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水中秘密会议
神秘人好似唠家常般问道：“英雄，你好像很赶的样子？”
英雄心中抱怨：给我按一对翅膀，现在都快飞到长春了。表面却若无其事的说：“啊，没什么，刚考了个试。”
“考的咋样？”
“应该可以。”
神秘人点点头说：“那就好，没耽误你正事就好。”
打掉牙只能往肚子里咽，英雄咬着牙说：“不耽误，咱们还是……”没等他说完，神秘人打断他说：“你想学自由泳，那好吧，咱们往中间游游，我教你。”
英雄以为他听错了，还想解释，神秘人却已经一个强有力的蹬岸，朝泳池中间游去，无奈只好“狗刨”跟了过去。
水池中央大概深1.6米，神秘人目测1.85米以上，很轻松露出肩膀，而英雄却需要踮脚才能勉强露出头，为了维持呼吸，还要时不时踩几下水保持平衡。
神秘人先开口：“英雄，你好，我是陈文书。”
英雄有些吃惊，没想到这瘦高个就是文锦师姐的弟弟，有些木讷地说：“你好！”
陈文书严肃地说：“首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因为只有这里我们说话的内容才不会被监听。”稍作停顿，环顾四周后，挥动几下手臂，装作教学模样，接着说：“1点、5点、7点、11点钟方向各有1个高清摄像头，可以照到这里，但是我俩这个角度，如果把头向下低15度，就无法照到我们的嘴，当然也无法通过唇语了解我们的聊天内容。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那是因为经过我几天的调查，星期一、二、三、四的这个点人都很少，或者几乎没人。”
英雄神经无比紧张，感觉是特务在接头，多说一句都会泄露国家机密，所以闭口不言，静听陈文书诉说：“首先代表我全家向你表示感谢，我二姐陈文锦已经消失30年，万万没想到30年后，还能看到她的亲笔信，我们无比欣喜。那2000元就算是我们微薄的心意，请务必收下。”
英雄连忙摇头，学着陈文书的姿势，低着头说：“真的不必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陈文书笔直站在水中，表情再次严肃：“本以为我们再不会产生交集，但是半个月前，我父亲突然胃痛，去医院检查，根据医生初步判断是：严重胃溃疡和十二指肠溃疡。”
英雄皱着眉问：“陈老爷子病了？”
陈文书点头道：“是的，而且很严重。父亲已经91岁高龄，之前只是偶尔胃疼，温养几日也就没事了，可是这次实在是太严重，根本吃不进任何块食物，仅能吃流食和打营养液，几天下来就瘦了一圈，简直变个人，我们全家都非常担心。”
英雄焦急地问：“我能帮啥忙呢？”
陈文书沮丧地说：“父亲15岁入伍，次年，也就是1941年去东北参加抗联，那时被鬼子围在山中，仅能靠草根、树皮、棉花充饥，所以才落了现在的病！”
英雄对陈天顺老爷子的敬佩更加深厚，神情也更加严肃。陈文书说：“父亲自知时日不多，唯一遗憾就是自己的女儿，他后悔让女儿去当工农兵学员，最终闹个音讯全无。所以唤来我的母亲文兰，大哥陈文礼，还有我，开了个家庭会议，一起研究寻找二姐的问题，四人举手表决，最终结果是3比1，决定尽最大努力寻找二姐以及与其相关的线索。投反对票的是我的母亲，他这一票是为了我投的。”
英雄好奇地问：“她为什么阻止大家去找她的女儿？”
陈文书又装模作样比划了几下说：“因为我在国安工作，他是为我的前途着想。”英雄终于理解陈文书煞费苦心来泳池开会的原因，也感觉到陈文锦身上的秘密极有可能触碰到“高压线”。
“第二天，我推着轮椅和父亲一同去见我的直属领导——陈局，他也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对我家的情况十分了解。看过二姐的信后，陈局也没多问，去里屋打了两个内线电话，然后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行字：
1.180
2.机2
3.≤3
4.完报”英雄完全听不懂，陈文书解释道：“调查时间不允许超过180天，不管满意与否，必须立即停止；不得触碰国家机密Ⅱ级以上文件；直接调查人数不允许超过3个；调查结果必须完整上报。”
英雄无语，这种条件下还能查出一个消失了30年的人，那可能就是奇迹了，他此时已经开始同情陈家人。陈文书无奈地说：“你应该能体会到我的心情。所以我找到你，希望你能帮我。”
英雄完全不理解，疑问道：“陈叔叔，你都没能力查，我怎么可能？”
