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发表祭（一）
等到灯和小钻从黑市回到酒店已经快黎明了。
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起来吃饭的时候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啊已经回来的小恋正在她的房间里找不知道去哪的手机。之后也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在酒店的房间里享受着难得的空闲。晚上有些睡不着的灯独自去外面散步，本想着去买三个限定的冰淇淋回来但自己好像去的太晚了。带着些许的遗憾回到了酒店，简单的洗漱之后很快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窗外螺旋桨的声音将灯从梦乡中唤了回来。
今天是赫尔丘斯一年里最隆重的庆典之一，也是灯来这里的理由。
楼道里传来哼歌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一个粉发的少女带着轻快的音乐推开了灯的房门。
“啊，说起来我忘记房间的备用钥匙还没有还给我了。”
看着还赖在床上的灯，少女有些不满的嘟起了嘴。
“起来啦！”
随着被子被高高的掀起，灯揉着眼睛瞄了一眼窗外还没有升起的太阳。
“这才几点啊。”
“四点！”
床边的元气少女像太阳的替代品一样将灯半强制性的推到洗漱间里。
“快去洗漱吧。我去隔壁叫薇儿小姐和小钻。以防万一一会小钻和我会和你们错开时间过去，你们的早餐就在直升机上对付一餐吧。”
少女哼着歌蹦蹦跳跳的拧开了房门，离开之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折返回了洗漱间。
“赫尔丘斯发表祭要开始了哦！代理人！”
......
这一次来的直升机似乎也是这一次预定要在发表祭上首次披露的作品。重点的提升在于高速飞行时舱内的乘客的体验方面，而且速度也有进一步的提升。
灯和小恋抵达赫尔丘斯学院的时候太阳才刚刚从东方升起。赫尔丘斯的会长看样子还没有回到学院里来，这次来接待灯的依旧是上次在遗迹见过的副会长。
副会长清了清嗓子抬起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势“我是赫尔丘斯学生会的副会长昂涅玛瑟斯。”
“真是失礼我好像之前一直没有做过正式的自我介绍来着，总之欢迎你来到赫尔丘斯联邦学生会的代理人，真是没有想到我们五天之内见了三次面，真是巧合对吧。”
随后两人握了握手，顺着道路朝着学院里走去。
“不过准确来说这是我们第两次见面。前天的事真是多亏了代理人的协助，我对此表达感谢。今后的三天可能要继续麻烦你了。”
“啊哈哈...我会努力的。”
走在后方的小恋对于昂涅所说的前天的事似乎有些兴趣，轻声的追问了几句发现灯没有说出来意愿以后也不再提此事。
这时机场的道路也走到尽头。几人走进了一座电梯里。随着电梯的不断爬升灯正式进入了中央地区中科技水平最发达的赫尔丘斯学院里。
在电梯升到顶端以后，几人又乘着另一座电梯下到了地面上。这似乎是因为昂涅觉得因为设备的原因没有从校门口直接进来感觉第一影响不大好，所以选了一个至少能眺望整个广场的地方。不过小恋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她好像是和一个研究人员有约定就先行一步了。
不过这个决策总的来说也是十分成功的，广袤的草坪确实是给了灯不小的震撼，等他亲自踏上草坪的时候发现这里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很难想象在这么一个以科技为主题的学院里会有这么一个自然的景象。不过这个想法在他往前走了几步以后发现了一堆人在草坪上安装各种稀奇古怪的发明的时候就被他否决了。
“反差感很强对吧，这里的草坪只是外观像而已，用的是可再生材料制作的。这个广场也是发表祭最大的副会场。”
确实很大。随着他们越靠近广场的中心，各种然人耳目一新的机械令人目不暇接。全息投影，空气固化，广域静谧装置，高温等离子体的塑性。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奇妙，也是那么的脱离自然。当然，也少不了绚烂的火焰和爆炸。
“额...我们稍微往边缘靠一点，那边的项目比较安全。”
昂涅轻轻的咳了两声改变了原来的路线“那么，欢迎你正式来到赫尔丘斯！”
