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毛发
“看我找到了什么！”
弋天从橱柜中翻出两个面包，一把塞到小头手中之后，又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还有培根，我已经很久没吃过培根了，一百年...还是一千年？你知道吧，主要是现在的城市都搞人造肉，全是罐头，像培根这种用作点缀主食的，咳，他们脑袋里就没有这种概念，他们就想着能吃饱就行，至于味道，那都是统一的添加剂味，只能说这城市的发展都不知道发展到哪方面去了...”
小头听着弋天喋喋不休的讲述，只能有些手足无措地拿着面包站在一边。
它见过不少误入荒诞的人类，每一个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违反了规则而被杀掉，像眼前这样，不但殴打了荒诞怪物，还在宵禁期间搜刮厨房的，它小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力量在哪都是有效的肢体语言，强者自然无拘无束。
“就这样吧，”
弋天抓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食物，
“行了，你滚吧，”
弋天从小头手中拿过面包，大步流星地走出厨房。
小头顿时如蒙大赦，赶忙朝二楼的杂物间走去。
“哎对了，”
谁知弋天突然叫住了小头，这让小头顿感不妙，
“怎...怎么了？”
小头哆哆嗦嗦地问道。
“你这是要去刚才二楼那个杂物间？”
“是...”
“你不是说你是...召唤来的？那叫什么来着？”
“触发拦截者...”
“对，触发拦截者，那现在触发完了，你不消失？”
“不是，在这一次的人类被清空前我都会在这，只有人类被...杀光，我才会和这个荒诞世界一起复位。”
当说道杀光时，小头有些不敢看弋天，生怕弋天一不高兴，又挨一顿打，不过弋天并没有在意小头的用词，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那你这几天...我是说你最好在刷新...复位之前都躲在储藏间里别出来，你懂我意思吧？”
弋天一边揉着小头的头，一边“建议”道。
“是是，我绝对不出来了，我保证。”
小头赶紧保证道。
“那就好，没你事了，滚吧。”
说罢，便朝三楼走去。
小头站在原地，随着弋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小头的表情也变得狰狞，
“人类...等你到阁楼时，你就会发现你的力量毫无用处，你就等着在荒诞中受尽折磨，绝望地死去吧。”
...
“三楼，306...”
弋天慢悠悠地走到三楼，
“嗨！...咳！”
“哎？我还以为会有声控灯呢，因果纪之前不是普遍装的都是声控灯吗？看来这荒诞世界也就模仿了个样子，细节也不太像啊，失望。”
弋天大声的咳了两声，三楼的走廊依旧漆黑一片，显然楼道里的光源并不是声控的。
“还好四楼亮着灯呢，306，找到赶快进去，然后吃夜宵！嗨嗨！”“301，302，303，304，305，307...嗯？”
弋天借着四楼的光亮从301依次看去，但305后面直接是307了，本该出现在305后面的306却不见了。
“是标错了吗...”
弋天又向后看去，308，309。“确实没有306啊。”
弋天站在走廊，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门咋破了？”
弋天也注意到了308上的破洞，弋天透过308门板上的破洞向内看去，
“这什么玩意？”
弋天蹙眉道，只见房间内的巢穴此刻正发出莹莹红光，弋天把头伸进破洞里，打量着房间内的虫子和巢穴，
“这巢穴...蜜蜂吗？还发光？”
此时房间内的红色爬虫仿佛感觉到了外来者，纷纷向门口的破洞聚集过来，爬虫的尾端也泛起了红光。
“这还会发光？”
弋天咦了一下，伸手向一只飞落的爬虫抓去，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但爬虫却毫无阻力地穿过了弋天的手。
弋天抽回手，只见手掌上出现了一个洞，透过手掌，弋天甚至能看到亮着红光的虫巢。
“啧，”
弋天皱了皱眉，另一只手遮住受伤的手，顿了一两秒后，手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弋天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
“这是...[排斥]？”
[排斥]是两个意识或是意志互相损毁的现象，在目前这种遗迹环境中几乎不可能发生，因为遗迹的智库都是辉光时代服务于人类的AI程序，而遗迹中的意志则是由人类意识转载而来的，两者应该不会发生排斥才对。
“看来这个遗迹里还有些其他‘小家伙’在暗中看戏，”
弋天笑着收回手，对着房间内说道，
“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了，不过我估计你也跑不掉。”
弋天说完这话后，也不管是否有人在暗中观察，便退回了走廊。
“门把手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显然弋天也注意到了那具尸体的肢体语言，在走廊里左看看右看看。
“在这！”
弋天看到302的门把手上，正刻这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形标记，