陈文书沉默片刻，语气稍缓道：“我现在只能相信命运了！被雪藏了30年的信都能被你发现；你信守契约把这封对于我们家人极其重要的信邮了出来；地址其实是我父亲当年挂职的单位，我们全家早已搬回浙江祖屋；快递公司老板的爷爷又恰好是我父亲的战友，去年他们战友聚会就在千岛湖旁的山庄举行，这位快递员恰好在！种种迹象表明，你就是突破口，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们寻找二姐或者相关信息。”
英雄顿感“鸭梨山大”不自觉地踩了两下水才保持平衡：“那我具体能做些什么呢？”
陈文书：“高校是一片净土，历来是我们的禁地，通常都会尽可能避免或绕开。而身处其中的你却如鱼得水，我希望你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从老师、同学或周遭人群中寻找有用线索，哪怕是一些零散讯息，请你发给我，我拥有20年的丰富经验，相信可以从中找出线索，以圆我父亲——一位风烛残年老人的心愿。”
英雄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几十年前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的一位老红军的最后心愿，他如何婉拒。更何况这位神秘的文锦师姐很有可能与自己的父亲有关系，所以有很大几率，通过对她的调查，寻找到父母失踪的原由，一举两得。
陈文书见英雄不语，立刻补充：“从外表我能看出你是一个品学兼优好孩子，但也不能让你白辛苦，来之前父亲听说你是东电电气的学生，他承诺在你毕业后，如果成绩可以的话，推荐你进入江浙一带的国网公司。这句话永久有效，不管他还在不在人世。”
英雄立刻摇头说：“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这件事我答应了，希望陈老爷子长命百岁，你们一家早日重聚。”
陈文书见英雄答应，满面愁云散开，开心道：“晚上我会用天高云淡给你发送一个APP的链接，你只需去下载，然后我们就可以用那个软件安全交流了。”
英雄点头道：“好的，陈叔叔，我听你指挥。”
陈文书来之前虽然做了很多工作，但他没想到这个“90后”竟能如此干脆答应他的请求，而且没提出任何条件，有些小激动的在水下向英雄伸出右手，英雄急忙也在水下伸出右手，两只手紧握了许久才松开。
陈文书嘴角带笑道：“英雄，大恩不言谢！我先走了，你再玩一会儿，完事去三楼吃个自助餐，帐我已经结完了，再见！”
说罢，他一头钻入水中，标准蝶泳，几个漂亮起伏，已经到达对岸边，即将出岸时，他双腿用力一蹬，借着水的反作用力，大半个身子腾空而起，仅膝盖以下在水中。没有任何犹豫，双手食指和无名指在岸边沿上一点，整个身体完全脱离水面束缚，靠着惯性他身体依然向前运动了20几厘米，双脚刚好落在岸边沿，身体微曲，蹲在地上。他缓缓站直身体，随便寻一双拖鞋，头也不回径直朝浴区走去。
英雄被这个连环技镇住了，脚下一个没注意，身体斜着沉入水中，呛了两口水……
又在水中狗刨了不到10分钟，陆陆续续的“童子军”在老年保镖团——爷爷奶奶们的保护下登场，英雄抬头看表3点05分21秒。后来通过了解得知，附近的小学生放学后时常会在爷爷奶奶的带领下来这里玩，小学生下午2点30放学，走到这刚好这个时间，暗赞陈文书计算之精密。
不一会儿英雄就被不计其数，颜色、外形各异的游泳圈包围，游了不到5分钟，挨了5脚和3个“电炮”，忍无可忍，惹不起能躲起。自己去温泉池内按个尝试各种娱乐设备，玩的不亦乐乎。
饱饱地吃了顿自助餐，英雄走到吧台，递交了钥匙，得到一张取鞋小票，转身去鞋吧取鞋，当他踩上左脚的鞋后，感觉有些搁脚，脱下来一倒，当啷一声，竟然是一枚一圆硬币，拾起硬币英雄不禁一笑……
在八路车上，英雄拿出手机翻看，竟然发现3个未接电话和1条未读微信，都是来自带班王跃鹏，微信上的留言是：英雄，你准备一下，晚自习给同学们辅导制图，后天考。
英雄下车时已经6点03，飞奔至寝室去取装备，正好碰到往出走的寝室长张帅同学，张帅见英雄拎着浴筐回来，奇怪地问：“你下午急急忙忙的出去，也没见回来，干啥去了？”
英雄抬起浴筐说：“我游泳去了。”
张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骂道：“你这货为了游泳，提前交卷，赶着去投胎啊？”
英雄知道老大为什么如此暴躁，解释说：“我答完了，没什么事就去学游泳了，之前跟教练约好的，后面还排了无数个小朋友，必须按点到！”
张帅急头白脸地说：“我就坐你后桌，本来想瞄几眼，可你小子却出去潇洒。”
英雄这才明白老大怒气爆发的原因，安慰道：“今天晚上，熄灯后夜读室，我一对一给你补制图。”
张帅情绪舒缓不少，拍着英雄的肩膀说：“算你小子有良心，快拿书包吧！”