在前往主楼的路上灯提起了前天的疑问。芙莉娅似乎早就给玛瑟斯提过这个事情，他本想着一会再会客厅再慢慢的解释，不过既然灯问了那就在去的路上顺便说了。
“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内容。首先关于雾的基本定义你只用知道它有强化冲击和抵抗冲击两个用途就行了。对抗冲击基本上都是在自身受到剧烈的冲击时被动使用，平日里磕磕碰碰之类的该痛还是要痛的，一些雾亲和力特别强的人也能通过消耗雾来爆发性的提升自身的恢复力。而强化冲击的时候会给与附着的物体一次同样的冲击，而抵消这份冲击又要使用相同的雾来抵消。所以基本上来说雾主流的用法是附加在像子弹这样的一次性物品上。另外雾是有本质的，这个本质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不一样，像我就是金属操作。还有一些雾的储量特别大的家伙能把雾压缩成子弹，不过说到底说到底能体现性质的人也不多，稍微记住有这个事就行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正事了。联邦的学生会长应该也说过你是特别的吧。简单的来形容一下你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碎掉的水杯一样，虽然裂口不大，但是永远无法蓄水。光是这一点就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了一般来说是连感知都无法感知到的。而你只是因为体内的雾一直处于流动的状态所以无法正常的使用雾。一般来说每个人的雾消耗过后就要等着它慢慢的积攒且速度是恒定的，收集已经储存雾的技术已经比较全面了，但不是经过自身吸收的雾就无法为自己所用。”
说完这句话昂涅特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解释道。
“重点的就在这里。虽然你无法使用杯子里的水，但是你可以自由的选择要将水渡让给谁。而且你体内的雾容量相当的大，经过你提取的雾可以无条件的被他人吸收。总结来说就像一个移动的电源一样。”
明白了自己的情况以后灯多了几分安心，但同时也想到了一些很恐怖的事情。
“你们到底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多少测试啊。”
这个问题被简单的搪塞掉了。
在这之后玛瑟斯邀请灯去训练室进行能力的测试“最直观的体验应该就是那只狐狸了，真不愧是埃尔庇特的人，讲究的就是一持续不断地骚扰配上高额的恢复力真是令人心烦。只不过用了那种不完整的本质，恐怕即便有代理人的辅助也伤的不轻。”
玛瑟斯带着一抹坏笑回忆着前天的事情，他们两幸灾乐祸的方式到是还挺像，不过对于自己短时间内没能拿下白莫逐的事玛瑟斯还是耿耿于怀。
灯倒也想进一步的去测试自己的能力，但趁着现在基本所有的人员都在为发表祭的作品做准备，他还有一件更紧急的事要做。
用小恋已经和自己测试过了当做借口以后昂涅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将一块深蓝色的身份卡交给灯以后就先行离开了。
......
根据手机上芙兰发来的位置灯来到了赫尔丘斯的主楼正门口，芙兰正有些焦急的看着手机似乎等了有一会了。
“啊！终于来了，还不算晚抓紧时间吧。”
现在的时间能到已经是因为灯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了，倒不是说路程有多远，只是走的冤枉路太多了。在有地图的情况下灯都是在路过的人的帮助下才找到的。
“我们直接从正门进去没关系吗？”
芙兰没有急着回答，在她的指示下一个一人高的箱子慢慢的来到了她的身侧，芙兰取下挂在外面的水瓶递给了喘着粗气的灯。然后弯着腰靠在耳边轻声的说到。
“网路安全部在服务器上动了一些手脚，我们现在是维护的人正常进去就行。AI部的部长会在我们接入服务器以后帮我们修改监控画面和登入记录。”
像是在和灯打招呼一样芙兰胸口的身份卡上有个光点在一闪一闪的，看来这个摄像头的另一头就是AI部的部长了。
简单的说明了计划以后两人就开始行动了。主楼的工作人员在确认了身份以后经过简单安检就带着他们前往了电梯。
电梯上的灯四处的望着周围，他记得录入身份的时候小钻本人也要在场。芙兰似乎是猜到了灯的想法，将食指竖在了自己的嘴唇前示意灯稍安勿躁。
抵达了服务器以后工作人员简单的嘱咐以后就赶紧离开了，看起来人手确实是压倒性的不足。
