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契约和属性
白亦跟在释崇肆壹身后，每一步都发出金属擦碰的声音，窗外的世界不断变化着样子，许许多多，都给白亦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和既视感。
释崇肆壹的声音从前方飘来：
“转生者，是轮回者的特殊形态，是保留了前世记忆，转生至其他世界，非常稀少的产物。
这是能够提供对世界线进行操作可能性的重要蓝本，因此，你在任何轮回产物都能混得很好。
没错，你的穿越，并不是我造成的，而是某种更高级，连我都无法理解的力量。
未来在某些世界，你会与来自其他轮回产物的轮回者竞争和比拼。
当你的实力到达一定程度，或是自身特质被暴露，你有很大可能，会面临高等轮回产物的直接招揽。
因此，我会做出足够的保障措施，以防你在利益面前心动，并背叛我。”
白亦心知没有反抗的余地，不由苦笑：
“那么，我在你这里也能混的好一些吧？”
相处片刻，白亦已经感觉到，释崇肆壹作为塔灵，和正常人类是有细微差别的。
任何想法都被读取到，对方又是自己的金手指，绑定自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释崇肆壹点点头：
“嗯。
契约之后，你能够得到我当前阶段能够赋予的全部福利。
现在的你，在‘轮回阶位’上，还是未成为一阶轮回者，不入阶级的外人。
契约后，你虽然是零阶‘契约者’，但可以直接使用轮回者方可浸泡的【天赋池】；
以及二阶寄命者的【寄命复活】；
你所在世界文明已经被消灭，比较特殊，我可以予你四阶抉择者的【命运系统】，当你真正达到四阶，可以选择放弃系统权限，转移到另外一个还活着的世界。
此外，‘转生者’超过‘被选者’、‘被爱者’和‘神降者’之上的‘宿主’级特权，也会赋予给你。
包括情报的披露解析，特殊转生世界的进入权，乃至珍贵的扭曲世界线权限等等。”
白亦意识到了什么，瞳孔收缩：
“文明消灭？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除了我和妹妹苏若菱两个人，没有任何活人了？”
末世降临后，他不曾离开过C市，完全不知道其他地方变成了什么样子。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生活了三年的世界，有机会从塔灵这里了解详细情报，当然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并非如此。”
释崇肆壹语气平淡带点调侃，内容却极为冷酷：
“大概整个世界，还有两三百人吧。不过除你之外的所有人，都永久失去生育能力，灭亡已成定局。
换句话说，你可以将你的基壤世界视为轮回冒险之余，尽情发泄和调整的乐园。”
“……”
“没错，想想就好了。”
白亦默然，刚才他心头掠过“拯救这个世界的愿望，消耗是不是要比复活前世爱人更大”的想法。
释崇肆壹直白地给出绝望的结果，继续说道：
“想要弄出你的前世爱人，那不是复活，因为在我的时间线上，她并不存在。
甚至这都不需要轮回高塔来满足你的愿望，只需要你成为七阶‘创生者’，执掌宛如神明的权柄，自然可以把她‘创造’出来，耦合相同的灵魂，灌输前世的记忆。”
“七阶，听着就遥远的不得了啊。”
白亦有些感慨，到那种程度，这样的愿望，确实不能算是愿望了。
“嗯，从轮回者开始，经历三次轮回冒险世界，即可进入一次‘轮回主线’世界。
成功完成十次轮回主线世界，可以开启‘黄金主线’世界，完成黄金主线任务，即可升阶。
另外，若是时机到来，我也会发布一些特殊任务，前往一些更加特殊……也更残酷的世界，可以让你获得额外的升阶机会。”
释崇肆壹提到“更残酷的世界”时，语气中的那一丝动摇，令白亦毛骨悚然。
他迅速在心里计算了一下。
哪怕所有轮回主线、黄金主线都成功通过，不考虑额外升阶机会，也需要通过246次冒险，才能成为七阶创生者。
都快二百五了，真就有生之年是吧？
