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未知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座宏伟的教堂矗立着，若有若无的祷告声、欢笑声构成了一幅神圣的图景，似乎这里美好将会一直存在下去。
教堂顶层，空白的四周，没有一丝声响，
顶层地面上，弋天看着眼前的修女，
而修女此刻刚刚结束了她的自我介绍，
“那么你呢？”
修女拍了拍身前的裙摆，看向弋天问道，
“你又是从何而来？”
“我是来自┯┡╁的执行者，”
弋天也向修女说道，但有些词语在进入克里斯的脑海时，却变成了不可描述的噪音。
看着震惊的修女，弋天继续说道，
“我受到┡┯┞┣┍┏的拜托，来此地寻找┮┰╀╂┳，由此来弥补ξονζη带来的损失。”
说道最后一句时，弋天似乎有些惊奇，自言自语道，
“难道还有残留....”
“不....为什么...我无法接收到你的‘信息’，有什么干扰了我的信息规则...”
克里斯有些惊惧，并没有听到弋天的自言自语，而是混乱地说道，
“这里是第六层....难道连第六层都已经被发现了吗？”
弋天敏感的察觉到了克里斯话语中的信息，于是问道：
“等等，你说被发现了？有什么东西在搜素你吗？”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从三千四百年前开始，子端就开始陆陆续续收到未知来源的因能波，期初智库的判定是有陨石或巨大体积物体移动形成的引力场干扰了因能浓度导致的因能波动。”
说到这克里斯似乎有些惊恐的抓了抓裙摆，
“但后来，哪怕是人性端都看出这不是普通的波动能，从最开始的列阵基数排列，到暗影法则点位，期初还只是一些简单的数学规律，可越到后来，传来的信息就越复杂。可以确定有某个智慧体在暗中....”
“什么？”
“就好像....在学习，就好像某个智慧体在学习我们的知识。”
克里斯说到这里，似乎从刚才的惊慌中缓了过来，她向弋天看去，
“四百七十年前，使用辉光时代的技术『信仰分割』，我加装了第六阶层，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空白教堂】”
“之后呢？”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探测到那种因能波动了。”
“所以你以为在你加装了【空白教堂】后，被那智慧体发现并对你加以干扰?”
“....是的。”
弋天笑了笑，
“或许不是你躲开了智慧体的探测，而是那智慧体躲开了你的探测。”
“你是说，只是我无法探测到那个智慧体，而那个智慧体依旧在暗处....监视着我？”
说道监视这个词时，修女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一向以站在金字塔顶端自诩的人类，在这一刻却被更高级的事物监视着，
哪怕人类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
“....也无法躲开来自苍穹的目光。”
“什么？你刚刚是有在说什么吧？”
克里斯听到了弋天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为什么那个‘智慧体’要注视着一座文明遗迹，而那智慧体又为什么要发送你所说的那些‘波动信息’。”
“......我不知道，智库无法对那些波动的来源进行分析。”
“好吧，”
弋天耸耸肩，说道，
“那么这个智慧体还发出过其他的东西吗？我是说不是人类文明的东西。”
“什么叫不是人类文明的东西？”
“呃，我是说.....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不是知识，或者别的什么。”
“那倒是确实有一个。”
克里斯摆了摆手，在弋天面前出现了几行符号。
“这是在三千六百年之前收到的一段波动，和之前收到的点位和列阵、矩阵不同。”
修女说到这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将耳前的头发捋了捋，又接着说道，
“现前的翻译规律都无法对这段波动进行翻译，大概过了四个月，智库用因术『震颤』将这段因能波动转换成宏观上物理的颤动，所颤动处的画面就是你所看到的这些字符。”
弋天看着眼前的字符，
“你是如何确定这些所谓的字符具有传递信息的作用的？有没有可能只是乱码?”
“不可能，这几个字符因为是以图形的形式呈现的，所以可以看出其中几个字符的一些部分是一样的，这些字符具有大部分文字的特征，我是说类似于字母或笔画的结构，至于是文字却没有意义，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智慧体在之前发出的信息都是有意义的，莫名其妙发出些乱码的可能性不大吧。”
“你说的对，这应该是某种文字。”
弋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可为什么这个智慧体学习人类知识的进度如此之慢？几千年的时间都没学完。”
“这...”
