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海妖真相
糟了，大意了！
异变来得太迅猛，已经放下戒备的姜小叶来不及后退，只能抬手格挡，脑袋一时间陷入了空白。
隆隆！一道强横的法力洪流从天而降，毫不留情的轰在了巨人身上，姜白英一跃而至，出现在了姜小叶的附近。
可终究还是没能来得及，巨人的利爪划过姜小叶，把她的袖子抓碎的同时，击落了姜小叶手里的玄晶刃，也在她手臂上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伤痕。
血液即刻涌出，剧痛随后到来，姜小叶脸色瞬间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
冻僵的巨人被法术轰击得粉碎，只剩抓伤姜小叶的手臂尚存，姜白英没有多看一眼，直接闪身到了姜小叶的面前。
见到如此重伤，姜白英大惊失色，急忙伸手撬开了姜小叶因疼痛而紧咬的牙，拿出一粒丹药喂之，接着撕下了自己的衣袖，缠在了姜小叶的伤处以止血。
作战计划是成功的，确实拿下了一个不速之客，但结果并不乐见，少主的伤亡对共工氏而言是不容忽视的打击。
”哎呀，洺奴别嚎了，我……还不会死呢。“姜小叶在昏睡前，这样说过。
雾障退去，夜色重归晴朗，当洺奴在村子北面的营地里见到姜小叶时，忍不住哭得稀里哗啦，那一身染红的衣裳看着让人心碎，洺奴是想抓紧少主，又害怕弄疼了少主，只能呜呜呜个不停歇。
帐外站了很多人，大多是姜族子弟，姜松花躲在她兄长身后，垂着头，眼里带着歉意。
姜小叶的受伤，姜松花因没有与姜小叶一同行动，固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救援的不及时，姜白英同样得承担责任，怪姜白英没有料到姜小叶会直接和妖物战斗，事先嘱咐的第一时间示警，却是计划快不过变化。
由于少主不会有性命之危，姜白英即使想发火怒骂也总归没有开口，环顾了众人，最后说道：”散了吧，都去休息，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
事情的麻烦程度超出了姜白英的预计，不止是姜小叶独战妖物，昨夜绊住他的另有状况。
不远处，村长婆婆和卫兵一阵交谈，当姜白英示意放行后，村长婆婆带着常娥来到了姜小叶养伤的小帐外。
“我们已经听说了昨晚的事，少主姑娘的伤不要紧吧？”村长婆婆看了帐中一眼，仅能望见伏在床边的洺奴，担忧的问道。
姜白英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村长，回答道：“有些伤筋动骨，共工氏能解决，只是得花些时日，少主突破凝气期在望，这次或可成为契机。”
“什么！”村长婆婆一脸的不可置信，惊讶得甚至退了一步，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后，说，“小姑娘竟然有这般天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已经修炼至凝气……看来共工氏迎来了一位人中龙凤。”
姜白英没有多言，转头看着常娥，询问道：“你们来此，所为何事？与海妖一事有关？”
村长婆婆将常娥拉到了旁边，做了个请的动作。
在姜白英疑惑的注视下，常娥有些忐忑的解释道：“我……或可治好姜少主，很快的。”
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姜白英可不敢把姜小叶交给外人救治，姜族自有高明的炼丹术，假以时日必定让姜小叶恢复如初，而眼前的女子扬言能快速的治好重伤，姜白英无法轻信，但他早已看出常娥的根骨异常，于是问道：“莫非姑娘你是……”
“姜大人果然看出来了。”村长婆婆恍然，说着。
常娥点了点头，冷静中又带着几分悲戚，回应道：“是的，我是先天巫觋。”
在海岸边，姜白英与村长婆婆皆是脸色沉重，随着妖物的断臂被抛到了海中，村长婆婆才不得不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铺满沙粒的海滩上，有些奇特的痕迹惹人注目，有宽大的人脚掌印，也有某种圆长而滑溜的东西滚过的印子，痕迹遍布十丈有余，自海向陆，由密转疏。
海妖的身份一直不明，经过了昨夜的事件，加上眼前的场景，姜白英已大致推出了结论:“拥有拟人的外形和红色的鳞甲，传言在北荒的冻湖之中，有种名为横公的鱼妖一族，此妖喜阴寒环境，昼间潜伏冻湖，夜里拟化上岸狩猎，也是有着赤红色的鱼鳞覆体。”
村长婆婆略一思索，随即反应过来了，看着海滩上杂乱的痕迹，说：“即是说，屡次袭击我们村的妖物，就算横公鱼妖？而且还是成群的鱼妖？那为何它们没有一齐上岸，反而仅有一只潜入了村子？”
