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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教众

    别古涯以为是别人把唐兴安遮挡住了。台上那丑角过来把狗熊牵住,绕着戏台给下面的观看人众鞠躬,等人群都重新坐下,别古涯仔细看看,还是没有唐兴安,只得挤进人群,挨个查看,依然没有看见。别古涯知道不好,挤出人群,抬头看见外圈一棵大树,也顾不了那么多,纵身跃上,两个起纵,已经到了树顶,举头四处张望,只见往东大街方向有四五个人急匆匆走着,隔得太远,又是晚间,看不出是否有唐兴安夹在其中。别古涯来不及细想,看看那边也有一棵大树,从树尖纵身跃到那一颗树顶,这样三棵树连纵,再看那群人,已经拐进了东大街,别古涯前面却没了树,看看方向,闪身上了一排屋顶。几个起落,追到了东大街,却不见了那几人身影。别古涯知道他们肯定进了东大街哪栋宅子,也不下房,顺着东大街街道细细寻找。

    找到第五家宅院,对面门口有两个看门人,别古涯伏在屋顶,再往后院看,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估计就是这里了。赶紧弯腰俯身从屋顶往回走,隔了好几栋房子后,纵身跃到对面,慢慢移到那栋房顶上。轻轻拿掉一块瓦片,一丝亮光透出。别古涯闪身细看,果然唐兴安在这里!只见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嘴里塞了一大块布,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正按着他的肩膀。

    除了唐兴安,地上还有两个麻袋,只听一个声音说道:“等再晚一点,把这老狗弄走,找个偏僻地方埋了!”有人答应一声。别古涯一惊,这声音很熟悉,换个方向再看,房子往里坐着的正是中午醉八仙酒楼上穿宝蓝色衣衫之人,答应那人却是跟班。别古涯心中疑惑,这地上麻袋里应该是人,但是没有动静。正想再看看这房子还有什么人,那宝蓝衣衫之人站起身来,摸着下巴,踱步到一个麻袋前,蹲下身去,解开了麻袋,露出一个女人来。别古涯定睛一看,正是那唱曲的少女,嘴里也塞着布条。不用问了,另外一个麻袋肯定是那老头。那宝蓝衣衫之人色迷迷的看着少女,用手指托着少女的下巴,淫声笑道:“以后跟了爷,保你吃喝不愁。”少女一扭头,恨恨望向别处,那宝蓝衣衫之人不再理会她,站起身,走到另外一个麻袋前,转头看看少女,突然一脚踢在麻袋正中,只听麻袋里呜呜两声,没了动静。事发突然,别古涯根本来不及出手施救。少女听见声音,扭头一看,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别古涯心中怒气爆发,正准备纵身跃下,结果了这小子,只听前院门响,三个人推门而入。

    别古涯伏低身子,偷眼细看,前面一人中等身材,三十多岁,背上背着一把刀,脸上一块刀疤很是醒目,走路轻盈,只怕武功不弱。中间那个却是中午穿青衫之人,后面一个人像个跟班。

    那宝蓝衣衫之人赶紧施礼:“李师叔!”刀疤脸嗯了一声,大剌剌坐下,问道:“让你们丢脸的就是这几个?”那二人答应一声,宝蓝衣衫之人上前又是一礼:“李师叔,这小兔崽子同行的还有个和尚,功夫十分了得。我们把他俩给分开了。只怕稍晚点要找过来。”那刀疤脸眼睛一翻:“有我在,怕什么?”宝蓝衣衫之人赶紧答应:“是,是,是,师叔出马,手到擒来!”青衫之人也赶紧随声附和。只听刀疤脸说道:“蒋辉,那麻袋里是谁?”宝蓝衣衫之人赶紧答应一声,过去解开麻袋。别古涯这才知道这人叫蒋辉。再看麻袋中,老头口塞布条,鼻中鲜血涌出,直挺挺的,没了气息,已经被那蒋辉给一脚活活踢死了!蒋辉假装才发现,哎呀一声转头看着那跟班:“你这个奴才,怎么回事,这老头怎么没气了?”那跟班立马领会:“二爷,刚才拉来的时候,他一直乱动,不小心从马车上掉下来过,估计摔坏了!”蒋辉假装生气:“怎么弄的,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姓李的刀疤脸眼睛翻了翻:“算了算了,把那小子放门口吧,引那和尚过来救他!韩宗周,你去门口看看,四爷过来没有?”那青衫之人上前答应一声,拉着唐兴安往门口去了,原来青衫那人叫韩宗周。别古涯听说还有人过来,伏在屋顶,不动声色,看看过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刀疤脸搬把椅子面朝门口坐着,哪里知道别古涯早就呆在屋顶。蒋辉趁着刀疤脸望着门口,伸手在唱曲少女脸上摸了一把,少女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几声表示愤怒,别古涯看在眼里,心中大怒,这蒋辉色胆包天,踢死老头,只为逼这少女答应他,心中一动,把手中那块瓦片捏碎了几块在手中。

