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线索初现
李丽玲案件至今，已经两天了。
欧阳霜忙得马不停蹄，顾影也没闲着。
顾影在这两天里。趁着店里没客户，找周波了解了一下整个写字楼的入驻情况，画了个图。又找以前关系较好的同事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李丽玲的爱好，也给罗列了出来。虽然不关他的事，但他希望能帮到欧阳霜，周波为此给他点了个大大的赞。
但这些资料整理好后，欧阳霜也没空过来，顾影也不好叫欧阳霜过来，就这么一点点地搜着资料，不断地补充，希望欧阳霜过来时，可以交给她。
要说这人啊，还真是不经念叨。
顾影还在纸上涂涂画画时，欧阳霜来了，看起来很像哭过。
“谁欺负你了？威风凛凛的刑警也会哭鼻子啊？”顾影调侃道。
“没有，是我自己犯错了。”欧阳霜可怜巴巴地说道。
“那就是被你爸凶了吧？”
“是欧阳队长。”欧阳霜强调了一句。
顾影沉默了一会，把自己整理的资料掏了出来，“欧阳，我也不问你们案子办得怎么样了，这是我帮你搜集的一点这边的信息，还有李丽玲的个人爱好，你看看对你有没有帮助。”
委屈的欧阳霜抬起头，看着顾影鼓励的目光，很是感激，接过顾影递过来的资料看了一眼，资料也很详细，但这些信息都已经被警方收录了，也没有更多的信息了。抬头看到顾影希冀的目光，不忍心说这些资料没有用，只说先收着，回去研究一下。
顾影连忙说：“你等一下，我在里面写了一些分析的，我给你说一下。”顾影说着就坐在了欧阳霜右边的空位上。“你看这栋写字楼，其实里面很多都跟李丽玲有关联。恒德置业自不必说，其他的比如健身房，她办卡了；美容院，她办卡了；律所，她咨询过父母离婚的事情，跟里面一个律师关系很好；金融公司，她有一笔理财等等，几乎所有入驻公司都和她有关系，相信你们也调查了解了。但有个特例，就是17楼的风水堂，她从没进去过。按理说，她这样喜欢捞偏门的人，应该很相信风水，而且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她不可能不去的，但她恰恰就没去过，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这能说明什么呢？”
“要么就是她真的完全不信风水，看不上神棍这种骗子。要么就是故意不去，为了隐瞒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再有就是，风水堂的人在撒谎，不想让人知道李丽玲和他们有关。”
“我们也去调查过，风水堂那个老神棍说的就是从没见过李丽玲。”欧阳霜想起尹浩给的口供记录，她还没看完，因为自己犯错的事，心里堵得慌，就带着口供记录跑出来溜一圈了。
“对啊，不奇怪吗？她是开发公司的办公室主任，风水堂这么大片地方入驻进来，吴德广怎么说都得拜个山头吧？做生意的人，有几个不信风水的？如果组饭局，李丽玲怎么可能不出席？”
经顾影这么一说，欧阳霜越来越惊讶了，有点不认识眼前的顾影。在她印象中，顾影就是个性子微凉，见多识广的乖男孩，这些年虽然时运不济，但他依然昂首前行，虽然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也是因为心中有了牵绊吧。细想起来，她好像没有真正了解过顾影，只知道他学计算机的，逻辑思维比较好，其他的呢？仿佛一片空白。
顾影看欧阳霜盯着自己，他以为是自己介入警方办案了，连忙解释：“我这不是故意介入你们警方办案，只是...只是...算是小小的好奇，问了一下而已，而且我弄来的这些都是通过正常渠道，没有不正当手段。”
听着顾影的解释，欧阳霜笑了起来，顾影说得没错，他提供线索是没问题，但如果以不正常手段获取的，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是怎么弄到这些的？还有李丽玲跟风水堂关系的情况，哪里弄来的？”
“找周波帮忙的，他在这一带很吃得开，随便问问就能问出来了，而且这些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
