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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踏出故乡,踏向远方

    春去秋来,冬去夏至,时间之书慢慢地翻过书页,阿菲兰村因为哈松的到来开始变得越来越繁华,辣椒田耕种的面积变得越来越大,而哈松改良的种子也开始应用上,在第五年的夏天(6月份)时,第一批在没有热能柱覆盖的辣椒成功的存活下来,结出丰硕的果实。

    在哈松的提议与出谋划策下,村子里建设了很多基础设施,例如一个小型的学校,一个规模更大的药剂师小屋,以及一些照明设备,同样也是靠辣椒,这些辣椒的油在冷风中也能挺上好长一会儿的时间。以及许多新建立的小屋,因为随着食物的充裕,村里的人口开始变多了。虽说如此,但是好像除了尤傲以外,卡莎,阿克巴拉夫和伍尔克都没有找另一半的意思,当然了,哈松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这群小年轻怎么想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催了也没用。

    哈松坐在自己小屋的门口,看着远方的山脉,不禁陷入了沉思,在坐了许久后,他站了起来,朝着卡莎的诊所走去,进了诊所,今天并没有什么病人,卡莎轻轻抚着躺在床上睡着的芙亚,露出慈爱母性的笑容。哈松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说道:“卡莎,你们为何要一直固步自封在这个村子里,为什么不走出去,去寻找其他氏族。”

    “唉,哈松先生……我们说了很多遍了,我们这里被两个山脉给隔断了,北方的法尔萨山脉和南方的吉哥兰山脉,我们虽然有飞行的能力,但是南方的山脉的山峰太高了,我们根本飞不过去,而北方的虽然高度没有北方的高,但是那混乱的气流可一点都不输南方的高空乱流,而且我们也飞不到那么远,基本上要飞翔个一周才能到达山脉,我们的体力会先吃不消。而且那乱流,似乎就是天然对我们的牢笼啊……”

    “哼……又是这种怯懦的发言,飞不出去可以试着走出去啊,你们总是过于依赖自己那飞翔能力。”

    哈松有些不满地离开了,卡莎摇摇头,看着睡着的芙亚,轻声说道:

    “其实……我还是舍不得村里的大家啊……”

    小芙亚不知是听到了,还是睡迷糊了,抓住卡莎那粗糙的手。

    哈松走在村子里,村里的人看到他,都非常热情的向他打招呼,还把自己打来的猎物分享给他,但是都被谢绝了。

    走着走着,哈松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头发如同烈焰般火红,是伍尔克,他在对自己家门口的一个假人拳打脚踢,这个假人是哈松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伍尔克收过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都快飞起来了,自此,基本上每天,伍尔克都会对着这个假人拳打脚踢,飞天甩尾,来释放自己磅礴的武德,不得不说,效果还是有的,一年不见,他变得更强壮了,虽然还不能和阿克巴拉夫比,但是力量已经不逊于他了。

    哈松靠在附近的栅栏旁,看着伍尔克训练的模样。

    “你脚步松散!”

    “拳头挥的太慢!”

    “不要老是急着给对方致命一击!!”

    哈松像个严厉的教官,斥责出伍尔克训练中的瑕疵,伍尔克也非常有悟性,很快就更正回来。

    到快要吃饭的时候,伍尔克站稳脚跟,停住动作,调整好呼吸,跑到哈松面前。

    “哟!哈松大哥,你的教导可真是有用啊!你看我的肌肉变得更加锐利了!”

    “是啊,我看你现在可以跟我来稍稍过几下了,怎么样,要不要过两招!”

    “好啊!”

    他们二人到了伍尔克家的后院,哈松摆好架势,左臂半开,左脚在前,右手右腿收缩,而伍尔克直接趁着哈松在摆架势的时候,直接飞奔过来,给出一个大摆拳,然后直接,双脚腾起,尾巴撑着地,朝着哈松的腹部踢去。可这种小聪明怎么瞒得过个老兵,哈松缩起身子,用胳膊肘和膝盖挡住这腾空一脚!

    “切!看看这招!”

    伍尔克用他强大的核心力量,在空中转了半圈,用脚和尾巴猛击哈松的头,哈松迅速地格挡下来,然后迅速向右侧转去,打出一记上勾拳,正好击中想要偷袭的伍尔克。

    伍尔克在空中翻滚了两圈,稳稳地落在地上,但是哈松的速度更快,力量也更大,先是一脚踹开了他的防御,然后一个后直拳直接将他打飞五米远。

    就这样,伍尔克在地上滚了十几圈后,撞到了隔壁邻居的屋子上,停了下来。

    “哎呀!大哥可真是厉害啊!!!我还是太嫩了呢!说吧,大哥这回是几成力!”

