村民还不停的朝他们丢小石子的,打完之后,众泼皮在村民的“欢送”下仓惶逃窜,离开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