芙兰将自己的手机接入服务器把权限交给AI部部长，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维护的工作。此时权限的破解也基本完成，芙兰将手机上的画面调成监控画面，她朝着监控摄像头挥了挥手画面并没有变化，看来昨天录制的画面已经正常循环了。
芙兰松了一口气走到箱子的旁边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叩了叩盾牌，底部的小车稍微抬升，将顶部和侧面的盖板收纳前后两块盾牌和小车分离开来就和上次在遗迹的时候一样。不过这一次盾牌里面装着的就不是投掷物了。
“小钻！”
“啊，灯。早上好。”
“早上好...不对刚刚不是有安检吗，难道那个工作人员也是安排好的。”
一旁正在规划路线的芙兰眉头微皱稍稍面露难色但还是抽空给灯做解释。
“没怎么夸张啦，两面盾牌上面都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加入了特殊的金属，简单的扫描的话看不出什么的，这么大的箱子又不能进行精密的检查。”
服务器的侵入正在稳步进行中有了外部的配合没有在服务器里留下任何的访问记录。但就在芙兰马上要访问到资料库的时候AI部部长那边的信号突然间断开了，服务器之间的联系也全部被锁死了。
一股寒意从芙兰心头涌起，她连忙检查起了监控的情况，除了房间里的以外所有的摄像头都被锁定了。
“不可能啊，系统为什么被锁死了。这个时间点不应该有人专门守着我们啊。”
看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妙，灯赶忙让小钻回到小车上将两块盾牌复原，自己则是去和芙兰了解现状。
经过冷静的分析目前的情况应该是主楼的防御措施启动了断开了与外界的联系，但好在通过本地的端口AI部的部长还可以单方面的收到视频，不过所有设备的访问码都被全部打乱要想重新骇进去需要近距离重新取得设备的信号。
这应该是有入侵者进入的时候才会有的特殊措施，灯第一时间也是觉得计划暴露了。但应该还有一项程序是会自动检查服务器所在房间的生命体征然后投放瓦斯，既然没有任何的程序启动，那么可能性也就只剩下一个了。
“也就是说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入侵者？”
得到这个结论以后芙兰到是显得云淡风轻，她先是将小钻放了出来然后转身去重新启动服务器。
“大概吧，有人想窃取资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每年的发表祭都会有怎么十来二三十个不知死活的人想要证明自己随便挣点外快。但百分之八十都会被拦在十层没什么威胁，不过现在系统锁死了我们要去上层的服务器里本地连接资料库。”
此时的芙兰刚刚将楼道的监控重新骇入，确认了这一层没有多余的人正在重新计划去往上层的路线。
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起来吃饭的时候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啊已经回来的小恋正在她的房间里找不知道去哪的手机。之后也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在酒店的房间里享受着难得的空闲。晚上有些睡不着的灯独自去外面散步，本想着去买三个限定的冰淇淋回来但自己好像去的太晚了。带着些许的遗憾回到了酒店，简单的洗漱之后很快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窗外螺旋桨的声音将灯从梦乡中唤了回来。
今天是赫尔丘斯一年里最隆重的庆典之一，也是灯来这里的理由。
楼道里传来哼歌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一个粉发的少女带着轻快的音乐推开了灯的房门。
“啊，说起来我忘记房间的备用钥匙还没有还给我了。”
看着还赖在床上的灯，少女有些不满的嘟起了嘴。
“起来啦！”
随着被子被高高的掀起，灯揉着眼睛瞄了一眼窗外还没有升起的太阳。
“这才几点啊。”
“四点！”
床边的元气少女像太阳的替代品一样将灯半强制性的推到洗漱间里。
“快去洗漱吧。我去隔壁叫薇儿小姐和小钻。以防万一一会小钻和我会和你们错开时间过去，你们的早餐就在直升机上对付一餐吧。”
少女哼着歌蹦蹦跳跳的拧开了房门，离开之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折返回了洗漱间。
“赫尔丘斯发表祭要开始了哦！代理人！”
......