“与其满楼找306，不如直接进这个有标记的特殊房间。”
说罢，便直接转动门把手打开了302点房门。
房间内一片漆黑，隐隐约约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弋天并没有迟疑，径直走进了302，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一片漆黑的房间内，弋天试探性地用手摸了摸房门旁的墙壁，结果真的摸到了开关。
“嗒。”
房间里的灯便亮起来，只是302的灯十分昏暗，不时还像是电压不稳似的闪烁几下。
有了光亮后，弋天才看清这个房间内的全貌，房间的墙壁上、桌椅地板上都有着一层厚厚的黑色毛发，整个房间就像是一只漆黑的野兽。
弋天用脚踢开地上的毛发，可以看到这个房间坑坑洼洼的木质地板，弋天一边把毛发踢开，一边向房间中央走去，在房间的正中央，这些毛发铺的更厚了，而房间的正中央的毛发已经堆成了堆。
弋天走近那堆毛发，用脚踢了踢，脚上传来的触感告诉弋天那毛发里有其他东西存在，正当弋天想用手拨开那堆毛发时，毛发里的东西竟然动了起来，陡然朝弋天扑来，但弋天比这玩意还要快，伸出手一把将这团东西抓住，这东西在弋天手上疯狂挣扎着，但也终于是暴露在光线下了。
这东西长着长长的四肢，脑袋也是一节短粗的棍状物，四肢和头都连在一个肉瘤上，这东西浑身长着又短又硬的黑毛，此时正不断发出刺耳的叫声，不断挣扎着想要从弋天手中挣脱。
四周的毛发此时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纷纷缠上了弋天的腿，但弋天只是轻轻一跺脚，弋天四周便出现了一个真空区域，毛发在四周蠕动，但始终不能再靠近弋天。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所谓的荒诞怪物长得倒是挺有特色的，虽然很丑，但是确实很...猎奇，可以的，你应该庆幸你够猎奇，要不然我早把你捏爆了。”
弋天把脸埋进这个荒诞怪物肉瘤的黑色短毛中，如果把这个肉蔻按人类的形体标注的话，那这应该是这只荒诞怪物的腹部，
“啧，有点意思。”
弋天抬起头，凑到荒诞怪物的“头”边上，说道，
“主要是我找不到306在哪，所以我就进这302了，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赶快把这头发啥的都收拾一下，我待会要睡觉了。”
弋天说完便把这个荒诞怪物随手扔到了地上，荒诞怪物刚一落地，四周的毛发就向它涌去，随着毛发不断进入它那肉瘤中，荒诞怪物的提醒也不短变大，几十秒内，就从几十公分变成了一米大小，怪物头顶的几缕毛发不断摩擦，尽然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话，
“你...人类...别想走出这里...”
说着，便又一次向弋天扑来。但就当它从肉瘤中伸出触手，想要缠上弋天的脑袋上时，感到一顿，突然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此时的视野不断旋转，最后它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身首分离了。
“！”
荒诞怪物猛的一惊，再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好端端地连着身体，而弋天则是玩味般地看着它。
“幻觉...”
毛发不断摩擦，发出它那又惊又怒的声音。
“幻觉？你觉得刚刚是幻觉？你这么擅长自我安慰吗？”
弋天用棍子戳了戳它的身体，随后说道，
“那不叫幻觉，那是【结果】。”
荒诞怪物心中一惊，但它还没反应过来，就向一边倒去，它这才发现，弋天戳它的棍子，其实是它的一条腿。
什么时候？
刚刚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从看到弋天所谓的结果，再到失去一条腿倒下，它什么都没干，也没看到弋天干了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对吧？”
弋天笑着把断肢随手扔到了地上，
“所以我的用苦良心你明白了吧？我要你死那你是真的活不了，你还能在这里而不是变成灰，就是因为你够猎奇，你这肉瘤还能伸出来触手是吧？可以可以。不过你也还是消耗掉了些东西。”
“什...么？”
荒诞怪物下意识问道。
“耐心。”
弋天弯下腰，笑吟吟地对眼前地荒诞怪物说道，
“你消耗掉了我对这里的耐心，所以你是幸运的，不过这栋楼里的其他东西没那么幸运了，关于这个，你没必要现在就了解透彻，之后你会懂的。”
“不过现在，不管你是真的服了，还是敢怒不敢言，你只要把这些毛发收拾干净，就可以为这个世界免去一场浩劫。”
弋天又踢了踢四周的毛发，
“所以，世界的命运把握在你手中了。”
弋天从橱柜中翻出两个面包，一把塞到小头手中之后，又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还有培根，我已经很久没吃过培根了，一百年...还是一千年？你知道吧，主要是现在的城市都搞人造肉，全是罐头，像培根这种用作点缀主食的，咳，他们脑袋里就没有这种概念，他们就想着能吃饱就行，至于味道，那都是统一的添加剂味，只能说这城市的发展都不知道发展到哪方面去了...”
