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遇故人
山谷中的县城，大多依地势而建。街道狭长而拥挤，各种大型的商超餐饮以及娱乐场所基本都集中在中心的那么几条街道上。随着春节的临近，许多上学和外出谋生的，陆陆续续的回来准备过年。街道上的人也就多了起来，餐饮娱乐场所都延长了营业时间，看能不能抓住这农历年的尾巴薅一把羊毛。
夜已经深了，街上的行人和车辆越来越少。炸串摊的旁边，一人一魂正看着霓虹闪烁的转门商量着，是等KTV会所的人都下班了再去找监控，还是第二天上午去的好。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走进了转门。
“王雨琪？难道是来玩的？”何以明自言自语问着。
“你跟上去，我就在这儿盯着大门。有什么事随时沟通，这个距离我都能感应到。”不离叮嘱着。旁边炸串的大哥眼睛瞪了老大以为在和他说话。
三楼的包间内，独自一人的王雨琪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机，神色略有些焦急。她没有点歌，也没有点酒水小吃。更不会知道有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个表情。
过了一会儿，包间的门打开了。一位妆容精致穿着时尚，身材妖娆的成熟女性走了进来。
由于光线的原因，何以明没怎么注意看，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待她一开口，何以明不禁脸色大变。
“雨琪，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在王雨琪身边坐了下来。
“芸姐，今天何小婷她哥来找我了。”王雨琪有些着急的说。
“怎么？有什么事吗？”韩芸表情诧异的问道。
“何小婷不是失联了了吗！他哥是来问我知不知道些情况的。”
“前两天警察不是也问过了么？你们不就是吃了顿饭来我这儿唱了个歌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韩芸凝起了眉头。
“姐，小婷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王雨琪捏着衣角神情紧张的问。
听到这话何以明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韩芸愣了一下，接着挪了下身子拉过王雨琪的手笑着说：
“傻吧你，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那你之前......为什么和我打听她家的事？”王雨琪再次问道。
“哈哈哈哈......”韩芸笑的花枝乱颤，掩着嘴说：“就为这？你就紧张成这样？”
见王雨琪一脸的诧异，韩芸克制了下，一本正经的又说道：“好了不逗你了。实话告诉你吧，因为他哥曾经帮过我。和你打听她家的情况就是想帮帮她，但又不想让她和他哥知道。可这还没等我帮上忙呢，人就找不着了，哎！但愿她人没事。”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搞的神神秘秘的。你和何满涛一样都是想制造个什么刚好、碰巧之类的。哎呀，吓死我了。”王雨琪说着拍了拍胸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傻了吧你？本来连你我都不想告诉的，还不是怕你胡思乱想。”韩芸满脸笑意。
“哎，芸姐，你是怎么认识他哥的？他是帮了你多大的忙啊，能让你做好事不留名？”王雨琪有些好奇。
“死丫头，刚才还吓的要死，这就开始八卦了？”韩芸白了她一眼，接着说：“好了！来也来了，叫几个朋友过来好好玩玩。姐请客！”说完，没等王雨琪答应便叫来了服务员安排好了酒水吃喝，临走前还给服务生嘱咐了几句。根本没给王雨琪再问的机会。
何以明紧跟着韩芸出了包间，在二楼楼道的最里面穿过一道有人把守的门，拐了个弯进入了办公区。经理室、监控室、更衣室、还有几间没标牌的敞着门，里面坐着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陪酒女，见韩芸路过赶快关上了门。一位个子不高留着八字胡满脸麻子的男人刚从一间屋子出来，见着韩芸急忙点头问道：“韩姐。”
韩芸停了一下脚步看也不看一眼的说：“告诉那帮货，别在更衣室抽烟，别敞着门！再让我看见就别干了！”
那男人急忙应承着，见韩芸已经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小声嘀咕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何以明跟着韩芸，打开了一间没标牌的屋子，屋内干净整洁，装饰简洁大方。除过一张办公桌外，还摆着高档的沙发、茶桌、茶具和圈椅。韩芸没做停留，她来到展示柜的旁边弯腰在下面搬了一下什么，推开了一道隐形门。这门设计的很巧妙，门就是柜子的一部分，门缝与柜子间的衔接缝融为一体，不知道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熏得发黄的墙面，磨的发亮的地瓷砖，木质的旧式老板桌，透着满满的年代感。靠墙的木板柜子里有几个文件盒和简单的摆件。老板桌对面，摆放着一组皮革质地的老式办公沙发和茶几。最显眼的是挂在墙上擦得干干净净的，既是幅画又能显示时间的电子表。这种电子表在许多年前很时兴，但现在即使是偏远的农村也不多见了。这房间的一切，与时尚靓丽的韩芸和奢靡疯狂的灯红酒绿显得格格不入。