    韩宗周叫跟班拉着唐兴安,自己走出大门,两边望望,没看见人,回到屋中问那刀疤脸:“师叔,四爷会过来吗?”刀疤脸点点头:“我跟他说了,这里有个武林高手要单挑咱们白莲教,他不会不来!”别古涯心中一惊,怎么,这些人就是白莲教中人?心中念头转了几转,知道这事情有些麻烦。现在下去,估计也能轻松救出唐兴安和那少女,只是唐兴安是要交给白莲教的人,现在和他们一番打斗,以后唐兴安在白莲教中只怕难以容身!别古涯一时没了主意。

    正在为难,那蒋辉嫌弃老头尸体在屋内,招手叫跟班一起抬着往后门外一丢,打算这边事情处理好了,再把这老头尸体弄去埋了。别古涯等他们关上后门,轻轻溜下房来,摸一摸,那把宝剑还在身上,伸手拽出宝剑,把老头尸体弄出来远远靠着墙,然后用宝剑在麻袋前面划破了两个洞,底上也划了两个洞,自己钻进麻袋,两只脚伸出洞,矮着身子,也看不出下面脚伸出来了。两只眼睛透过前面两个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从外面看,以为麻袋是扎实的,也看不出破绽来。

    走到后门,上前轻轻敲一敲门。屋中五人正全神贯注盯着大门,后门一响,都吓了一跳,蒋辉和韩宗周对视一眼,各自取出兵刃,蒋辉使一根熟铜棍,韩宗周挺一杆铁枪,两人打开后门,左右一看,啥都没有,蒋辉却咦了一声,那麻袋是自己和跟班两个人抬着就放后门口的,现在怎么跑到那边墙角去了?那老头估计没死,自己挣扎着滚过去了。想到这里,蒋辉提着熟铜棍,准备再给他一棍子,彻底结果了他。走到墙角,对准那麻袋就是一棍砸下!韩宗周在门口只听见一声闷哼,蒋辉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吓得韩宗周关上后门,大叫:“师叔!师叔!”刀疤脸知道不好,抽出背上刀来,几步蹿到后门,拉开门,凑上前一看,只见蒋辉胸口一个洞,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转头四处张望,什么也没有。韩宗周奇道:“那麻袋刚刚还在,怎么没了?”正在奇怪,前门啊的一声惨叫,刀疤脸嘴里叫一声:“不好!”转身冲到前院,只见那跟班也是胸口一个洞,直挺挺的倒在门外,唐兴安已经不见了踪影。刀疤脸眼见不妙,关上大门,缩回到屋里,把刀架在那少女脖子上,以作要挟。韩宗周挺着铁枪,护在身旁,还有一个跟班吓得瑟瑟发抖,缩在屋角,不敢出声。

    韩宗周轻声问那刀疤脸:“师叔,四爷怎么还不过来?”刀疤脸眼睛四处观望,回道:“也不知道啊,按说早就要到了。”正在惊疑不定,那后门突然又是一响,韩宗周吓得跳了起来。刀疤脸把刀在少女脖子上一按,嘴里大喝一声:“什么人,装神弄鬼!”只听轰隆一声,后门板向里飞进,屋里烛火一暗,刀疤脸只感到劲风袭面,运内力单手迎上,只感手掌一痛,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压下,哪里抵挡得住?正在全力抵抗,那股大力忽然没了,刀疤脸身体往前一冲,差点摔倒!什么东西在他拿刀手上一敲,刀疤脸犹如火烧,手中刀拿捏不住,当啷啷一声,掉在地上。韩宗周感觉人影晃动,一枪刺出,却刺了个空,隐约什么东西在手上一摸,等烛光亮起来,那少女已经不见了踪影。刀疤脸和韩宗周两人脸色惨白,韩宗周更是心中惊惧,刚才手被摸那一下,好像是麻袋。墙角蹲着的那跟班,身下湿漉漉一片,被吓得尿出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什么东西也没看见,就死了两个,还被救走两个。刀疤脸捡起刀,恨恨不已:“只会装神弄鬼,什么东西!”正在嘀咕,前门又是一声响,两人大惊,举着兵刃,同时望向大门口,只听吱呀呀,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