“这个问题我也很纳闷，若是成群结队的横公鱼妖攻上村子，实在很难应对，恐会出现大量伤亡。”姜白英叹着气，眺望着海面说道，“或许它们在忌惮什么，两百年前常族羲和与月仪的事我也听过，说不定常族的威名早已令妖族既恨又怕，所以才会狡猾的试探。”
“此事不能草率，待我派人转述族长，再请增援过来后，方能稳妥的处理。”姜白英心中有了定夺，向村子婆婆提醒道。
然而村子婆婆没有接话，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
东海之上浮出红日，破晓已到，光芒洒下，照不透遥远的海天一线隐约的阴暗，不明了那是层积的乌云，还是斑驳的树影。
甘渊，村北营地。
临时搭起的居处很简陋，也很狭窄，一顶顶小帐皆由粗布铺成。
但在村北边缘，有共工氏的卫兵和一众姜族子弟轮班守岗，少了很多隐患。
木架小床睡着不怎么舒服，即使有一层草垫，也还是有些硌背。
受伤失血的姜小叶免不了昏沉无力，在迷迷糊糊中，姜小叶总觉得有人抓着她的手臂，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又放下。
被迫的醒来，姜小叶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睑，声音沙哑的说：“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我是伤员啊。”
肿着眼眶的洺奴正靠着床角酣睡，拉住姜小叶手臂的另有其人，刚看到了床边的人后，脑袋还没清醒的姜小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诶？你这是干什么？”
一个陌生的女子跪坐在侧，双手合十的握着姜小叶的右腕，淡淡的柔光在其手心之间亮着，像是在施展某种法术。
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姜小叶终于认出了这个柔弱的女子，不正是跟在村子婆婆左右的常娥吗。
此时的常娥秀眉紧蹙，脸上血色比起姜小叶来也好不了多少，甚至连两手也在止不住的颤抖，使用的法术似乎极其费力，她没有直接回答姜小叶的话，还之以微微一笑。
姜小叶的右手缠着厚厚的布带，上面的血迹斑斑让人触目惊心，虽然昨夜遭受了削肉剔骨般的痛楚，但一想到战斗至最后的大意，姜小叶还是没好意思说起，反而对常娥的法术有了兴趣。
由于服下了大把的丹药，痛感已然消除了大半，姜小叶自己也不知道伤口成了什么样子，但常娥的法术带来的温暖传遍了全身，气色居然好了不少。
”哇，好神奇，常娥姐太厉害了，我想学这个！“姜小叶看着包裹手臂的柔光，兴奋得眉飞色舞，嚷嚷着对常娥说道。
被声音吵到的洺奴悠悠醒来，见少主像个没事人，也惊喜万分，跟着嚷了起来，全然不是昨夜哭不停的样子。
两个小家伙乐个不停时，常娥也结束了法术，轻轻的放下了姜小叶的手臂，但随之而来的一阵眩晕感让常娥眼前也变得模糊，气血翻腾之下口中腥甜，她紧紧的抓住床沿才不至于身体失衡，又强硬的咽下了即将涌上来的喉头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恢复。
跳过了法术的话题，常娥缓和了自己的呼吸，确认反噬也结束后，才对姜小叶说道：”姜少主真是少年英雄，昨天竟然打败了海妖，想必平日里的修行很辛勤吧。“
姜小叶伸出完好的左手，摇摆着食指，心情因夸奖而变得很好，喜笑颜开的说：”不用叫我少主，常娥姐你又不是共工氏的那些家伙，把我当成朋友，叫我的名字好了。“
旁边的洺奴听后闹了情绪，嘴里嘀咕着”我也是那些家伙之一呢“，于是姜小叶大剌剌的拍着洺奴的脑袋瓜安慰，像在哄一只小猫。
温馨的气氛让小帐里多了一丝暖意，犹如驱散了甘渊的阴寒，姜小叶给人的印象实在不符合共工氏少主的身份，却容易亲近毫无架子，加上她所拥有的不凡修为，和直面妖物的勇气，小小的年纪充满了神秘。
“姜小叶你一直这么顽皮的吗？”常娥第一次见到这么开朗又无拘无束的孩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以前可乖巧了，很听我哥的话！只不过被抓到共工氏后，因为生气就变着法子捣乱，结果……”姜小叶连忙摇头否认，为了自己的形象而作出了狡辩。
“结果发现自己乐在其中，是吧？”没等少主说完，洺奴没好气的补充道，相依相处了这么久，对少主的了解如果她是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得意的笑了，姜小叶搂着洺奴的肩膀，说:“是是是，你最明白我了！”
见主仆二人宛如姐妹，常娥不禁有些羡慕，又闲谈了一会儿后，以不打扰姜小叶修养为由，退出了小帐。
