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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奈出手

    曾经的荣耀仿佛是一场绚烂的烟火,照亮了整个天空,却也在瞬间熄灭,留下的只有那淡淡的烟雾和无尽的回忆。现实的打击如同巨石般沉重,让人不禁想要逃避,却又无处可逃。世人常说大丈夫当能屈能伸,可这句话里藏着的无奈和不甘,又有几人能理解。

    飞雪当然可以一走了之,更不怕这些人所谓的报复,但杨桃母女呢?这个靠着一间小花店维生的单亲妈妈,如何能与这群蛮横无理的混蛋抗衡?

    或许,这正是社会底层人士的无奈与悲哀。大法官休尼特曾言,正义或许会姗姗来迟,但永远不会缺席。然而,当正义的脚步蹒跚而至,那份迟来的慰藉又怎能弥补曾经的伤痛?

    杨非并未回应,黄毛数着美金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后缓缓走向飞雪,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

    只见飞雪的脸颊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一抹鲜红随着嘴角流了下来,飞雪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抹去,语气淡然地说:“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黄毛小子嚣张地凑过头来,嘴里喷出的烟雾肆无忌惮地扑向飞雪的脸庞,他的手掌粗鲁地拍在飞雪已经红肿的脸上,声音阴森而冷漠:“我非哥让你跪下磕头,你这小子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章添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怒火中烧,拳头紧握,正欲发作,却又一次被飞雪拦了下来。

    飞雪转过头,目光如刀般射向满脸得意的杨非,冷声道:“酒后驾车还肇事,你以为你的手段能遮掩这一切吗?事情闹大了,即便是你,也难以收拾这个局面吧……”

    杨非拿出了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他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然后看向了黄毛,轻声说:“他说的,似乎也并非没有道理。真不愧是华大的高材生呀?”

    对于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黄毛也不是第一次参与了,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对着飞雪皮笑肉不笑的轻声道:“那我刚刚打你这一下,不算将事情闹大吧……”

    “我们算是扯平了……”

    还未等飞雪的话说完,黄毛一记头槌撞在了飞雪的鼻子上,要不是飞雪一直警惕着对方,这一下定会将飞雪鼻骨撞断,即便如此飞雪还是感到剧烈的酸楚冲入的大脑,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坐在车上的杨非眼神一冷,指着飞雪二人骂道:“就凭你们两个臭虫也敢威胁我,老子早就不是龙国国籍了,外交豁免你们他妈的懂吗,今天你要是不下跪,这件事休想完……”

    自从认识夏雪飞时,杨非就知道她有个相处了三年的男友,而且是个退伍重返校园硬骨头,再加上华大的威名,杨非或多或少都有些顾忌,如今二人竟然撞上了,这个畜生又怎会轻易放过放过对方,杨非给几个小流氓使了个眼神。

    几个本就跃跃欲试的混蛋瞬间秒懂,一个个满脸讥笑的朝着杨桃母女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喷着调戏之词。

    “哎呦……这不是二少爷吗,都是误会,误会……”方成堆着满脸的微笑,双手拿着烟,快步的走向杨非。

    “二少爷,飞雪是我的手下,也算是咱们鑫荣的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过去吧,我请大家喝酒去……”

    看着方成递过来的烟,杨非的脸色不仅没有缓和下来,反倒是一脚将方成手里的烟踢飞了,用脚指着方成的鼻子骂道:“方成,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给你面子,就因为你是我杨家养的一条狗吗?别以为有两个老不死的给你撑腰,就能在我面前装人,滚……”

    四十多岁的方成,在鑫荣任劳任怨的干了一辈子,结果却被杨非当着众人的面骂成是条狗,方成无比尴尬的站在车前,老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走到杨桃母女面前的小流氓,已经将魔爪伸向了满脸惊恐的丫丫:“小丫头,爸爸带你去玩……”

    小流氓的话还未说完,就感到一股巨力从其腰间传来,接着整个便横飞了出去,最后狠狠的撞在了路灯上,脑袋一扭晕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小流氓们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的身影一闪,便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一个个蹲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挡在杨桃母女身前的飞雪,没敢回头,他怕自己现在的样子吓到丫丫:“桃子姐,蒙上丫丫的眼睛,对待这群畜生没什么道理可说。”

    此刻黄毛都傻了,一张满是黄牙的臭嘴,张的能吞下拳头,直到手里的烟头烫到手指才反应过来。

    这个平时把打架斗殴,当成家常便饭的混蛋又岂会轻易被镇住,看了看身边的十几个小流氓骂道:“还他妈看什么看,上呀…我%…”

    不等黄毛把后面的国粹吐出来,飞雪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对着黄毛的小腹就是一拳,未等其他人做出反应,飞雪的腾身而起膝盖狠狠的撞在了黄毛的下颚上,黄毛就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已经飞了起来。

    就在黄毛刚有下落的趋势,飞雪在空中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摆腿,狠狠踢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将黄毛硬生生踢出去四五米远,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拉。

