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破局的关键
那么，是不是曾经附身于池田的那个系统也如此尝试才得出了这样无救的结论？
林平并不知道，但他得想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是如同系统所说的，用一个致命武器干掉少年池田，还是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行为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不让花子出现的方法？
林平瞄了一眼窗户上的红色十字，自己最多还有两次机会。再用一次试试看也未必不行。
“不，对你来说应该只有一次机会而已。”脚步声渐渐从走廊上清晰起来，系统池田慢慢地从阴影中走出。
林平目光扫到系统池田的双手，他没有握住任何东西。
【是没有找到枪械之类致命武器还是……】
因为林平的死亡导致系统池田错过那些东西。
甚至说，林平看到什么没拿的系统池田是否应该感到庆幸？
不过，林平还是留意到之前系统所说的话，“什么叫做只剩下一次机会？”
“我们就假设你足够优秀，精神能抵住5次死亡。”系统看着林平，“但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可还身处在污染边界之中。”
“可别把解除这里的‘楔子’当做了消除污染的终点。你还得回到污染源头，如果不保险而留下一条命的话，谁知道到那时会发生些什么。”
【也就是说，我只剩下一次机会尝试了。】
林平俯视着远比自己矮的系统池田，眼神闪烁，也许是黄昏离去再不见夕阳，系统也没有看清楚林平的脸。
系统再一次问向林平：“还要这么做吗？还要妄图去阻止这样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再次发生吗？”
“那你呢，有找到你需要的哪一种‘致命武器’吗？”
林平反问，或许是他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又或者他看着两手空空的系统，想要让他的行为来决定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十分摆烂的状态。
在面对只剩下一条命的情况下，林平不想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之中，哪怕他已经不知道是继续去消灭系统还是再去做些什么。
或许系统的想法和林平截然相反，他想要眼前这个人活下去，解除掉这一个宏大梦境的污染。
两者目的不同，或许寻找的方法也不同，但却意外的都需要离开这里。
在这种摆烂想法下，如果系统找到了武器，林平未必不能如同现实中的那样。只是枪械是一种效率更高的武器，也比起刀刃更加减弱使用者的道德约束。
只是……
林平希望这样的结果吗？
林平自己不知道，他在等待。即是在等待系统的话语，也是在等待虚无缥缈地命运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我，没有找到。”系统池田顿了顿，“这也很正常，毕竟这个空间始终是常人构筑的潜意识场景，学校之中有怎么会有超乎常理的致命武器”
“但是，”系统抬起头看着林平，“或许是因为我在现实中已经死去，被这片空间默认为所留下的映象。并不像你，是一个外来者，就如同女厕中的花子。”
“或许这片空间中只有你，能找到可能诞生出的致命武器。”
没有任何东西、任何存在替林平做出决定，帮助他选择一条不用思考、不用挣扎的道路。也无法让这一路不用顾虑道德以及可能最后并不令人满意的结局。
命运，让我们暂且称之为命运的存在，鸡贼地将问题丢回给林平，要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林平在思考，他本能地还想要重复上一次的那样。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中不为人知的暴戾本性逐步凸显，他竟然还想要如此。
他的思绪本能的飞快运转，林平猜测是不是不能将第二间中的花子吵醒，不能把人扔进第二间之中。
可那时少年池田的话语中似乎在肯定着系统池田的观点——即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注定徒劳。
既然丢给林平思考，自然会有一种稳妥的选项——这是林平在现实中，为不让系统活着，以及反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思考方式。
那就是——先找到武器，再去执行自己的假想。
林平目光越过眼前的系统池田，看向空旷的走廊。除开自己傍边的教室，按照走廊尽头的长度，大概林平前方还有这样的两间教室。
然后按照林平自己左手扶着的玻璃窗户，以及从窗外雾气中撇到的看不清模糊轮廓的推断，前方走廊在左前方还有一个转角。但并不清楚教室办公室是不是在那个转角处。
林平身后的走廊衍生到厕所，也是三人组架着少年池田一定会走过的路线。
然后花子藏在夜晚女厕的第二间之中。
用一个普通的假设来说，在两条道路中有一侧的尽头是怪物，那常人自然是朝着另一侧逃跑，说不定还能够找到什么物品来防住或者打败怪物。如果以学生的视角来看，秘密的物品不是藏在教室的无法找到的角落中。
那就一定是被老师所收走，放在教师的办公室内。
就在林平打定这样主意的时候，右侧教室的门咔嚓被拉开。重演的四人如同就位的演员准备步入冲突发生的舞台。
【为什么这一次会如此之快？】这不同时间上演的重复让林平猝不及防，打断了他原本稳妥的选择。
但他的目光扫过系统，多少让他有了些底气。
林平眼前的系统池田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林平尽快问道，“你刚才应该有去过前面的转角，那是个什么地方，有没有进去过。”
系统注视着四人走远，才看向林平回答着问题：“从窗户看来应该是办公室，但门紧锁着，我们现在进不去。”
【那么目标就变成，先找到钥匙再进入办公室找到武器，这样么？】
“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系统接着说道，“为什么你好像很着急？”
“那不是……”指着身后，“这件事情即将发生了。”
“只要我们距离够远，花子就不会伤害到我们。”系统依旧是那一副平静语气，“池田可以无数次死亡，我们只要找到方法就可以，慢慢来也无所谓的。”