这一次来的直升机似乎也是这一次预定要在发表祭上首次披露的作品。重点的提升在于高速飞行时舱内的乘客的体验方面，而且速度也有进一步的提升。
灯和小恋抵达赫尔丘斯学院的时候太阳才刚刚从东方升起。赫尔丘斯的会长看样子还没有回到学院里来，这次来接待灯的依旧是上次在遗迹见过的副会长。
副会长清了清嗓子抬起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势“我是赫尔丘斯学生会的副会长昂涅玛瑟斯。”
“真是失礼我好像之前一直没有做过正式的自我介绍来着，总之欢迎你来到赫尔丘斯联邦学生会的代理人，真是没有想到我们五天之内见了三次面，真是巧合对吧。”
随后两人握了握手，顺着道路朝着学院里走去。
“不过准确来说这是我们第两次见面。前天的事真是多亏了代理人的协助，我对此表达感谢。今后的三天可能要继续麻烦你了。”
“啊哈哈...我会努力的。”
走在后方的小恋对于昂涅所说的前天的事似乎有些兴趣，轻声的追问了几句发现灯没有说出来意愿以后也不再提此事。
这时机场的道路也走到尽头。几人走进了一座电梯里。随着电梯的不断爬升灯正式进入了中央地区中科技水平最发达的赫尔丘斯学院里。
在电梯升到顶端以后，几人又乘着另一座电梯下到了地面上。这似乎是因为昂涅觉得因为设备的原因没有从校门口直接进来感觉第一影响不大好，所以选了一个至少能眺望整个广场的地方。不过小恋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她好像是和一个研究人员有约定就先行一步了。
不过这个决策总的来说也是十分成功的，广袤的草坪确实是给了灯不小的震撼，等他亲自踏上草坪的时候发现这里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很难想象在这么一个以科技为主题的学院里会有这么一个自然的景象。不过这个想法在他往前走了几步以后发现了一堆人在草坪上安装各种稀奇古怪的发明的时候就被他否决了。
“反差感很强对吧，这里的草坪只是外观像而已，用的是可再生材料制作的。这个广场也是发表祭最大的副会场。”
确实很大。随着他们越靠近广场的中心，各种然人耳目一新的机械令人目不暇接。全息投影，空气固化，广域静谧装置，高温等离子体的塑性。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奇妙，也是那么的脱离自然。当然，也少不了绚烂的火焰和爆炸。
“额...我们稍微往边缘靠一点，那边的项目比较安全。”
昂涅轻轻的咳了两声改变了原来的路线“那么，欢迎你正式来到赫尔丘斯！”
在前往主楼的路上灯提起了前天的疑问。芙莉娅似乎早就给玛瑟斯提过这个事情，他本想着一会再会客厅再慢慢的解释，不过既然灯问了那就在去的路上顺便说了。
“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内容。首先关于雾的基本定义你只用知道它有强化冲击和抵抗冲击两个用途就行了。对抗冲击基本上都是在自身受到剧烈的冲击时被动使用，平日里磕磕碰碰之类的该痛还是要痛的，一些雾亲和力特别强的人也能通过消耗雾来爆发性的提升自身的恢复力。而强化冲击的时候会给与附着的物体一次同样的冲击，而抵消这份冲击又要使用相同的雾来抵消。所以基本上来说雾主流的用法是附加在像子弹这样的一次性物品上。另外雾是有本质的，这个本质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不一样，像我就是金属操作。还有一些雾的储量特别大的家伙能把雾压缩成子弹，不过说到底说到底能体现性质的人也不多，稍微记住有这个事就行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正事了。联邦的学生会长应该也说过你是特别的吧。简单的来形容一下你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碎掉的水杯一样，虽然裂口不大，但是永远无法蓄水。光是这一点就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了一般来说是连感知都无法感知到的。而你只是因为体内的雾一直处于流动的状态所以无法正常的使用雾。一般来说每个人的雾消耗过后就要等着它慢慢的积攒且速度是恒定的，收集已经储存雾的技术已经比较全面了，但不是经过自身吸收的雾就无法为自己所用。”
说完这句话昂涅特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解释道。
“重点的就在这里。虽然你无法使用杯子里的水，但是你可以自由的选择要将水渡让给谁。而且你体内的雾容量相当的大，经过你提取的雾可以无条件的被他人吸收。总结来说就像一个移动的电源一样。”
明白了自己的情况以后灯多了几分安心，但同时也想到了一些很恐怖的事情。
“你们到底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多少测试啊。”
这个问题被简单的搪塞掉了。
在这之后玛瑟斯邀请灯去训练室进行能力的测试“最直观的体验应该就是那只狐狸了，真不愧是埃尔庇特的人，讲究的就是一持续不断地骚扰配上高额的恢复力真是令人心烦。只不过用了那种不完整的本质，恐怕即便有代理人的辅助也伤的不轻。”
玛瑟斯带着一抹坏笑回忆着前天的事情，他们两幸灾乐祸的方式到是还挺像，不过对于自己短时间内没能拿下白莫逐的事玛瑟斯还是耿耿于怀。
灯倒也想进一步的去测试自己的能力，但趁着现在基本所有的人员都在为发表祭的作品做准备，他还有一件更紧急的事要做。
用小恋已经和自己测试过了当做借口以后昂涅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将一块深蓝色的身份卡交给灯以后就先行离开了。
......