    伍尔克两个鼻孔被哈松塞上两个叶子,不过没多大用,叶子上还有血液流出来,但是就算这样,伍尔克依然精神亢奋,还想跟哈松大战百八十回合。

    “五成不到,不过你也确实进步许多,能够做出那么多的格挡也是厉害。”

    “听着,小子,我问你个问题。”

    “嗯?大哥你说!”

    “你对村子外面的世界……不,是山脉外面的世界,感不感兴趣。”

    “那是当然!!!我可不想一辈子缩在这个村子里面,一事无成!!”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我想,我们是时候该走出村子了。”

    “好!大哥你说个时间集合!我第一个跟你去!”

    “明天早上,在村门口,你今天准备好所有要带的东西,这次,要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以及,你尽量看看能不能多拉几个人入伙!”

    “好!当心交给我吧!”

    伍尔克回到了家里,哈松看着他进屋的样子,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他走到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非常香醇的肉香,他推门进去,看见卡莉娅插着两个机械臂,非常娴熟的炒着锅里的肉,撒上足足一罐的哈松椒,这浓厚的辣味立刻激活哈松的味蕾,他跑到卡莉娅身边,拿起一块肉,放到嘴里嚼了起来,露出非常满足的神情,卡莉娅举起机械臂把他赶出了三里地……

    “嗯!卡莉娅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哈松咀嚼着鲜嫩的瘦肉,发出由衷的赞赏。

    “哼哼!终于意识到我这超多功能的超高级AI的厉害了吧!俗话说得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嗯……”哈松回想起卡莉娅初次下厨的样子,当时她抄起两个机械臂,在那里翻江倒海的攻势,最后在哈松桌上的是一盆黑乎乎的“美食”,哈松吃了一口,一整天都精神恍惚,让他怀疑卡莉娅是不是把那头野兽的机油给倒了进去。

    “不过,你这个多功能AI原来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啊!”哈松似乎是回忆到兴头,直接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不是多功能!是超多功能的超高级AI!!你这个呆子!而且我不是学得挺好的吗!”卡莉娅立刻大声反驳,哈松连连赔罪,才将这AI大小姐的脾气给压了下去。

    吃完饭后,哈松开始收拾起东西,他就准备了一个小包裹,里面装满了哈松椒,然后就坐在桌子上,开始在弹匣里面装子弹。

    “所以说,你终于要离开这里了吗?”

    卡莉娅飘在他的对面,问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原本以为……你会非常的不舍。”

    “我曾在很多地方驻足,有的地方滞留过四五十年,早就习惯了。倒是你,我感觉你挺伤感的。”

    “是啊,在我的数据库中,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要离开熟悉的任何环境,我的情感指数表示,我现在很伤心。”

    “…………”

    “…………”

    周围很是安静,只有哈松装子弹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二人就这么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度过了一分一秒。

    “AI。”

    “我叫卡莉娅!!!是个超多功能的超高级AI!!”

    随着这话脱口而出,卡莉娅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跟着哈松一块儿,笑了起来,将这个沉默的快要窒息的气氛给打破。

    入夜,哈松把自己的口袋里全都塞上了弹匣,卡莉娅飞了过来,将一张纸交给了他,哈松看着这张纸,是个地图。

    “这是阿瑞贡林的全貌地图,我通过我的航拍地图给拍了下来,然后再特地绘制了一份完整版的。不过我建议啊,我们还是去北方的法尔萨山脉吧,南方的吉哥兰山脉不仅又高又陡峭,前两天不是打雷吗,发生雪崩,连山顶都给劈断两座,那地方翻过去危险系数高达百分之八十九点七三二,而去北方的话,危险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七点六四六。”

    “嗯,多谢你了,卡莉娅。”

    “没关系!毕竟我可是……”

    “停!我知道了,超多功能的超高级AI大小姐,你可以先去歇息了。”

    “哼,算你识相……”

    卡莉娅朝着床头柜飞去,她五年来基本上都在那里关机,就在她快飞到的时候,哈松叫住了她:“卡莉娅!我想说…………谢谢你这五年来的照顾。”

    卡莉娅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哈松,随后飞回了床头柜,在关机前,她用哈松听不到的声音嘟囔道:“知道就好!小家伙……”

    “真困……先睡了…………”

