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这些劲爆的文字都是铁证
吻过邓小娅，秦奋心满意足回去和吴明远、邓晓波、许广涛吹牛逼。
这次联考，吴明远排年级第4名，比平时掉了1名，心疼的一晚上眉头都没舒展开。邓晓波的班级排名前进10名，许广涛往后掉12名，正好排在邓晓波屁股后面。
除了秦奋和邓晓波，其他人的年级排名都不同程度往下掉。
“晓波，啥时候让你姐辅导辅导我数学？”
吴明远思来想去，要往上提升排名，只能靠数学提分了。
学校数学最牛的人，当然是邓小娅了，连秦奋这种数学渣渣都能辅导上102分，仅比吴明远差4分，巨大的危机感面前，老吴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邓晓波听吴明远说要姐姐辅导他数学，眼神怪怪地看一眼他，再瞄瞄秦奋，低头看楼下。
吴明远瞬间明白。“你特么就是个假弟弟！”
“秦兄，能不能让你女朋友辅导辅导我，就辅导数学。”吴明远凑到秦奋面前，竖起一根手指头。
秦奋照吴明远的手指呼一巴掌。“她来宿舍，你直接问呗，非要搞那么正式，矫情！”
“你女朋友每次来宿舍，你就搞清场，我特么问谁去，问篮球架啊？”
许广涛不放过煽风点火的任何机会。“秦兄，我们担心哪一天会从宿舍里跑出一个小孩，抱住我和老吴的腿叫叔叔，叫晓波舅舅。”
邓晓波和秦奋一人架起许广涛一只胳膊。“你这个色披，滚！”
四天后，学校科技馆外墙上贴出这次联考总排名榜单，理科榜单排出前150名，文科榜单排出前60名，据说是十三所省级重点中学开电话会议确定的，且仅排出毕业班的榜单，因为这次联考的初始目的就是提前半年摸底高考。
“总排名榜单不能只看到高考摸底的意义，排出高一、高二的榜单，可以激励没有上榜的同学，领导难道看不到这些吗？”
吴明远从人堆里挤出来，对站在人群外面挤不进去的秦奋、许广涛、李东强和邓晓波碎碎念。
他原以为凭自己的年级排名，可以进总榜单露露脸，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高三才是联考主角，高二高一只是龙套，所以怨念难平。
“老吴，在我们心中的榜单上，你排在榜首，”秦奋不咸不淡安慰，然后切入正题：“看到小娅的名字了吗？排第几？”
其实，榜单贴上墙之前，邓小娅排联考总榜第1名的消息已经传遍全校。
但秦奋想要的是亲眼目睹的感觉，那种视觉冲击力，不是口口相传能比的。
“哎，没看到高二的总榜单，一生气就把你家娘子的事忘了。”吴明远拍拍脑袋，甚是惭愧，转身想回去再看一次，但人群太密，根本挤不进去。
随即醒悟过来。“全校都知道的事，再看不等于脱裤子放屁！”
秦奋正要说话，许广涛扯扯他的衣角。“喏，张博文也来看榜。”
顺着许广涛手指的方向，秦奋见张博文伸开双臂，硬是在人群里分出一条缝。
他超过1米8的身高，足足高出众人半个头，十分显眼，穿过人群如劈波斩浪，偶有人反感被挤，转头看是张博文，只好选择性失明。
虽然被撸掉班长职务，成为一介平民，但张博文散发的压力并没有丝毫衰减。
“老吴，你觉得张博文能上榜么？”秦奋问。
“听我一个大院的朋友说，张博文这次联考是年级第27名，这个成绩要上总榜不可能，每所学校能上总榜的人，平均在十二三个。”
秦奋听吴明远这么分析，突然明白，张博文看榜不是为了看自己的名字，而是看邓小娅。
已经知道邓小娅排在总榜榜首，张博文还要亲自来看看，贼心一直不死啊。
张博文没发现远离人群，站在树丛后的秦奋等人，他今天来看榜，确实是想看看邓小娅的名字。
站在榜单前，眼前大约30公分远，第一行写着“第1名，邓小娅，良江中学高三（一）班”字样。榜单张贴前，班主任王文清早已在班上公布了这个结果，自豪地说联考第1名，高考稳定发挥，省理科状元跑不了的。
坐在座位上听王文清演讲，张博文面无表情，倒不是对班主任讲的话无感，恰恰是很敏感。上次伤到邓小娅后，邓小娅总是有意无意避开他，再这么下去，两人会零交集到毕业。
