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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真假难辨

    待做完这一切,郭靖有些不放心,道:“李师兄,果真如此,那朝廷这次的征集粮草,对枣阳的百姓一定伤害极大,不知道要饿死多少无辜百姓,既然有朝廷特使在枣阳,不如我们去一趟枣阳,面见特使,让特使查明真相,找出从中作梗的贪官污吏,给百姓一个公道。”

    李顺平道:“在下正有此意,好,大军立即集结,前往枣阳!”

    ……

    李顺平离开绝情谷之后,公孙止始终放心不下,次日,忍受了一天没见小龙女,心中七上八下,当即招来了樊一翁,道:“一翁,你带些人马出谷,去襄阳城协助柳公子,看看柳公子兄妹二人是否真的在襄阳协助朝廷大军守城,还有,看看这次襄阳大战,要持续多久,如果战事旷日持久,我跟柳妹的婚事,也不可能一直这么拖着,弄清楚情况,派人回来报告。”

    樊一翁连忙应诺,此刻,一旁的公孙绿萼闻言,道:“爹,我也想跟大师兄一起,去找柳姐姐。”

    公孙止大手一挥,道:“想去就去吧。”

    公孙绿萼大喜过望,连忙跟着樊一翁一同离开绝情谷,她常年呆在谷中,只是太无聊而已。

    樊一翁当即带了二十余名绝情谷高手,跟公孙绿萼一起出谷,前往襄阳。

    他们一行人并未骑马,还是选择步行,南方的马匹并不是太多,骑马的基本都是有钱人了,不像李顺平,他们的战马都是在长安城附近购买的。

    他们一路向西,傍晚时分,途径一片密林,突闻前方马蹄声隆隆,官道上出现三骑蒙古骑兵,走得甚急。

    樊一翁愕然,连忙下令众人避开,对一旁的公孙绿萼道:“小师妹,看来这里已经被蒙古大军占领了,就不知道襄阳城打得怎么样了。”

    公孙绿萼道:“我也有些担心,听说蒙古铁骑天下无敌,恐怕襄阳城有些危险。”

    两人随口聊天,突然,只闻三声战马嘶鸣声,前方三骑突然摔倒在地,三名蒙古士兵滚落马下,而战马则全都摔断了腿,倒在地上起不来。

    显然,地上被人设置了陷阱,不是绊马索就是陷马坑,蒙古士兵却非常的凶悍,三人摔下马,在地上打个滚,全都站了起来,三人同时拔出弯刀,像没事人一般,对着林中喝骂:“是谁,胆敢突袭大蒙古帝国的传令兵,找死!”

    林中突然射出数支箭矢,三人连忙挥刀格挡,有两人中箭,一人被射中手臂,一人被射中肩膀。

    蒙古士兵非常悍勇,哼都不哼一声,三人连忙拿出身后背的弓箭,弯弓搭箭,朝林中射去。

    当即,林中传来三声惨叫,片刻,冲出来五六个少年,人人手持粗制滥造的武器,有长矛,有柴刀,还有自制的盾牌,只有一名首领带着一把单刀,还像点样子。

    六名少年围攻三名精锐的蒙古士兵,明显落入下风,很快就有两人受伤。

    公孙绿萼看得不忍,道:“大师兄,柳公子兄妹都是对抗蒙古人的,我们不如助这几个少年一臂之力吧。”

    樊一翁点点头,当即下令上前帮忙,四名绝情谷弟子从身上拿出鱼网,片刻就将三名蒙古士兵兜住。

    众少年大喜过望,人人持武器攻向被鱼网兜住的蒙古士兵,三名蒙古士兵当即毙命。

    少年首领向樊一翁抱拳行礼,道:“多谢这位大哥出手相助,我黑旗军感激不尽。”

    此言一出,樊一翁大喜过望,道:“小兄弟,你可是黑旗军的人,不知道认不认识黑旗军一名叫柳飞羽的将军,他是在下的好朋友。”

    少年一脸茫然,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你可以跟我回营地,问问我们首领。”

