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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祖宗创业靠勤俭 孙霸民妇成后患(二)

    母亲申大娘不得不提醒他,不管你父亲是死是活,即使你比肥猪还要蠢,这周家总是唯一接班人,那强抢强要打家劫舍拦路劫抢的是恶霸行当,你还想照搬继续杀人放火行凶作恶吗?

    辛儿支支吾吾,这么重大事情我做不了主,等父亲回来再说。

    聪明的叶飘在暗地里认真听她母子争论,急于定决急在眉睫的治家方案,聚精会神分析,认为大娘所说是大道理有主见,而周辛偏偏不照办,真是急死我也。尤其他打算请周甲坏蛋来顶替申夕风那份总管事,找回原班人马,按照原来搞法,这周家必败无疑。叶飘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心爱的过于单纯的周辛遭受家庭毁没穷困潦倒,她不得不直截了当对大娘提议,依我之见,辛哥你把现成富裕的家,请心术不正劣迹斑斑的周甲来掌管是最错误的方案,不出三年将家业败尽连饭都没得吃,到那时候后悔莫及,我思前想后,事情还得辛苦麻烦您掌主权,出谋划策当舵手,我和周辛尽力而为协助您干些具体事务,等辛哥长大了想通了学精了再接班上任。

    申大娘感谢叶姑娘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就是这不思进取一无是处的逆子是扶不起的阿斗,要是他晓事有能力的话,这家是他自己一人的,早应该当家作主独挡一面担起重担,有你和我协助支持他,碰到任何困难和大是大非,三人齐心必定能迎刃而解。让他独立自主锻炼几年,自然而然成长为能写会算见事论事的当家人,假若照你所提建议,我掌舵他做帮手,他永远担子不上肩,等我到病倒时临终时他还一无所知,无力接管无心思承担就无法可想误了大事,我也想清楚了,这样不争气的子孙周家必然会家破人亡没好下场,迟败落不如早灭亡。

    申大娘还细致解释给叶飘,家庭俱多问题中,最为棘手的又是必须去处理的是二太太黄丽,她和我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倘若我出面逼她四娘女走,她会跟我拼命或狮子大开口,要价很高,提出很多无理条件很难对付,还怕周兆回来发飙闹事唯我是问,只要辛儿去跟他和气劝慰,他平时对二姨娘还算恭维孝顺,没矛盾无隔阂,辛儿出面的话既不必花许多银两也不用多费口舌,可顺利打发她们甘愿的离开周家,因为黄丽是周兆抢来强行为妾的,她必定会心甘情愿回到原配丈夫家,以她那几份姿色要另嫁她人易如反掌,甚至是抢手货。只要黄丽是周辛做通工作自愿离开,与我不相干的事,周兆回来也不会对他独生子传宗接代人周辛有个怎么样,给予处罚。所以当务之急以当家人身份,花少量钱财打发黄丽四娘女离开周家就少了一大祸害负担,她有周兆宠爱,经常无理取闹,干涉家事起妖风,兴风作浪跟我作对,起码不必每年每月花月供各种开支,也不占用一整套宅院,我之所以极力劝辛儿自己当家理事,考虑到许多方面出于无奈,也有合算之处。

    叶飘听大娘一番恳切言辞,看出她并不糊涂,把具体事分析得透彻有充分理由,得按老人家的办,以硬性口气,辛哥你母亲思路清楚有实足理由,你必须孝顺她,男子汉应该有胆量有担当挺身而出接管周家总管一职,我也前来帮忙助你一臂之力,小事一桩,快做答复。

    周辛生气答曰,你们想得美,把我推向风口浪尖,我绝不上当,想管你就去管,我不参与不干涉。

    本性刚直急躁的叶飘,不再说半句多话扭头就走。

    母亲忧心如焚气愤万分,不再理睬无能无知的忤逆子。

    周辛满怀希望来到周甲住处,毕恭毕敬就叫声甲叔万福,侄儿特来此想请您帮我为家里当总管。

    周甲坐地不动,既不叫座也没给茶,傲慢地问,请我当总管是你自己主意还是你母亲指使?

    周甲低声答曰,当然是我的主张呐!

    周甲趾高气扬说,请我去可以,那你们母子必须跟下人一样听从我摆布,任何大小事情都由我处理,不准干涉。

    周辛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回答,那是理所当然。

    周甲提出,那首先第一件事,那么大家庭这么多人这么多事,要吃要花用,得付给五千两现银作开办费。

    周辛愁眉不展说,甲叔您是知道的,我从不当家管银,身无分文,我到哪里筹款给您哇?

    周甲很生气,那你这个家怎么启动开餐呀?难道我还自掏腰包,带银上门帮你当家不成?那我没办法答应!