张博文也刻意躲避邓小娅，留给外人他们已经毫不相干的印象，实际上他在暗中跟踪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父亲张方安注意到儿子的疯狂举动，劝说他放弃。
“爸，我想放，但放不下，‘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原来我不懂，现在没有人比我懂这句话。”
张博文也很无奈。
联考成绩公布后，邓小娅发挥稳定曾让张博文有小小的失落，后来期望秦奋考砸，毕竟秦奋考砸，可以证明两人恋爱是失败的，秦奋不配。
但老天眷顾小人，打听到的消息是，秦奋发挥出色，班主任周岩还跑到王文清办公室，借感谢支持工作，实则吹嘘自己让邓小娅辅导秦奋的英明。
又酸又苦且涩，是张博文联考后的心情。
看过榜单，张博文默默挤出人群，再默默走回教室。
此时离上晚自习还有一个半小时，绝大部分同学看榜单去了，剩下的人去操场打篮球，或者到阅览室翻阅最新的杂志、报纸，放松紧张的神经，所以教室里空无一人。
张博文坐到自己座位上，刚要掏出课本复习，突然一激灵，他迅速站起身，小步跑到教室门口，左右张望，确定没人后，再跑到邓小娅座位，弯下腰搜索桌洞。
没有找到写满内心只言片语的诗集《七里香》，一本夹满纸条的高二上语文课本吸引了他的注意。
张博文想了想，抽出其中一张纸条，把书放回原处，回到座位，待狂烈的心跳恢复正常，才拿出纸条细细研究。
纸条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数字，每个数字都是三位数，每三个数字为一组，看起来好像是质数这样的数学游戏。
但张博文随即否定这个猜测，因为这些数字有偶数、奇数，而且有相当一部分其实是两位数，但在前面加上“0”，比如“12”写成“012”。
很明显，这不是数学游戏，而是加密过的信息。
想到可以一窥邓小娅最隐秘的东西，张博文突然感到兴奋无比。
但密码本呢？
想起纸条是夹在高二上语文课本里的，因为新课结束，为便于复习，他的课桌洞里也有高二上语文课本。
张博文掏出高二上语文课本，仔细研究纸条上数字的意义。
他本身很聪明，密码本暴露后，只经过简单的排列组合就琢磨出密码系统，顺利破译出纸条上的信息：
“娘子，你给的红富士我已吃，很好吃，你也记得多吃水果。昨天在宿舍啃着苹果，吹着满校园乱跑的北风，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这算不算相逢。’妈的，写到这里，突然想起我们有四天没见面了吧，你有没有想我？”
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张博文差点就炸了。无耻、卑鄙、恶心！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纸条上这些劲爆的文字，特么的都是铁证啊，谈恋爱，尤其和一个未来的理科状元谈恋爱，学校会怎么处理，会处理谁，不用猜都知道答案。
张博文嘴角微微上扬，将纸条夹到课本里。
他要慢慢收集证据，关键时候给出致命一击。
半小时后，教室里自习的人多起来。邓小娅回到座位，张博文假装看书，眼角的余光却在捕捉邓小娅的表情。
看到邓小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呼……”张博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因为周岩上晚自习时分析过这次联考的重要意义，当晚，203宿舍的寝室卧谈会主题就是讨论学校会如何奖励成绩突出的学生。
“会不会发钱？”色披许广涛露出贪财的一面。
“不可能，”拿奖拿到手软的吴明远反驳的都不带一丝犹豫，“学校很穷，奖励还会是老规矩，发奖状加精神鼓励。”
“也不一定，万一学校想来点新花样呢。”秦奋幽幽地说。