    樊一翁心想,兵凶战危,柳飞羽兄妹的大军此刻未必能顺利抵达襄阳,既然路上已经出现蒙古士兵,说不定他们半路就已经跟蒙古大军遭遇而打起来了,既然碰到黑旗军,那么去问问可能更清楚。

    于是点头道:“好,还请小兄弟代为引路。”

    樊一翁带领绝情谷弟子协助众少年打扫战场,收集了三名蒙古人的全部武器,三匹受伤的战马也没放过,被众人直接牵回了营地。

    少年被射死一人,两人被射中,受伤不轻,公孙绿萼心地善良,给两名受伤的少年简单处理了一下,准备回营后再医治。

    很快,樊一翁就见到了黑旗军的营地,那是附近的一个村子,里面建造了一座军营,有近百名士兵,都是清一色的少年。

    众人进了营地,早有大队人马过来迎接,欢呼胜利。

    樊一翁见到了少年口中的首领,大吃一惊,居然是一名十一岁的少年,满脸的婴儿肥,长得肥兜兜的甚是可爱。

    那少年个子不高,却很老道,道:“这位大哥,多谢你助我们一臂之力,我已经传令设宴,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我们营地留宿一晚,咱们杀一匹受伤的战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庆祝胜利。”

    此言一出,众士兵欢呼雀跃,一群少年冲向了受伤最为严重的那匹战马,估计这马的伤是养不好了,留着也没用了。

    樊一翁道:“小兄弟,客气了,留宿倒是可以,不过吃肉就不必了,我们吃素,还请见谅。”

    少年连忙扭头对一旁的一个士兵道:“林兄弟,快去传令,给客人准备素食,马肉就留给我们自己吃好了,再分一半给村民。”

    那人连忙应诺离去。

    樊一翁随少年进了军营,这里面积还很大,设施齐全,看样子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宅子,到了大厅,公孙绿萼心系两伤者,下去救人了。

    樊一翁坐下后,便问:“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在黑旗军中是何职务?”

    少年道:“在下黑旗军第三营第五都指挥使赵航,不知大哥怎么称呼,来自哪里?”

    樊一翁道:“在下樊一翁,身份不便透露,还请见谅,不知赵兄弟有没有听说过你们黑旗军中,有个叫柳飞羽的将军,他手下全是骑兵,有三百余人,非常精锐。”

    樊一翁已经说得十分客气,这帮孩子跟柳飞羽的骑兵相比,就像是玩闹一般,哪里像军队。

    少年和他身边的三个心腹闻言大喜,具欢呼,少年道:“樊大哥,那你一定是碰到我们黑旗军的主力部队了,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柳飞羽将军他们现在在哪里?”

    樊一翁愕然,道:“我正是在找他,听说去了襄阳,也不知道现在襄阳城打得如何了?”

    此言一出,赵杭身边的一个女孩道:“听说襄阳城已经被蒙古大军攻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队人马中也有少女,只不过数量不多而已,这少女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就十三四岁,不过女孩比男孩发育快,此刻,怕是高了赵杭不止一个头,看上去模样还颇为秀美。

    此地早已经被蒙古大军占领,蒙古大军围城,消息不通畅,特别是襄阳以北,民间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就有不少的传言,说是襄阳已经被蒙古大军攻破。

    樊一翁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原来襄阳城破,那柳飞羽兄妹此刻定然不在襄阳了,与其去襄阳,还不如向眼前的黑旗军打探消息来得更加靠谱。

    樊一翁连忙道:“赵兄弟,那你能不能助我找到柳将军,在下找他有要事。”

    赵杭道:“在下也不知道主力部队的行踪,此刻这附近的州县都已经沦陷,消息不是很通畅,不如明天我派人带你们去找我第三营的营指挥使,可能他会知道。”

    樊一翁大喜,道:“好,那就多谢赵兄弟了。”

    正在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走了进来,向赵杭行礼,道:“赵将军,贺将军有令,你们第五都人马明天一早前往观音阁村,务必午时三刻前抵达,我们第三营要在那里伏击蒙古骑兵。”