浓稠的夜色裹着一阵冷风闯了进来。站在窗前的韩芸面色沉静，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屑与不易察觉的愤恨。就像她心底里时隐时现的念头，伴着一缕烟气在龟背竹的叶子间游动着。烟灭了，她拿出手机像是要给什么人打电话。
何以明赶快凑近了些，想看看是谁。可她又突然将手机收了起来，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呆立了几秒后，拿起包出了门。
几分钟后，何以明望着红色轿车远去的尾灯弱弱的问了一句：“能追上吗？”
“我又不是哪吒，脚底下长轮子。”不离没好气的说着，末了又来了一句。“怕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觉得她有问题？”
“目前不知道，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算了，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事情先入为主了。”何以明的语气很沉闷。
“恩？可别！你说说在里面的情况，我们一起分析分析。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线索和时间。我们等得起，可小婷等不起！万一有问题，你后悔都来不及。还有，里面不是还有一位吗？这儿离她家又不远，追不上那个总能跟得住这个吧。”不离的眼睛瞪了老大。
虽说小婷是何以明的妹妹，但不离在这件事上却一丝一毫都不肯马虎。这让何以明很是感动，尤其是不离刚才的那几句话，让他居然有了亲人般的感觉。刚开始时也怀疑过不离这样做目的，但细细一想即便是人家有所图，自己也得有让人家图谋的地方吧！
何以明细细的讲了王雨琪和韩芸见面及对话的过程，包括她们的表情动作。一直到后面他跟着韩芸去办公室又到地下车库的一切。
听完，不离往台阶上一坐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对。”
“恩，说说，为什么？”
“抛开你们以前的事不说，当然我也不知道啊！一个女人，能在这县城里把最大的娱乐会所经营的风生水起。没点手段和背景，光有钱，那是办不到的。而她打问了一下你家的情况，就被王雨琪把小婷的失踪与她联系到了一起。说明她，或者她的背景盛名在外，势力很大。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要不然王雨琪也不会联想到她。想一想，这么一个在县城黑白两道都能吃的开的女人，居然弄了个老旧村委会一样的密室。给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突兀。”
“除非......她这个人特别怀旧？”
“节俭？”
“吃苦耐劳？”
“可这位大姐打哪儿看都不像这种人啊？”不离拖长了腔调眨巴着大眼睛问一句停一句，有些期待又急切的看着何以明。
“恩，对，确实不像。”何以明楞了一下神，急忙符合道。
“你看她，满身名牌，那下来也得小几万吧。”
“啊，对！”
“那包，不也得小几万？”
“恩，是。”
“还有那车，不得百十万？”
“恩，是。”
“再看那表，项链......”
“恩，对。不是，我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何以明实在忍不住了。
不离眯起眼睛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说：“低调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更不可能是一种怀念。有可能就是想利用这种强烈的环境对比来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理智和冷静。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缓解情绪，抑制冲动的地方。还有可能，是这个房间里的陈设或某件物品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进入那个房间或看到那个东西就会想起些什么......想起，想起，就意味着怕忘记.....对了！她是想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不能忘了！”说道激动之处不离猛地拍了一下巴掌。
“分析的有道理。”何以明说着，脑子中闪过了许多年前的旧事。
“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要通过这种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忘，也不能忘呢？......”不离自言自语的说。
“仇恨。”何以明望着前方语气十分平淡。
听到这话，不离转头看着何以明。“你怎么就知道是仇恨呢？如果仇恨足够深，不用提醒也不会忘吧？也许是救命之恩呢？”
“我也只是猜测，但肯定不是什么救命之恩。”
“哎，你俩以前的事肯定不简单。趁着里面那位还没出来，说出来听听。指不准人家还就是因为你对小婷不利呢？”不离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但语气中却透着点八卦的味道。
“尽胡扯，她要是因为我对小婷不利，那不应该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哎？你叨叨了半天可还是没说为什么我会觉得哪里不对呢？”何以明淡淡的说着。
“这样，咱们交换一下，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哪里不对。你告诉我你和这美女大姐的旧事，如何？”不离笑眯眯的盯着何以明，见没什么反应又加了一句。“万一和小婷的事有那么些联系呢？”