这次联考，吴明远排年级第4名，比平时掉了1名，心疼的一晚上眉头都没舒展开。邓晓波的班级排名前进10名，许广涛往后掉12名，正好排在邓晓波屁股后面。
除了秦奋和邓晓波，其他人的年级排名都不同程度往下掉。
“晓波，啥时候让你姐辅导辅导我数学？”
吴明远思来想去，要往上提升排名，只能靠数学提分了。
学校数学最牛的人，当然是邓小娅了，连秦奋这种数学渣渣都能辅导上102分，仅比吴明远差4分，巨大的危机感面前，老吴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邓晓波听吴明远说要姐姐辅导他数学，眼神怪怪地看一眼他，再瞄瞄秦奋，低头看楼下。
吴明远瞬间明白。“你特么就是个假弟弟！”
“秦兄，能不能让你女朋友辅导辅导我，就辅导数学。”吴明远凑到秦奋面前，竖起一根手指头。
秦奋照吴明远的手指呼一巴掌。“她来宿舍，你直接问呗，非要搞那么正式，矫情！”
“你女朋友每次来宿舍，你就搞清场，我特么问谁去，问篮球架啊？”
许广涛不放过煽风点火的任何机会。“秦兄，我们担心哪一天会从宿舍里跑出一个小孩，抱住我和老吴的腿叫叔叔，叫晓波舅舅。”
邓晓波和秦奋一人架起许广涛一只胳膊。“你这个色披，滚！”
四天后，学校科技馆外墙上贴出这次联考总排名榜单，理科榜单排出前150名，文科榜单排出前60名，据说是十三所省级重点中学开电话会议确定的，且仅排出毕业班的榜单，因为这次联考的初始目的就是提前半年摸底高考。
“总排名榜单不能只看到高考摸底的意义，排出高一、高二的榜单，可以激励没有上榜的同学，领导难道看不到这些吗？”
吴明远从人堆里挤出来，对站在人群外面挤不进去的秦奋、许广涛、李东强和邓晓波碎碎念。
他原以为凭自己的年级排名，可以进总榜单露露脸，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高三才是联考主角，高二高一只是龙套，所以怨念难平。
“老吴，在我们心中的榜单上，你排在榜首，”秦奋不咸不淡安慰，然后切入正题：“看到小娅的名字了吗？排第几？”
其实，榜单贴上墙之前，邓小娅排联考总榜第1名的消息已经传遍全校。
但秦奋想要的是亲眼目睹的感觉，那种视觉冲击力，不是口口相传能比的。
“哎，没看到高二的总榜单，一生气就把你家娘子的事忘了。”吴明远拍拍脑袋，甚是惭愧，转身想回去再看一次，但人群太密，根本挤不进去。
随即醒悟过来。“全校都知道的事，再看不等于脱裤子放屁！”
秦奋正要说话，许广涛扯扯他的衣角。“喏，张博文也来看榜。”
顺着许广涛手指的方向，秦奋见张博文伸开双臂，硬是在人群里分出一条缝。
他超过1米8的身高，足足高出众人半个头，十分显眼，穿过人群如劈波斩浪，偶有人反感被挤，转头看是张博文，只好选择性失明。
虽然被撸掉班长职务，成为一介平民，但张博文散发的压力并没有丝毫衰减。
“老吴，你觉得张博文能上榜么？”秦奋问。
“听我一个大院的朋友说，张博文这次联考是年级第27名，这个成绩要上总榜不可能，每所学校能上总榜的人，平均在十二三个。”
秦奋听吴明远这么分析，突然明白，张博文看榜不是为了看自己的名字，而是看邓小娅。
已经知道邓小娅排在总榜榜首，张博文还要亲自来看看，贼心一直不死啊。
张博文没发现远离人群，站在树丛后的秦奋等人，他今天来看榜，确实是想看看邓小娅的名字。
站在榜单前，眼前大约30公分远，第一行写着“第1名，邓小娅，良江中学高三（一）班”字样。榜单张贴前，班主任王文清早已在班上公布了这个结果，自豪地说联考第1名，高考稳定发挥，省理科状元跑不了的。
坐在座位上听王文清演讲，张博文面无表情，倒不是对班主任讲的话无感，恰恰是很敏感。上次伤到邓小娅后，邓小娅总是有意无意避开他，再这么下去，两人会零交集到毕业。
张博文也刻意躲避邓小娅，留给外人他们已经毫不相干的印象，实际上他在暗中跟踪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父亲张方安注意到儿子的疯狂举动，劝说他放弃。