“三阶的永生者，便不再受到寿命的限制，并且会接触到一些更为漫长，比如修仙、创世层级的冒险世界。”
很好，那样一个冒险世界就成百上千年过去了。
想想也是有些恐怖，所谓的修仙、创世世界，对于类似轮回高塔的轮回产物来说，或许只能算是稍大一些的蝼蚁吧？
闪闪发光的窗户，每一扇都对应着不同的世界。
“到了。”
周围的光景分明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在高塔里走了一段，释崇肆壹停下脚步，在黑色金属制成的内圈墙壁旁站定。
她伸出手按在墙壁上，一扇扭曲旋转的蓝色光门出现在面前。
白亦神色微微变化，这玩意看上去真的很熟悉，这不就是《暗黑破坏神》游戏里的传送门吗？
“用你能理解的方式，不好吗？”
白亦叹了口气：
“让你费心了。”
穿过传送门，或者本质上是电梯的东西，白亦跟在释崇肆壹身后，来到另一个房间。
夕阳的光芒从木质棱框的窗户播撒进来，在泛黄的羊皮纸，精致的羽毛笔和镶嵌金属书籍上镀上辉煌又神圣的光芒，一股沁人心脾，源自书纸的香味扑面而来。
如此转化，让白亦一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愣怔片刻，闪着点点苍蓝色星光，仿佛被魔法驱动的笔和纸就来到面前。
纸上的文字白亦并不认识，形状奇诡，好似拥有生命般扭动着，不知是错视现象还是更加离奇的元素。
只是看着这些文字，白亦恍惚间看到了一幅幅画面。
屹立横曳在宇宙的巨大黑塔，遭受到看不清样子的超大型光团，张牙舞爪满是触须仿佛古神般的怪物，还有遍布星海的宇宙舰队集火攻击。
支离破碎的巨大黑塔最后留下了一枚种子，以本体自爆为代价，将种子穿过时空，送到大约三年前的“白亦”的身边。
这里的“白亦”并非现在的白亦，而是当初的原主。
种子上弥留着遭受强大轮回产物攻击的能量，这份力量太过庞大，原主的灵魂瞬间破碎，当前位元的宇宙射线都发生了变化，引起一连串繁复的变化，最终形成虫豸形状的丧尸病毒，令整个世界迎来注定的末日。
就在种子付出自身伤损的代价，竭力收敛吸收能量的时候，本应立刻死去的原主突然焕发出崭新且充满生机的活力，潜藏在下面，还有从种子视角，感受到时间留下的沧桑与知识。
“这就是我……”
白亦眼神空洞茫然：
“为什么会是我？前世的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啊……”
契约并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
简单描绘过往经历，一缕缕信息冲进灵魂，白亦眼前的世界骤然变成混沌宇宙，十六个大字呼啸盘旋着向他冲击而来——
轮回秘宝，
玄银高塔，
灵识成契，
休戚与共！
外界，西幻风格的文书室图书馆里，眼神茫然的白亦缓缓拿起笔，用灵魂为墨，在上面勾勒出自己的唯一身份代码。
旁边，释崇肆壹重新戴上银白色的面具，轻轻握拳，稍稍用力一挥，做出更近似于人类的小动作。
……
签订契约后，白亦看到释崇肆壹重新戴上面具的身影，有种格外亲切的感觉。
偏偏理智告诉他，并没有遭受洗脑、记忆改变之类的事情。
回溯过往，前世五十多年，加上来到废土世界三年有余，有种扫去尘灰，格外清晰的感觉。
释崇肆壹的声音，似乎多出一些微妙的变化，和苏若菱的声音近似，又带有个性化的不同：
“恭喜，半数据化已完成，你已成为零阶‘契约者’。
将意念集中在胸口的位置，可以查看自身属性。”
白亦点点头，他胸口的银黑色小塔挂坠已经消失不见，化作胸口纹身模样的印记。
这次也不需要抓握东西了，心念一动，视网膜上展开数据化的面板——
【转生者QS3649】：
零阶契约者
职业：无
血脉：人类（丧尸病毒进化）
天赋：未觉醒
HP：135/135
MP：190/190
基础属性：力量11，敏捷7，体质8，魔力4，精神15，魅力6
基础才能：【耐力Lv3】，【近战Lv2】，【长柄武器掌握Lv1】，【远战Lv1】，【丧尸病毒抗性Lv1】，【良性超忆Lv1】
技能：0/3
将意念重点集中，可以展开更进一步的详细说明：
HP：生命值完全数据化，每1点力量提供5点HP，每1点体质提供10点HP；有且仅有HP归0时，轮回者才会死亡。