欧阳霜低头重新仔细看了看顾影给的资料，他画了个楼层图，标注了每层楼的入驻企业，以及表述了与李丽玲之间的关联，有些诸如健身房和美容院，都标注了正常出入的时间，包括李丽玲的私人健身教练和经常为她服务的美容师，以及各家店的消费流水。欧阳霜很感动，顾影作为一个纯路人，在两天之内做了这么多事，感觉自己有些话想说。抬起头看着顾影，酝酿了一下情绪，正准备开口时，顾影说话了：“周波这小子还是挺厉害的吧？”
欧阳霜暗叹一声，还是那个耿直小伙，情绪被破坏了，下次再说吧。跟顾影告了个辞，拿着资料回局里了。
顾影呆呆地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小姑娘，直到身影再次消失，才收回了目光。
“嗨！都走了还看！”周波从旁边蹦了出来。
“我...”吓得顾影差点爆粗口，“你什么时候来的？跟鬼一样。”
“早来了，准备找你扯屁的，看到欧阳霜跟你默不作声地坐着，没敢进来，一直蹲在旁边。”说着，嘴努了一下。顾影顺势看去，地上十几个烟头，来了好一会了。
“进来吧，找我干嘛？”
“没什么事，之前你不说让我了解一下风水堂的事嘛，没查到。说来奇怪，平时也没见多少人去过，可以说是没什么生意，但他居然能占据一层楼，里面装修起码都要七八千万，还有好多古董，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里面没几个员工，我去的时候，就一个身材超棒的美女，说是老神棍的徒弟。差点以为这个老神棍姓侯。”
“那他们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经济来源，不然凭什么支撑？为什么姓侯？”顾影更在意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你都不知道啊，姓侯的那个不是喜欢睡弟子嘛。”周波拍拍屁股，翻篇了。“有机会的话，我再帮你探探，为了我弟妹，哥拼了。”
“滚蛋，我要忙了，再见。”说着就把周波轰出门去。
周波不以为意，被推出门后，想起有个问题没有问，刚在门外偷听到顾影说自己给弄的资料时，还是很自豪的。但后来听顾影说到时间点和消费流水什么的，他就有点迷糊了，自己哪里给过他这么详细的信息，时间点还好说，消费流水怎么可能弄得到。所以，他想问问的，结果忘了问，就被扫地出门了。
都走了，顾影坐回柜台后面，摆弄着电脑，有时候就在纸上画画写写，搞到半夜后，最后重新整理誊抄了一遍。摆弄了一会，他又去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话说，欧阳霜火速往局里赶，路上给欧阳无痕和尹浩去了电话，说有点新的发现，需要一起分析一下。到办公室的时候，欧阳无痕和尹浩已经等着她了。
“发现什么了？”
欧阳霜把从顾影那边拿来的资料放在欧阳无痕和尹浩面前，让他们先看看有没有想法，三人围在一起琢磨了起来。
一遍看完，尹浩摸摸下巴，率先发话：“你是从哪里搞来李丽玲的消费记录的？这个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啊。”
“这你先别管，先说说有什么想法。”欧阳霜催促道。
“唔...李丽玲消费额不小啊，跟这么多家都有大额消费往来，李丽玲收入很高啊。”尹浩边琢磨边说道。“大概地算了下，她一年的基本支出差不多近百万，那她收入至少得是支出的一倍吧？而且这还只是这一片的，那她最起码得一年两百万的收入，一个办公室主任，能有这么高的收入？”
“这点其实也能解释，她做外围，一次是5000元吧？全年不停的话，一年就是180万，但这个得打个折，她不可能每天都能接到单。还有，她和吴德广的关系，吴德广也有红包，外加她自己的薪资，而且还是个单身，这么高的消费，勉强说得过去。”欧阳无痕笑眯眯地说道。
“其他的就没看出来什么了，看上去挺正常的了。”尹浩摇摇头。
欧阳无痕也不问欧阳霜，这条信息是她提供的，应该发现了什么特殊的地方，他就接着尹浩的话继续说道：“尹队说得确实算是一个疑点，还有个疑点就是这个风水堂，李丽玲作为甲方的办公室主任，虽然没有必要性，但与商户的基础沟通肯定是存在的，而风水堂的人却说从没见过李丽玲，这很不合理。”