修女小姐愣了一下，猜测道，
“可能那个智慧体....不够智慧？”
弋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克里斯。
“好吧，我开玩笑的。”
克里斯摆摆手，然后正色道，
“咳.....也许智慧体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学习人类的知识？”
“嗯....不过这些不重要，我只是来接收日志的。”
弋天索性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到这里了，所以智库在哪？”
“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克里斯一挥手将弋天眼前的字符撤掉，接着说道，
“刚才的字符你有什么看法吗？”
“赞同你的观点。”
“除此之外呢？”
“没了。”
弋天看着修女小姐说道，
“我又看不懂。”
“好吧，我还以为是现在外面的语言。”
克里斯撇撇嘴说道。
弋天却听出了克里斯话中的其他信息，问道，“你和外界没有联系吗？”
“准确地说，是没有清晰的联系。”
克里斯指向远处，弋天抬头看向克里斯所指的方向，在四周的空白中并不是什么都不存在的虚无，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不时会有一些颜色极浅的淡蓝色波纹出现，就像水中丢进石子后散开的波纹一样，
“这就是我与外界的联系，模糊的联系。”
“这是....外面的祈祷？每个遗迹与外界都是靠这个吗？”
“这只是感知屏障以内的途径，大部分都是靠检测因能的浓度、波动和性质来探知外界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检测到那个智慧体的信号，却连外面现在用的是什么语言都不知道——比起壁垒内的文明进程，我更加了解外界那混乱的因能。”
修女的话语中有些悲伤，
“那么，弋天，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日志吗?”
“通过日志，我可以知道辉光时代毁灭的原因和细节。”
弋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四周的蓝色波纹，
“我要搞清楚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智库中记载了信仰研究所中包括『信仰分割』在内的一部分研究成果，还有一些历史文献和一万多年来教堂遗迹内外的日志，但就是没有辉光时代的日志，我的意识是从辉光时代结束后才被启动的，信仰研究所的智库早在因果时代就被启用了。”
“因果时代啊....”
弋天意味深长的重复着这个特殊的词。
“是的，因果时代，也就是辉光时代的前身。”
克里斯动了动手指，一幅幅图片就出现在弋天眼前，第一幅的背景是浩瀚的宇宙，图像中的宇宙显得无比黑暗，因为在整张图像的中间，有一个圆环静默地沉浮在宇宙中，随着图像的变化，可以看出圆环在剧烈地颤动，并伴随着极为强烈的紫光，在圆环的表面逐渐凝聚处一些紫色的晶体，随着越来越多的晶体出现在圆环的表面，圆环逐渐被这些紫色晶体覆盖，然后被包围，越来越多的晶体出现，最终形成了一颗璀璨的晶体星球。
“因果纪的开始和结束不是那种近乎传说的历史故事，而是明确记录在每个智库中的一份日志。”
克里斯看向画面中的那颗巨大的晶体星球，
“因果环的出现，标志着因果纪的开始。”
教堂顶层，空白的四周，没有一丝声响，
顶层地面上，弋天看着眼前的修女，
而修女此刻刚刚结束了她的自我介绍，
“那么你呢？”
修女拍了拍身前的裙摆，看向弋天问道，
“你又是从何而来？”
“我是来自┯┡╁的执行者，”
弋天也向修女说道，但有些词语在进入克里斯的脑海时，却变成了不可描述的噪音。
看着震惊的修女，弋天继续说道，
“我受到┡┯┞┣┍┏的拜托，来此地寻找┮┰╀╂┳，由此来弥补ξονζη带来的损失。”
说道最后一句时，弋天似乎有些惊奇，自言自语道，
“难道还有残留....”
“不....为什么...我无法接收到你的‘信息’，有什么干扰了我的信息规则...”
克里斯有些惊惧，并没有听到弋天的自言自语，而是混乱地说道，
“这里是第六层....难道连第六层都已经被发现了吗？”
弋天敏感的察觉到了克里斯话语中的信息，于是问道：
“等等，你说被发现了？有什么东西在搜素你吗？”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从三千四百年前开始，子端就开始陆陆续续收到未知来源的因能波，期初智库的判定是有陨石或巨大体积物体移动形成的引力场干扰了因能浓度导致的因能波动。”
说到这克里斯似乎有些惊恐的抓了抓裙摆，
“但后来，哪怕是人性端都看出这不是普通的波动能，从最开始的列阵基数排列，到暗影法则点位，期初还只是一些简单的数学规律，可越到后来，传来的信息就越复杂。可以确定有某个智慧体在暗中....”
“什么？”
“就好像....在学习，就好像某个智慧体在学习我们的知识。”
克里斯说到这里，似乎从刚才的惊慌中缓了过来，她向弋天看去，
“四百七十年前，使用辉光时代的技术『信仰分割』，我加装了第六阶层，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空白教堂】”
“之后呢？”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探测到那种因能波动了。”
“所以你以为在你加装了【空白教堂】后，被那智慧体发现并对你加以干扰?”