异变来得太迅猛，已经放下戒备的姜小叶来不及后退，只能抬手格挡，脑袋一时间陷入了空白。
隆隆！一道强横的法力洪流从天而降，毫不留情的轰在了巨人身上，姜白英一跃而至，出现在了姜小叶的附近。
可终究还是没能来得及，巨人的利爪划过姜小叶，把她的袖子抓碎的同时，击落了姜小叶手里的玄晶刃，也在她手臂上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伤痕。
血液即刻涌出，剧痛随后到来，姜小叶脸色瞬间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
冻僵的巨人被法术轰击得粉碎，只剩抓伤姜小叶的手臂尚存，姜白英没有多看一眼，直接闪身到了姜小叶的面前。
见到如此重伤，姜白英大惊失色，急忙伸手撬开了姜小叶因疼痛而紧咬的牙，拿出一粒丹药喂之，接着撕下了自己的衣袖，缠在了姜小叶的伤处以止血。
作战计划是成功的，确实拿下了一个不速之客，但结果并不乐见，少主的伤亡对共工氏而言是不容忽视的打击。
”哎呀，洺奴别嚎了，我……还不会死呢。“姜小叶在昏睡前，这样说过。
雾障退去，夜色重归晴朗，当洺奴在村子北面的营地里见到姜小叶时，忍不住哭得稀里哗啦，那一身染红的衣裳看着让人心碎，洺奴是想抓紧少主，又害怕弄疼了少主，只能呜呜呜个不停歇。
帐外站了很多人，大多是姜族子弟，姜松花躲在她兄长身后，垂着头，眼里带着歉意。
姜小叶的受伤，姜松花因没有与姜小叶一同行动，固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救援的不及时，姜白英同样得承担责任，怪姜白英没有料到姜小叶会直接和妖物战斗，事先嘱咐的第一时间示警，却是计划快不过变化。
由于少主不会有性命之危，姜白英即使想发火怒骂也总归没有开口，环顾了众人，最后说道：”散了吧，都去休息，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
事情的麻烦程度超出了姜白英的预计，不止是姜小叶独战妖物，昨夜绊住他的另有状况。
不远处，村长婆婆和卫兵一阵交谈，当姜白英示意放行后，村长婆婆带着常娥来到了姜小叶养伤的小帐外。
“我们已经听说了昨晚的事，少主姑娘的伤不要紧吧？”村长婆婆看了帐中一眼，仅能望见伏在床边的洺奴，担忧的问道。
姜白英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村长，回答道：“有些伤筋动骨，共工氏能解决，只是得花些时日，少主突破凝气期在望，这次或可成为契机。”
“什么！”村长婆婆一脸的不可置信，惊讶得甚至退了一步，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后，说，“小姑娘竟然有这般天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已经修炼至凝气……看来共工氏迎来了一位人中龙凤。”
姜白英没有多言，转头看着常娥，询问道：“你们来此，所为何事？与海妖一事有关？”
村长婆婆将常娥拉到了旁边，做了个请的动作。
在姜白英疑惑的注视下，常娥有些忐忑的解释道：“我……或可治好姜少主，很快的。”
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姜白英可不敢把姜小叶交给外人救治，姜族自有高明的炼丹术，假以时日必定让姜小叶恢复如初，而眼前的女子扬言能快速的治好重伤，姜白英无法轻信，但他早已看出常娥的根骨异常，于是问道：“莫非姑娘你是……”
“姜大人果然看出来了。”村长婆婆恍然，说着。
常娥点了点头，冷静中又带着几分悲戚，回应道：“是的，我是先天巫觋。”
在海岸边，姜白英与村长婆婆皆是脸色沉重，随着妖物的断臂被抛到了海中，村长婆婆才不得不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铺满沙粒的海滩上，有些奇特的痕迹惹人注目，有宽大的人脚掌印，也有某种圆长而滑溜的东西滚过的印子，痕迹遍布十丈有余，自海向陆，由密转疏。
海妖的身份一直不明，经过了昨夜的事件，加上眼前的场景，姜白英已大致推出了结论:“拥有拟人的外形和红色的鳞甲，传言在北荒的冻湖之中，有种名为横公的鱼妖一族，此妖喜阴寒环境，昼间潜伏冻湖，夜里拟化上岸狩猎，也是有着赤红色的鱼鳞覆体。”
村长婆婆略一思索，随即反应过来了，看着海滩上杂乱的痕迹，说：“即是说，屡次袭击我们村的妖物，就算横公鱼妖？而且还是成群的鱼妖？那为何它们没有一齐上岸，反而仅有一只潜入了村子？”
“这个问题我也很纳闷，若是成群结队的横公鱼妖攻上村子，实在很难应对，恐会出现大量伤亡。”姜白英叹着气，眺望着海面说道，“或许它们在忌惮什么，两百年前常族羲和与月仪的事我也听过，说不定常族的威名早已令妖族既恨又怕，所以才会狡猾的试探。”