夜已经深了，街上的行人和车辆越来越少。炸串摊的旁边，一人一魂正看着霓虹闪烁的转门商量着，是等KTV会所的人都下班了再去找监控，还是第二天上午去的好。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走进了转门。
“王雨琪？难道是来玩的？”何以明自言自语问着。
“你跟上去，我就在这儿盯着大门。有什么事随时沟通，这个距离我都能感应到。”不离叮嘱着。旁边炸串的大哥眼睛瞪了老大以为在和他说话。
三楼的包间内，独自一人的王雨琪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机，神色略有些焦急。她没有点歌，也没有点酒水小吃。更不会知道有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个表情。
过了一会儿，包间的门打开了。一位妆容精致穿着时尚，身材妖娆的成熟女性走了进来。
由于光线的原因，何以明没怎么注意看，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待她一开口，何以明不禁脸色大变。
“雨琪，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在王雨琪身边坐了下来。
“芸姐，今天何小婷她哥来找我了。”王雨琪有些着急的说。
“怎么？有什么事吗？”韩芸表情诧异的问道。
“何小婷不是失联了了吗！他哥是来问我知不知道些情况的。”
“前两天警察不是也问过了么？你们不就是吃了顿饭来我这儿唱了个歌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韩芸凝起了眉头。
“姐，小婷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王雨琪捏着衣角神情紧张的问。
听到这话何以明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韩芸愣了一下，接着挪了下身子拉过王雨琪的手笑着说：
“傻吧你，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那你之前......为什么和我打听她家的事？”王雨琪再次问道。
“哈哈哈哈......”韩芸笑的花枝乱颤，掩着嘴说：“就为这？你就紧张成这样？”
见王雨琪一脸的诧异，韩芸克制了下，一本正经的又说道：“好了不逗你了。实话告诉你吧，因为他哥曾经帮过我。和你打听她家的情况就是想帮帮她，但又不想让她和他哥知道。可这还没等我帮上忙呢，人就找不着了，哎！但愿她人没事。”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搞的神神秘秘的。你和何满涛一样都是想制造个什么刚好、碰巧之类的。哎呀，吓死我了。”王雨琪说着拍了拍胸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傻了吧你？本来连你我都不想告诉的，还不是怕你胡思乱想。”韩芸满脸笑意。
“哎，芸姐，你是怎么认识他哥的？他是帮了你多大的忙啊，能让你做好事不留名？”王雨琪有些好奇。
“死丫头，刚才还吓的要死，这就开始八卦了？”韩芸白了她一眼，接着说：“好了！来也来了，叫几个朋友过来好好玩玩。姐请客！”说完，没等王雨琪答应便叫来了服务员安排好了酒水吃喝，临走前还给服务生嘱咐了几句。根本没给王雨琪再问的机会。
何以明紧跟着韩芸出了包间，在二楼楼道的最里面穿过一道有人把守的门，拐了个弯进入了办公区。经理室、监控室、更衣室、还有几间没标牌的敞着门，里面坐着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陪酒女，见韩芸路过赶快关上了门。一位个子不高留着八字胡满脸麻子的男人刚从一间屋子出来，见着韩芸急忙点头问道：“韩姐。”
韩芸停了一下脚步看也不看一眼的说：“告诉那帮货，别在更衣室抽烟，别敞着门！再让我看见就别干了！”
那男人急忙应承着，见韩芸已经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小声嘀咕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何以明跟着韩芸，打开了一间没标牌的屋子，屋内干净整洁，装饰简洁大方。除过一张办公桌外，还摆着高档的沙发、茶桌、茶具和圈椅。韩芸没做停留，她来到展示柜的旁边弯腰在下面搬了一下什么，推开了一道隐形门。这门设计的很巧妙，门就是柜子的一部分，门缝与柜子间的衔接缝融为一体，不知道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熏得发黄的墙面，磨的发亮的地瓷砖，木质的旧式老板桌，透着满满的年代感。靠墙的木板柜子里有几个文件盒和简单的摆件。老板桌对面，摆放着一组皮革质地的老式办公沙发和茶几。最显眼的是挂在墙上擦得干干净净的，既是幅画又能显示时间的电子表。这种电子表在许多年前很时兴，但现在即使是偏远的农村也不多见了。这房间的一切，与时尚靓丽的韩芸和奢靡疯狂的灯红酒绿显得格格不入。
浓稠的夜色裹着一阵冷风闯了进来。站在窗前的韩芸面色沉静，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屑与不易察觉的愤恨。就像她心底里时隐时现的念头，伴着一缕烟气在龟背竹的叶子间游动着。烟灭了，她拿出手机像是要给什么人打电话。
何以明赶快凑近了些，想看看是谁。可她又突然将手机收了起来，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呆立了几秒后，拿起包出了门。
