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空间开辟
“龙王级的目标？教授你认真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过‘炼金术七大王国’的概念？”叶胜大吼。
他不是怕死，加入卡塞尔学院的第一天，叶胜就做好了为屠龙献出生命的觉悟，他和亚纪已经编入‘夔门计划’，在不久后的将来会与导师面对尚未苏醒的龙王。只是……太突然了，就像一位正在休假的士兵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得知核战争爆发了一样，谁都会对这种超展开茫然。
“你没听过很正常，是曼施坦因喝多了跟我说的！消息绝对可靠！比副校长是他亲爹还真！”
以血统阶级划分，古德里安教授以他B级混血种的地位，远远不如A级的叶胜，哪怕对方只是学生。但古德里安的好朋友是曼施坦因，曼施坦因为数不多的特长是有个好爹——‘S’级混血种副校长。
那天校长同意把路明非划分给古德里安，古德里安兴致勃勃地请曼施坦因喝香槟庆祝，三五杯酒下肚，曼施坦因醉醺醺地说：“你别总是醉心研究，想方设法把级别混上来成不？要不我连学术成果都没得抄！”
古德里安倒是不介意老友剽窃自己的学术成果，他们可是一起被关进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的关系，不解地问：“你遇到什么学术难题了？”
“副校长……我爸爸，他总结了炼金术‘七大王国’的效果，非要我写一份相关论文提交。这样他就能以‘曼施坦因教授对炼金术的破译作出重大贡献’为借口，让校董会把我塞到校务委员会里面。”
“七大王国？说来听听！”古德里安一点也不嫉妒，背靠大树好乘凉，到时候他头上有曼施坦因罩着，膝下有路明非争光，谁见了不得敬他三分？
“就是……”曼施坦因详细转述了一遍，“只有龙王级别的目标，不，弱一点的龙王都无法使用……”
“2009年5月11日，雨，龙王级的目标袭击丽晶酒店。”
叶胜、路明非、酒德亚纪清理炼金术造物时，古德里安无动于衷，自言自语般的快速颂念。
“第一批敌人，被言灵·王之侍控制的保安。”
“第二批敌人，蜥蜴形畸变的死侍。”
“第三批敌人，拥有时间零的死侍，被路明非击败后，诺诺为了探寻幕后真凶对他侧写，反被炼金术‘精神重铸’控制……”
“教授你嘀咕什么呢？还不到写遗言的时候！别在这里傻站着，很危险！”路明非用千鸟锐枪杀死一只乌鸦，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古德里安教授已经死了。
“是言灵·拉普拉斯妖！”酒德亚纪大喊，“教授正在寻找破局的关键，保护他！”
言灵·拉普拉斯妖
序列号：80
血系源流：黑王尼德霍格
危险程度：中
发现及命名者：皮埃尔-西蒙·拉普拉斯
释放者眼里的宇宙状态变为其过去的果以及未来的因，他可以整理某一时刻、某一区域所有的数据，将这些数据代入特定的公式分析运算，未来只会像过去般出现在他面前。
该言灵的缺陷在于，未来呈现的清晰度与持续时间和纳入公式的数据量呈正相关，计算过程的消耗惊人，很容易烧毁全部的脑细胞死亡，因此这个言灵通常用于逻辑梳理、科学计算、情况分析，几乎没有混血种能预知准确的未来。
“我们将来也能达到一种地步，当我们所知道的、或者说在原则上可知道的一切事物的关系和情况都能被我们计算时，我们就能预见一切未来事件。”
——皮埃尔-西蒙·拉普拉斯
古德里安教授神色癫狂，言灵·拉普拉斯妖全力发动，数不清的数据被他代入公式，叠加在一起乱如麻的谜团渐渐揭开。
如何唤醒诺诺？