    周辛心想原来三姨娘申夕风当总管,遗留各类生活生产所需物资,家里有菜园、生畜、稻谷,完全可满足原有人员开餐花用,怎么一到他接手就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现银?这是个无理要求,分明是敲诈勒索,绝不答应。更为难的是我无处找银子,此时周辛才后悔没听母亲和叶飘忠言警告,这周甲果然是阴险狡诈之徒,一旦我把周家财产和权利交予他手,会吃喝享乐作威作福挥霍乱用,不出三年将周家搞垮,只能另请他人或另想办法,不再求他,转身就走。

    周甲怒气冲冲,叫住大胆周辛,你来此容易,既然已开口求我,没把事情谈清楚商定好,就如此无礼说走就走吗?

    他手里拿着一张契约和鉴印晃了几下,你认真看清楚这些是不是你父亲周兆的印章和田地房产契约再走不迟啊!

    周辛回头一看,果真是父亲的鉴印、田地契据,心里一怔,这些贵重资料凭据,怎么落在这家伙手里呢?

    原来有良心讲规矩的申夕风,昨天临走时虽然把许多贵重值钱物资一扫而空,但无彻底抄来周家之想,将地契房契各种重要凭据鉴印、各库房阵地钥匙集中收存进办公桌抽屉内,把抽屉钥匙放在帐房门背,估计申大姐母子去巡查会发现钥匙,把鉴印等证件收存好无后患。

    不料诡计多端的周甲,还在他把周兆外出之事告诉申夕风时,就注意到她神情突变,行为紧张。再后又向他提议全寨所有人员放假两天,狡猾的周甲以她种种不正常动静,猜测到她心思必然会趁周兆不在,估计她天黑时趁机夺走财产或本人逃逸,谁知胆大妄为的申夕风,白日强抢,周甲意想不到,还没来得及阻拦,她竟敢大白天骑马拉车逃跑,周甲没能把现行货物截回,气急败坏来到账房,搜寻所剩贵重物,他撬开抽屉,把印鉴、凭据一概得手。

    如今周家所有法宝凭据都落入狼心狗肺为非作歹的周甲手里,周辛心知肚明,田契房契在他手,他可凭契约卖掉我家田地房屋,他可凭周兆鉴印去钱庄借巨额款项岂不成了后患无穷,不可收拾的局面。真是哑巴吃黄连出不得声,在这危急时刻绝不能得罪惹怒他。周辛只好立马改变态度,忍气吞声点头哈腰说,您是我尊敬能干的长辈,是当之无愧的总管先生,得劳烦您啊!此时周辛更惦记着叶飘是真才实学的能人,记起她叮咛的,不管你找谁当家,我是外人无权干涉,但你要记住在交权时,必须把家里全部财产全盘清点,当面移交,把我代写的那财产登记抄写一份交给当家的,并交代今后随时都要查账盘点,移交时多少财产到清查时增加多少才有数据可依。叶飘的话像警钟在周辛耳边回响,他拿着叶飘所写的田地、房屋、猪、牛、羊等等具体财产登记表,在周甲面前摇了摇,甲叔请您同去清点各类财产数量,作为移交手续,今后好核算清查。

    周甲奸笑着,你我叔姪关系,又不是请来的外人,你有现成数目我都认账,你把它拿来交我保管就是啦,何必多此一举呢!他心怀鬼胎,不能把事做死板得给今后留余地,到那时财产亏了,数字对不上了,我可争论,当时没具体点数,双方没同时到场打移交。

    周甲打着如意算盘,首先把周辛这财产登记单数字改小,给自己今后多嫌做准备,去看那单认真一瞧,大失所望。其中的数字都是大写,本想把二百四十亩水田改为一百四十亩,一下赚一百亩由我出卖得大利,想把山羊四百八十六只改为二百八十六只,还有猪、牛、房屋都可变动,全是大写无法更改。他又想百位数改不成就改十位数,谁知百位数后加括号已注明水田在哪个位置多少亩,合计起来刚好总数二百四十,山羊总数后括号内分成羊多少只羊羔多少只,根本改不了。他气急败坏左看右看再看,总想在这登记表中做文章,此时他看出这财产单是叶飘所写,他恨死她做事太绝,记起她能写会算诡计多端遇事不慌不乱,专为周辛出谋划策。她那犀利眼光能识妖辨鬼,任何不正规邪门歪道她能识破,又敢揭发检举,针锋相对是斩妖除魔高手,如果把野蛮残酷的周兆为十殿阎王,她就是万恶不赦的判官小鬼,只想她跟周辛相好,看情形很快过门办喜事成为周家少奶奶,怕就怕他成为周家媳妇,我就在周家无立足之地,即使不赶出周府,她也是我的死对头克星,我想干的事都会被她识破阻止,我将一事无成,周甲越想越心慌惧怕,绝不能坐以待毙,等她来作恶惩罚,一山容不得二虎,有我无她,得先下手为强,将她拒之周家门外。他情急智生马上行动,到处找媒婆拜托她们在最短时间内给叶飘找婆家,找家境贫苦的、找丈夫恶劣粗鲁的,还拜托帮周辛找无知无识老实愚笨的最近能完婚的,周甲超出常理,先付托媒费一两银,并许诺如能达到我所提的要求,事成之后给操心费五两白银,经周甲四处托媒,来叶府求婚的上门的看周辛的接踵而来,周辛急了,忙到叶府找叶飘,连续去好几趟都没找到人,有人告诉她跟帅哥们玩得亲热,忙于嫁人了。