“这个算不上疑点吧？不信风水的人是很多的，她也不是做招商或营销，跟业主的沟通应该不存在必要性。”尹浩疑惑道。
“你没对吴德广问询过，欧阳应该知道，吴德广挖李丽玲过来的目的就是应酬门面，整层租赁的商户应该是大客户了，吴德广肯定要与其碰面，吃饭是少不了的，那李丽玲就肯定要出席了。退一步讲，一次碰不上，但不可能一次都碰不上，吴德广这样的生意人，肯定也会有风水顾问的，尤其是他这种做房地产的人，所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欧阳无痕从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分析解释道。
“嗯，除非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与风水堂之间的关联，或者说不想让人知道李丽玲与风水堂之间有关联。”欧阳霜补充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撇得这么干净，有正常的接触才比较合理吧？”尹浩说得也不无道理。
“有道理。但是，他们就这么做了，确实让人很费解。”欧阳无痕指尖敲击着桌面，“这条线索很关键，可以挖一下看看，不要惊动了吴德广。”
“没事，我们动作快点就行，吴德广还被我扣着呢。”欧阳霜笑道。
“你一扣了之，吴德广闹腾得不行，还是我找人把他情绪压了下去，毕竟涉及命案了，是得先安分一点了。”欧阳无痕瞪了欧阳霜一眼，随后笑道。
“哦？队长也觉得吴德广有问题？你这话里有话啊。”欧阳霜来劲了。
“没话，去忙你们的。”欧阳无痕挥挥手，驱赶着二人。
欧阳霜和尹浩二人笑嘻嘻地辞别了欧阳无痕，一出门就换成了一张严肃的脸，对视一下后，各自安排工作去了，他们要先确认这份李丽玲的消费记录，要确保其真实性，如果是胡编乱造的，那就直接放弃。但为了尽快破案，也没有敷衍处置，安排了很多警力核查。
欧阳霜忙得马不停蹄，顾影也没闲着。
顾影在这两天里。趁着店里没客户，找周波了解了一下整个写字楼的入驻情况，画了个图。又找以前关系较好的同事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李丽玲的爱好，也给罗列了出来。虽然不关他的事，但他希望能帮到欧阳霜，周波为此给他点了个大大的赞。
但这些资料整理好后，欧阳霜也没空过来，顾影也不好叫欧阳霜过来，就这么一点点地搜着资料，不断地补充，希望欧阳霜过来时，可以交给她。
要说这人啊，还真是不经念叨。
顾影还在纸上涂涂画画时，欧阳霜来了，看起来很像哭过。
“谁欺负你了？威风凛凛的刑警也会哭鼻子啊？”顾影调侃道。
“没有，是我自己犯错了。”欧阳霜可怜巴巴地说道。
“那就是被你爸凶了吧？”
“是欧阳队长。”欧阳霜强调了一句。
顾影沉默了一会，把自己整理的资料掏了出来，“欧阳，我也不问你们案子办得怎么样了，这是我帮你搜集的一点这边的信息，还有李丽玲的个人爱好，你看看对你有没有帮助。”
委屈的欧阳霜抬起头，看着顾影鼓励的目光，很是感激，接过顾影递过来的资料看了一眼，资料也很详细，但这些信息都已经被警方收录了，也没有更多的信息了。抬头看到顾影希冀的目光，不忍心说这些资料没有用，只说先收着，回去研究一下。
顾影连忙说：“你等一下，我在里面写了一些分析的，我给你说一下。”顾影说着就坐在了欧阳霜右边的空位上。“你看这栋写字楼，其实里面很多都跟李丽玲有关联。恒德置业自不必说，其他的比如健身房，她办卡了；美容院，她办卡了；律所，她咨询过父母离婚的事情，跟里面一个律师关系很好；金融公司，她有一笔理财等等，几乎所有入驻公司都和她有关系，相信你们也调查了解了。但有个特例，就是17楼的风水堂，她从没进去过。按理说，她这样喜欢捞偏门的人，应该很相信风水，而且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她不可能不去的，但她恰恰就没去过，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这能说明什么呢？”
