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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现在两人都没有读书了,只不过陈波是因为中考没考上,而谢华驹是压根没参加中考。

    看到陈波站在人群中人模狗样地抽着烟,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香烟从他嘴里抽出来,扔在地上,一脚踏上去:“抽!抽你个狗屁!”

    陈波受袭,对着谢华驹就是一拳,等看清是谢华驹,愕然止拳:“马崽?你……,这可是好烟,七分钱一根呢!”

    “七毛钱一根老子也要扯掉!”谢华驹瞪着他,“什么时候回的?”

    “昨天下午。我去了你家,你不在。你的病真的好了?”

    “嗯。……,他们吵了多久了?男的动手了没有?”

    “动了。那个男的扇了秦巧两个巴掌。……,他纯粹无理取闹。可……可他们是两口子,我不好插手。”

    其他邻居与陈波的想法一样,他们也是一脸的气愤和无奈。

    一个老头叹气说道:“我们不帮不是,可帮也不是,等他们两口子和好了,还会怪我们这些邻居多事。”

    “两口子怎么啦?两口子就不讲道理了?”谢华驹伸手将前面的人拨开,大步走了进去。陈波愣了一下,随即跟上。

    看到谢华驹冲过来拦在自己面前,正在大骂的黄正科大吃一惊,脱口说道:“你……你干什么?你……你特么谁啊?”很快,他就气势汹汹地朝谢华驹骂了起来,“滚!你特么给老子滚开!”

    正在哭泣的秦巧也是一愣,随即喊道:“谢华驹,你……你要干什么?”

    “老子想揍这只知道窝里横的王八蛋!”说着,谢华驹的左手快速伸出,一把抓住黄正科胸口的衣服,死死捏住,扬起右手对着他吃惊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啪——!”

    不顾众人的惊愕,谢华驹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啪——!”

    黄正科发出一声惨叫,仰面就倒。

    谢华驹走上一步,一脚踩在黄正科脸上:“就特么知道胡说八道!……,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你也配当男人?我呸!”

    黄正科还在慌神中,秦巧就哭着扑上来,抓住谢华驹右手:“别打了!谢华驹,你快放开我爱人!我求你了!他是我爱人,你不能打他!你滚!你从我家滚出去!”

    “小谢,住手!”秦木匠也慌忙冲了过来。

    看到秦家父女的样子,谢华驹感觉自己真是日了狗,真如刚才邻居所说的里外不是人。

    只有秦家二女儿目光复杂地看着的他:羞愧、感激、同情、难受……

    看到谢华驹被秦木匠父女抱住、阻拦,刚从懵逼状态回过神来的黄正科一边爬起来,一边厉声大骂责问道:“姓秦的裱子,你还说你没有野男人?!野男人都打上门来了!老子看你怎么说!说啊!”

    “他不是……他不是……他……他只是我邻居家的孩子。”秦巧急了,慌忙解释道。

    “哼,还不是?其他人怎么不打老子?就他打老子!他……他就是你偷的男人!啊——”他的话音未落,旁边的陈波对着黄姓男子就是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腹部。

    还没站稳的黄正科连退几步,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陈波学着谢华驹刚才的样子,也一脚踩在黄正科脸上,冷笑着看着他:“老子也打了你!难道老子也是她偷的男……”

    说到这里,他有些难为情,朝脚下的家伙啐了一口,掩饰性地骂道:“哼!老子这一脚都没用足力气,你特么就倒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么没用,你不会是太监吧?”

    他这话本是一句自我炫耀、调侃和解嘲的话,谁料黄正科听了神色大变,就连旁边的秦巧也是一脸的羞愤难堪。

    黄正科就如突然得到了神助,双手一把将陈波踩在脸上的脚推开,如疯了似的朝秦巧爬去,嘴里大骂道:“臭裱子!老子的事你也敢告诉他们!你想男人想疯了!你一个男人不够还要几个男人一起弄……”

    谢华驹、陈波等人都目瞪口呆:他的话信息量好大啊!

    不过,谢华驹只是愣了一瞬间,见黄正科双眼冒着凶光,如疯狗般连滚带爬扑向秦巧,他担心她受伤,就快速冲了上去。

    只见他快疾地伸出右手,抓起黄正科背后颈衣服,一下将其提留起来,在黄正科惊惶的叫喊声中,向旁边猛地一扔!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黄正科就如一条疯狗般被谢华驹提起来扔去三米多远,砸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直到撞到了一棵枣树才停住!

    陈波愣住了,秦木匠夫妇也愣住了,其他看客也愣住了:虽然黄正科身高不到一米六,还单瘦,但体重怎么说也超过一百斤吧,怎么就这么给他扔了出去?

    秦家二女儿秦妙开始也是愣愣的,但她的目光很快变了,盈盈如水淼淼如波。

    秦巧最先回过神来。她哭喊着扑向黄正科,嘴里哭泣着喊道:“正科,正科,你没事吧?我没有说,我真的没有说。正科,你要相信我,我没有。”

    躺地上的黄正科却一脚凶狠地踹向她,踹在她腿上。

    秦巧倒在地,痛苦地哭着:“呜呜,正科,我真没有跟别人说。”

    黄正科冷笑着骂着:“臭裱子,别跟老子假惺惺!他……,你就是破鞋!老子要杀了你。”

    面对黄正科疯狂地骂着自己,秦巧不但不反驳、骂他,反而转头愤怒地盯着谢华驹:“谢华驹,你凭什么打我爱人?你……你给他……给他道歉!谁要你多管闲事!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们给他道歉,说你们是胡说八道!快点道歉!”

    嘴里喊得很大,但她看向谢华驹和陈波的目光里充满了乞求。

    虽然她模样显得很可怜,知道她骂自己多管闲事也只是假骂,她的真正目的只是求谢华驹和陈波道歉,只是想早点平息事端,但谢华驹却没有惯着她。

    他讥讽地说道:“秦巧,你以为你是谁啊?想要我向他这样一个畜生不如的家伙赔礼道歉?做梦!……,你不愿从火坑里爬出来是你的事,老子可没有自虐的习惯。”

    说着,他朝陈波喊道:“陈波,我们走!”

    走了几步,他停步转向黄正科,半眯着眼睛,盯着他:“姓黄的,你给老子记住了:这里可是我们洋安村四组的地盘!你想撒泼想抖威风,请你到你们黄家的地盘去撒,别来我们这里。否则,老子看到一次就揍你一次!”

    陈波也冷笑着啐了一口:“什么鸡把玩意,就知道打女人,孬种!”

    哼哈二将的言行把黄正科给吓住了,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谢华驹冷冰冰的话语也吓住了秦巧。她低下头,一言不发。

    只有秦木匠的二女儿秦妙眼睛眨了又眨,一双美目不时扫向大步离开的谢华驹,俏脸上慢慢涌起一层好看的红晕,目光也越来越变得火辣。

    陈波跟在谢华驹身后往回走。

    翻过了一道山沟,陈波好奇地凑近谢华驹:“马崽,那姓黄的真的是太监?”

    谢华驹哭笑不得,戏谑地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好奇,你去脱了他裤子看啊。”

    陈波嘿嘿笑了笑,有些尴尬:“一个男人哪好意思看另一个男人,嘿嘿……,不可能吧?”

    看到陈波的神态,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谢华驹乐了。

    陈波恼羞成怒,提脚踢了谢华驹屁股一脚:“你不说就不说,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