MP：能量值完全数据化，每1点魔力提供5点MP，每1点精神提供10点MP；MP为施展技能的消耗，包括不限于天赋、装备、职业、血脉和才能相关技能。
基础属性：轮回者（泛称）半数据化衍生出重点六围属性，乃是成长的主体，影响装备使用，职业变化等。以当前血脉【人类（丧尸病毒进化）】为例，正常成年男性（18~40岁）平均属性为5点，峰值为15点。
力量：影响攻击力、负重和生命力等力量相关属性。
敏捷：影响速度、反应、闪避和暴击率等敏捷相关属性。
体质：影响耐力、体能、防御力和生命力等体质相关属性。
魔力：影响能量值、魔法威力、魔法学习速度和魔力亲和度等魔力相关属性。
精神：影响能量值、感知、增益与异常状态判定等精神相关属性。
魅力：影响剧情人物、召唤物亲和度等魅力相关属性。
基础才能：可以通过锻炼提升的轮回者基础能力，分成基础才能、稀有才能、进阶才能、稀有进阶才能四类，部分影响装备使用和职业变化。
当前基础才能：
【耐力Lv3】：基础才能，长时间的劳作和战斗锤锻出强韧的耐力。
体能大幅上升，额外获得3点防御力判定。
熟练度244/500。
【近战Lv2】：基础才能，多次使用的近战技巧构成优秀的身体记忆。
熟练掌握格斗技和近战武器，利用近战方式攻击目标时，额外获得2点力量判定。
熟练度174/300。
【长柄武器掌握Lv1】：进阶才能，通过磨炼，擅长使用长柄武器。
使用长柄武器时，攻击范围延伸，额外获得5点力量判定。
熟练度11/100。
【远战Lv1】：基础才能，能够使用枪械和投掷类武器攻击敌人。
拥有远程打击敌人的基础手段，远程攻击目标时，额外获得1点敏捷判定。
熟练度17/100。
【丧尸病毒抗性Lv1】：稀有才能，丧尸病毒进化者专属能力。
对丧尸病毒（唯一世界代码Zc280039）的感染具备一定抗性，通过锻炼提升基础属性的效率上升。
熟练度10/100。
【良性超忆Lv1】：稀有才能，两世为人的经历融合身体，使超忆症发生良性变异。
精神更为坚韧，遭到异常状态攻击时，额外获得3点精神判定。
熟练度3/100。
释崇肆壹的声音从前方飘来：
“转生者，是轮回者的特殊形态，是保留了前世记忆，转生至其他世界，非常稀少的产物。
这是能够提供对世界线进行操作可能性的重要蓝本，因此，你在任何轮回产物都能混得很好。
没错，你的穿越，并不是我造成的，而是某种更高级，连我都无法理解的力量。
未来在某些世界，你会与来自其他轮回产物的轮回者竞争和比拼。
当你的实力到达一定程度，或是自身特质被暴露，你有很大可能，会面临高等轮回产物的直接招揽。
因此，我会做出足够的保障措施，以防你在利益面前心动，并背叛我。”
白亦心知没有反抗的余地，不由苦笑：
“那么，我在你这里也能混的好一些吧？”
相处片刻，白亦已经感觉到，释崇肆壹作为塔灵，和正常人类是有细微差别的。
任何想法都被读取到，对方又是自己的金手指，绑定自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释崇肆壹点点头：
“嗯。
契约之后，你能够得到我当前阶段能够赋予的全部福利。
现在的你，在‘轮回阶位’上，还是未成为一阶轮回者，不入阶级的外人。
契约后，你虽然是零阶‘契约者’，但可以直接使用轮回者方可浸泡的【天赋池】；
以及二阶寄命者的【寄命复活】；
你所在世界文明已经被消灭，比较特殊，我可以予你四阶抉择者的【命运系统】，当你真正达到四阶，可以选择放弃系统权限，转移到另外一个还活着的世界。
此外，‘转生者’超过‘被选者’、‘被爱者’和‘神降者’之上的‘宿主’级特权，也会赋予给你。
包括情报的披露解析，特殊转生世界的进入权，乃至珍贵的扭曲世界线权限等等。”
白亦意识到了什么，瞳孔收缩：
“文明消灭？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除了我和妹妹苏若菱两个人，没有任何活人了？”