诺诺被精神控制，需要用精神元素压制龙王的精神，唤醒她的潜意识。
怎么样快速杀死炼金生命？
炼金术的‘缔造生命’以水为媒介发动，阻止窗外大雨渗进走廊，蒸发雾气。
“明非，阻止诺诺接触雨水，没有媒介，她无法创造炼金生命！”古德里安教授大喊，“用你的血统威慑，唤醒诺诺的潜意识！”
“明白！”路明非迅速结印。
无数的雨滴悬在行政层的半空，火焰飞旋，无情地在长廊中肆虐。火遁·豪火球之术、火遁·炎弹、火遁·龙火之术、火遁·豪炎之术……高温几乎将这里变成了桑拿房，热的人喘不过气。
火焰是一切碳基生物的天敌，还能蒸干雨水让炼金术失去媒介，路明非的行动再正确不过。
“土遁·土流壁！”
短暂清空附近的炼金生命后，路明非从嘴里喷出土属性查克拉，泥浆似的褐色液体浇筑在行政层破损的玻璃窗、墙壁上。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大雨无法持续提供炼金术‘生命缔造’的媒介，乌鸦们发了疯似的撞击土流壁，黑色的落羽与血泼溅。
“幻术·写轮眼！”
勾玉旋转，诺诺熔岩似的瞳孔中波光潋滟，璀璨的金色与猩红的血色像是两股骑兵互相冲锋，彼此厮杀。渐渐璀璨的金色占据上风，墨染绢布般蚕食着猩红。
三勾玉的瞳力不够，无法唤醒诺诺‘本我’的精神。路明非从口袋中抽出透明丝线，一端捆住诺诺，另一端连在自己手上，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戌-子，足足二十个印结出，封印术·封邪法印！
黑色咒文沿着丝线烙印在诺诺的肌肤上，水波般疾走，配合写轮眼的瞳力成功把龙王的精神赶到诺诺的眉心。
她眼中的金色迅速褪去，纵声咆哮：
“给我……滚出去！”
龙王的精神被压制了，炼金术‘精神重铸’正在消失！
叶胜、酒德亚纪松了一口气，古德里安教授没有退出言灵·拉普拉斯妖，他隐隐感觉到不对却说不出来，不断填充信息分析情报，企图找出真相。
龙王为什么选择今天进攻？只是为了阻止路明非加入卡塞尔学院？
不，即使今天不是卡塞尔学院面试的日子，龙王也会动手，今天有特大暴雨，雨是炼金术施展的最好媒介！
敌人既然是龙王级别的目标，为什么不亲自出马？
他碍于某种原因，不能展现真身！
龙王为什么要在黑影体内植入精神烙印？他没考虑过连‘时间零’都无效，‘精神重铸’与‘生命缔造’也杀不死路明非吗？
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古德里安教授的大脑快要爆炸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为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言灵·拉普拉斯妖持续的最后一秒，古德里安教授想通了。
‘生命缔造’是用来拖延时间的佯攻，龙王准备以‘精神重铸’的对象为坐标，施展炼金术七大王国中的‘空间开辟’，让他的‘尼伯龙根’随着大雨入侵丽晶酒店，这样他就能展现真身，杀死路明非。
“天呐！”
古德里安教授冷汗直流，传说中的‘尼伯龙根’——死人之国——一个由炼金术开辟的空间竟然真实存在！还能入侵现实？！
“明非，快跑！龙王正在以雨水为媒介渗透丽晶酒店，一旦他的尼伯龙根完全入侵现实，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什么？”路明非转头。
封邪法印彻底压制了龙王的精神，诺诺配合写轮眼成功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一团光芒从她的眉心中飘出，像是用望远镜眺望宇宙看到的奥尔特星云，它是光竟然拥有实体，撞破土流壁飞上高空。