“此事不能草率，待我派人转述族长，再请增援过来后，方能稳妥的处理。”姜白英心中有了定夺，向村子婆婆提醒道。
然而村子婆婆没有接话，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
东海之上浮出红日，破晓已到，光芒洒下，照不透遥远的海天一线隐约的阴暗，不明了那是层积的乌云，还是斑驳的树影。
甘渊，村北营地。
临时搭起的居处很简陋，也很狭窄，一顶顶小帐皆由粗布铺成。
但在村北边缘，有共工氏的卫兵和一众姜族子弟轮班守岗，少了很多隐患。
木架小床睡着不怎么舒服，即使有一层草垫，也还是有些硌背。
受伤失血的姜小叶免不了昏沉无力，在迷迷糊糊中，姜小叶总觉得有人抓着她的手臂，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又放下。
被迫的醒来，姜小叶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睑，声音沙哑的说：“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我是伤员啊。”
肿着眼眶的洺奴正靠着床角酣睡，拉住姜小叶手臂的另有其人，刚看到了床边的人后，脑袋还没清醒的姜小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诶？你这是干什么？”
一个陌生的女子跪坐在侧，双手合十的握着姜小叶的右腕，淡淡的柔光在其手心之间亮着，像是在施展某种法术。
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姜小叶终于认出了这个柔弱的女子，不正是跟在村子婆婆左右的常娥吗。
此时的常娥秀眉紧蹙，脸上血色比起姜小叶来也好不了多少，甚至连两手也在止不住的颤抖，使用的法术似乎极其费力，她没有直接回答姜小叶的话，还之以微微一笑。
姜小叶的右手缠着厚厚的布带，上面的血迹斑斑让人触目惊心，虽然昨夜遭受了削肉剔骨般的痛楚，但一想到战斗至最后的大意，姜小叶还是没好意思说起，反而对常娥的法术有了兴趣。
由于服下了大把的丹药，痛感已然消除了大半，姜小叶自己也不知道伤口成了什么样子，但常娥的法术带来的温暖传遍了全身，气色居然好了不少。
”哇，好神奇，常娥姐太厉害了，我想学这个！“姜小叶看着包裹手臂的柔光，兴奋得眉飞色舞，嚷嚷着对常娥说道。
被声音吵到的洺奴悠悠醒来，见少主像个没事人，也惊喜万分，跟着嚷了起来，全然不是昨夜哭不停的样子。
两个小家伙乐个不停时，常娥也结束了法术，轻轻的放下了姜小叶的手臂，但随之而来的一阵眩晕感让常娥眼前也变得模糊，气血翻腾之下口中腥甜，她紧紧的抓住床沿才不至于身体失衡，又强硬的咽下了即将涌上来的喉头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恢复。
跳过了法术的话题，常娥缓和了自己的呼吸，确认反噬也结束后，才对姜小叶说道：”姜少主真是少年英雄，昨天竟然打败了海妖，想必平日里的修行很辛勤吧。“
姜小叶伸出完好的左手，摇摆着食指，心情因夸奖而变得很好，喜笑颜开的说：”不用叫我少主，常娥姐你又不是共工氏的那些家伙，把我当成朋友，叫我的名字好了。“
旁边的洺奴听后闹了情绪，嘴里嘀咕着”我也是那些家伙之一呢“，于是姜小叶大剌剌的拍着洺奴的脑袋瓜安慰，像在哄一只小猫。
温馨的气氛让小帐里多了一丝暖意，犹如驱散了甘渊的阴寒，姜小叶给人的印象实在不符合共工氏少主的身份，却容易亲近毫无架子，加上她所拥有的不凡修为，和直面妖物的勇气，小小的年纪充满了神秘。
“姜小叶你一直这么顽皮的吗？”常娥第一次见到这么开朗又无拘无束的孩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以前可乖巧了，很听我哥的话！只不过被抓到共工氏后，因为生气就变着法子捣乱，结果……”姜小叶连忙摇头否认，为了自己的形象而作出了狡辩。
“结果发现自己乐在其中，是吧？”没等少主说完，洺奴没好气的补充道，相依相处了这么久，对少主的了解如果她是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得意的笑了，姜小叶搂着洺奴的肩膀，说:“是是是，你最明白我了！”
见主仆二人宛如姐妹，常娥不禁有些羡慕，又闲谈了一会儿后，以不打扰姜小叶修养为由，退出了小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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