    其实自从早几天叶飘见周辛无胆量没担当,又要不听忠言劝告,一意孤行,考虑到跟这种软弱无能之辈走不到一起,不用多久他会把有些财富的周家搞垮变穷,柴米夫妻,连饭都吃不饱怎么过日子,她当机立断,从此不再跟他有任何来往,所以拒不相见。

    周甲得意洋洋,大权在手,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他不用费心劳力,不加思索,叫来原班人马照搬申夕风那套操作方式,一切照旧不变,周兆家庭的事轻易安排,首先要考虑如何把他家的钱财源源不断流入我手,他灵机一动,那几十个喽啰安排几个站岗,寨内外走动做个摆设,其余的不必守到寨里,去几个拦路接抢,以包干方式,管你们抢多抢少,每人每天上交两块银圆,还一部分剩余劳力自己去找零工、小包工,像挖坑种树、帮木材老板搬运砍伐树木,每人每月上交五块银圆,每月底不主动来寨交银者刑罚处置,交齐为止。周甲把这些喽啰工钱全部纳入自己腰包,觉得数额太少收入不多,就开始开仓卖粮,把猪羊分批出售其银两一律独吞,从接手那天起不立账本,吸取他父亲周二教训,事到临头匆忙毁帐很不妥当,只有无账可算才能浑水摸鱼发横财。

    刚半个月,已是有钱无处花,又轻松闲游,不比以前。身边没有活泼可爱的申夕风陪伴觉得太无聊,本想上街进妓院又怕消息传到周兆耳里,让他知晓,不但这肥差总管当不成,最怕酷刑铐打成残废,只好游手好闲四处转悠,随脚任步已到二太太黄丽单家独院前。他放眼观望,一阵狂喜,这么个美妙之处怎么全忘了呢?只怪以往太一根筋一心一意陪着申夕风泼妇,根本没想起这么优雅仙境,一进院大门就见到红桃花色苗条身段的黄丽,她见周甲突然出现在眼前很是惊恐,一副死皮赖脸狰狞面目真吓人,周甲瞧她神情猜到她心理,便不好意思的打了声招呼,然后逗她女儿们嬉笑,不时偷看她脸色、表情。周甲待了许久,不想擅自离开,黄丽才端来茶水,周甲虽是没娶过正式妻子的单身汉,却有多个女人相好,对妇人很有经验,无论暴躁或温柔,都会因人而异对待,直到得手。曾记得申夕风是多么的凶狂傲慢强势,最终被降服。而今黄丽端来茶水,说明有所转向,机会果然来临,他忙嬉皮笑脸的上前接茶杯趁机触摸她细嫩手指久久不肯松开,这时周甲亲切地问,嫂子独宅单户的,过得舒适开心吧!

    黄丽规规矩矩答曰,有周府各位关照还算过得去,甲弟从来没来过这等荒野之地,有何贵干?

    周甲细声悦语说,惦记大嫂,特来看望。

    黄丽似笑非笑说,你这一个大总管哪有闲工夫,何必来理这等流放罪妇呢?

    周甲出乎意料,我才上任几天,这看似天不管地不理的本分妇道人是怎么知晓外面那么多事呢?心想此人言谈举止都在普通人之上,是个很有心计不简单的主。必须小心谨慎提防着。他想了想才回答,作为当家理事人,理当顾大局管全面,今日上门顾问大嫂生活所需、心情顾虑等方面有何难处都在管之列,有问题有困难之事必须及时妥善解决。

    黄丽答曰,过日子可阔可俭可紧可松,得过且过勉强度日,不贪不图,没什么可讲究的。

    周甲看他俊俏水灵风姿绰约模样,再没耐心,嬉皮笑脸问,大哥这么长时间没陪你这般温柔文雅绝代美人,不觉得寂寞孤独不自在吗?

    聪明过人的黄丽早就看出他来者不善,并且其模样也有个一般,尤其他大权在手,今后几母女各方面必有求他之处。本人确实太孤苦无聊枯燥无味,我有意他有情,其实是求之难得,怕就怕周兆那残酷无情的不知是死是活,随时都可能出现在眼前,倘若碰在他刀尖上必死无疑,我绝不能犯错遭罪,便转身往房内,让他自讨没趣自然走人。

    谁知流氓成性的周甲,随后进入房间露出狰狞奸笑且对她动手,动口亲吻她红润细嫩的脸蛋,黄丽哪里经受得住他百般逗弄,一切顾虑惧怕抛于脑外,此宅院单家独户,无人来往于僻静处,周甲从此整日通宵陪护着这柔情似水娇滴滴美人,并把周兆这回去远乡干什么去了,估计一年半载不会回府。

    黄丽也就放心大胆百依百顺跟着这大有前途总管大爷,她深谋远虑要充分利用,完全控制这宝贝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