乌云漩涡一样旋转，炽烈的雷暴在云层中肆虐，风眼之中，通天彻地的光柱穿透乌云，那不是代表希望、灾难结束的和平曙光，而是绝望、毁灭降临的战争之光！它是神的怒火，征服、碾碎一切！
雨中疾驰正在合围丽晶酒店的死侍们跪下了，虔诚地亲吻地面。他们用蛇一样分叉的舌头舔舐土壤，迎接主的降临。
被光柱贯穿的云层似是一道打开的门扉，隐约可见骑马之人的轮廓，他举起枯枝似的长枪，无色的雨折射枪身上弥漫的光芒，一场盛大的光雨坠落，那些邪狞恐怖的死侍们竟然镀上了圣洁的光晕，威严如英灵。
隔着成千上万米，丽景酒店被锁定，方圆十几里的大地崩裂塌陷，实质性的威严压得人骨骼都要碎了。
神迹，绝对的神迹，这才是龙王的实力！
“6:1（六封印解かる）我又見たるに、羔（こひつじ）七封印の一を解き給ひしかば。四の動物の一、雷の如き聲（こゑ）して、來たり見よと言へるを聞けり。”
西奈山抄本《圣经新约·启示录》第六章，日文【ラゲ訳】。
酒德亚纪不信教，但她面对这种神迹，不由自主地背出《圣经》中天启四骑士登场的片段，只有第二位代表战争与毁灭的红马骑士从天国来到人间，才能带来这种既像末日又像新生的一幕吧？
“这就是龙王？”叶胜被威严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用尽全力抬头，目光空濛。
诺诺半跪在地面上，神色晦暗。
古德里安教授本就血统不高，又过度使用言灵·拉普拉斯妖耗尽体力，趴在地板上视野模糊，连路明非的鞋面都看不清了。
“明非，走啊！空间开辟还需要一段时间，尼伯龙根还没完全入侵现实！以你的潜力，绝对能逃出去！”他每说一个字都要喷出一口血，“离开丽晶酒店之后联系学院，一定要杀死这位……龙王！我们的牺牲不可怕，只要把这里存在龙王的情报传回本部，就不算白死！人类与混血种的未来……还能挽救！”
他不是怕死，加入卡塞尔学院的第一天，叶胜就做好了为屠龙献出生命的觉悟，他和亚纪已经编入‘夔门计划’，在不久后的将来会与导师面对尚未苏醒的龙王。只是……太突然了，就像一位正在休假的士兵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得知核战争爆发了一样，谁都会对这种超展开茫然。
“你没听过很正常，是曼施坦因喝多了跟我说的！消息绝对可靠！比副校长是他亲爹还真！”
以血统阶级划分，古德里安教授以他B级混血种的地位，远远不如A级的叶胜，哪怕对方只是学生。但古德里安的好朋友是曼施坦因，曼施坦因为数不多的特长是有个好爹——‘S’级混血种副校长。
那天校长同意把路明非划分给古德里安，古德里安兴致勃勃地请曼施坦因喝香槟庆祝，三五杯酒下肚，曼施坦因醉醺醺地说：“你别总是醉心研究，想方设法把级别混上来成不？要不我连学术成果都没得抄！”
古德里安倒是不介意老友剽窃自己的学术成果，他们可是一起被关进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的关系，不解地问：“你遇到什么学术难题了？”
“副校长……我爸爸，他总结了炼金术‘七大王国’的效果，非要我写一份相关论文提交。这样他就能以‘曼施坦因教授对炼金术的破译作出重大贡献’为借口，让校董会把我塞到校务委员会里面。”
“七大王国？说来听听！”古德里安一点也不嫉妒，背靠大树好乘凉，到时候他头上有曼施坦因罩着，膝下有路明非争光，谁见了不得敬他三分？
“就是……”曼施坦因详细转述了一遍，“只有龙王级别的目标，不，弱一点的龙王都无法使用……”
“2009年5月11日，雨，龙王级的目标袭击丽晶酒店。”
叶胜、路明非、酒德亚纪清理炼金术造物时，古德里安无动于衷，自言自语般的快速颂念。