    曾经面对着十几个武装到牙齿的毒贩和境外的雇佣军,飞雪都没有没一丝阙诺,何况这几个小地痞,老班长曾对飞雪说过,面对不可避免的麻烦,那就要先发制人。

    刚刚还嚣张的黄毛,此刻像是死猪一样躺在地上,飞雪对力道拿捏的很准,只是将黄毛踢晕了,要是飞雪真的用上全力,那现在躺在地上的,就只是一具尚有余温尸体。

    围观的众人瞬间都静到了极点,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浓重许多,杨非也被这一幕吓得不敢再言语,他知道飞雪很能打,但他不知道是这么的能打,街道上只有那首体面还在播放。

    “我说过,别逼我…这是你们自找的…”飞雪的话,像是来自九幽地狱的寒冰一样,那摄人心魄的眼神看向杨非之时,刚刚这个嚣张到不可一世的畜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TMD,竟敢偷袭我大哥,兄弟们,现在不是武林高手的时代,今天咱们就废了他”

    “对,废了他……”

    这些小流氓们都是刚喝完酒过来的,见到自己的大哥被人收拾了,都以为表现的机会到了,快速的掏出几根电棍,高压电流的啪啪声在空气中回荡,十几个人像是一群恶狗一样,扑向了飞雪二人,那阵势还真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样子。

    飞雪不想惹事但也绝不怕事,对着迎面而来的小流氓就是一拳,这一拳后发先至,狠狠的打在了那个混蛋的胸口。

    小流氓还未来得及尖叫便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尾随其后的同伴身上,紧随其后的飞雪就像猛虎扑进了羊群,拳头和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不断的传出,三十秒,十几个人全都飞了出去。

    伴随着惨叫声此起彼伏的传出,不论是嚣张杨非,还是其余的围观人员都傻了,面对飞雪那犹如地狱杀神般的目光,杨非的心彻底的凉了,虽然打架欺人的事情他没少干,但是何时见过出手如此狠辣的人。

    这个平日里以欺负弱小为乐的畜生,一个趔斜便从车上栽了下来,要不是众人都看着,杨非此刻恨不得钻进车下面去,哆哆嗦嗦的靠着车站起来,要不是此刻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他早就开溜了。

    “飞雪身后……”

    章添一边喊着,一边冲向飞雪,可是章添的动作太慢了,飞雪身后一个偷偷爬起来的小流氓,已经将闪着火花的电棍,戳在了飞雪的背上。

    在章添开口的时候,飞雪便发现了对方的举动,只是这个混蛋的位置非常的尴尬,他要是出脚踢在他的身上,一定是非死即伤。

    飞雪不可能对这些人下死手,要是真的闹出人命来,飞雪觉得不值,加上飞雪也不想再和这群混混纠缠下去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立威,飞雪没有躲避,任由那根廉价的破烂戳在自己的身上。

    偷袭得逞的小流氓,心里正在沾沾自喜,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彻底傻了,戳在飞雪身上的电棍,蓝色的火花一闪就没了动静,想象中,飞雪被电的瞬间倒地,口头白沫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这样的电流,对于自幼习武,而后参军队的飞雪来说,这也就是提神的效果。

    飞雪缓缓的转过的身体,目光冰冷的看向面前的小流氓,四目相对那一刻,小流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电棍,最后按下开关对着自己的大腿戳了下去。

    小流氓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与此同时飞雪的巴掌也到了,这个倒霉的家伙眼前一花横飞了出去。

    “啪……”

    那个被飞雪抽飞的小流氓趴在地上,痛苦的吐出好几颗牙齿,最后惊恐无比的看着飞雪,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过来,顾不得头上的痛苦,瞬间就跪在了地上,哭嚎着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再打了……”。

    飞雪并没有在他面前停留,而是径直的向着已经不知所措的杨非走了过去,飞雪的脚步不是很快,但每一步都落在了这个恶少的心里,看着有如魔鬼一般走过来的飞雪,杨非已经吓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鑫荣集团的二少爷,你要是动我一下,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杨非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的将夏雪飞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见到这一幕,飞雪感到无比的讽刺,曾经的夏雪飞在自己面前就像个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而如今却被人推出来当成挡箭牌。

    飞雪走到二人的面前,满脸嘲讽的看着夏雪飞,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了那块夏雪飞送给他唯一的东西,一块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玉坠丢在了地上。

    “人生路远,从此我们再无关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飞雪冰冷的声音,并未将呆滞的夏雪飞唤醒。

    夏雪飞并不是怕飞雪,而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杨非竟然用她来做挡箭牌,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后悔还是该悲哀。

    看着那转身离去的背影,夏雪飞这一瞬间好像自己变成了那个目光短浅的纳兰嫣然,只是自己根本没有纳兰嫣然一样的家庭背景,而默默离去的龍飞雪,却是像极那个不屈不挠的少年。

    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地上的那块几百块钱买来的玉坠,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充斥着夏雪飞的脑海,耳中不断的回响着飞雪刚刚的话。

    曾几何时,她也是真心的喜欢着飞雪,曾几何时,她也真的想过,和飞雪一起奋斗出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此时此刻,她更是在怀疑,自己放弃了满眼全是自己飞雪,选择了一个用自己做挡箭牌的富二代,到底是对还是错了,可是不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