“爸，我想放，但放不下，‘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原来我不懂，现在没有人比我懂这句话。”
张博文也很无奈。
联考成绩公布后，邓小娅发挥稳定曾让张博文有小小的失落，后来期望秦奋考砸，毕竟秦奋考砸，可以证明两人恋爱是失败的，秦奋不配。
但老天眷顾小人，打听到的消息是，秦奋发挥出色，班主任周岩还跑到王文清办公室，借感谢支持工作，实则吹嘘自己让邓小娅辅导秦奋的英明。
又酸又苦且涩，是张博文联考后的心情。
看过榜单，张博文默默挤出人群，再默默走回教室。
此时离上晚自习还有一个半小时，绝大部分同学看榜单去了，剩下的人去操场打篮球，或者到阅览室翻阅最新的杂志、报纸，放松紧张的神经，所以教室里空无一人。
张博文坐到自己座位上，刚要掏出课本复习，突然一激灵，他迅速站起身，小步跑到教室门口，左右张望，确定没人后，再跑到邓小娅座位，弯下腰搜索桌洞。
没有找到写满内心只言片语的诗集《七里香》，一本夹满纸条的高二上语文课本吸引了他的注意。
张博文想了想，抽出其中一张纸条，把书放回原处，回到座位，待狂烈的心跳恢复正常，才拿出纸条细细研究。
纸条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数字，每个数字都是三位数，每三个数字为一组，看起来好像是质数这样的数学游戏。
但张博文随即否定这个猜测，因为这些数字有偶数、奇数，而且有相当一部分其实是两位数，但在前面加上“0”，比如“12”写成“012”。
很明显，这不是数学游戏，而是加密过的信息。
想到可以一窥邓小娅最隐秘的东西，张博文突然感到兴奋无比。
但密码本呢？
想起纸条是夹在高二上语文课本里的，因为新课结束，为便于复习，他的课桌洞里也有高二上语文课本。
张博文掏出高二上语文课本，仔细研究纸条上数字的意义。
他本身很聪明，密码本暴露后，只经过简单的排列组合就琢磨出密码系统，顺利破译出纸条上的信息：
“娘子，你给的红富士我已吃，很好吃，你也记得多吃水果。昨天在宿舍啃着苹果，吹着满校园乱跑的北风，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这算不算相逢。’妈的，写到这里，突然想起我们有四天没见面了吧，你有没有想我？”
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张博文差点就炸了。无耻、卑鄙、恶心！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纸条上这些劲爆的文字，特么的都是铁证啊，谈恋爱，尤其和一个未来的理科状元谈恋爱，学校会怎么处理，会处理谁，不用猜都知道答案。
张博文嘴角微微上扬，将纸条夹到课本里。
他要慢慢收集证据，关键时候给出致命一击。
半小时后，教室里自习的人多起来。邓小娅回到座位，张博文假装看书，眼角的余光却在捕捉邓小娅的表情。
看到邓小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呼……”张博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因为周岩上晚自习时分析过这次联考的重要意义，当晚，203宿舍的寝室卧谈会主题就是讨论学校会如何奖励成绩突出的学生。
“会不会发钱？”色披许广涛露出贪财的一面。
“不可能，”拿奖拿到手软的吴明远反驳的都不带一丝犹豫，“学校很穷，奖励还会是老规矩，发奖状加精神鼓励。”
“也不一定，万一学校想来点新花样呢。”秦奋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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