小头听着弋天喋喋不休的讲述，只能有些手足无措地拿着面包站在一边。
它见过不少误入荒诞的人类，每一个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违反了规则而被杀掉，像眼前这样，不但殴打了荒诞怪物，还在宵禁期间搜刮厨房的，它小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力量在哪都是有效的肢体语言，强者自然无拘无束。
“就这样吧，”
弋天抓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食物，
“行了，你滚吧，”
弋天从小头手中拿过面包，大步流星地走出厨房。
小头顿时如蒙大赦，赶忙朝二楼的杂物间走去。
“哎对了，”
谁知弋天突然叫住了小头，这让小头顿感不妙，
“怎...怎么了？”
小头哆哆嗦嗦地问道。
“你这是要去刚才二楼那个杂物间？”
“是...”
“你不是说你是...召唤来的？那叫什么来着？”
“触发拦截者...”
“对，触发拦截者，那现在触发完了，你不消失？”
“不是，在这一次的人类被清空前我都会在这，只有人类被...杀光，我才会和这个荒诞世界一起复位。”
当说道杀光时，小头有些不敢看弋天，生怕弋天一不高兴，又挨一顿打，不过弋天并没有在意小头的用词，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那你这几天...我是说你最好在刷新...复位之前都躲在储藏间里别出来，你懂我意思吧？”
弋天一边揉着小头的头，一边“建议”道。
“是是，我绝对不出来了，我保证。”
小头赶紧保证道。
“那就好，没你事了，滚吧。”
说罢，便朝三楼走去。
小头站在原地，随着弋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小头的表情也变得狰狞，
“人类...等你到阁楼时，你就会发现你的力量毫无用处，你就等着在荒诞中受尽折磨，绝望地死去吧。”
...
“三楼，306...”
弋天慢悠悠地走到三楼，
“嗨！...咳！”
“哎？我还以为会有声控灯呢，因果纪之前不是普遍装的都是声控灯吗？看来这荒诞世界也就模仿了个样子，细节也不太像啊，失望。”
弋天大声的咳了两声，三楼的走廊依旧漆黑一片，显然楼道里的光源并不是声控的。
“还好四楼亮着灯呢，306，找到赶快进去，然后吃夜宵！嗨嗨！”“301，302，303，304，305，307...嗯？”
弋天借着四楼的光亮从301依次看去，但305后面直接是307了，本该出现在305后面的306却不见了。
“是标错了吗...”
弋天又向后看去，308，309。“确实没有306啊。”
弋天站在走廊，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门咋破了？”
弋天也注意到了308上的破洞，弋天透过308门板上的破洞向内看去，
“这什么玩意？”
弋天蹙眉道，只见房间内的巢穴此刻正发出莹莹红光，弋天把头伸进破洞里，打量着房间内的虫子和巢穴，
“这巢穴...蜜蜂吗？还发光？”
此时房间内的红色爬虫仿佛感觉到了外来者，纷纷向门口的破洞聚集过来，爬虫的尾端也泛起了红光。
“这还会发光？”
弋天咦了一下，伸手向一只飞落的爬虫抓去，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但爬虫却毫无阻力地穿过了弋天的手。
弋天抽回手，只见手掌上出现了一个洞，透过手掌，弋天甚至能看到亮着红光的虫巢。
“啧，”
弋天皱了皱眉，另一只手遮住受伤的手，顿了一两秒后，手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弋天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
“这是...[排斥]？”
[排斥]是两个意识或是意志互相损毁的现象，在目前这种遗迹环境中几乎不可能发生，因为遗迹的智库都是辉光时代服务于人类的AI程序，而遗迹中的意志则是由人类意识转载而来的，两者应该不会发生排斥才对。
“看来这个遗迹里还有些其他‘小家伙’在暗中看戏，”
弋天笑着收回手，对着房间内说道，
“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了，不过我估计你也跑不掉。”
弋天说完这话后，也不管是否有人在暗中观察，便退回了走廊。
“门把手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显然弋天也注意到了那具尸体的肢体语言，在走廊里左看看右看看。
“在这！”
弋天看到302的门把手上，正刻这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形标记，
“与其满楼找306，不如直接进这个有标记的特殊房间。”
说罢，便直接转动门把手打开了302点房门。