“....是的。”
弋天笑了笑，
“或许不是你躲开了智慧体的探测，而是那智慧体躲开了你的探测。”
“你是说，只是我无法探测到那个智慧体，而那个智慧体依旧在暗处....监视着我？”
说道监视这个词时，修女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一向以站在金字塔顶端自诩的人类，在这一刻却被更高级的事物监视着，
哪怕人类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
“....也无法躲开来自苍穹的目光。”
“什么？你刚刚是有在说什么吧？”
克里斯听到了弋天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为什么那个‘智慧体’要注视着一座文明遗迹，而那智慧体又为什么要发送你所说的那些‘波动信息’。”
“......我不知道，智库无法对那些波动的来源进行分析。”
“好吧，”
弋天耸耸肩，说道，
“那么这个智慧体还发出过其他的东西吗？我是说不是人类文明的东西。”
“什么叫不是人类文明的东西？”
“呃，我是说.....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不是知识，或者别的什么。”
“那倒是确实有一个。”
克里斯摆了摆手，在弋天面前出现了几行符号。
“这是在三千六百年之前收到的一段波动，和之前收到的点位和列阵、矩阵不同。”
修女说到这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将耳前的头发捋了捋，又接着说道，
“现前的翻译规律都无法对这段波动进行翻译，大概过了四个月，智库用因术『震颤』将这段因能波动转换成宏观上物理的颤动，所颤动处的画面就是你所看到的这些字符。”
弋天看着眼前的字符，
“你是如何确定这些所谓的字符具有传递信息的作用的？有没有可能只是乱码?”
“不可能，这几个字符因为是以图形的形式呈现的，所以可以看出其中几个字符的一些部分是一样的，这些字符具有大部分文字的特征，我是说类似于字母或笔画的结构，至于是文字却没有意义，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智慧体在之前发出的信息都是有意义的，莫名其妙发出些乱码的可能性不大吧。”
“你说的对，这应该是某种文字。”
弋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可为什么这个智慧体学习人类知识的进度如此之慢？几千年的时间都没学完。”
“这...”
修女小姐愣了一下，猜测道，
“可能那个智慧体....不够智慧？”
弋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克里斯。
“好吧，我开玩笑的。”
克里斯摆摆手，然后正色道，
“咳.....也许智慧体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学习人类的知识？”
“嗯....不过这些不重要，我只是来接收日志的。”
弋天索性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到这里了，所以智库在哪？”
“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克里斯一挥手将弋天眼前的字符撤掉，接着说道，
“刚才的字符你有什么看法吗？”
“赞同你的观点。”
“除此之外呢？”
“没了。”
弋天看着修女小姐说道，
“我又看不懂。”
“好吧，我还以为是现在外面的语言。”
克里斯撇撇嘴说道。
弋天却听出了克里斯话中的其他信息，问道，“你和外界没有联系吗？”
“准确地说，是没有清晰的联系。”
克里斯指向远处，弋天抬头看向克里斯所指的方向，在四周的空白中并不是什么都不存在的虚无，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不时会有一些颜色极浅的淡蓝色波纹出现，就像水中丢进石子后散开的波纹一样，
“这就是我与外界的联系，模糊的联系。”
“这是....外面的祈祷？每个遗迹与外界都是靠这个吗？”
“这只是感知屏障以内的途径，大部分都是靠检测因能的浓度、波动和性质来探知外界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检测到那个智慧体的信号，却连外面现在用的是什么语言都不知道——比起壁垒内的文明进程，我更加了解外界那混乱的因能。”
修女的话语中有些悲伤，
“那么，弋天，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日志吗?”
“通过日志，我可以知道辉光时代毁灭的原因和细节。”
弋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四周的蓝色波纹，
“我要搞清楚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智库中记载了信仰研究所中包括『信仰分割』在内的一部分研究成果，还有一些历史文献和一万多年来教堂遗迹内外的日志，但就是没有辉光时代的日志，我的意识是从辉光时代结束后才被启动的，信仰研究所的智库早在因果时代就被启用了。”
“因果时代啊....”
弋天意味深长的重复着这个特殊的词。
“是的，因果时代，也就是辉光时代的前身。”
克里斯动了动手指，一幅幅图片就出现在弋天眼前，第一幅的背景是浩瀚的宇宙，图像中的宇宙显得无比黑暗，因为在整张图像的中间，有一个圆环静默地沉浮在宇宙中，随着图像的变化，可以看出圆环在剧烈地颤动，并伴随着极为强烈的紫光，在圆环的表面逐渐凝聚处一些紫色的晶体，随着越来越多的晶体出现在圆环的表面，圆环逐渐被这些紫色晶体覆盖，然后被包围，越来越多的晶体出现，最终形成了一颗璀璨的晶体星球。
“因果纪的开始和结束不是那种近乎传说的历史故事，而是明确记录在每个智库中的一份日志。”
克里斯看向画面中的那颗巨大的晶体星球，
“因果环的出现，标志着因果纪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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