    在一片虚空之中,有着一个纯洁的少女,浅蓝色的头发显得非常的不真实,她紧闭着双眼,双手抱胸和双膝,神色非常安详,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但是,她眼角流出泪水,嘴稍稍张开,似乎想要叫喊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环绕着她的光芒因为她的恐惧而像个快断路的电灯,忽明忽暗,仿佛只要这光辉一熄灭,少女就会陷入黑暗之中。

    而在这黑暗中,露出了一张脸,这张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随着这个笑容,无数扭曲的机械臂靠近少女,似乎想要将她活活撕碎。

    机械臂离少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一道强烈的光辉闪耀,那邪恶的面容立刻大叫,似乎是因为恐惧,也似乎是愤怒,他大吼着,指挥着机械臂去进攻那光辉中心,而在那中心的,是一个男人的身躯,他也召唤出无数的机械臂,将少女保护住,然后指挥着其他的机械臂去攻击阴影中的机械臂。

    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是那个散发着光辉的男人失败了,他被机械臂给撕裂,而少女,则被无边无际的机械臂给吞没,阴影中的脸再度露出自己邪恶的微笑…………

    哈松从梦中醒来,摸了摸脑袋,非常不清楚这个梦是啥意义,莫非是自己辣椒吃多了吃出幻觉来了。这里面的角色,他好像没有认识的,除了那个阴影中的脸,看起来似乎像是军团首席科学家,号称博士王的安曼纽博士,但对于这种事,他干的不要太多。

    去水池边洗了个脸,走了出来,看到卡莉娅似乎还没有醒,他便走了过去,拍了拍她。卡莉娅似乎在呓语着什么,是一堆代码数字,哈松将这个屋子里的收尾工作给做了做,当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卡莉娅也重新启动,依然在念叨着什么。

    “早上好啊,卡莉娅,没问题吧?这么晚才启动。”

    “没事没事儿……五年了,来给自己做个杀毒和系统更新……你准备好了吗?”

    “那是,你的位置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要走的话,跟我说一下。”

    卡莉娅直接飞进哈松的大帽子里,哈松最后再看了看这屋里的一切,拿上钥匙,离开了这个生活在此的小屋。

    哈松走到广场上,发现广场上已经围了许多人,伍尔克一看到他来,立刻跑了上去,神态似乎有些沮丧。

    “抱歉啊!大哥,大伙现在很多都有家室了,都不太愿意去冒险了,我还去看了看尤傲,他很明显是想要出去的,但是看着自己的娃和老婆,还是一如既往地犹豫。”

    “哈松先生,你要走了吗?”阿克巴拉夫走到他们中间,他那张蜥蜴的脸也很是不舍。“还有伍尔克大哥也是……我也很想跟你们一块去外面的世界……”

    哈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没关系的,巴拉夫,现在阿菲兰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在这五年已经锻炼成了一个合格甚至优秀的村长,你要在我不在的时候治理好村子,你要相信你自己。”同时,哈松将自己的钥匙交给阿克巴拉夫,紫色蜥蜴看着这个钥匙,钥匙上有着锈迹,但是依然结实耐用。

    “嗯!我会记住的。”

    阿克巴拉夫依然有些不舍,哈松和伍尔克慢慢的走到村门口,每个村民脸上都很不舍,当他们到了村口时,哈松转过头,大声喊道:“各位乡亲们,感谢你们这五年的收容!也感激你们这五年的坚持!我将我所有研发的东西全都留给你们!而我们将会带你们走出这片山川囚笼!!让你们古老的传说再次显现!不同的氏族再次并肩作战!”

    “父老乡亲们!!!再会!!!!!”

    二人同时做辑,然后朝着村外的山崖跑去,伍尔克抓住哈松的肩膀,飞跃过了万里雪原。

    但是他们并不是最后,村民们久久的驻足在此,不愿离开,随后,又有两个身影从山崖处飞出,他们张开双臂,一个是如同樱花般的飞影,另一个则是如同一个寒冷的冰柱。

    “哇!!!爸爸飞得好快啊!”在人群中,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人群们立刻看去,只见莎列娜抱着她和尤傲的孩子,夏塔尔,看着在空中遨游的尤傲,而他们旁边的女孩,则是卡莎的徒弟,芙亚。

    “师傅,尤傲先生……你们一定可以办到的!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将村里的人给治好的!”芙亚双手握着一个护身符,这是卡莎做给她的。

    “亲爱的,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莎列娜露出对自己丈夫做出的决定非常的骄傲,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哈……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卡莎姐,尤傲。”

