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攀登
“这就是琼所说的巨响啊，”
弋天此时看着东边说道，
“还真有点像巨人的呼吸声啊。”
“走吧，”汤姆主教说道，
“去中心教堂，之后再说这个声音的事。”
说罢，便向花园外走去，弋天也紧随其后。
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一座巍峨的教堂出现在弋天眼前。
“这里就是中心教堂。”
汤姆主教的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骄傲，
“教堂的一层和二层对外开放，作为祷告和做礼拜的大厅。”
“那之上呢？”归心问道，
“主教们的办公室？”
“之上是实心的。”
“？”
“二层以上被和外墙一样的花岗岩填充，有人上去时才会打开一条隧道。”
汤姆主教指了指教堂上的窗户，可以看到一层和二层的窗户里有人影闪过，不时可以看到对面窗户中透过来照到这边窗户上的阳光，但第三层以上的窗户中黑漆漆的一片，彩色玻璃内没有一丝光亮。
“原来里面全是花岗岩，”归心说道，
“我还以为是里面没开灯呢。”
随后弋天便跟着汤姆主教进入了教堂，一进门便看到有不少人在做着祷告，看到汤姆主教后都纷纷敬礼，汤姆主教也笑着一一回应。
一路向上，来到了二楼的楼梯拐角，再往上原本应该是通往三楼的台阶，但此时只有一面墙。
“呃，现在该怎么做？”
归心问道
“对暗号吗？”
“不用那么麻烦，”
汤姆主教走向墙面，墙面上立刻闪烁起幽蓝的光芒，随后墙面缓缓裂开，内部的花岗岩也向四周缩去，一个斜向上的“隧道”便出现在弋天眼前，
“这些花岗岩全是遗迹材料，感应遗迹的意志再简单不过了。”
“老和尚你终于承认了？”
“没错。”
汤姆主教缓步向内走入，
“我就是教堂遗迹的遗迹守卫兼第二意识体。”
“其他主教也是你的分身？”
“对，我在这里存在了太长的时间，这里依旧是天道的范围——在这个教堂三楼之上的区域。”
汤姆主教此时已经走到了一扇黑色大门前，
“到了。”
“说真的，像你这样能正常沟通的意志已经不多了。”
弋天笑着说道，“没有混沌入侵？”
“是的，没有混沌入侵。”
汤姆主教说道。
“那外面…”
“是我放他们进来的，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个体都是我放进来的。”
“两种不同性质的存在不是会互相消耗吗？”
归心“看向”弋天。
“我猜是这个教堂以前的职能起了作用吧。”
“你又一次猜对了。”
汤姆主教有些惊讶地说道，
“这座教堂遗迹，在辉光时代是用于研究有关信仰的，它的最终成果便是一道新因术——『信仰分割』，可以将两种不同性质的东西压缩在一起而又互不干扰。”
说道这，汤姆主教皱了皱眉头，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我可以肯定我遗忘了一些东西，内容不明，原因不明，他们似乎还有些别的研究成果，但我的记忆库里却没有任何记录，但我知道，我的使命是等待，这很清楚，就像我知道混沌从来都不是我们的敌人。但我不知道辉光时代为什么最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汤姆主教的话让归心感到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啊都是？”归心此时已经放弃思考了，“那就等着吧，这也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或许吧，”
汤姆主教很快就恢复了状态，
“我们进去吧。”
大门的里面一片漆黑，随着弋天和汤姆主教进来，墙壁上渐渐浮现起蓝色的光，这是门内的景象才出现在弋天眼前，之所以感觉漆黑是因为这个大厅内的墙壁都是漆黑的，连地面也是漆黑如墨，在一片黑的大厅里，大厅正中间的耀蓝的物体此时无比显眼，仔细看可以看出，是一个蓝色的方块，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那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
汤姆主教向弋天问道，“你要怎么做？”
“很简单，”
弋天走向遗迹之心，方块似乎有所感应，像弋天靠过来，弋天伸出手指轻轻接触遗迹之心，遗迹之心上的蓝光闪动，
随后弋天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一直可以听到若有若无的祷告声和布道声，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一座巍峨的教堂，这座教堂的高度无法估计，有半截甚至消失在云中，
弋天正想向教堂走去，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女声，
“你是谁？”
弋天回头看去，是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穿着修女服的女孩。
“别管我是谁了，我能来这就说明我和遗迹之心接触了。”
弋天对她说道，