末世降临后，他不曾离开过C市，完全不知道其他地方变成了什么样子。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生活了三年的世界，有机会从塔灵这里了解详细情报，当然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并非如此。”
释崇肆壹语气平淡带点调侃，内容却极为冷酷：
“大概整个世界，还有两三百人吧。不过除你之外的所有人，都永久失去生育能力，灭亡已成定局。
换句话说，你可以将你的基壤世界视为轮回冒险之余，尽情发泄和调整的乐园。”
“……”
“没错，想想就好了。”
白亦默然，刚才他心头掠过“拯救这个世界的愿望，消耗是不是要比复活前世爱人更大”的想法。
释崇肆壹直白地给出绝望的结果，继续说道：
“想要弄出你的前世爱人，那不是复活，因为在我的时间线上，她并不存在。
甚至这都不需要轮回高塔来满足你的愿望，只需要你成为七阶‘创生者’，执掌宛如神明的权柄，自然可以把她‘创造’出来，耦合相同的灵魂，灌输前世的记忆。”
“七阶，听着就遥远的不得了啊。”
白亦有些感慨，到那种程度，这样的愿望，确实不能算是愿望了。
“嗯，从轮回者开始，经历三次轮回冒险世界，即可进入一次‘轮回主线’世界。
成功完成十次轮回主线世界，可以开启‘黄金主线’世界，完成黄金主线任务，即可升阶。
另外，若是时机到来，我也会发布一些特殊任务，前往一些更加特殊……也更残酷的世界，可以让你获得额外的升阶机会。”
释崇肆壹提到“更残酷的世界”时，语气中的那一丝动摇，令白亦毛骨悚然。
他迅速在心里计算了一下。
哪怕所有轮回主线、黄金主线都成功通过，不考虑额外升阶机会，也需要通过246次冒险，才能成为七阶创生者。
都快二百五了，真就有生之年是吧？
“三阶的永生者，便不再受到寿命的限制，并且会接触到一些更为漫长，比如修仙、创世层级的冒险世界。”
很好，那样一个冒险世界就成百上千年过去了。
想想也是有些恐怖，所谓的修仙、创世世界，对于类似轮回高塔的轮回产物来说，或许只能算是稍大一些的蝼蚁吧？
闪闪发光的窗户，每一扇都对应着不同的世界。
“到了。”
周围的光景分明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在高塔里走了一段，释崇肆壹停下脚步，在黑色金属制成的内圈墙壁旁站定。
她伸出手按在墙壁上，一扇扭曲旋转的蓝色光门出现在面前。
白亦神色微微变化，这玩意看上去真的很熟悉，这不就是《暗黑破坏神》游戏里的传送门吗？
“用你能理解的方式，不好吗？”
白亦叹了口气：
“让你费心了。”
穿过传送门，或者本质上是电梯的东西，白亦跟在释崇肆壹身后，来到另一个房间。
夕阳的光芒从木质棱框的窗户播撒进来，在泛黄的羊皮纸，精致的羽毛笔和镶嵌金属书籍上镀上辉煌又神圣的光芒，一股沁人心脾，源自书纸的香味扑面而来。
如此转化，让白亦一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愣怔片刻，闪着点点苍蓝色星光，仿佛被魔法驱动的笔和纸就来到面前。
纸上的文字白亦并不认识，形状奇诡，好似拥有生命般扭动着，不知是错视现象还是更加离奇的元素。
只是看着这些文字，白亦恍惚间看到了一幅幅画面。
屹立横曳在宇宙的巨大黑塔，遭受到看不清样子的超大型光团，张牙舞爪满是触须仿佛古神般的怪物，还有遍布星海的宇宙舰队集火攻击。
支离破碎的巨大黑塔最后留下了一枚种子，以本体自爆为代价，将种子穿过时空，送到大约三年前的“白亦”的身边。
这里的“白亦”并非现在的白亦，而是当初的原主。
种子上弥留着遭受强大轮回产物攻击的能量，这份力量太过庞大，原主的灵魂瞬间破碎，当前位元的宇宙射线都发生了变化，引起一连串繁复的变化，最终形成虫豸形状的丧尸病毒，令整个世界迎来注定的末日。
就在种子付出自身伤损的代价，竭力收敛吸收能量的时候，本应立刻死去的原主突然焕发出崭新且充满生机的活力，潜藏在下面，还有从种子视角，感受到时间留下的沧桑与知识。
“这就是我……”
白亦眼神空洞茫然：
“为什么会是我？前世的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啊……”