根据手机上芙兰发来的位置灯来到了赫尔丘斯的主楼正门口，芙兰正有些焦急的看着手机似乎等了有一会了。
“啊！终于来了，还不算晚抓紧时间吧。”
现在的时间能到已经是因为灯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了，倒不是说路程有多远，只是走的冤枉路太多了。在有地图的情况下灯都是在路过的人的帮助下才找到的。
“我们直接从正门进去没关系吗？”
芙兰没有急着回答，在她的指示下一个一人高的箱子慢慢的来到了她的身侧，芙兰取下挂在外面的水瓶递给了喘着粗气的灯。然后弯着腰靠在耳边轻声的说到。
“网路安全部在服务器上动了一些手脚，我们现在是维护的人正常进去就行。AI部的部长会在我们接入服务器以后帮我们修改监控画面和登入记录。”
像是在和灯打招呼一样芙兰胸口的身份卡上有个光点在一闪一闪的，看来这个摄像头的另一头就是AI部的部长了。
简单的说明了计划以后两人就开始行动了。主楼的工作人员在确认了身份以后经过简单安检就带着他们前往了电梯。
电梯上的灯四处的望着周围，他记得录入身份的时候小钻本人也要在场。芙兰似乎是猜到了灯的想法，将食指竖在了自己的嘴唇前示意灯稍安勿躁。
抵达了服务器以后工作人员简单的嘱咐以后就赶紧离开了，看起来人手确实是压倒性的不足。
芙兰将自己的手机接入服务器把权限交给AI部部长，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维护的工作。此时权限的破解也基本完成，芙兰将手机上的画面调成监控画面，她朝着监控摄像头挥了挥手画面并没有变化，看来昨天录制的画面已经正常循环了。
芙兰松了一口气走到箱子的旁边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叩了叩盾牌，底部的小车稍微抬升，将顶部和侧面的盖板收纳前后两块盾牌和小车分离开来就和上次在遗迹的时候一样。不过这一次盾牌里面装着的就不是投掷物了。
“小钻！”
“啊，灯。早上好。”
“早上好...不对刚刚不是有安检吗，难道那个工作人员也是安排好的。”
一旁正在规划路线的芙兰眉头微皱稍稍面露难色但还是抽空给灯做解释。
“没怎么夸张啦，两面盾牌上面都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加入了特殊的金属，简单的扫描的话看不出什么的，这么大的箱子又不能进行精密的检查。”
服务器的侵入正在稳步进行中有了外部的配合没有在服务器里留下任何的访问记录。但就在芙兰马上要访问到资料库的时候AI部部长那边的信号突然间断开了，服务器之间的联系也全部被锁死了。
一股寒意从芙兰心头涌起，她连忙检查起了监控的情况，除了房间里的以外所有的摄像头都被锁定了。
“不可能啊，系统为什么被锁死了。这个时间点不应该有人专门守着我们啊。”
看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妙，灯赶忙让小钻回到小车上将两块盾牌复原，自己则是去和芙兰了解现状。
经过冷静的分析目前的情况应该是主楼的防御措施启动了断开了与外界的联系，但好在通过本地的端口AI部的部长还可以单方面的收到视频，不过所有设备的访问码都被全部打乱要想重新骇进去需要近距离重新取得设备的信号。
这应该是有入侵者进入的时候才会有的特殊措施，灯第一时间也是觉得计划暴露了。但应该还有一项程序是会自动检查服务器所在房间的生命体征然后投放瓦斯，既然没有任何的程序启动，那么可能性也就只剩下一个了。
“也就是说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入侵者？”
得到这个结论以后芙兰到是显得云淡风轻，她先是将小钻放了出来然后转身去重新启动服务器。
“大概吧，有人想窃取资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每年的发表祭都会有怎么十来二三十个不知死活的人想要证明自己随便挣点外快。但百分之八十都会被拦在十层没什么威胁，不过现在系统锁死了我们要去上层的服务器里本地连接资料库。”
此时的芙兰刚刚将楼道的监控重新骇入，确认了这一层没有多余的人正在重新计划去往上层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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