“收录库在哪？”
“你说得对，”修女指了指教堂，
“你是说智库吗？我所有的记忆，知识，技术都在那，你去吧。”
“你不来？”
“我最上面上面等你。”
修女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弋天也不奇怪，耸耸肩说道，
“那我马上到。”
说完就走向那巍峨的教堂。
靠近教堂，祷告声越来越清晰，教堂发出神圣的光芒，弋天走到大门前，轻轻一推，大门便自动打开了。
弋天向内部看去，有孩子们围坐在桌前等待食物，有人在虔诚的祷告，神父和修女们在整理经文，教堂内的人都露出幸福的表情。
弋天踏步而入，可就在弋天进来的一瞬间，教堂内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了孩子的欢声笑语，也没有祷告和布道的声音，教堂内的东西渐渐虚化，随后什么都不见了，
教堂内一片空白，没错是空白，
连教堂的墙壁都消失不见，
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无限大，一片空白，空白中有一片阴影，弋天就站在这片阴影上，
“这算是地面吗？”
弋天踩了踩脚下的阴影，感受到了地面的坚硬感，
这是头顶有蓝光亮起，弋天抬头看去，只见一块一块闪着蓝光的砖石出现在上面，
“这是上一界的投影？”
弋天自言自语道，“藏的够深。”
随后起跳，踩着半空中的砖石向上攀起。
弋天不断向上，那片阴影也逐渐看不清起来，到最后已经看不到阴影了。
一片由砖石组成的地面出现在弋天头顶，突兀的静止在那。
弋天顺着砖石跳到了“地面”。
先前的向上看起来反而像是弋天在从地底向上到达地表。
修女此时出现在这片地面上，
“用时十七分三十五秒。”
修女背后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表盘，此时指针停止在十七分三十五秒的位置。
“所以会怎么样？”
弋天问道。
“什么也不会发生，”修女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计时。”
“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计时。”弋天看向修女，“你是忘记了为什么要计时。”
“或许吧，”修女笑了笑，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第一四六区信仰研究所所长兼第五战区技术顾问，现任教堂遗迹主意志——【铸魂】克里斯。”
弋天此时看着东边说道，
“还真有点像巨人的呼吸声啊。”
“走吧，”汤姆主教说道，
“去中心教堂，之后再说这个声音的事。”
说罢，便向花园外走去，弋天也紧随其后。
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一座巍峨的教堂出现在弋天眼前。
“这里就是中心教堂。”
汤姆主教的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骄傲，
“教堂的一层和二层对外开放，作为祷告和做礼拜的大厅。”
“那之上呢？”归心问道，
“主教们的办公室？”
“之上是实心的。”
“？”
“二层以上被和外墙一样的花岗岩填充，有人上去时才会打开一条隧道。”
汤姆主教指了指教堂上的窗户，可以看到一层和二层的窗户里有人影闪过，不时可以看到对面窗户中透过来照到这边窗户上的阳光，但第三层以上的窗户中黑漆漆的一片，彩色玻璃内没有一丝光亮。
“原来里面全是花岗岩，”归心说道，
“我还以为是里面没开灯呢。”
随后弋天便跟着汤姆主教进入了教堂，一进门便看到有不少人在做着祷告，看到汤姆主教后都纷纷敬礼，汤姆主教也笑着一一回应。
一路向上，来到了二楼的楼梯拐角，再往上原本应该是通往三楼的台阶，但此时只有一面墙。
“呃，现在该怎么做？”
归心问道
“对暗号吗？”
“不用那么麻烦，”
汤姆主教走向墙面，墙面上立刻闪烁起幽蓝的光芒，随后墙面缓缓裂开，内部的花岗岩也向四周缩去，一个斜向上的“隧道”便出现在弋天眼前，
“这些花岗岩全是遗迹材料，感应遗迹的意志再简单不过了。”
“老和尚你终于承认了？”
“没错。”
汤姆主教缓步向内走入，
“我就是教堂遗迹的遗迹守卫兼第二意识体。”
“其他主教也是你的分身？”
“对，我在这里存在了太长的时间，这里依旧是天道的范围——在这个教堂三楼之上的区域。”
汤姆主教此时已经走到了一扇黑色大门前，
“到了。”
“说真的，像你这样能正常沟通的意志已经不多了。”
弋天笑着说道，“没有混沌入侵？”
“是的，没有混沌入侵。”
汤姆主教说道。
“那外面…”
“是我放他们进来的，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个体都是我放进来的。”
“两种不同性质的存在不是会互相消耗吗？”
归心“看向”弋天。
“我猜是这个教堂以前的职能起了作用吧。”
“你又一次猜对了。”
汤姆主教有些惊讶地说道，
“这座教堂遗迹，在辉光时代是用于研究有关信仰的，它的最终成果便是一道新因术——『信仰分割』，可以将两种不同性质的东西压缩在一起而又互不干扰。”