“要么就是她真的完全不信风水，看不上神棍这种骗子。要么就是故意不去，为了隐瞒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再有就是，风水堂的人在撒谎，不想让人知道李丽玲和他们有关。”
“我们也去调查过，风水堂那个老神棍说的就是从没见过李丽玲。”欧阳霜想起尹浩给的口供记录，她还没看完，因为自己犯错的事，心里堵得慌，就带着口供记录跑出来溜一圈了。
“对啊，不奇怪吗？她是开发公司的办公室主任，风水堂这么大片地方入驻进来，吴德广怎么说都得拜个山头吧？做生意的人，有几个不信风水的？如果组饭局，李丽玲怎么可能不出席？”
经顾影这么一说，欧阳霜越来越惊讶了，有点不认识眼前的顾影。在她印象中，顾影就是个性子微凉，见多识广的乖男孩，这些年虽然时运不济，但他依然昂首前行，虽然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也是因为心中有了牵绊吧。细想起来，她好像没有真正了解过顾影，只知道他学计算机的，逻辑思维比较好，其他的呢？仿佛一片空白。
顾影看欧阳霜盯着自己，他以为是自己介入警方办案了，连忙解释：“我这不是故意介入你们警方办案，只是...只是...算是小小的好奇，问了一下而已，而且我弄来的这些都是通过正常渠道，没有不正当手段。”
听着顾影的解释，欧阳霜笑了起来，顾影说得没错，他提供线索是没问题，但如果以不正常手段获取的，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是怎么弄到这些的？还有李丽玲跟风水堂关系的情况，哪里弄来的？”
“找周波帮忙的，他在这一带很吃得开，随便问问就能问出来了，而且这些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
欧阳霜低头重新仔细看了看顾影给的资料，他画了个楼层图，标注了每层楼的入驻企业，以及表述了与李丽玲之间的关联，有些诸如健身房和美容院，都标注了正常出入的时间，包括李丽玲的私人健身教练和经常为她服务的美容师，以及各家店的消费流水。欧阳霜很感动，顾影作为一个纯路人，在两天之内做了这么多事，感觉自己有些话想说。抬起头看着顾影，酝酿了一下情绪，正准备开口时，顾影说话了：“周波这小子还是挺厉害的吧？”
欧阳霜暗叹一声，还是那个耿直小伙，情绪被破坏了，下次再说吧。跟顾影告了个辞，拿着资料回局里了。
顾影呆呆地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小姑娘，直到身影再次消失，才收回了目光。
“嗨！都走了还看！”周波从旁边蹦了出来。
“我...”吓得顾影差点爆粗口，“你什么时候来的？跟鬼一样。”
“早来了，准备找你扯屁的，看到欧阳霜跟你默不作声地坐着，没敢进来，一直蹲在旁边。”说着，嘴努了一下。顾影顺势看去，地上十几个烟头，来了好一会了。
“进来吧，找我干嘛？”
“没什么事，之前你不说让我了解一下风水堂的事嘛，没查到。说来奇怪，平时也没见多少人去过，可以说是没什么生意，但他居然能占据一层楼，里面装修起码都要七八千万，还有好多古董，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里面没几个员工，我去的时候，就一个身材超棒的美女，说是老神棍的徒弟。差点以为这个老神棍姓侯。”
“那他们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经济来源，不然凭什么支撑？为什么姓侯？”顾影更在意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你都不知道啊，姓侯的那个不是喜欢睡弟子嘛。”周波拍拍屁股，翻篇了。“有机会的话，我再帮你探探，为了我弟妹，哥拼了。”
“滚蛋，我要忙了，再见。”说着就把周波轰出门去。
周波不以为意，被推出门后，想起有个问题没有问，刚在门外偷听到顾影说自己给弄的资料时，还是很自豪的。但后来听顾影说到时间点和消费流水什么的，他就有点迷糊了，自己哪里给过他这么详细的信息，时间点还好说，消费流水怎么可能弄得到。所以，他想问问的，结果忘了问，就被扫地出门了。