英雄心中抱怨：给我按一对翅膀，现在都快飞到长春了。表面却若无其事的说：“啊，没什么，刚考了个试。”
“考的咋样？”
“应该可以。”
神秘人点点头说：“那就好，没耽误你正事就好。”
打掉牙只能往肚子里咽，英雄咬着牙说：“不耽误，咱们还是……”没等他说完，神秘人打断他说：“你想学自由泳，那好吧，咱们往中间游游，我教你。”
英雄以为他听错了，还想解释，神秘人却已经一个强有力的蹬岸，朝泳池中间游去，无奈只好“狗刨”跟了过去。
水池中央大概深1.6米，神秘人目测1.85米以上，很轻松露出肩膀，而英雄却需要踮脚才能勉强露出头，为了维持呼吸，还要时不时踩几下水保持平衡。
神秘人先开口：“英雄，你好，我是陈文书。”
英雄有些吃惊，没想到这瘦高个就是文锦师姐的弟弟，有些木讷地说：“你好！”
陈文书严肃地说：“首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因为只有这里我们说话的内容才不会被监听。”稍作停顿，环顾四周后，挥动几下手臂，装作教学模样，接着说：“1点、5点、7点、11点钟方向各有1个高清摄像头，可以照到这里，但是我俩这个角度，如果把头向下低15度，就无法照到我们的嘴，当然也无法通过唇语了解我们的聊天内容。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那是因为经过我几天的调查，星期一、二、三、四的这个点人都很少，或者几乎没人。”
英雄神经无比紧张，感觉是特务在接头，多说一句都会泄露国家机密，所以闭口不言，静听陈文书诉说：“首先代表我全家向你表示感谢，我二姐陈文锦已经消失30年，万万没想到30年后，还能看到她的亲笔信，我们无比欣喜。那2000元就算是我们微薄的心意，请务必收下。”
英雄连忙摇头，学着陈文书的姿势，低着头说：“真的不必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陈文书笔直站在水中，表情再次严肃：“本以为我们再不会产生交集，但是半个月前，我父亲突然胃痛，去医院检查，根据医生初步判断是：严重胃溃疡和十二指肠溃疡。”
英雄皱着眉问：“陈老爷子病了？”
陈文书点头道：“是的，而且很严重。父亲已经91岁高龄，之前只是偶尔胃疼，温养几日也就没事了，可是这次实在是太严重，根本吃不进任何块食物，仅能吃流食和打营养液，几天下来就瘦了一圈，简直变个人，我们全家都非常担心。”
英雄焦急地问：“我能帮啥忙呢？”
陈文书沮丧地说：“父亲15岁入伍，次年，也就是1941年去东北参加抗联，那时被鬼子围在山中，仅能靠草根、树皮、棉花充饥，所以才落了现在的病！”
英雄对陈天顺老爷子的敬佩更加深厚，神情也更加严肃。陈文书说：“父亲自知时日不多，唯一遗憾就是自己的女儿，他后悔让女儿去当工农兵学员，最终闹个音讯全无。所以唤来我的母亲文兰，大哥陈文礼，还有我，开了个家庭会议，一起研究寻找二姐的问题，四人举手表决，最终结果是3比1，决定尽最大努力寻找二姐以及与其相关的线索。投反对票的是我的母亲，他这一票是为了我投的。”
英雄好奇地问：“她为什么阻止大家去找她的女儿？”
陈文书又装模作样比划了几下说：“因为我在国安工作，他是为我的前途着想。”英雄终于理解陈文书煞费苦心来泳池开会的原因，也感觉到陈文锦身上的秘密极有可能触碰到“高压线”。
“第二天，我推着轮椅和父亲一同去见我的直属领导——陈局，他也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对我家的情况十分了解。看过二姐的信后，陈局也没多问，去里屋打了两个内线电话，然后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行字：
1.180
2.机2
3.≤3
4.完报”英雄完全听不懂，陈文书解释道：“调查时间不允许超过180天，不管满意与否，必须立即停止；不得触碰国家机密Ⅱ级以上文件；直接调查人数不允许超过3个；调查结果必须完整上报。”
英雄无语，这种条件下还能查出一个消失了30年的人，那可能就是奇迹了，他此时已经开始同情陈家人。陈文书无奈地说：“你应该能体会到我的心情。所以我找到你，希望你能帮我。”
英雄完全不理解，疑问道：“陈叔叔，你都没能力查，我怎么可能？”
陈文书沉默片刻，语气稍缓道：“我现在只能相信命运了！被雪藏了30年的信都能被你发现；你信守契约把这封对于我们家人极其重要的信邮了出来；地址其实是我父亲当年挂职的单位，我们全家早已搬回浙江祖屋；快递公司老板的爷爷又恰好是我父亲的战友，去年他们战友聚会就在千岛湖旁的山庄举行，这位快递员恰好在！种种迹象表明，你就是突破口，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们寻找二姐或者相关信息。”