说道这，汤姆主教皱了皱眉头，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我可以肯定我遗忘了一些东西，内容不明，原因不明，他们似乎还有些别的研究成果，但我的记忆库里却没有任何记录，但我知道，我的使命是等待，这很清楚，就像我知道混沌从来都不是我们的敌人。但我不知道辉光时代为什么最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汤姆主教的话让归心感到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啊都是？”归心此时已经放弃思考了，“那就等着吧，这也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或许吧，”
汤姆主教很快就恢复了状态，
“我们进去吧。”
大门的里面一片漆黑，随着弋天和汤姆主教进来，墙壁上渐渐浮现起蓝色的光，这是门内的景象才出现在弋天眼前，之所以感觉漆黑是因为这个大厅内的墙壁都是漆黑的，连地面也是漆黑如墨，在一片黑的大厅里，大厅正中间的耀蓝的物体此时无比显眼，仔细看可以看出，是一个蓝色的方块，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那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
汤姆主教向弋天问道，“你要怎么做？”
“很简单，”
弋天走向遗迹之心，方块似乎有所感应，像弋天靠过来，弋天伸出手指轻轻接触遗迹之心，遗迹之心上的蓝光闪动，
随后弋天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一直可以听到若有若无的祷告声和布道声，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一座巍峨的教堂，这座教堂的高度无法估计，有半截甚至消失在云中，
弋天正想向教堂走去，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女声，
“你是谁？”
弋天回头看去，是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穿着修女服的女孩。
“别管我是谁了，我能来这就说明我和遗迹之心接触了。”
弋天对她说道，
“收录库在哪？”
“你说得对，”修女指了指教堂，
“你是说智库吗？我所有的记忆，知识，技术都在那，你去吧。”
“你不来？”
“我最上面上面等你。”
修女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弋天也不奇怪，耸耸肩说道，
“那我马上到。”
说完就走向那巍峨的教堂。
靠近教堂，祷告声越来越清晰，教堂发出神圣的光芒，弋天走到大门前，轻轻一推，大门便自动打开了。
弋天向内部看去，有孩子们围坐在桌前等待食物，有人在虔诚的祷告，神父和修女们在整理经文，教堂内的人都露出幸福的表情。
弋天踏步而入，可就在弋天进来的一瞬间，教堂内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了孩子的欢声笑语，也没有祷告和布道的声音，教堂内的东西渐渐虚化，随后什么都不见了，
教堂内一片空白，没错是空白，
连教堂的墙壁都消失不见，
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无限大，一片空白，空白中有一片阴影，弋天就站在这片阴影上，
“这算是地面吗？”
弋天踩了踩脚下的阴影，感受到了地面的坚硬感，
这是头顶有蓝光亮起，弋天抬头看去，只见一块一块闪着蓝光的砖石出现在上面，
“这是上一界的投影？”
弋天自言自语道，“藏的够深。”
随后起跳，踩着半空中的砖石向上攀起。
弋天不断向上，那片阴影也逐渐看不清起来，到最后已经看不到阴影了。
一片由砖石组成的地面出现在弋天头顶，突兀的静止在那。
弋天顺着砖石跳到了“地面”。
先前的向上看起来反而像是弋天在从地底向上到达地表。
修女此时出现在这片地面上，
“用时十七分三十五秒。”
修女背后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表盘，此时指针停止在十七分三十五秒的位置。
“所以会怎么样？”
弋天问道。
“什么也不会发生，”修女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计时。”
“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计时。”弋天看向修女，“你是忘记了为什么要计时。”
“或许吧，”修女笑了笑，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第一四六区信仰研究所所长兼第五战区技术顾问，现任教堂遗迹主意志——【铸魂】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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