几分钟后，何以明望着红色轿车远去的尾灯弱弱的问了一句：“能追上吗？”
“我又不是哪吒，脚底下长轮子。”不离没好气的说着，末了又来了一句。“怕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觉得她有问题？”
“目前不知道，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算了，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事情先入为主了。”何以明的语气很沉闷。
“恩？可别！你说说在里面的情况，我们一起分析分析。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线索和时间。我们等得起，可小婷等不起！万一有问题，你后悔都来不及。还有，里面不是还有一位吗？这儿离她家又不远，追不上那个总能跟得住这个吧。”不离的眼睛瞪了老大。
虽说小婷是何以明的妹妹，但不离在这件事上却一丝一毫都不肯马虎。这让何以明很是感动，尤其是不离刚才的那几句话，让他居然有了亲人般的感觉。刚开始时也怀疑过不离这样做目的，但细细一想即便是人家有所图，自己也得有让人家图谋的地方吧！
何以明细细的讲了王雨琪和韩芸见面及对话的过程，包括她们的表情动作。一直到后面他跟着韩芸去办公室又到地下车库的一切。
听完，不离往台阶上一坐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对。”
“恩，说说，为什么？”
“抛开你们以前的事不说，当然我也不知道啊！一个女人，能在这县城里把最大的娱乐会所经营的风生水起。没点手段和背景，光有钱，那是办不到的。而她打问了一下你家的情况，就被王雨琪把小婷的失踪与她联系到了一起。说明她，或者她的背景盛名在外，势力很大。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要不然王雨琪也不会联想到她。想一想，这么一个在县城黑白两道都能吃的开的女人，居然弄了个老旧村委会一样的密室。给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突兀。”
“除非......她这个人特别怀旧？”
“节俭？”
“吃苦耐劳？”
“可这位大姐打哪儿看都不像这种人啊？”不离拖长了腔调眨巴着大眼睛问一句停一句，有些期待又急切的看着何以明。
“恩，对，确实不像。”何以明楞了一下神，急忙符合道。
“你看她，满身名牌，那下来也得小几万吧。”
“啊，对！”
“那包，不也得小几万？”
“恩，是。”
“还有那车，不得百十万？”
“恩，是。”
“再看那表，项链......”
“恩，对。不是，我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何以明实在忍不住了。
不离眯起眼睛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说：“低调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更不可能是一种怀念。有可能就是想利用这种强烈的环境对比来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理智和冷静。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缓解情绪，抑制冲动的地方。还有可能，是这个房间里的陈设或某件物品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进入那个房间或看到那个东西就会想起些什么......想起，想起，就意味着怕忘记.....对了！她是想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不能忘了！”说道激动之处不离猛地拍了一下巴掌。
“分析的有道理。”何以明说着，脑子中闪过了许多年前的旧事。
“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要通过这种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忘，也不能忘呢？......”不离自言自语的说。
“仇恨。”何以明望着前方语气十分平淡。
听到这话，不离转头看着何以明。“你怎么就知道是仇恨呢？如果仇恨足够深，不用提醒也不会忘吧？也许是救命之恩呢？”
“我也只是猜测，但肯定不是什么救命之恩。”
“哎，你俩以前的事肯定不简单。趁着里面那位还没出来，说出来听听。指不准人家还就是因为你对小婷不利呢？”不离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但语气中却透着点八卦的味道。
“尽胡扯，她要是因为我对小婷不利，那不应该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哎？你叨叨了半天可还是没说为什么我会觉得哪里不对呢？”何以明淡淡的说着。
“这样，咱们交换一下，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哪里不对。你告诉我你和这美女大姐的旧事，如何？”不离笑眯眯的盯着何以明，见没什么反应又加了一句。“万一和小婷的事有那么些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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