    阿克巴拉夫看着飞翔的身影们,不由得感叹道。

    卡莎和尤傲飞了几个小时后赶上了哈松他们,伍尔克起初非常的震惊,然后就是无比的兴奋,而哈松则是一如既往的,点了点头。

    随后经过数天的飞行,他们终于到达了法尔萨山脉,光是站在山脉的山脚下,他们就感受到山脉无情的怒吼,刺骨的暴风直接迎面扑到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感到身体上的寒冷,也让远古民们心底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尤傲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内心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你怎么能现在就开始畏惧了!!尤傲!!!我们都到这里了!!”伍尔克大吼道,暴风似乎被这怒吼给激怒了,吹的更加的猛烈。

    “小家伙们,冷静点!这并不可怕!”哈松抓住尤傲和卡莎的肩膀,用身体将伍尔克靠住,“当撑不住的时候,就先靠在我身上。”

    就这样,在哈松的带领下,他们挺进这风暴肆虐的法尔萨山脉,刚进到山脉,远古民们这辈子从来没见过的暴风直挺挺的打到他们的身上,风中还裹挟着石子,打在身上,非常的疼。

    “好冷啊……好冷……”卡莎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伍尔克咬着牙,将他身上的一件衣服脱了下来,披在她的大姐的身上,哈松从自己的包裹内取出了一个哈松椒塞到卡莎嘴里,卡莎嚼了几下,头脑立刻清醒了起来,甚至辣的都快燃烧起来,而寒气也被这辣气给逼了出去,在尤傲和伍尔克的搀扶下,卡莎慢慢的恢复了行走的步伐。

    “你们若是觉得冷的话,就从我这里拿些哈松椒,若是累的话,就在我身上靠一会儿。卡莉娅,报告下温度,顺便再说下我们该往哪里走。”

    “了解!…………(电子声)结果出来了!现在气温零下五十七摄氏度,风级十四级强台风,这里给你推荐最安全路线,向东行走七百米,会走到一处山沟,从那里行走,风级可以降三级。”

    “这样啊……卡莉娅,谢谢你。”

    “好的!没问题!有事再跟我联系哦!我可是超多功能的超高级AI!”

    说完,卡莉娅就飞回了哈松的帽子里。

    “我的天,十四级,还是在山里面,真的离谱!”哈松心里不由得咒骂道。

    “小家伙们!坚持住,我们现在往东走!!”

    哈松拉起尤傲和卡莎,伍尔克一直都没有止住那亢奋的劲,他一直走在最前面,无论是寒冷刺激着他的全身,无论是石子擦伤他的血肉,无论是被地上的雪坑绊倒,他永远都是抬着头,向着这无情的暴雪挑战者。

    在这无情的风暴中,在这寒冰地狱中,哈松他们行走了三天三夜,他们看见无数的骸骨,是曾经那些想要翻过山脉的勇士,可最终都止步于此。尤傲和卡莎起初看到这些,都不免产生畏惧。

    “尤傲,想想你的老婆和你的孩子,你可不能辜负他们对你的信赖!”

    “卡莎姐!你可是我们几个的老师!不过是区区暴风雪而已!我们翻过它!然后放声嘲笑他!”

    在耳旁听着伍尔克的鼓舞,尤傲和卡莎的脚步更加坚实,并且,有着哈松椒和满满的干粮,并且有着这坚强的意志和强壮的身躯,他们终将越过这咆哮的山脉!!

    终于,到了第四天的黎明,呼啸的风暴变弱了,他们开始感受到前所未有,但是又似曾相识的气息,在走出一个山道后,壮丽,秀美,广阔的雪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太好了!我们成功了!!!”尤傲举起手,兴奋的大喊。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哦!!!!成功啦!!!”卡莎彻底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紧紧地抱住伍尔克。

    “对啊……我们……成了!”伍尔克有气无力的甩了个手臂,然后就重重的摔到地上。

    “伍尔克!!!”卡莎和尤傲惊慌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伍尔克。

    “别担心,他只是太累了。”哈松从后面徐徐走来,“他为了让你们一直保持信心,保持热忱,一直在消耗着精力……”

    看着昏迷的伍尔克,哈松不由得露出笑容,“真是厉害的小子啊,明明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困境,依然不选择妥协,选择燃烧着自己,让周围人感到温暖,真的,了不起。”

    哈松将伍尔克背起,和另外两个人一同,向着远方走去。

    “记住,孩子们,现在,故乡已在身后,未知的远方正在前方等待着我们,无论远方带给我们的是欢乐,还是痛苦,我们都要敢于面对,不去逃避,这样才是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