林平并不知道，但他得想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是如同系统所说的，用一个致命武器干掉少年池田，还是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行为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不让花子出现的方法？
林平瞄了一眼窗户上的红色十字，自己最多还有两次机会。再用一次试试看也未必不行。
“不，对你来说应该只有一次机会而已。”脚步声渐渐从走廊上清晰起来，系统池田慢慢地从阴影中走出。
林平目光扫到系统池田的双手，他没有握住任何东西。
【是没有找到枪械之类致命武器还是……】
因为林平的死亡导致系统池田错过那些东西。
甚至说，林平看到什么没拿的系统池田是否应该感到庆幸？
不过，林平还是留意到之前系统所说的话，“什么叫做只剩下一次机会？”
“我们就假设你足够优秀，精神能抵住5次死亡。”系统看着林平，“但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可还身处在污染边界之中。”
“可别把解除这里的‘楔子’当做了消除污染的终点。你还得回到污染源头，如果不保险而留下一条命的话，谁知道到那时会发生些什么。”
【也就是说，我只剩下一次机会尝试了。】
林平俯视着远比自己矮的系统池田，眼神闪烁，也许是黄昏离去再不见夕阳，系统也没有看清楚林平的脸。
系统再一次问向林平：“还要这么做吗？还要妄图去阻止这样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再次发生吗？”
“那你呢，有找到你需要的哪一种‘致命武器’吗？”
林平反问，或许是他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又或者他看着两手空空的系统，想要让他的行为来决定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十分摆烂的状态。
在面对只剩下一条命的情况下，林平不想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之中，哪怕他已经不知道是继续去消灭系统还是再去做些什么。
或许系统的想法和林平截然相反，他想要眼前这个人活下去，解除掉这一个宏大梦境的污染。
两者目的不同，或许寻找的方法也不同，但却意外的都需要离开这里。
在这种摆烂想法下，如果系统找到了武器，林平未必不能如同现实中的那样。只是枪械是一种效率更高的武器，也比起刀刃更加减弱使用者的道德约束。
只是……
林平希望这样的结果吗？
林平自己不知道，他在等待。即是在等待系统的话语，也是在等待虚无缥缈地命运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我，没有找到。”系统池田顿了顿，“这也很正常，毕竟这个空间始终是常人构筑的潜意识场景，学校之中有怎么会有超乎常理的致命武器”
“但是，”系统抬起头看着林平，“或许是因为我在现实中已经死去，被这片空间默认为所留下的映象。并不像你，是一个外来者，就如同女厕中的花子。”
“或许这片空间中只有你，能找到可能诞生出的致命武器。”
没有任何东西、任何存在替林平做出决定，帮助他选择一条不用思考、不用挣扎的道路。也无法让这一路不用顾虑道德以及可能最后并不令人满意的结局。
命运，让我们暂且称之为命运的存在，鸡贼地将问题丢回给林平，要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林平在思考，他本能地还想要重复上一次的那样。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中不为人知的暴戾本性逐步凸显，他竟然还想要如此。
他的思绪本能的飞快运转，林平猜测是不是不能将第二间中的花子吵醒，不能把人扔进第二间之中。
可那时少年池田的话语中似乎在肯定着系统池田的观点——即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注定徒劳。
既然丢给林平思考，自然会有一种稳妥的选项——这是林平在现实中，为不让系统活着，以及反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思考方式。
那就是——先找到武器，再去执行自己的假想。
林平目光越过眼前的系统池田，看向空旷的走廊。除开自己傍边的教室，按照走廊尽头的长度，大概林平前方还有这样的两间教室。
然后按照林平自己左手扶着的玻璃窗户，以及从窗外雾气中撇到的看不清模糊轮廓的推断，前方走廊在左前方还有一个转角。但并不清楚教室办公室是不是在那个转角处。
林平身后的走廊衍生到厕所，也是三人组架着少年池田一定会走过的路线。
然后花子藏在夜晚女厕的第二间之中。
用一个普通的假设来说，在两条道路中有一侧的尽头是怪物，那常人自然是朝着另一侧逃跑，说不定还能够找到什么物品来防住或者打败怪物。如果以学生的视角来看，秘密的物品不是藏在教室的无法找到的角落中。
那就一定是被老师所收走，放在教师的办公室内。
就在林平打定这样主意的时候，右侧教室的门咔嚓被拉开。重演的四人如同就位的演员准备步入冲突发生的舞台。
【为什么这一次会如此之快？】这不同时间上演的重复让林平猝不及防，打断了他原本稳妥的选择。
但他的目光扫过系统，多少让他有了些底气。
林平眼前的系统池田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林平尽快问道，“你刚才应该有去过前面的转角，那是个什么地方，有没有进去过。”
系统注视着四人走远，才看向林平回答着问题：“从窗户看来应该是办公室，但门紧锁着，我们现在进不去。”
【那么目标就变成，先找到钥匙再进入办公室找到武器，这样么？】
“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系统接着说道，“为什么你好像很着急？”
“那不是……”指着身后，“这件事情即将发生了。”
“只要我们距离够远，花子就不会伤害到我们。”系统依旧是那一副平静语气，“池田可以无数次死亡，我们只要找到方法就可以，慢慢来也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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