契约并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
简单描绘过往经历，一缕缕信息冲进灵魂，白亦眼前的世界骤然变成混沌宇宙，十六个大字呼啸盘旋着向他冲击而来——
轮回秘宝，
玄银高塔，
灵识成契，
休戚与共！
外界，西幻风格的文书室图书馆里，眼神茫然的白亦缓缓拿起笔，用灵魂为墨，在上面勾勒出自己的唯一身份代码。
旁边，释崇肆壹重新戴上银白色的面具，轻轻握拳，稍稍用力一挥，做出更近似于人类的小动作。
……
签订契约后，白亦看到释崇肆壹重新戴上面具的身影，有种格外亲切的感觉。
偏偏理智告诉他，并没有遭受洗脑、记忆改变之类的事情。
回溯过往，前世五十多年，加上来到废土世界三年有余，有种扫去尘灰，格外清晰的感觉。
释崇肆壹的声音，似乎多出一些微妙的变化，和苏若菱的声音近似，又带有个性化的不同：
“恭喜，半数据化已完成，你已成为零阶‘契约者’。
将意念集中在胸口的位置，可以查看自身属性。”
白亦点点头，他胸口的银黑色小塔挂坠已经消失不见，化作胸口纹身模样的印记。
这次也不需要抓握东西了，心念一动，视网膜上展开数据化的面板——
【转生者QS3649】：
零阶契约者
职业：无
血脉：人类（丧尸病毒进化）
天赋：未觉醒
HP：135/135
MP：190/190
基础属性：力量11，敏捷7，体质8，魔力4，精神15，魅力6
基础才能：【耐力Lv3】，【近战Lv2】，【长柄武器掌握Lv1】，【远战Lv1】，【丧尸病毒抗性Lv1】，【良性超忆Lv1】
技能：0/3
将意念重点集中，可以展开更进一步的详细说明：
HP：生命值完全数据化，每1点力量提供5点HP，每1点体质提供10点HP；有且仅有HP归0时，轮回者才会死亡。
MP：能量值完全数据化，每1点魔力提供5点MP，每1点精神提供10点MP；MP为施展技能的消耗，包括不限于天赋、装备、职业、血脉和才能相关技能。
基础属性：轮回者（泛称）半数据化衍生出重点六围属性，乃是成长的主体，影响装备使用，职业变化等。以当前血脉【人类（丧尸病毒进化）】为例，正常成年男性（18~40岁）平均属性为5点，峰值为15点。
力量：影响攻击力、负重和生命力等力量相关属性。
敏捷：影响速度、反应、闪避和暴击率等敏捷相关属性。
体质：影响耐力、体能、防御力和生命力等体质相关属性。
魔力：影响能量值、魔法威力、魔法学习速度和魔力亲和度等魔力相关属性。
精神：影响能量值、感知、增益与异常状态判定等精神相关属性。
魅力：影响剧情人物、召唤物亲和度等魅力相关属性。
基础才能：可以通过锻炼提升的轮回者基础能力，分成基础才能、稀有才能、进阶才能、稀有进阶才能四类，部分影响装备使用和职业变化。
当前基础才能：
【耐力Lv3】：基础才能，长时间的劳作和战斗锤锻出强韧的耐力。
体能大幅上升，额外获得3点防御力判定。
熟练度244/500。
【近战Lv2】：基础才能，多次使用的近战技巧构成优秀的身体记忆。
熟练掌握格斗技和近战武器，利用近战方式攻击目标时，额外获得2点力量判定。
熟练度174/300。
【长柄武器掌握Lv1】：进阶才能，通过磨炼，擅长使用长柄武器。
使用长柄武器时，攻击范围延伸，额外获得5点力量判定。
熟练度11/100。
【远战Lv1】：基础才能，能够使用枪械和投掷类武器攻击敌人。
拥有远程打击敌人的基础手段，远程攻击目标时，额外获得1点敏捷判定。
熟练度17/100。
【丧尸病毒抗性Lv1】：稀有才能，丧尸病毒进化者专属能力。
对丧尸病毒（唯一世界代码Zc280039）的感染具备一定抗性，通过锻炼提升基础属性的效率上升。
熟练度10/100。
【良性超忆Lv1】：稀有才能，两世为人的经历融合身体，使超忆症发生良性变异。
精神更为坚韧，遭到异常状态攻击时，额外获得3点精神判定。
熟练度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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