都走了，顾影坐回柜台后面，摆弄着电脑，有时候就在纸上画画写写，搞到半夜后，最后重新整理誊抄了一遍。摆弄了一会，他又去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话说，欧阳霜火速往局里赶，路上给欧阳无痕和尹浩去了电话，说有点新的发现，需要一起分析一下。到办公室的时候，欧阳无痕和尹浩已经等着她了。
“发现什么了？”
欧阳霜把从顾影那边拿来的资料放在欧阳无痕和尹浩面前，让他们先看看有没有想法，三人围在一起琢磨了起来。
一遍看完，尹浩摸摸下巴，率先发话：“你是从哪里搞来李丽玲的消费记录的？这个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啊。”
“这你先别管，先说说有什么想法。”欧阳霜催促道。
“唔...李丽玲消费额不小啊，跟这么多家都有大额消费往来，李丽玲收入很高啊。”尹浩边琢磨边说道。“大概地算了下，她一年的基本支出差不多近百万，那她收入至少得是支出的一倍吧？而且这还只是这一片的，那她最起码得一年两百万的收入，一个办公室主任，能有这么高的收入？”
“这点其实也能解释，她做外围，一次是5000元吧？全年不停的话，一年就是180万，但这个得打个折，她不可能每天都能接到单。还有，她和吴德广的关系，吴德广也有红包，外加她自己的薪资，而且还是个单身，这么高的消费，勉强说得过去。”欧阳无痕笑眯眯地说道。
“其他的就没看出来什么了，看上去挺正常的了。”尹浩摇摇头。
欧阳无痕也不问欧阳霜，这条信息是她提供的，应该发现了什么特殊的地方，他就接着尹浩的话继续说道：“尹队说得确实算是一个疑点，还有个疑点就是这个风水堂，李丽玲作为甲方的办公室主任，虽然没有必要性，但与商户的基础沟通肯定是存在的，而风水堂的人却说从没见过李丽玲，这很不合理。”
“这个算不上疑点吧？不信风水的人是很多的，她也不是做招商或营销，跟业主的沟通应该不存在必要性。”尹浩疑惑道。
“你没对吴德广问询过，欧阳应该知道，吴德广挖李丽玲过来的目的就是应酬门面，整层租赁的商户应该是大客户了，吴德广肯定要与其碰面，吃饭是少不了的，那李丽玲就肯定要出席了。退一步讲，一次碰不上，但不可能一次都碰不上，吴德广这样的生意人，肯定也会有风水顾问的，尤其是他这种做房地产的人，所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欧阳无痕从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分析解释道。
“嗯，除非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与风水堂之间的关联，或者说不想让人知道李丽玲与风水堂之间有关联。”欧阳霜补充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撇得这么干净，有正常的接触才比较合理吧？”尹浩说得也不无道理。
“有道理。但是，他们就这么做了，确实让人很费解。”欧阳无痕指尖敲击着桌面，“这条线索很关键，可以挖一下看看，不要惊动了吴德广。”
“没事，我们动作快点就行，吴德广还被我扣着呢。”欧阳霜笑道。
“你一扣了之，吴德广闹腾得不行，还是我找人把他情绪压了下去，毕竟涉及命案了，是得先安分一点了。”欧阳无痕瞪了欧阳霜一眼，随后笑道。
“哦？队长也觉得吴德广有问题？你这话里有话啊。”欧阳霜来劲了。
“没话，去忙你们的。”欧阳无痕挥挥手，驱赶着二人。
欧阳霜和尹浩二人笑嘻嘻地辞别了欧阳无痕，一出门就换成了一张严肃的脸，对视一下后，各自安排工作去了，他们要先确认这份李丽玲的消费记录，要确保其真实性，如果是胡编乱造的，那就直接放弃。但为了尽快破案，也没有敷衍处置，安排了很多警力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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