房间内一片漆黑，隐隐约约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弋天并没有迟疑，径直走进了302，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一片漆黑的房间内，弋天试探性地用手摸了摸房门旁的墙壁，结果真的摸到了开关。
“嗒。”
房间里的灯便亮起来，只是302的灯十分昏暗，不时还像是电压不稳似的闪烁几下。
有了光亮后，弋天才看清这个房间内的全貌，房间的墙壁上、桌椅地板上都有着一层厚厚的黑色毛发，整个房间就像是一只漆黑的野兽。
弋天用脚踢开地上的毛发，可以看到这个房间坑坑洼洼的木质地板，弋天一边把毛发踢开，一边向房间中央走去，在房间的正中央，这些毛发铺的更厚了，而房间的正中央的毛发已经堆成了堆。
弋天走近那堆毛发，用脚踢了踢，脚上传来的触感告诉弋天那毛发里有其他东西存在，正当弋天想用手拨开那堆毛发时，毛发里的东西竟然动了起来，陡然朝弋天扑来，但弋天比这玩意还要快，伸出手一把将这团东西抓住，这东西在弋天手上疯狂挣扎着，但也终于是暴露在光线下了。
这东西长着长长的四肢，脑袋也是一节短粗的棍状物，四肢和头都连在一个肉瘤上，这东西浑身长着又短又硬的黑毛，此时正不断发出刺耳的叫声，不断挣扎着想要从弋天手中挣脱。
四周的毛发此时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纷纷缠上了弋天的腿，但弋天只是轻轻一跺脚，弋天四周便出现了一个真空区域，毛发在四周蠕动，但始终不能再靠近弋天。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所谓的荒诞怪物长得倒是挺有特色的，虽然很丑，但是确实很...猎奇，可以的，你应该庆幸你够猎奇，要不然我早把你捏爆了。”
弋天把脸埋进这个荒诞怪物肉瘤的黑色短毛中，如果把这个肉蔻按人类的形体标注的话，那这应该是这只荒诞怪物的腹部，
“啧，有点意思。”
弋天抬起头，凑到荒诞怪物的“头”边上，说道，
“主要是我找不到306在哪，所以我就进这302了，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赶快把这头发啥的都收拾一下，我待会要睡觉了。”
弋天说完便把这个荒诞怪物随手扔到了地上，荒诞怪物刚一落地，四周的毛发就向它涌去，随着毛发不断进入它那肉瘤中，荒诞怪物的提醒也不短变大，几十秒内，就从几十公分变成了一米大小，怪物头顶的几缕毛发不断摩擦，尽然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话，
“你...人类...别想走出这里...”
说着，便又一次向弋天扑来。但就当它从肉瘤中伸出触手，想要缠上弋天的脑袋上时，感到一顿，突然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此时的视野不断旋转，最后它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身首分离了。
“！”
荒诞怪物猛的一惊，再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好端端地连着身体，而弋天则是玩味般地看着它。
“幻觉...”
毛发不断摩擦，发出它那又惊又怒的声音。
“幻觉？你觉得刚刚是幻觉？你这么擅长自我安慰吗？”
弋天用棍子戳了戳它的身体，随后说道，
“那不叫幻觉，那是【结果】。”
荒诞怪物心中一惊，但它还没反应过来，就向一边倒去，它这才发现，弋天戳它的棍子，其实是它的一条腿。
什么时候？
刚刚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从看到弋天所谓的结果，再到失去一条腿倒下，它什么都没干，也没看到弋天干了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对吧？”
弋天笑着把断肢随手扔到了地上，
“所以我的用苦良心你明白了吧？我要你死那你是真的活不了，你还能在这里而不是变成灰，就是因为你够猎奇，你这肉瘤还能伸出来触手是吧？可以可以。不过你也还是消耗掉了些东西。”
“什...么？”
荒诞怪物下意识问道。
“耐心。”
弋天弯下腰，笑吟吟地对眼前地荒诞怪物说道，
“你消耗掉了我对这里的耐心，所以你是幸运的，不过这栋楼里的其他东西没那么幸运了，关于这个，你没必要现在就了解透彻，之后你会懂的。”
“不过现在，不管你是真的服了，还是敢怒不敢言，你只要把这些毛发收拾干净，就可以为这个世界免去一场浩劫。”
弋天又踢了踢四周的毛发，
“所以，世界的命运把握在你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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