英雄顿感“鸭梨山大”不自觉地踩了两下水才保持平衡：“那我具体能做些什么呢？”
陈文书：“高校是一片净土，历来是我们的禁地，通常都会尽可能避免或绕开。而身处其中的你却如鱼得水，我希望你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从老师、同学或周遭人群中寻找有用线索，哪怕是一些零散讯息，请你发给我，我拥有20年的丰富经验，相信可以从中找出线索，以圆我父亲——一位风烛残年老人的心愿。”
英雄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几十年前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的一位老红军的最后心愿，他如何婉拒。更何况这位神秘的文锦师姐很有可能与自己的父亲有关系，所以有很大几率，通过对她的调查，寻找到父母失踪的原由，一举两得。
陈文书见英雄不语，立刻补充：“从外表我能看出你是一个品学兼优好孩子，但也不能让你白辛苦，来之前父亲听说你是东电电气的学生，他承诺在你毕业后，如果成绩可以的话，推荐你进入江浙一带的国网公司。这句话永久有效，不管他还在不在人世。”
英雄立刻摇头说：“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这件事我答应了，希望陈老爷子长命百岁，你们一家早日重聚。”
陈文书见英雄答应，满面愁云散开，开心道：“晚上我会用天高云淡给你发送一个APP的链接，你只需去下载，然后我们就可以用那个软件安全交流了。”
英雄点头道：“好的，陈叔叔，我听你指挥。”
陈文书来之前虽然做了很多工作，但他没想到这个“90后”竟能如此干脆答应他的请求，而且没提出任何条件，有些小激动的在水下向英雄伸出右手，英雄急忙也在水下伸出右手，两只手紧握了许久才松开。
陈文书嘴角带笑道：“英雄，大恩不言谢！我先走了，你再玩一会儿，完事去三楼吃个自助餐，帐我已经结完了，再见！”
说罢，他一头钻入水中，标准蝶泳，几个漂亮起伏，已经到达对岸边，即将出岸时，他双腿用力一蹬，借着水的反作用力，大半个身子腾空而起，仅膝盖以下在水中。没有任何犹豫，双手食指和无名指在岸边沿上一点，整个身体完全脱离水面束缚，靠着惯性他身体依然向前运动了20几厘米，双脚刚好落在岸边沿，身体微曲，蹲在地上。他缓缓站直身体，随便寻一双拖鞋，头也不回径直朝浴区走去。
英雄被这个连环技镇住了，脚下一个没注意，身体斜着沉入水中，呛了两口水……
又在水中狗刨了不到10分钟，陆陆续续的“童子军”在老年保镖团——爷爷奶奶们的保护下登场，英雄抬头看表3点05分21秒。后来通过了解得知，附近的小学生放学后时常会在爷爷奶奶的带领下来这里玩，小学生下午2点30放学，走到这刚好这个时间，暗赞陈文书计算之精密。
不一会儿英雄就被不计其数，颜色、外形各异的游泳圈包围，游了不到5分钟，挨了5脚和3个“电炮”，忍无可忍，惹不起能躲起。自己去温泉池内按个尝试各种娱乐设备，玩的不亦乐乎。
饱饱地吃了顿自助餐，英雄走到吧台，递交了钥匙，得到一张取鞋小票，转身去鞋吧取鞋，当他踩上左脚的鞋后，感觉有些搁脚，脱下来一倒，当啷一声，竟然是一枚一圆硬币，拾起硬币英雄不禁一笑……
在八路车上，英雄拿出手机翻看，竟然发现3个未接电话和1条未读微信，都是来自带班王跃鹏，微信上的留言是：英雄，你准备一下，晚自习给同学们辅导制图，后天考。
英雄下车时已经6点03，飞奔至寝室去取装备，正好碰到往出走的寝室长张帅同学，张帅见英雄拎着浴筐回来，奇怪地问：“你下午急急忙忙的出去，也没见回来，干啥去了？”
英雄抬起浴筐说：“我游泳去了。”
张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骂道：“你这货为了游泳，提前交卷，赶着去投胎啊？”
英雄知道老大为什么如此暴躁，解释说：“我答完了，没什么事就去学游泳了，之前跟教练约好的，后面还排了无数个小朋友，必须按点到！”
张帅急头白脸地说：“我就坐你后桌，本来想瞄几眼，可你小子却出去潇洒。”
英雄这才明白老大怒气爆发的原因，安慰道：“今天晚上，熄灯后夜读室，我一对一给你补制图。”
张帅情绪舒缓不少，拍着英雄的肩膀说：“算你小子有良心，快拿书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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