“第一批敌人，被言灵·王之侍控制的保安。”
“第二批敌人，蜥蜴形畸变的死侍。”
“第三批敌人，拥有时间零的死侍，被路明非击败后，诺诺为了探寻幕后真凶对他侧写，反被炼金术‘精神重铸’控制……”
“教授你嘀咕什么呢？还不到写遗言的时候！别在这里傻站着，很危险！”路明非用千鸟锐枪杀死一只乌鸦，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古德里安教授已经死了。
“是言灵·拉普拉斯妖！”酒德亚纪大喊，“教授正在寻找破局的关键，保护他！”
言灵·拉普拉斯妖
序列号：80
血系源流：黑王尼德霍格
危险程度：中
发现及命名者：皮埃尔-西蒙·拉普拉斯
释放者眼里的宇宙状态变为其过去的果以及未来的因，他可以整理某一时刻、某一区域所有的数据，将这些数据代入特定的公式分析运算，未来只会像过去般出现在他面前。
该言灵的缺陷在于，未来呈现的清晰度与持续时间和纳入公式的数据量呈正相关，计算过程的消耗惊人，很容易烧毁全部的脑细胞死亡，因此这个言灵通常用于逻辑梳理、科学计算、情况分析，几乎没有混血种能预知准确的未来。
“我们将来也能达到一种地步，当我们所知道的、或者说在原则上可知道的一切事物的关系和情况都能被我们计算时，我们就能预见一切未来事件。”
——皮埃尔-西蒙·拉普拉斯
古德里安教授神色癫狂，言灵·拉普拉斯妖全力发动，数不清的数据被他代入公式，叠加在一起乱如麻的谜团渐渐揭开。
如何唤醒诺诺？
诺诺被精神控制，需要用精神元素压制龙王的精神，唤醒她的潜意识。
怎么样快速杀死炼金生命？
炼金术的‘缔造生命’以水为媒介发动，阻止窗外大雨渗进走廊，蒸发雾气。
“明非，阻止诺诺接触雨水，没有媒介，她无法创造炼金生命！”古德里安教授大喊，“用你的血统威慑，唤醒诺诺的潜意识！”
“明白！”路明非迅速结印。
无数的雨滴悬在行政层的半空，火焰飞旋，无情地在长廊中肆虐。火遁·豪火球之术、火遁·炎弹、火遁·龙火之术、火遁·豪炎之术……高温几乎将这里变成了桑拿房，热的人喘不过气。
火焰是一切碳基生物的天敌，还能蒸干雨水让炼金术失去媒介，路明非的行动再正确不过。
“土遁·土流壁！”
短暂清空附近的炼金生命后，路明非从嘴里喷出土属性查克拉，泥浆似的褐色液体浇筑在行政层破损的玻璃窗、墙壁上。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大雨无法持续提供炼金术‘生命缔造’的媒介，乌鸦们发了疯似的撞击土流壁，黑色的落羽与血泼溅。
“幻术·写轮眼！”
勾玉旋转，诺诺熔岩似的瞳孔中波光潋滟，璀璨的金色与猩红的血色像是两股骑兵互相冲锋，彼此厮杀。渐渐璀璨的金色占据上风，墨染绢布般蚕食着猩红。
三勾玉的瞳力不够，无法唤醒诺诺‘本我’的精神。路明非从口袋中抽出透明丝线，一端捆住诺诺，另一端连在自己手上，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戌-子，足足二十个印结出，封印术·封邪法印！
黑色咒文沿着丝线烙印在诺诺的肌肤上，水波般疾走，配合写轮眼的瞳力成功把龙王的精神赶到诺诺的眉心。
她眼中的金色迅速褪去，纵声咆哮：
“给我……滚出去！”
龙王的精神被压制了，炼金术‘精神重铸’正在消失！
叶胜、酒德亚纪松了一口气，古德里安教授没有退出言灵·拉普拉斯妖，他隐隐感觉到不对却说不出来，不断填充信息分析情报，企图找出真相。
龙王为什么选择今天进攻？只是为了阻止路明非加入卡塞尔学院？
不，即使今天不是卡塞尔学院面试的日子，龙王也会动手，今天有特大暴雨，雨是炼金术施展的最好媒介！