    樊一翁看到这场景,差点笑出声,这士兵虽然年纪不大,估计十七八岁,却长得异常魁梧,却向一个小孩子一般的少年人毕恭毕敬。

    赵杭点点头,道:“回去告诉贺将军,我第五都人马定然按时赶到。”

    待传令兵离开后,赵杭道:“樊大哥,既然如此,不如你们跟我们的人明天一起去观音阁村,到时候整个第三营的人都会来,人多消息就灵通,说不定有人知道柳将军的下落。”

    樊一翁大喜,道:“好,那就多谢将军了。”

    次日一早,赵杭便集合人马出发,只留了十人守营地。

    赵杭骑着一头高大的白色战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队伍里拥有的马匹还不少,足足三十多,其中还有十余战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来的。

    一行人走了两个时辰,便到了目的地,樊一翁一看,这里在一个小山坡后的林中,位置还是比较隐秘,已经聚集了八百余人,显得有些纷乱。

    才到地方,就见到两队人马在争吵。

    只见两名首领,各带了数十人,争锋相对,一个首领少年脸上有道伤疤,从左眼划过鼻梁,划破了大半张右脸,看上去颇为凶悍,道:“你这人简直太过分,不仅抢了我第三营的番号,连我第三营的人马也被你调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另外一名少年,身材矮了些,但看上去也是极为干练,冷冷的道:“放屁,我是奉袁将军命令组建的第三营,你又算哪颗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疤脸少年怒道:“袁将军,什么袁将军,在下没听说过,我是奉吴将军军令,组建的第三营,你们才是冒牌货!”

    樊一翁闻言吃了一惊,这两人居然在争第三营的番号,看来竟然有两个第三营,这黑旗军的编号未免太过混乱。

    干练少年道:“吴将军就是黑旗军副元帅石破天手下的心腹大将吴三刀将军,连这你都没听说过,还敢说你不是冒牌货?”

    疤脸少年道:“黑旗军副元帅石破天石元帅谁人不知?袁将军也是他手里的心腹大将,还被石元帅封为先锋大将,骠骑大将军,你所说的吴三刀,在下闻所未闻!”

    眼见两方人马越吵越僵,有人甚至开始拿武器,赵杭骑着白马缓缓上前,道:“两位老大,且听小弟一言。”

    两人同时看向赵杭,干练少年大喜,道:“赵杭,你来了就好,快跟他说清楚,我们的人马才是第三营。”

    赵杭年纪虽小,却头脑冷静,挥挥手,道:“二位,看来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可能上面的人搞错了,这才弄出来两个第三营来,蒙古大军占领了附近所有州县,消息不通畅,传令兵还经常在半路碰上蒙古鞑子,所以出现这等失误也是在所难免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应当心平气和,坐下好好谈谈。”

    疤脸将军还是不服气,道:“抢我第三营的称号也就罢了,为何你们连我第三营的人马也调动了?”

    此言一出,一名少年上前,对疤脸道:“将军,这事怨我,我是贺将军手里的传令兵,当时去给第三都传令,由于中途碰到一支蒙古大军,没有找到第三都的指挥使,却碰到了你们的人马,也自称是第三都的人,在下误以为是我们的人马,就向他传达了贺将军的军令,没曾想他居然额外叫来了一个营的人马,在下也不知道居然有两个第三营。”

    疤脸愕然,道:“原来如此,这么看来确实是一场误会,既然来了,你们就听我的军令,一起在这里伏击这队蒙古征粮小队吧!”

    干练少年怒道:“凭什么?这军情是我的人打探到的,还为此牺牲了两个村民,一个斥候,你却来捡便宜,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疤脸少年甚是凶狠,闻言“唰”的从背后拔出单刀,挥舞着道:“凭什么?你说凭什么,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不服咱两单挑!”

    此刻,双方的人马基本到齐了,林中已经聚集了两个营一千人左右。

    正在此刻,一名骑兵疾驰而来,到了二人跟前,道:“两位将军,别争了,蒙古小队离村子已经不到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