敌人既然是龙王级别的目标，为什么不亲自出马？
他碍于某种原因，不能展现真身！
龙王为什么要在黑影体内植入精神烙印？他没考虑过连‘时间零’都无效，‘精神重铸’与‘生命缔造’也杀不死路明非吗？
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古德里安教授的大脑快要爆炸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为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言灵·拉普拉斯妖持续的最后一秒，古德里安教授想通了。
‘生命缔造’是用来拖延时间的佯攻，龙王准备以‘精神重铸’的对象为坐标，施展炼金术七大王国中的‘空间开辟’，让他的‘尼伯龙根’随着大雨入侵丽晶酒店，这样他就能展现真身，杀死路明非。
“天呐！”
古德里安教授冷汗直流，传说中的‘尼伯龙根’——死人之国——一个由炼金术开辟的空间竟然真实存在！还能入侵现实？！
“明非，快跑！龙王正在以雨水为媒介渗透丽晶酒店，一旦他的尼伯龙根完全入侵现实，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什么？”路明非转头。
封邪法印彻底压制了龙王的精神，诺诺配合写轮眼成功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一团光芒从她的眉心中飘出，像是用望远镜眺望宇宙看到的奥尔特星云，它是光竟然拥有实体，撞破土流壁飞上高空。
乌云漩涡一样旋转，炽烈的雷暴在云层中肆虐，风眼之中，通天彻地的光柱穿透乌云，那不是代表希望、灾难结束的和平曙光，而是绝望、毁灭降临的战争之光！它是神的怒火，征服、碾碎一切！
雨中疾驰正在合围丽晶酒店的死侍们跪下了，虔诚地亲吻地面。他们用蛇一样分叉的舌头舔舐土壤，迎接主的降临。
被光柱贯穿的云层似是一道打开的门扉，隐约可见骑马之人的轮廓，他举起枯枝似的长枪，无色的雨折射枪身上弥漫的光芒，一场盛大的光雨坠落，那些邪狞恐怖的死侍们竟然镀上了圣洁的光晕，威严如英灵。
隔着成千上万米，丽景酒店被锁定，方圆十几里的大地崩裂塌陷，实质性的威严压得人骨骼都要碎了。
神迹，绝对的神迹，这才是龙王的实力！
“6:1（六封印解かる）我又見たるに、羔（こひつじ）七封印の一を解き給ひしかば。四の動物の一、雷の如き聲（こゑ）して、來たり見よと言へるを聞けり。”
西奈山抄本《圣经新约·启示录》第六章，日文【ラゲ訳】。
酒德亚纪不信教，但她面对这种神迹，不由自主地背出《圣经》中天启四骑士登场的片段，只有第二位代表战争与毁灭的红马骑士从天国来到人间，才能带来这种既像末日又像新生的一幕吧？
“这就是龙王？”叶胜被威严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用尽全力抬头，目光空濛。
诺诺半跪在地面上，神色晦暗。
古德里安教授本就血统不高，又过度使用言灵·拉普拉斯妖耗尽体力，趴在地板上视野模糊，连路明非的鞋面都看不清了。
“明非，走啊！空间开辟还需要一段时间，尼伯龙根还没完全入侵现实！以你的潜力，绝对能逃出去！”他每说一个字都要喷出一口血，“离开丽晶酒店之后联系学院，一定要杀死这位……龙王！我们的牺牲不可怕，只要把这里存在龙王的情报传回本部，就不算白死！人类与混血种的未来……还能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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